“大佬。”

    一馬仔開口。

    “啪!”

    巴閉對著馬仔腦袋唿的就是一巴掌。

    “……”

    馬仔:“???”(黑人問號?)

    大佬啊。

    你被人家打了,拿我們出什麽氣咯?

    不對。

    還是你自己讓人家打的好不好?

    要不是你是大佬,我特麽……

    “大佬b真是好耶,居然找到這麽多功夫犀利的人幫他配送報紙,好耶,真是好耶。”

    巴閉表情猙獰,咬牙切齒。

    一半是痛的。

    一半是氣的,或者說是妒忌的,對大佬b的深深妒忌。

    一兩天時間,就賺了五六萬,甚至六七萬港幣。

    搶銀行都沒這麽快。

    畢竟,銀行櫃台有沒有這麽多現金那還不一定呢。

    這讓巴閉如何不嫉妒?

    如何不羨慕?

    一想到大佬b晚上睡覺都枕著一堆一堆的港幣睡,巴閉就渾身難受。

    大家都是草鞋,身份和地位都差不多。

    憑什麽你他娘的一天掙那麽多錢,而我一年掙的錢加起來都沒你多?

    挑!

    不甘心啊!

    “大佬。”

    一馬仔小心翼翼的開口:“我覺得大佬b也不知道他找的這些配送員功夫這麽犀利,不然的話,就像大佬您說的,他早就去爭奪字頭的紅棍了。”

    “嗯?”

    巴閉神色一愣,陷入思索之中。

    驀地。

    巴閉一拍身邊一馬仔的腦袋,大聲道:“阿銘說得有道理啊。”

    “是啊,大佬,你想想,要是大佬b知道他找的這些配送員功夫這麽高,他會讓他們當個小小的配送員?早就當祖宗一樣供起來了。”

    叫阿銘的馬仔附和道。

    “嗯,有道理。”

    巴閉點了點頭,說道:“要是我手底下有這種功夫犀利的高手,我也肯定會好吃好喝的供著,絕對不會讓他們當個小小的配送員。”

    巴閉對阿銘的話深以為然。

    就剛剛那耕田的父女和那裁縫老頭,功夫那麽犀利,簡直比字頭裏麵最能打的紅棍還要厲害。

    這樣的人,要是他手底下有,肯定會好吃好喝的供著,像供大爺一樣的供著。

    混字頭,靠的是什麽?

    不僅是兄弟多,同樣還要夠膽,能打的兄弟多才行啊。

    不然你人再多,但都是一群膽子很小的軟蛋,那又什麽用?拿什麽去跟人家爭地盤?

    “阿銘,你說我們現在要怎麽做?繼續去找會撰寫風月故事的寫手?”

    巴閉對那叫阿銘的馬仔問道。

    “大佬,我覺得不用再去找那些寫手了。”

    阿銘說道。

    “為何?”

    巴閉深深的看著他。

    “大佬,我們找了那麽久,幾乎找遍了全港島都沒找到,這說明什麽問題?”

    阿銘說道:“這說明那些寫手全都被大佬b那個撲街仔給叫走了,我們再大張旗鼓的找寫手也無濟於事,沒有半點作用。”

    “有道理。”

    巴閉又點了點頭,“阿銘,你的意思是我們直接去找大佬b談判?”

    “不妥。”

    阿銘搖了搖頭,說道:“大佬,我覺得我們可以給大佬b那個撲街來一個釜底抽薪!”

    “???”

    巴閉:“釜什麽?聽不懂,你--媽-的能不能講人話,不知道你大佬沒讀過書啊!撲你個街,同教書先生一樣同我咬文嚼字,挑!”

    “……”

    阿銘涎著臉嘿嘿一笑說道:“大佬,我覺得咱們可以去把大佬b找的那班功夫犀利的配送員給全部拉攏過來。”

    “沒了這幫人,就憑大佬b的那些馬仔?蒲他老母,我們見一個打一個,打得他們不敢繼續配送為止!”

    “到時候,大佬b沒轍了,肯定要找我們談判。”

    “那樣一來,或許我們可以不花一分錢,就可以直接從大佬b身上咬下一塊肥肉。”

    阿銘一臉陰笑,表情狠辣。

    “而且我還可以繞過我的拜把兄弟靚坤,直接同大佬b合作是吧?”

    巴閉說道。

    “大佬英名。”

    阿銘比了個大拇指。

    “嗯!”

    巴閉掏出一根眼叼在嘴裏,朝阿銘努了努嘴。

    阿銘趕緊湊上去把煙點燃。

    “唿……”

    巴閉深吸了一口煙,冷哼道:“靚坤那個撲街擺我一道,他不仁,那也就別怪我不義了!”

    “大佬說的是,是靚坤先不仁義的。”

    阿銘涎著臉附和道。

    “走!”

    巴閉招了招手:“我們再去找一個春秋報社的配送員問問,爭取把他們全都拉攏過來。”

    說完,大步離去。

    一群馬仔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

    很快!

    巴閉他們又找到了另一個配送員。

    這個配送員跟其他人不同,其他人都是用雙手抱著報紙,而這個配送員他是用一根棍子挑著的。

    “喂,你是春秋報社的配送員?”

    巴閉大聲問道,語氣倒比較客氣,沒有太盛氣淩人。

    “是啊。”

    配送員迴答道。

    “你叫什麽名字?以前是幹什麽的?方不方便說一下?”

    巴閉客客氣氣的問道。

    “我啊?”

    配送員指了指自己,笑著說道:“我叫油炸鬼,以前是做油條的。”

    做油條你扛著一根棍子?

    高手!

    這人肯定也是個深藏不露的高手。

    巴閉不動聲色的說道:“油炸鬼是吧,你認不認識一個做裁縫的配送員?”

    “做裁縫的?”

    油炸鬼愣了愣,隨即反應了過來:“你說的是趙師傅啊,我認識啊,我們是鄰居。”

    果然。

    高手都是住在一起的。

    巴閉心裏有數了,咧嘴笑著,他盡量讓自己笑容變得真誠一些。

    “油炸鬼,大佬b給你一天開多少錢工資?你們過來跟我咯,我工錢翻倍。”

    巴閉說道,一副財大氣粗的樣子。

    “大佬b?”

    油炸鬼嗬嗬一笑,“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什麽大佬b,我跟在靚仔南手裏做工,靚仔南是我的老板,哦,靚仔南大名叫陳浩南。”

    說完。

    油炸鬼就挑起報紙走遠了。

    “???”

    巴閉:“靚仔南?陳浩南?這是哪個撲街?”

    ps:本書評價票兩千六了,大佬們讓我突破個三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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