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我也是花店的老板之一,來花店也很正常啊!”崔雲衣理直氣壯地迴到,想了想,“維之他去美國談合作的事了,昨晚他說一切順利的話,最快能在下周二就能飛迴來了。”


    “沒有,我哪有呢?”崔雲衣故作鎮定地說道。


    站在洛於墨身後的蔣俊看情況越來越失控了,湊到洛於墨耳旁不知道低聲在說著些什麽,隻見洛於墨眉宇蹙了一下,而後又點了點頭。


    她知道自己剛剛是犯傻了,怎麽可能會懷疑洛於墨呢?洛於墨對自己這麽好,他怎麽可能會拋棄自己呢?


    xx大學在香港可是排名前三的大學,每年都不乏國際知名人士前來,但這一次是全校師生,連校長和各院的院長都親自出來迎接這個神秘的嘉賓,想來此人還不是一般簡單的人物。


    想他?避他還來不及,還想他,真有病!


    他知道她很單純,很美好,所以他一直保持著君子般的行為,可是今天的他不想再做君子了,麵對眼前如此一個絕色佳人,他已經忍不住了,強大的欲念在心頭上不斷湧上頭腦。


    台下掌聲如潮。


    “那你低調一點吧。”李教授也屈服了。


    雲衣,你要哥哥怎麽辦?


    “謝謝,誇讚的話我統統都收下。”


    “馬上就是九月十四照片情人節了,花店那天應該會很忙,你要是那天沒課就迴來幫忙,就算是你家那位迴來了,也不能去拍拖知道嗎?”安小貝叮囑道。


    “雲衣——”


    還是等下一次見到洛淋把禮物還給她好了。


    崔雲衣不可置信地看著校長,是她聽錯了嗎?剛剛校長說的是……洛於墨,是她認識的那個洛於墨嗎?還是名字一樣罷了。


    “不然你以為呢?”江維之雲淡風輕地反問道。


    “不會是他的,不會的……”崔雲衣搖晃著腦袋,無助地說得,臉瞬間變得蒼白了,茫然,不知所措。


    “老墨,你一定有什麽事瞞著我,是不是……你外麵有女人?你不要我啦?”越說崔雲衣心底越沒底,她害怕,真的害怕洛於墨不要她可,她不敢想象那一天,要是洛於墨真的不要她了,那她會怎樣呢?


    剛退到一旁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上前,透過話筒,道:“抱歉,由於洛先生有重要的事要處理得先行一步,感謝各位的出席。”說完,便快步追上洛於墨的步伐。


    或許他們是經曆了人生的各種艱難苦楚,看破了紅塵;或許他們經曆過成功,也經曆了失敗,懂得取舍;或許他們還懷著一顆純潔的心靈,對這個充滿新鮮感的世界,懷揣著一顆好奇的心,用一顆純潔、勇敢、不畏艱難的心,探索者前方的道路……


    “墨”崔雲衣語氣軟軟綿綿地叫道,這是他對洛於墨的專稱,也是洛於墨最喜歡自己叫他的方式。


    是碰巧?還是早就預謀好了?


    全場一片嘩然,眾人都把目光注視到這個不起眼的角落了。


    劍橋曾經是崔雲衣的夢,她從小努力讀書為的就是去劍橋大學完成她的夢想,她想去國外主修外國文學,那這樣子她既可以學習,又可以飽覽群書,學習與興趣兩不誤,多好啊!


    好吧,洛於墨還是承認自己是喜歡上了崔雲衣了,喜歡這個天真、可愛、單純的崔雲衣了。


    從第一次在書局裏見到洛於墨,到第一次和洛於墨去看電影,到洛於墨向她表白,到第一次他們接吻的場景,到第一次洛於墨為她做飯,到她把自己的第一次獻給洛於墨……過往的一切如走馬看花在腦海裏一一閃過,一切都似乎是發生在昨天,洛於墨的笑,洛於墨生氣的模樣,洛於墨親吻她的樣子,她都可以清楚記得。


    崔雲衣本來是打算要請迴洛於墨吃飯的,他請她看電影,而她也自然要請迴人家啊,禮尚往來嘛!可是在結賬的時候,大哥哥搶著付賬,而那該死的服務生也竟然該死的不收她的錢。


    崔雲衣膩在洛於墨的懷裏,閉上眼睛,聞著屬於洛於墨的味道,心裏全是滿足。


    他們兩人放輕了腳步,走到崔雲衣身旁。


    崔雲衣是第一次這麽恨一個人,恨之入骨,就算是把他殺了,也不能表達她對他的恨意。


    男人接過紙和筆,低頭,認真地書寫著。


    這咽喉炎也隻是當老師最常見的一種慢性疾病,還有一些你們想不到的隱形疾病,而對人的影響特別大。


    “罵誰犯花癡呢?我可正常得很,吃飯去!”安小貝沒好氣地走開了。


    她記憶中洛淋不是這個班的學生,她隻上自己周三晚的選修課,那她是特意來找崔雲衣的嗎?


    “不要臉。”


    這也不能怪她,她可是前兩天就答應了大哥哥一起去看電影的,總不能做出放人飛機這麽不道德的事吧?再說,做事也總得該分個先後,是大哥哥先約了她,而安小貝在後,那自然是先來先到了。


    她太傻了,一定是被洛於墨叫傻了!


    洛於墨邊低笑,邊問道:“怎麽呢?”


    “崔雲衣,我說你這個同事還挺靠譜的。”安小貝和崔雲衣站到一個角落偷懶一下下。


    “是自作多情,更是癡人說夢!”崔雲衣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能隻是你大哥和大嫂因為一些小問題,有點分歧,所以才會說話聲音稍微大了一點而已。你不要亂想,沒事的。”江維之安撫道。


    崔雲衣傻傻地笑了,對上江維之那雙溫柔的眼睛,“不是說‘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嗎?”


    聞言,崔雲衣臉瞬間漲紅了,蹙了一下眉頭,不悅地看著江維之,用手指著他的腦袋瓜,不客氣地批評道:“你怎麽可以這樣呢?爺爺奶奶的話都敢不聽,江維之,你這樣是不行的,知道嗎?你爺爺奶奶這麽辛苦把你拉扯大,你竟然不聽他們的話,他們會傷心的。魯迅就曾經說過這麽一句話,‘不孝的人是世界最可惡的人’。你難道要成為這世界上最可惡的人嗎?”


    崔雲衣一頭霧水,安小貝鬧的又是哪一出啊?


    “你怎麽現在才走呢?還自己一個人,要注意安全哦!”崔雲衣看小女生自己一個人走在寂靜的學校裏,好心地叮囑道。


    “行,我讓我的朋友提前準備好點心,我們邊吃邊聊。”


    崔天衣蹲了下來,看向窩在吊椅裏的女孩,兩行眼淚清晰可見,眼睛不是泛紅這麽簡單了,已經是紅腫了。


    “說說而已,我一定會等你過完今年了,然後再把你娶迴家的。”江維之認真地說道,見崔雲衣滿意地點了點頭後,然後壓低聲音,“不過,我還真的有點迫不及待把你娶迴家了,雲衣。”說完,便情不自禁地吻上了崔雲衣的櫻唇了。


    湖水守候著沉默等待天邊的月


    “你趕緊過來幫我把那本書拿下來,太高了,我拿不到啊!”崔雲衣此時覺得自己有個高個子的男朋友就是好,她夠不到的地方,而高大的洛於墨,則是輕而易舉就能碰到了。


    崔雲衣拿著杯子喝茶,今天安小貝泡的的是勿忘我加馬鞭草和臘梅花,這三種花配合一起喝有治療肝胃氣痛、食欲不振、清肝保胃功效。


    9月10日,教師節。


    一下課,崔雲衣便收拾好所有東西,正準備把u盤從電腦裏拔出來,一個學生把她叫住了。


    崔雲衣語氣平淡地說道:“佳玉,我……有點不舒服,先走了。”


    這段美好的感情已經一年多了,說短不短,可是說長嘛,也不是太長。但留在記憶裏都說美好的迴憶,她還真的不舍得放棄。


    麵對安小貝的威脅,崔雲衣連忙乖乖地點了點頭,不敢做過多的反抗。


    “為什麽商學院的會議要我們中文係的老師也要參加啊?而且還是十五號下午,我那天可是一個星期唯一一個沒有課的下午啊!”


    洛琳的大哥就是洛於墨,上市集團洛越的首席ceo。


    他知道安小貝是雲衣的好朋友,好閨蜜,兩人是無話不談的,而安小貝不可能無端端地給他打電話的,如果她打電話給他,那隻能說明事情她也束手無策了,隻能是他這個做哥哥的親自出馬了。


    如果是做夢,那請這個夢繼續下去,不要停下來,她寧願沉浸在夢中,隻要大哥哥在她身邊就好了。


    崔雲衣小心翼翼地從廚房門上探出個小腦袋,快速地看了一眼,洛於墨正背對著她,趕緊拿出手機,拍了一張洛於墨正低頭認真切菜的背影圖。


    崔雲衣看著站在辦公室門口,風塵仆仆的男人,嘴角不自覺往上揚,是江維之,他不但提前迴來了,而且還出現在她麵前了。


    崔雲衣喜歡拍下他們之間的點滴,也喜歡自拍,而洛於墨每每到了自拍的時候,都會板著一張臭臉,十分不配合地徒留個側臉給崔雲衣。而崔雲衣則是被氣得牙癢癢的,他不給她拍,她就偏要拍,把他那臭臉都給拍下來了,然後晚上迴到家,再發給洛於墨,最後氣得牙癢癢的便是洛於墨了。


    和洛琳道別後,安小貝看著洛琳走的方向,用肩膀撞了一下崔雲衣,挑眉地看向崔雲衣,“你的學生還真富裕,一套西裝三十多萬,說買就買,真了不起。”


    洛於墨一點生氣的意思都沒有,耐著性子和眼前這個女人繞彎子。


    男人點了點,然後那雙深邃的眼睛看向崔雲衣,不解地問道:“你小小年紀能看到原版的?要不要我把中文版的也借你?”


    這都成了謎語。


    這首詞上片極力描寫花燈耀眼、樂聲盈耳的元夕盛況,下片著意描寫主人公在好女如雲之中尋覓一位立於燈火零落處的孤高女子,構思精妙,語言精致,含蓄婉轉,餘味無窮。


    “她說記日記會記下一些不開心的事,她隻想自己的記憶裏留下開心的事,所以她就不喜歡記日記了。”洛琳把剛剛的話補充完整,突然想到什麽,雙眼瞪大地看著自己的哥哥,像看外星人似的,“哥哥,你第一次主動關心我以外的人,你……是不是也喜歡雲衣老師啊?”


    “是,星期天!”安小貝沒好氣地重複道。


    “我這叫會理財好嗎?不然我們的花店怎麽可能每個月都能盈利呢?崔雲衣,你得好好感謝我啊!”安小貝反過來,嗬斥崔雲衣。


    “衣兒,你知道你在玩火嗎?”洛於墨聲音有點沙啞地問道。


    空氣中漂浮著幸福的味道。


    哼!


    既然學生心中有你,也出於禮貌的原因,崔雲衣便給她發短信的學生們統一迴複了一條短信:祝福已收到,多謝。同時願你學習進步,天天開心快樂。


    洛於墨放下手中的東西,扯動了一下唇角,詭秘一笑,邊解下腰中的圍裙,邊步步向崔雲衣這個不知死活的丫頭逼近。


    洛於墨摟著崔雲衣的手臂不斷收緊,俯下頭,把臉湊到崔雲衣的脖子上,低沉的嗓音顯得更加誘人了,“我的衣兒,不喜歡我親你嗎?可是,我喜歡,非常喜歡,特別是看到她臉紅彤彤的,就更加想親。”稍稍頓了頓,好像在思考什麽似得,“就像你現在這個樣子,蘋果臉,我喜歡極了。”說完又親了一下崔雲衣的耳朵。


    這也是一首膾炙人口的詩,意思大概是:一切都如初相見,沒有後來的失望和變遷,沒有後來的舊愛新歡,一切的誓言還不曾飄散,一切都如初見時的模樣,在千萬人的人海裏,於古今更迭的時間裏,不早遲,不緊不慢,恰好遇見你。那時,我們臉上都有明媚的笑顏,相不視一笑的默契裏,漫不經心的陪伴裏,有了淡淡的欣喜和溫暖。萬語千言都不說,隻說一句:“認識你,真好。”


    “能不好嗎?”


    江維之見懷中的女人不答話了,寵溺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懲罰她,但臉上還是保持著笑,語氣淡淡地,“想什麽呢?不迴我話?有心事嗎?可以說出來和你的這位未婚夫分享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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