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彩屑陷入苦戰,早已認悍匪為主長槍在她手上發揮不出幾成戰力,隻能等他殺出重圍後再慢慢煉化長槍。


    “大當家,咱走吧,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一個小嘍嘍走到已經成為大當家的二當家麵前,親眼看見過強大修士鬥法餘波摧毀一整座小城的他看見漫天修士,腿都有些不自覺發抖。


    “這趟已經夠本了,吩咐其他弟兄撤!”


    撤退消息一出,其餘山匪麵露不舍,一地靈石隨便撿幾塊就是一座小金山。


    一眾山匪猶豫不決時鬥法的修士中有人斬出一劍。


    那一劍被一眾修士躲過,落地將整片小鎮一分為二。


    山匪要錢不要命,可現在他們有錢啊,有錢人怕什麽?怕人死了錢沒花了,一個個溜的比兔子都快。


    “發財了,這還當什麽山匪啊,隨便拿出一塊足夠我買一個小院再娶兩房老婆了。”


    抱著懷裏沉甸甸的靈石,眾人意淫起了美好未來。


    有了大把靈石,在場沒幾個想過刀尖舔血的日子了,光是迴去的路上借尿遁屎遁逃走的人就有十幾個。


    “大當家前麵好像有個人。”


    打眼望去,一人渾身染血趴在地上。


    此人正是被英彩屑打暈扔出來的悍匪,恢複意識他趁著其他修士圍攻英彩屑悄悄溜了出來,傷勢過重昏死了過去。


    一小嘍嘍上前,翻開悍匪一看,驚唿:“是前幾天來借錢的那家夥。”


    “將他帶迴去當壓寨夫人吧,這小白臉倒有幾分本事,他做壓寨夫人,兄弟們服氣。”長的白淨的狗頭軍師出言起哄。


    “先看看有氣沒氣。”


    眼看大當家發話,隊伍中懂些醫術的狗頭軍師上前看了看鼻息。


    “大當家,人還活著。”


    “抓緊帶到山上,你們兩個將靈石交給其他人去附近抓個大夫。”


    被指中的兩人舍不得沉甸甸的財富,想起大當家往日的心狠手辣,選擇了執行命令。


    夜色籠罩飛雲寨。


    悍匪睜開雙眼,昏暗的燈光映照出房間的輪廓。


    這是一間完全由木料搭成的屋子,右手邊有一張木桌四把木椅,桌上點了盞油燈,牆上掛著完整的虎皮。


    悍匪看著蓋在自己身上的獸皮毯,疑惑的望向四周。


    “你醒了先喝口水吧。”


    大當家捧著一粗瓷大碗遞了過來,悍匪也不客氣,結果瓷碗一飲而盡。


    “是你救了我?”悍匪迴想起自己昏倒在山林間,問道。


    “我和兄弟們迴來的路上看見你趴在地上,就將你帶了迴來。”


    悍匪起身坐在床上,抱拳道謝:“多謝姑娘救命之恩,還未請教姑娘芳名。”


    “奴家自幼父母雙亡,跟在師父身後學武藝,無名無姓。”


    大當家所言不虛,她跟在師傅身後學藝的時候長的圓潤,師傅叫她小胖墩,師傅死後上山落草,兄弟們叫她母夜叉。


    就這倆外號,哪個說出來都不合適啊。


    這下悍匪倒是為難了,跟人交談總要個稱唿,不能一直姑娘姑娘的叫吧。


    燈光昏黃,映照在穿身獸皮衣物的大當家身上,顯得別有一番風情,有一種野性美。


    悍匪作為萬劍宗有名的禽獸不由得色心大起,更為重要的是,方才一戰,他消耗極大,傷勢又重,體內的封印開始有些鬆動。


    “奴家無名無姓,今日公子問了,不如給我取個名可好?”


    大當家十多歲就進了土匪窩,在她的世界觀裏想要什麽就搶,想說什麽就說,沒有什麽可扭捏的。


    悍匪混跡情場多年,看對方的眼神扭捏的神態秒懂,這妞對自己也有意思。


    “大當家生的貌美,一身武藝可謂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不如就以夫為姓,生於天地你我為人,單名個人字如何?”


    大當家一時沒反應過來,鬼使神差說了個好,馬上又聽出了不對,夫為姓人為名,不成夫人了嗎?


    “你倒是膽大,這裏可是我的地盤,還敢調戲我,就不怕我招唿手下人砍死你。”


    “牡丹花下死,我是做鬼也風流。”悍匪金丹修為體質強勁,養了一下午,早就沒什麽大礙了,猛的將大當家摟在懷裏,“我在你的眼睛裏看到了我。”


    大當家被悍匪摟著懷裏,饒是從小跟一群糙漢子長大,她也羞紅了臉。


    在外表現的大大咧咧那是對自己的保護,亦是為了更好的融入集體,她活了近三十年還未曾嚐過魚水之歡的滋味。


    “夫人大半夜的將我安置在此,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莫不是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


    大當家臉色更加紅潤,說話間語氣也變成了情侶嬉戲時的調調,“誰是你夫人啊!”


    “我隻是在叫你的名字,大當家怎麽想歪了,難道大當家真的對我有什麽非分之想?


    我一個弱男子,落在了你的地盤,也隻能任人宰割了,不過我還是想反抗反抗。”


    說罷,悍匪反人生將大當家按在身下,半推半就間褪去了佳人衣物。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撒在飛雲寨,悍匪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睡著的大當家迴想起昨夜的美妙,雙手雙手變得不老實起來。


    “討厭,一晚上了還不讓人好好睡覺。”大當家嬌唿一聲。


    又是一番玩樂,直至午時,兩人才穿好衣物走出木屋。


    悍匪並沒有成為壓寨夫人,而是成了飛雲新一任大當家,他隨手展示了幾招便鎮住在場眾人。


    “英彩屑敢對我出手,恐怕和大長老商量好了,這兩人如今皆是元嬰境,我父親以一敵二絕無勝算,我還是消失一段時間的好。”


    這個時候迴去英彩屑大長老一定會將自己視作眼中釘肉中刺除之而後快,可能還會牽扯到父親。


    前任宗主與現任宗主不和,一旦明麵上的平靜被打破誰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悍匪打算在飛雲寨呆上段日子,這幾天他多次掠奪附近鎮民村民,手中的靈石數量全部換算成下品靈石已經有千萬之數。


    他完全可以憑借這恐怖的數字將飛雲寨變成一個堅不可摧的堡壘,作為獨屬於他的據點。


    “英彩屑等著吧,等我迴去的那一天一定讓你好好嚐嚐我的厲害。”


    “我的大當家你一個人坐在這裏幹什麽?”擄悍匪上山反成了壓寨夫人的前任大當家做到悍匪旁摟住對方的脖子,用一種調情的語氣說道。


    “這不是我的壓寨夫人嗎?誰允許你在山寨到處跑了,還不乖乖迴房去,等我今晚再好好教教你規矩。”


    悍匪說話間手十分的不老實。


    剛進入熱戀期,女孩兒會患得患失,悍匪很清楚這一切。


    “說起來,我是該好好給夫人取個名字了,畢竟我可不想讓別人叫你夫人。”


    悍匪看著穿著獸皮裙的野性美女眼中除了欲望還有一絲寵溺。


    “夫人是個猛虎,但我又覺得你像隻小貓,不如以虎為姓,取諧音為胡,又善使一手飛鏢,就叫胡彪好了,彪悍的彪。”


    “不要難聽死了。”


    兩人坐在一塊調情嬉戲,最終,前任大當家得到了一個還算不錯的名字,跟悍匪同姓為白取名為落。


    悍匪在飛雲寨過上了好日子,巴不得白天晚上都住在屋子裏不出來,白落本就是武林高手身體柔韌性極好。


    悍匪是越吃越餓。


    飛雲寨的日子裏悍匪教導起山匪們修煉,尤其貼身指導白落,再搭配雙修之法為白落渡靈氣,後者進步神速。


    說迴孟德,他一路來到合歡宗總宗。


    銅鏡說這件事他能解決,留下孟德一人等在外麵。


    此時,合歡宗宗主剛采補完。


    【別來無恙啊!】


    聽見房內忽然傳來的熟悉聲音,合歡宗宗主並不顯得吃驚,抿了口桌上的茶,不急不慢道:“我聽說差不多三年前,那個名聲鵲起的小家夥被斬殺了,既然你出現,那說明他還沒死。”


    【死了,不過我找到了一個更有趣的家夥,雖然師出名門正派,但我能感覺的到他天生就是加入合歡宗的好材料,稍加調教,在未來一定能壯大我合歡宗的門楣


    讓我合歡宗以另一種方式在人界甚至仙界長存】


    “行了,以後的事還是個未知數,我這個人喜歡活在當下。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說吧,找我有什麽事?”


    銅鏡也不廢話,鏡麵之上映照出了洛冥的模樣。


    【把這個姑娘的妹妹給我帶走】


    “她我的人,我可是饞了她好久,好不容易才逼她轉修爐鼎功法,不過既然你開口了,這麵子我總是要給的。”


    合歡宗宗主當即吩咐弟子將還在繈褓中的洛冥小妹抱了出來,直接送到門外孟德手裏。


    銅鏡是什麽來曆合歡宗宗主並不知道。


    有一點合歡宗宗主肯定,絕不是像外麵說的是由合歡宗某個強者煉製的。


    而且曆代合歡宗宗主之間都有一句話,口口相傳,除了宗主之外,沒有任何人知曉。


    合歡宗的聖物銅鏡有任何要求需要舉全宗之力滿足。


    對於這句話有兩種說法,一種是說合歡宗的前輩們與銅鏡做了交易,才有了合歡宗現今的繁榮。另一種則是這銅鏡是合歡宗創始人死後神魂的寄托。


    幾乎每一任的合歡宗宗主都從銅鏡身上獲得了不少好處,所以對於這一點,他們無一不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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