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啦,我和崔明伏不可置信地看著麵前的這一幕,當即楞在了那裏。


    怪不得這個人此時開心地仿佛要上天呢!我看到那性感撩人的美女荷官,此時也微笑著把一推籌碼推到了那花襯衫的麵前。


    此時花襯衫一把把這些砝碼聚攏在了一起,看著麵前的這些砝碼,開心地幾乎都說不出話來了。


    “哈哈哈哈……”一串串大笑地聲音傳來,他的胸腔幾乎都快變成了一個巨大的留聲機。花襯衫高舉著手,仿佛是一位贏得了革命勝利的自由戰士。


    坤乍猜看到這一幕也震驚不已,連連搖頭說怎麽會發生這麽奇怪的事情呢?


    我同樣地也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從80個數字裏麵挑選出20個,若是這20個數字和那鴿子取出的完全相同的話,這是絕對的匪夷所思。


    若是中數個那或許是會發生的事情,隻是這若是全盤皆中的話,那就基本上是一個天方夜譚。


    可是,這樣子的事情竟然在我們麵前實實在在地發生了。


    “這個卡多帕,之前就迷在了這個白鴿票上,把自己的身家全部都堵在了上麵,這次看來還真的是賺到了!”坤乍猜看著那開心地往外走的花襯衣,原來他叫卡多帕。


    此時剛剛那個頭顱光光,但是身材矮胖的泰國男子卻來到了那卡多帕的身邊,說著一些祝福的話,還衝著那卡多帕不住地行禮。


    “他不會有事吧!”我轉頭問著那坤乍猜,想起在剛剛大廳的時候,有個男人也同樣的是贏了錢,並且數目可遠遠地小於這白鴿票的錢,就被人給拉到了一邊的房間裏麵。


    但卡多帕幾乎是賺了個盆滿缽滿,這下子還能走出這個大門兒嗎?


    我看著那卡多帕的背影,心裏麵在暗暗地擔心。


    但是坤乍猜卻搖著頭,連說沒事沒事,這卡多帕從商多年,在這芭提雅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賭場裏麵的人,隻是敢對於一些小嘍嘍或者爛仔黑吃黑,但是對於卡多帕這種大戶,定然不敢這麽地放肆,該給的錢也還是會給,否則,他這個賭場也早都關門了。


    我點了點頭,想來這賭博也有賭博的規矩,從設置有這白鴿票的攤位就可以看出來,這個賭場還算是有些文化底蘊。


    而剛剛在外廳贏了錢,卻不讓走的事情,想來也是不是那“象神”老大的授意,定是手下人想撈些油水,便欺負一下底層人員。隻是……


    我把目光又移到了那個白鴿票的賭桌之上,美女荷官還在那裏收拾著牌局,下一輪的賭局又即將開始了。


    我卻赫然發現那隻通體潔白的小鴿子身後卻籠罩著一團若有若無的陰森之氣,隻是此時我看的不是很真切,可心中仍舊充滿了疑慮,20張白鴿票全部都中的話,那幾率可是相當小,基本上接近於0。


    要說這卡多帕沒有使用任何的手段,我想連鬼都不相信。


    而就在此時,剛剛那個頭頂光亮身材矮胖的男子也看到了麵前這一幕,他的目光死死地盯著賭桌上麵的那隻鴿子,在把目光從那上麵移開的時候,我們二人結結實實地對視了一眼,我赫然發現,他雙目通紅,眼中還帶著一股強烈殺意……


    在這賭場裏麵轉了一圈,我對於這博彩之術沒有絲毫的興趣,便走到了一邊坐了下來,崔明伏和那坤乍猜倒是在那百家樂的賭桌上麵堵得正酣,不一會兒那崔明伏便來到了我的身邊,五指伸開,手心平攤,向我借錢。


    草,這個癟犢子,這才多久,竟然就輸的一幹二淨了。


    我無奈,害怕讓坤乍猜看笑話,就把身上所有的錢都借給了崔明伏,讓他玩性兒不要這麽大,小賭怡情,大賭要命!


    而此時,我看到了有那輸錢比較多的人,竟然立刻可以在外麵大廳裏麵的結算處借錢,但是利息卻高的嚇人,足足有一毛之多。


    可人的毒癮一旦上來了,這些都是無法控製了,我看到那輸的兩手空空的人,絡繹不絕地走到了那借款處,手中拿著借來的錢,瞪著那堪比白兔的兩隻眼睛,重新迴到了那賭桌前,開始了新一輪的廝殺。


    在vip廳裏麵坐了坐,當真是非常無聊,崔明伏估計贏了點兒小錢,站在那邊哈哈大笑,還不時地把手伸到人美女荷官的身上揩油。


    我覺得十分煩躁,便又跑到了那外麵的廳堂處,仍舊是一片嘈雜,便又想去找那坤乍猜,想告訴他一聲,讓他們兩個先玩著,我自行迴酒店,剛剛把錢多數借給了崔明伏,我身上現在隻有1000泰銖,呆在這裏也沒有什麽意思。


    而就在此時,這偌大的外廳忽然傳來了一陣騷亂,聲音越來越大,原來隻是兩個賭徒相互推搡。


    我看這兩個人都是那蓬頭垢麵之輩,那頭發油塌塌地趴在了他們的頭上,並且兩個人的眼睛都無比的通紅,雖說,他們嘴巴裏麵說出來的泰語我聽不懂,但可以明白,其類似於我們常說的——我草尼瑪!


    剛開始這股騷動,除了我這種在賭場裏麵像窮極無聊的人才會注意到,其他的人或許對這種事情已然見怪不怪了,也難怪,賭場原本就是一個容易發生摩擦的地方。


    24小時都泡在這裏,渾身的髒器一直都處於那無限的焦灼當中,心情自然煩躁,若是贏了錢還好,但倘若輸了錢的話,那肯定心情極差了。


    可最後,這倆玩意兒竟然還開始了肢體語言,或許覺得罵人不是很過癮,就直接動手開撕了,一推一搡之間,兩個人竟然真打了起來。


    哎呀我去,這事情變得就有些複雜了呢!好在賭場並不希望發生此類事件,賭客動手最終遭殃的可是他們,看到這一幕,一下子上來了好幾個人就把廝打的兩人給拉開了。


    可是這兩個人仍舊還是憤憤難平,即使在別人的勸說下,他們還在對著對方止不住地謾罵著,而此時,我的肩膀被使勁地拍了一下,我迴頭看到了崔明伏還有那坤乍猜,崔明伏的注意力沒有在這場衝突上,他看著臉上的笑容猥瑣而下流。


    “天兒,再支持點兒唄!”他又向我伸出五指,手心仍舊向上,此時我隻想一口啐到上麵,媽蛋的,這家夥,我看他差一點兒就是“黃賭毒”俱全了。


    坤乍猜也勸著崔明伏不要再去賭了,其實剛剛崔明伏已經翻倍贏錢了,就是因為心中的貪念太大,所以才會讓自己贏得錢全部賠進去,本金也輸光光了。崔明伏卻對其嗤之以鼻,說那隻是自己馬失前蹄。


    我正想對其破口大罵,但此時,剛剛那兩個打架的泰國佬中其中的一個較為白皙地卻高吼了一聲,登時把周遭的人都給驚著了,也把我們三人給驚得轉過頭去,我的媽啦,這是怎麽了,我聽不懂泰語,單聽那個人的語氣,卻有些嚴重。


    “不會吧……”坤乍猜說完了這句話,我看到了他的嘴唇竟然在此時哆哆嗦嗦的,“他們要玩那俄羅斯輪盤賭!”聽到這句話,我和崔明伏使勁地吞了下口水。


    俄羅斯輪盤賭是一種殘忍的賭博遊戲。它盛行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據傳當時白天打了敗仗的沙俄軍官和士兵到了夜裏便借酒澆愁,於是“俄羅斯輪盤賭”便成了最好的“助興節目”。


    雖然屢屢有人慘死在槍下,這種驚險刺激的遊戲卻在俄羅斯越來越流行。


    與其他使用撲克、色子等賭具的賭博不同的是,俄羅斯輪盤賭的賭具是左輪手槍和人的性命。


    俄羅斯輪盤賭的規則很簡單:在左輪手槍的六個彈槽中放入一顆或多顆子彈,任意旋轉轉輪之後,關上轉輪。


    遊戲的參加者輪流把手槍對著自己的頭,扣動板機;中槍的當然是自動退出,怯場的也為輸,堅持到最後的就是勝者,旁觀的賭博者,則對參加者的性命壓賭注,因此上,這種賭博的賠率也比較高。


    麵前的兩個人就仿佛兩隻被強烈激怒了的公牛,那雙目當中被噴射出的火焰,直直地射了出來,幾乎可以把對方給燒化了。


    看著這一幕,周遭的賭徒都紛紛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砝碼和賭具,走到了這邊,把這二人圍城了一個圈。


    而那個叫恩差的禿頂的矮胖子又走了過來,坤乍猜告訴我們這個人就是這場賭局的主持人,而此時,那個人手中卻拿出了一個小匣子,這匣子四四方方,一個美女荷官走了過來,伸手遞給了他四個球,分別是紅、黃、藍、綠!


    那個美女荷官的手中還拿著一把左輪手槍,臥槽,這是要來真的啊!之前在電影裏麵就有看到過這俄羅斯輪盤賭,但現在看到了現場版的搞得渾身激素又開始往上飆升。


    那禿頭把這四個球一一放到了小匣子裏麵,開始晃動著匣子,而此時,那兩個要賭的泰國佬的麵色也變得異常緊張,我心中疑惑,玩俄羅斯輪盤怎麽還有這一步嗎?


    我轉頭望向了那坤乍猜,此時他的鼻息也緊張兮兮的,而就在此時,那禿頭停止了晃動,他打開了那匣子的底部的一個圓形的孔槽,一個藍色的球從匣子裏麵了掉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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