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公主得到情報即刻帶人救駕,形勢比人強,如今看來太子和馬夫成不了事了,自己若不表示,難免遭父帝懷疑。


    帝君從始至終未出手,僅憑錦衣衛指揮使禁軍兩位副統領這三大元嬰境高手便打得在場逆黨人仰馬翻,更不要說闖入皇城這些人中有三成帝君本人派去的。


    一個大圓滿兩個八重戰場之上猶入無人之境。


    “怎麽辦?”太子慌了,他手下門客中最強的莫過於被派出去引開朱雀門禁軍的兩位高手。


    兩人遲遲不歸,戰局一邊倒。


    馬夫沒有強出頭的意思,依舊裝作築基修為,躲在人群後瑟瑟發抖,令他沒想到的是父母妻兒都被綁架的錦衣衛指揮使居然不顧他們生死站在帝君這邊,當真無情。


    “我投降,我投降。”兵敗如山倒不知道誰先喊了一聲,其餘人紛紛放下武器向皇城外跑去。


    禁軍統領見狀手中大斧一揮劈了那些臨陣脫逃的家夥。


    “都到這個份上了逃是沒用的,想活命就拿出全部實力。”禁軍統領對上錦衣衛指揮使,兩者實力都在元嬰境大圓滿,所修功法也皆是神朝頂級一時間不分伯仲。


    逆黨中實力最高的幾位放棄臨陣倒戈的雜兵一擁而上將禁軍兩位副統領團團圍住。


    二打多兩位禁軍副統領明顯不是對手,太子來不及高興寢宮中又一連出現了十名錦衣衛。


    半柱香功夫,禁軍統領被錦衣衛指揮使連帶著兩名錦衣衛高手當場擊殺,其餘逆黨高手盡數被擒。


    十七八位參與謀反的官員連帶著太子馬夫兩個主謀被捆仙繩綁住帶進寢宮。


    “父帝我錯了,兒臣真的知錯了。”被扔到帝君麵前,太子雙手被縛於身後用膝蓋一步步跪到帝君麵前痛哭流涕。


    此時的帝君看向他眼中再無一絲親情。


    帝君對這個兒子唯一的評價就是蠢貨二字,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而不自知,如此愚鈍之人難當大任。


    反倒是對這個馬夫頗感興趣,幾年前才加入禁軍,不出半年的功夫又找迴了九公主立下功勞成,又自願放棄晉升的機會到九公主門下做了馬夫。


    借著一次宴會偶遇太子,挑撥太子造反,如果不是前段時間從皇後那裏聽到一些流言,恐怕今天還真就讓這兩人得逞了。


    “搞這麽大排場沒一個時辰就敗了,看來在我不知道的地方裏,你還有謀劃。”帝君越過太子走到馬夫前蹲了下去,“利用我這個蠢貨兒子拉攏官員,讓他幫你搞定國師,好算計啊!”


    一切都被帝君拆穿,馬夫索性不裝了,反倒是一旁的太子露出一個不敢置信的眼神,一連說了好幾個你。


    “你什麽你?”帝君越看這個兒子越來氣,一腳踹倒,如果不是太子與他年輕時長得一般無二,他真懷疑這是不是自己的種。


    “帝君都知道了,那不妨再猜猜我是誰?”


    馬夫一臉玩味,他壓根就沒想過靠著太子拉攏的那幫人能殺掉帝君,進入寢宮,與帝君麵對麵才是那些人的作用。


    “本帝從來不喜歡猜。”帝君搖頭,“我派人查過你的底細,太幹淨了,仿佛憑空出現。”


    帝君居高臨下打量著這個馬夫。


    “帝君三公主帶人來救駕了。”


    “讓她在外麵等著。”帝君沒好氣道。


    三公主知情不報,集結人馬後也不出發,帝君都不用想就知道她的小心思。


    馬夫抬頭與帝君四目相對,眼神中沒有半分懼意:“帝君可還記得鎮南王。”


    頓了片刻,帝君起身做迴到自己龍榻之上。


    看向馬夫的眼神尤為複雜。


    他也不想對他唯一的兄弟下手,奈何大勢所趨那些臣子的強硬遠遠超出了自己的預料。


    “看來帝君知道我是誰了。那你可曾記得當初你是怎麽帶人擒住王爺的?”


    帝君聞言原本始終沒什麽太大變化的臉上出現了一抹驚恐。


    馬夫一直在隱藏修為,恢複修為的一瞬間掙脫捆仙繩,帝君來不及出手就看見馬夫身上散出一股黑色毒霧,距他最近的禁軍副統領想要阻攔,沒有防備之下反被馬夫一掌打傷。


    毒霧所過之地眾人紛紛倒地,隻有提前服下解藥的馬夫和修為已達化神的帝君還能保持清醒。


    “自食惡果的感覺怎麽樣?”


    毒霧是當年帝君為了對付鎮南王專程研製的,化神以下無人幸免,化神往上修為大減。


    “就算如此,你也不是本帝的對手。”


    帝君語氣中明顯多了一抹不自信,他猜測馬夫一定還藏著高手。


    噗呲!


    一把利刃由後至前穿心而過。


    兩位副統領其中一位從地上爬起,顯然是提前服用過解藥了。


    “對不起帝君,因為我曾經在鎮南王麾下做過事,您一直派人看管我的妻兒,我實在受不了這種每日提心吊膽的生活了。”


    兩人聯手之下身受重傷又中毒的帝君很快敗下陣來。


    聽見屋裏傳來打鬥聲,三公主帶著花語和大理寺幾位元嬰高手衝進寢宮。


    看見帝君身受重傷,三公主內心洶湧澎湃,雖然有些許波折,但是故事在朝自己希望的方向發展。


    她已經在腦海中幻想自己登基成為天火神朝女帝的畫麵了。


    “沒想到三公主殿下藏的比我還深。”


    大理寺距離皇城並不近,這麽短時間內,三公主能趕過來足以說明她早早知道了這一切。


    通過銅鏡看到這一次次的反轉,孟德腦袋都要燒起來了。


    畫麵中三公主帶來的高手每人手中都有一支火銃,看上麵篆刻的破甲符文及周遭縈繞的靈氣孟德猜測這一些都是上品法器。


    “父帝您安心去吧,我會帶著天火神朝走向下一個輝煌的。”


    帝君早有預料,但作為一個父親一天被兩個子女背叛,此番衝擊還是令他心境不穩直接氣昏了過去。


    “我還要謝謝你做的這一切,倒是為我省了不少心,不過現在你該上路了,射擊。”


    大理寺高手接連扣動扳機,連發火銃齊射,副統領當場被打成了篩子,馬夫衣服上被打出不少孔洞露出一套黑色內甲。


    “仙帝賜給鎮南王的寶甲,竟到了你手裏。”


    一位年紀較大的大理寺高手一眼就認出了黑色內甲的來曆。


    “公主殿下我承認您是個變數,可是掀起的風浪太小了,翻不了我的船,不過我就喜歡聰明人,您又是王爺最疼愛的侄女,我會留你一命的。


    把一個有遠大誌向的皇女拴在自己身邊當狗,多美妙的畫麵啊!”馬夫一臉陶醉。


    三公主喜怒不形於色,麵對馬夫的冒犯依舊一臉淡然,笑道:“想的倒美,你隻有一個人,如何鬥得過我們?”


    “允許我糾正一下,我可不是一個人,還不動手。”


    三公主望向大理寺一眾高手,想看看誰會是那個吃裏扒外的家夥。


    大理寺一眾高手站在原地,依舊用連發火銃瞄準馬夫。


    “我還真以為會有什麽反轉呢,原來是嚇唬……”


    話還沒說完,三公主身後的花語抽出長劍抵在三公主脖頸處。


    花語從三公主出生後就一直跟在她身旁,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


    “隆重向您介紹一下,這位是鎮南王在外的私生女,因為其母親是風塵女子所以鎮南王不敢對外公開,又不想讓她受苦,這才送到你身邊做了公主親衛。”


    “為什麽?花語?”三公主根本聽不進去馬夫說的話,在她眼裏,花語是從小陪她長大的姐姐。


    花語沉默,她又何嚐不是把三公主當做妹妹。


    “讓我來告訴你是怎麽迴事,鎮南王整日征戰,而這個女兒又不能放到明麵上,於是乎,在她入宮前,就寄養在一位心腹家中。


    鄙人不才,正是那位心腹,她剛出生不久便由我撫養長大,能迷得王爺神魂顛倒的女子生下的女兒也蝕骨銷魂呐,一次醉酒我做下錯事,又怕王爺殺我泄憤隻得將錯就錯,人在屋簷下豈能不低頭,我一番威逼利誘,咳咳,連王爺都不知道,入宮前她早是我的玩物了。


    九公主的失蹤也與我有些關係,您再猜猜她現在是什麽處境?


    放心我的公主殿下,很快,你也會和她一樣。”


    帝君生死不明,三公主被擒,場麵很是明了,幾位大理寺高手很是識趣的放下了手中連發火銃。


    馬夫挨個解決了效忠於帝君的高手,在絕對實力威懾之下大理寺其他官兵選擇臣服。


    今夜的局勢看來是沒法反轉了。


    “爸爸,能不能放她一馬?”花語指著被五花大綁的三公主跪在馬夫麵前哀求道。


    啪!啪!


    馬夫揚起馬鞭重重抽在花語身上。


    “沒規矩的畜牲,什麽時候輪到你說話了?”


    第二天天火神朝所有人,無論官員子民都得知了一個消息,太子謀反與帝君同歸於盡,帝君臨死前傳位給三公主。


    帝君死後,馬夫連夜紮進後宮,三公主被關進天牢,馬夫要她做傀儡女帝。


    無數知情者被扣了個亂臣賊子的名號,連夜問斬。


    “等你登基的那一天,我打算在那張龍椅上要了你,想想還有些小刺激。”


    馬夫帶著兩隻小寵物來天牢看三公主,一臉春風得意。


    皇城外,一間客棧內孟德通過銅鏡觀察著這一切,他不是馬夫的對手,想救三公主隻有等半天後太玄宗援兵到來,萬幸登基需要半月時間籌備。


    看著手裏能幫三公主去除黑斑的特製藥膏孟德有些期待。


    三公主沒有被殺,銅鏡判他完成了護衛三公主的任務,並發布了新任務,拯救三公主於水火借機掌控整個天火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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