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酒精過敏是這樣的,上次好像沒有這麽嚴重的,幫他擦過不停的汗,快天亮的時候,終於漸漸恢複了,看他不再皺著的眉毛,看來進入美夢了。


    於飛忍著想哭的衝動和律藏衣迴到飛凰閣,藏衣上過茶就領著下人們一起消失了。


    看情形此處不留人呀,看他們聊著這麽開心,我該退場了。


    “小飛啊,哪那哪兒那?”被卜老爺扳著身子轉了90度,卜夫人對著麵前的“空氣”繼續她的美人垂淚,“可憐的小飛啊!你的事我都聽說了,死皇帝那沒天良的,竟逼你假扮公主去和親,害得你連小命都沒了……”


    感覺今天二爺有點不一樣。


    嫣雪看到沈湘也不講話了,有點奇怪起來了,她可是從來不會這麽消停下來的人了。


    “小雨,看清車牌號了嗎?”於飛下定決心:做鬼我也不放過那司機!


    看他出來了,就快步進屋了。


    “你還真是天天踩著飯點兒來啊!”於飛把藏衣剛盛好的粥推到桌對麵,來人也沒見客氣,自覺坐下開吃。


    柳政看著沈湘那小女人樣,輕輕連被子抱起來。


    “這東西的咒語……”男子低著頭思索了一陣,然後抬起頭笑著說:“一言為定。我這就跟高人說去,姑娘可要記得迴去前要把金龍目留給我。”


    “哦,沒有。”柳政迴過神,對馬淨說道。


    道德上難以接受啊!!!!!!


    “哦,那他什麽時候會過來?”白可兒仿佛看到黑暗裏的最後一抹曙光。


    待巡邏的一隊侍衛走過去,才放開手沒好氣的說道:“看見了吧!我救你啊!狗咬呂洞賓,還不快跪下道歉!”


    “準備好了,就等你的命令了。”李宇一臉的憤怒。


    “呸!什麽東西!”走了好一段路,於飛瞧見藏衣手上還拿著《女戒》,一把搶過了狠狠撕碎揉成團往旁邊的池子裏砸。


    “表哥?”馬淨有點驚訝看著政表哥,從來沒有看到他這樣開朗一麵。


    “沒有關係了,過幾天就好了,就隻是一個小傷口了。”安慰地拍了拍柳政。


    “對的,燒烤就是,用火來烤東西來吃。普遍的是烤肉,但是也可以烤蔬菜,魚,等等,反正能烤的東西很多的。”想著連我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好想吃哦。


    同大夥一道笑看著那漢子走遠,於飛心想:嗬,皇親國戚啊?不知修成正果的是那笑麵虎還是那老狐狸?


    “答應了。”柳政問道。


    “哦,看你的樣子,你是不是暗喜在心呀,”不壞好意地看著他,“要不叫她跟你一起迴去,恩,對,這樣了吧。”


    於飛心想:在跟我說嗎?咱初次見麵甭說得這麽曖昧嘛!啊,難道你真的是老李?不對,那廝說話會惡得更吐血點。


    “士可殺不可辱,言論自由是作為一個人基本的尊嚴,你竟然剝奪我的尊嚴,我要和你單挑,單挑……”這一看就是法律係的,維權意識很強烈。


    “好,那我一件一件講給你聽。”


    “我有點累,想去休息了。”頭也不迴,徑直地走到自己的院子。


    櫃台前放著兩張可旋轉的椅子,白可兒坐在上麵百無聊賴地等著,天生不安分的她一邊用屁股發力讓椅子左右來迴轉動,一邊想著到時候該怎麽對那個人說才能讓他放棄購買。


    “那位柳公子跟你很熟嗎,”馬忠沒有任何感情的問道。


    “有什麽好玩的事情呀,看你傻笑到現在呀?”


    “時間有點倉促,我的先走了,好迴去準備。”柳政轉身就走了。


    春寒料峭,三月初的天,於飛覺得好冷。


    “停停停!咱到飯桌上再繼續。”這人口已經不少啦!“藏衣,看不出你對王宮老底還蠻了解的嘛!”於飛對銅鏡裏映出的模糊而豐盛的早飯已經垂涎三尺了,無奈自己的頭發還揪在藏衣手上。


    於飛在路邊大石上坐下喘了口氣,譏笑道:“藏衣要扶著完全走不動的我前進,縱使如此也才和隊伍離五十來米。若你也要負擔個走不動的,怕是早不知掉隊到哪兒去了!還什麽巾幗英雄!”


    這是一片紫黑色的叢林,越往裏走,越發現到處長著奇怪的植物和飄著終年不散的青色霧氣,越往裏走腳下越濕了,枝葉幾乎要完全遮住天空,就在快要看不清的時候,隱隱約約發現前麵躺著一個人。趕緊走過去看看,果實是阿香。


    女人花搖曳在紅塵中


    雖然她沒有別的意思,但是男女有別嗎。難道她不曉得嗎?


    眼見無所事事,於飛隻好拉著藏衣繼續逛這偌大的天啟宮。


    哎呀,被發現了。


    隻好陪笑地看著他。


    “好了,我以後就退休在家了。”周掌櫃的看著妻子那樣,很快就心軟了。


    “真不曉得你家都那麽有錢了,幹嘛還真沒拚命,搞不懂。”無聊得自言自語。


    “羅掌櫃的,你前麵的青菜好吃了,趕緊撈起來,要不然會發黃的,就過火不好吃了。”說著幫他撈到他的碗裏。幫他沾了點醬。


    不知過了多久,於飛慢慢醒過來。


    “哦,是嗎。”路人丙。


    “什麽事快說。”說完他好早點去見父王,然後早點迴去。


    百媚生:“雲姐,小弟來救你……”


    “我要把你煩膩,然後再走。”壞笑地看著柳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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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喜歡這種感覺,很不喜歡,所以,舅舅問起她的時候,我說是朋友,對的,是朋友,我們是一種可以處於同一對等的地位。有時我會覺得不可思議。


    “沒……”撅著嘴把手放下,轉向另一邊,“藏衣啊,你沒覺得那個名字很耳熟嗎?”


    “哼,本小姐清者自清。”她賀蘭可不怕那些流言。


    不曉得怎麽會這樣,有點搞不懂自己了,可是一想到那麽個馬淨心裏又不舒服了,看來我是沒得救了。


    “哦,不好意思,那麽這頓飯給你們打八折,怎麽樣?”其實出現菜蟲是蠻正常的,在食堂也會遇上這事。


    “那就多喝點,那個對身體好,”笑著說道,也拿起一杯果汁喝道。


    “恩,口味不錯。今天有口福了。”柳風開心地喝著手裏茶。


    嘭~~~~~~~急著要進宮一探究竟的於飛撞到一堵透明的牆,被彈了迴來。


    “可是,少爺明天就要離開這裏,我們要去江南了。”其實我也想留下來看看,這可是我的建議,也可說有我的智慧。


    真的很奇怪。


    “他呀,確實是不錯的人,”嫣雪有點奇怪了,剛才人在這裏不講話,現在走了,倒現在對人家產生興趣的。


    “好的,我就相信你這一次,還有你跟那個李炎保持一段距離。”柳政霸道的交代。


    於飛最近無語了很多次,比如昨天早上迴頭看見自己的屍體時,又比如昨天中午發現自己又在“xx影視基地”時,又比如現在。


    宮裏的日子平靜而閑適地過著,王後自從賜了本現已成了魚便便當花肥的《女戒》後,於飛隻在過年的祭天大典上又見過她一次,律和偶爾到飛凰閣來傳些話順便聊聊天,但頻率總是比不上這會兒進門這位。


    “不累,習慣了,反正現在沒有什麽事,你就睡會吧。”說著把賬本挪到一旁,讓出一點空間留著我睡覺。看著他做這些事的時候,覺得很感動,除了家人以外他是第一個。


    “沒有什麽,走吧。”柳政好笑的摸著沈湘的頭,看她那有時發呆的樣,感覺很想笑。


    “行,你就待在這裏吧。”柳政有點無奈說道,然後迴頭對李宇點點頭,示意看好馬淨。


    “我哪是歎這個氣啊!主子你有所不知,剛剛那個賀蘭小姐說什麽要陪王後聊天,這下已經去前麵和王後同乘一輛輦車了!”


    “嘿嘿,我見過你的,我就是上次跟你表哥一起去那個什麽宴會的,遇到你的,想不到今天一見,你還是這麽的美。”有點情不自禁靠近美人。


    這樣的,我把我的活動大體說了一下,她聽了也覺得還可以。


    “麻煩放迴去吧,謝謝!”黎孝歎了口氣把項鏈還給櫃台小姐,拉著白可兒就出了商場,臨走前白可兒瞄了一眼葉形項鏈旁邊的價格牌,1314,一生一世,這真是個好聽的數字。


    原本白皙的臉,因喝酒變得粉紅色,小嘴微張著,顯得粉兜兜的,有點光澤。


    我要以我本來的麵貌活著。


    “還考慮什麽呢,過了這個村就沒有了。”看著也是認真的樣,想想也覺得很劃算呢!


    可是越走越恐怖,越恐怖越胡事亂想的。


    看開賀蘭功夫人的毛病發作挽起袖子要發飆,芙蘇忙把她拉到一旁:“好了,你也不想想你是進宮來幹嗎的,萱寧公主你也見過了,快走吧。”


    “現在還沒有想到,等我吃過飯後,告訴你,那個……要求,先留著。以後我再索取。”


    就在抱起她的時候,感覺頭好暈,全身沒有力氣。


    “恩,什麽願意不願意?”迴過神,忽然間就忘記了他剛才問的問題了。


    “有是有,不過……”


    於飛看了眼律和,又看了眼藏衣,沒說話,心裏總覺得怪怪的。


    看來他的心思與他的外表不符合呀!夠細膩的。


    律和聽聞轉頭對著於飛,兩手捧住她的臉頰又是拉又是扯又是拍:“你是活人?”


    “可是,我真的很悶呢?”可憐兮兮地看著柳政,他都不怎麽跟我講話了。


    “李公子,我看天色很晚了,有緣以後我們再聚聚吧。”說完率先出去了。


    次日清早於飛覺得身體已無大礙,就想去看看律和怎樣了。誰知藏衣說王室成員都還有一場祭典要參加,隻因她名分未定才得以如此清閑。


    “你非但不是伏澤萱寧公主,也不是伏澤國人,因為……”男子聲音一沉,“因為你不是這個世上的人。”


    柳政趕緊鬆開一點,可是還是抱著不想放開,算了,不跟他計較了,隻要他不要把我勒死就行。


    柳家二少爺,迴來了。看到房門前站了一個人,仔細一看原來是母親大人,派來服侍自己的丫頭,來了也快一個月了,這個丫頭也很奇怪,很會做人,不邀功,所以自己也沒有把他辭迴去。


    “沒有辦法,因為……。”李宇小聲說道,沒有聽清,我也不想聽清。


    於飛仍保持著曾經提到的一款幼稚遊戲中母雞的姿勢沉思。


    “笨呀,我沒有叫你全部開,我的意思你先開一些店,然後再開別的店,開始盈利了,然後再開別的店。這樣以後你就可以有許多的店了,你的資金就越來越多了。”為他高興的說道。


    “蘅蕪??幹嗎啊??”原來扮演山神土地的是蘅蕪啊!於飛睜開惺忪睡眼,看著眼前抱著衣裳一臉驚慌的人兒。


    想不到,李炎也很用心經營的,看著幹幹淨淨的大廳,牆的四壁也保持著原來幹淨的模樣。


    大理寺內某殿。律和臥桑坐在主審是位子上,上位依次坐著辛王、王後、德妃、梅妃、芙蘇以及另外幾個公主,官差都呆在門外。


    “跟你說也沒用,你不會懂的。”律和似乎不願多談,牽著韁繩繼續往前走,“想早點到城裏就安靜坐好。”


    不知過了多久,於飛悠然醒來,一睜眼便對上律和深邃的目光。


    馬淨高興跟在柳政後麵。


    “沒有,我隻是怕你會被舅舅怪罪。”沒有辦法地哄著她。


    “知道呀!”藏衣應得幹脆。


    在心裏傻笑幾聲。


    好久沒有迴家了,不曉得他過得怎麽樣。


    嘿嘿……


    想起前天,與父親的對話“政兒,你也該成家了。”父親一臉慈愛看著柳政。


    男朋友?這下又想到律和。律和呀,就算老李不在,自己最常想到的也是這個人,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秋收就快了,紜番今年沒人餓死吧,那顆玻璃紙有沒有實現他的夢想?他是太子了,很忙吧?有沒有……偶爾想起她?


    如果旁邊沒有人多好呀,這樣我也可以暢快的唱歌了,沒勁。


    身緊貼著身,他的灼熱隔著衣料緊緊貼著她的腰際。


    “迴舅舅,這是我在路上遇到的朋友,就結伴前來,打擾舅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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