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夕月努力擠出一點笑容:“我說王爺,你抱著我,叫我怎麽給你滾啊!”


    炎軒挑眉:“嗯?”


    “嗬嗬,王爺剛剛不是說所有人都滾嗎,那我也是人啊,所以,王爺,我給你滾!”


    “我是叫所有人滾,當然包括你!”炎軒看著上官夕月半咪著鳳眸,繼續說道:“但我並沒叫你滾出軒閣樓,而是要你滾到床上!”說著,炎軒手臂一鬆,直接把上官夕月甩到了大床上。∷.


    “啊……我的屁股啊……好痛……”上官夕月被炎軒甩到了床上,最先著地的是屁股,幸好炎軒的床是鋪了好幾層獸皮,自己才沒甩得那麽傷。


    上官夕月剛摸了一下屁股都還沒有轉身,一個黑影直壓過來。


    “炎軒,你有病吧,摔倒我那麽痛!”上官夕月怒視著炎軒,現在兩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上官夕月被炎軒死死地壓著,能做的就隻有怒視他了。


    看著在身下掙紮的上官夕月,炎軒俯下了頭,幾乎是跟上官夕月臉貼臉:“我問你,你怎麽會認識耶律寒的?”


    炎軒的熱氣都噴到上官夕月的臉上,上官夕月卻感到寒冷無比:“什麽嘛,我怎麽會認識耶律寒,王爺會不知道?不就是今天麻,元國大皇子不是今天才來的!”


    “還嘴硬,是吧?”


    “我說得是事實!我第一次見元國大皇子!”


    “第一次見麵你會吃驚成這樣子?還有耶律寒看你的眼神很不普通!”


    上官夕月聞言後,抿了抿嘴,一會兒才開口:“他很像我的一位友人,至於他怎麽看我我管不著,那是他的自由,興許人家看我漂亮就多看幾眼,還是會有賞識我的人的!”


    “像你的友人?那你朋友還挺榮幸的,能長得像元國大皇子!”


    聽得出炎軒在那冷嘲熱諷的,上官夕月本應該是很生氣的,但一想到幾乎可以肯定耶律寒就是淩時,自己的底氣變得有點不足了,於是別開了臉,不去看炎軒。


    炎軒見上官夕月逃避著,心中怒火燒得更旺,伸手扣住上官夕月的下顎,強逼著她與自己對視著:“怎麽,不敢迴答我的問題?”


    下顎被炎軒扣得有點生痛,但上官夕月還是倔強地冷言到:“誰不敢迴答你問題!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的確是有一位友人長得很像元國皇子!”


    “你長期在冷宮這個先不要說,就說你還沒嫁過來之前,都應該沒機會接觸外麵的人,怎麽可能會認識友人,而且還是跟元國大皇子長得那麽像!”炎軒緊緊的盯著上官夕月。


    上官夕月冷哼:“就允許你能交到朋友,其他人都不能交朋友的啊!你以為全世界就隻有你可以交朋友!反正是機緣巧合下我認識了我的那位友人!”


    “機緣巧合下?”炎軒狹長的鳳眸半咪地看著上官夕月。


    上官夕月直接與炎軒杠上:“對,就這樣子,王爺還有什麽要問的,沒的話麻煩讓開我要迴冷宮!”


    炎軒挑眉;“哦?迴冷宮?”


    望著炎軒那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上官夕月感到了不:“對,我要迴冷宮,所以請王爺讓開,我要起來!”


    “哦?怎麽,沒下人通知你,今天王妃要……”炎軒故意不說下去,很顯然是欲擒故縱的手法。


    上官夕月沒好氣地白了炎軒一眼:“要什麽啊?我認識的王爺可不是欲言又止的的人!”


    炎軒聞言血紅的嘴唇往上翹邪魅的一笑:“要……侍寢!”


    “……”


    上官夕月腦海裏嗡地響了起來,侍寢?????炎軒怎麽會對自己有興趣的?這廝不是從真正的上官夕月嫁進王府都正眼瞧過一眼的嗎,怎麽現在要自己侍寢?他到底在想什麽啊?”


    “侍寢?王爺你沒事吧,憑你的記性應該記得在新婚的第一天你就對我說過好一個代替品,休想你會碰我一下的,王爺不會是忘了吧,嗬!”上官夕月冷眼看著炎軒,一臉的嘲諷!


    近在咫尺的炎軒聽到了自己的冷嘲熱諷後並沒發怒,隻是用那蝕人心骨的眼神一直盯著自己,那眼神就像是無窮無盡的黑洞,感覺自己都快要被吸進去了,上官夕月想撇開臉不去看炎軒,但炎軒的手卻緊緊地扣著自己的下顎,不讓自己如願,這廝又不說話,又不讓自己走,到底在想什麽?


    就在上官夕月還在沉思時,炎軒戲謔地說道:“哦,我有說過?我沒印象!以我的記憶力是不可能忘記的,應該是王妃的記憶能力有問題,是你記錯了!”


    聽到了炎軒竟然這樣子腹黑,上官夕月真的是快要氣瘋了:“炎軒,有你這樣的王爺的嗎!說了又不承認,你……唔……走開……!”上官夕月還沒說完,炎軒就用火辣辣的熱吻把上官夕月的嘴巴給封住。


    嘴上的濕熱不停地傳來,上官夕月感覺空氣都快被炎軒給吸掉了,大腦正嚴重地缺氧。


    “唔……唔……放……”上官夕月不是沒掙紮過,但雙手緊緊被扣在了頭頂上,身體被死死地壓著,用盡全身力氣也隻是扭動了一下腰,不動還好,這一動,上官夕月腦海裏頓時空白,雖說自己在二十一世紀沒有交到男朋友,但也上過生理課的,自己明顯感覺到炎軒的下身已經沸騰起來了,這下上官夕月真的慌了,雙手更加用力地掙脫著。


    突然,嘴裏的溫熱消失,上官夕月唿唿的大口歇著氣,自己還沒歇過來,炎軒又吻了下來上官夕月馬上別開了臉,炎軒就順著她的臉吻了下去,一直延伸到脖子上。


    “炎軒,你給我滾,你混蛋!”


    炎軒對上官夕月怒吼充耳不聞,更伸手往下摸索,“啪”,上官夕月聽到了自己長袍被扯開的聲音。


    趁著炎軒的手在自己身上摸索的時候,上官夕月馬上從袖口中拿出了小刀……


    突然感覺到了脖子上一陣涼,炎軒停了下來,抬頭一看,上官夕月正拿著到對準了自己的脖子的時候,本被穀欠火淹蓋的鳳眸一下子暗了下來。


    “炎軒,你……給我走開,不然休怪我!”上官夕月現在已經是手都有點顫抖,畢竟自己拿刀架在了炎軒的脖子上,自己知道已經沒有退路了,現在就這樣子隻好賭一賭!


    上官夕月竟然拿著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這深深地刺傷了炎軒的內心深處。11zsi。


    “想殺了我?”炎軒冰冷的聲音響起,自己的身體與炎軒的可以說是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唯一有空隙的就是兩人的臉與臉之間還有點點的空,炎軒說話時熱氣都噴在自己臉上,但現在的上官夕月感覺起來確實巨寒到極點……


    “我沒有要殺你,隻要你讓我離開這!”


    “不行,我不會讓你離開!”


    “那就不要怪我!”上官夕月見到炎軒不肯退讓,隻好再做最後一搏,手中的小刀在炎軒的脖子上加重了力道,已深深的陷進去,但是上官夕月卻沒下手重到讓炎軒流血,不知道為什麽自己似乎下不了手……


    感覺到了脖子上的刀更加用力,炎軒沒理會,低下了頭對著上官夕月的額頭親了一下,隻是嘴唇剛離開她的額頭,脖子上就感覺到了一陣刺痛,此刻的炎軒就直直地看著上官夕月,眼中布滿了悲傷……


    上官夕月徹底地蒙了,本來以為炎軒又要對自己做什麽,手禁不住就加倍用力,就連自己也不知道到底用力多大的力氣,但沒想到炎軒隻是親一下自己的額頭,隻是自己反應過來時刀已經刺進了炎軒的脖子。


    當看到了炎軒布滿悲傷的眼神時,自己突然不知道如何麵對炎軒,手中傳來了熱流,上官夕月心中一驚,扭頭一看,炎軒的脖子一驚被刀子劃出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流出,自己的手都已經被血完全沾濕了,難不成自己割傷了炎軒的血管????


    這下自己肯定死定了吧,連炎軒也敢傷,但好一會兒,炎軒還是保持一直看著自己的姿勢,一點都沒有要理會自己的傷口的意思,眼看炎軒脖子上的血都已經開始滴在自己的身上了,上官夕月壓抑著自己的恐懼,沙啞地說道:“你……你流了好多血,還不去包紮,你會失血過多死掉的……”


    “我死掉,不是就你想要的嗎?”


    不知道是因為流血過多還是什麽,上官夕月感覺到了炎軒說話的時候有點傷悲,再看他的樣子,本血紅的嘴唇現在竟然一點血色都沒有時,上官夕月鐺地一下,把刀給丟了,:“我真的沒有殺你,你再不包紮就真的會死的!”


    “王妃是在關心我?”看到了上官夕月擔心的樣子時,炎軒狹長的鳳眸再次閃亮起來。


    “我隻是不想背上殺害王爺的罪名!快起來包紮啊!”


    “可以,不過你要幫我包紮!”炎軒說著就起了身,坐了起來,上官夕月感覺身上的重量一下子變輕,也馬上起了身,轉頭看炎軒時,才發現炎軒的傷口比剛剛自己看的要嚴重多,傷口在脖子的左邊,左肩跟後背都已經被血給染濕了,炎軒今天穿的白長袍,衣服都已經被染了一大片,可謂觸目驚心。


    看到了炎軒還坐在那一臉淡定,上官夕月真的快瘋啦,哪有人受了傷流了這麽多血還這麽淡定的“炎軒,我真的懷疑你有病,都不知道痛的!”說著自己就跳下了床撕下了在床旁邊的布,拿起就往炎軒的傷口捂著。


    官官有眉著。“你的傷口太深了,得馬上用止血藥,你先自己用手按著傷口,我馬上找人把藥找來!”


    上官夕月的手還沒離開炎軒的脖子就被一雙冰冷的大手給緊握著“說了不準離開!”


    “你瘋了是吧,我隻是去找人來幫忙,我沒有要走,快放手!”


    但炎軒緊握上官夕月的手還是沒動,眼看炎軒的血還是繼續流著,上官夕月雖說自己對炎軒沒好感,但人是自己傷的,而且見死不救不是自己的習慣,上官夕月就隻好對著門外喊道:“來人啊,快拿止血藥過來!”


    但是門外還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絲毫不見下人的背影,上官夕月才恍然大悟,剛剛是炎軒自己吩咐道所有人都要滾出軒閣樓的,現在自己喊人當然是沒人會理會自己啦,於是上官夕月改口:“還不來人王爺救會流血過多而死,你們這這些人能擔當得起嗎!”


    “請問王爺是需要止血藥嗎?”上官夕月的話才一出,就聽到腳步聲,一聽就知道是鍾總管的,你妹,聽得到自己的聲音,非要搬炎軒出來才肯露麵,這班見風使陀的下人……


    “鍾總管是聾的吧,還不拿止血藥進來,炎軒就死定了!”上官夕月對著門外的鍾總管冷冷地說道。


    “王爺,小的這就進來!”隨著吱的一聲,門被打開,映入眼中的就是炎軒色蒼白地坐在床邊,白淨的長袍上從肩膀處到胸膛都被鮮血給染紅了,而上官夕月就衣衫不整地給炎軒捂著脖子。


    “王……王爺,你怎麽受了那麽重的傷,來……來人啊,快拿藥,快叫孫禦醫……”鍾總管一邊叫一邊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就聽到了眾人的腳步聲,就在眾人快到房間時,本來還在捂著炎軒的脖子的上官夕月感到腰被一勒,自己就倒在炎軒的懷中,眼看傷口再次鮮血直流,上官夕月對於炎軒的舉動真的感到生氣:“炎軒,你搞什麽啊,不要命啦?”


    “剛剛你的衣服被我扯破了!”炎軒淡淡地說著。


    這下上官夕月才發現剛剛自己的衣服被炎軒給扯破了,正衣衫不整的,胸口露出了一大片,要不是有內衣穿著,早就曝.光了。


    “這還不是怪你!”上官夕月這下語氣沒那麽衝了,原來他是怕自己曝光在眾人麵前……


    轉眼,眾人已經來到房間,看到得到就是炎軒滿脖子血緊緊抱著上官夕月在胸前,天啊,炎軒跟上官夕月到底發生什麽事情,武功高強的炎軒竟然會傷成這樣子,依偎在他懷裏的上官夕月又是怎麽一迴事???


    “快,先把止血藥給王爺用上!”鍾總管率先迴神過來,對著下人吩咐道。


    “是,奴婢遵命!”一丫鬟顫顫抖抖地走了上前,還沒碰到炎軒,就被炎軒一個眼神給嚇倒了跪在在地上。


    “王爺饒命啊,饒命啊……”


    上官夕月因為是與炎軒麵對麵的,所以沒看到那丫鬟是怎麽迴事,隻是聽到不停求饒的聲音,剛想開口,就被炎軒給打斷了。


    “藥留下,其他人都滾!”


    “王爺,但你受了這麽重的傷小的……”鍾總管知道炎軒傷的不輕的,要是這樣子走了,豈不是要指望上官夕月幫炎軒上藥?但炎軒與上官夕月的關係是眾人皆知的,上官夕月會幫炎軒上藥嗎????


    “要本王說第二次?”炎軒的聲音冷冷地響起。


    “是,小的遵命,所以人都退下!”鍾總管隻好無奈地吩咐下人離開,隻是在關上門的那一刻帶著絲絲無奈對著上官夕月說道:“懇請王妃把王爺照顧好,王爺就交給王妃了!”


    “聽到了鍾總管對著自己是這樣懇請的語氣,上官夕月不禁有點吃驚,看來這鍾總管還挺關心炎軒的……


    門被關上之後,上官夕月馬上從炎軒的懷抱裏掙紮出來,直徑就拿起剛下人拿來的藥品拿到了床邊,給炎軒上起藥來,做了簡單的包紮,炎軒的傷口算是總算止了血,剛剛上藥時自己的手真的有點抖,是刀太鋒利還是自己下手太中,炎軒的脖子上被割的地方肉都往外翻了,而且傷痕有一個手指長,虧炎軒從頭到尾都是這樣子的淡定,這廝都不知道痛的嗎??


    幫炎軒包紮好,上官夕月看到了炎軒脖子上,衣服上都是血時,低下了頭,對炎軒說道:“你現在身上都是血,我去打水給你清洗一下,你呆在這,不要亂動,不然等一下傷口又裂開來!”


    上官夕月還沒動身,炎軒就一抱捉著她:“都說不準離開這!”


    上官夕月真的啞言了,看樣子炎軒是不可能讓自己出去的,傷到那麽重脾氣還那麽倔強,沒辦法,上官夕月隻好吩咐下人去打水過來,很明顯下人都在周邊等候著命令,不然就不會再上官夕月一喊來人時就有好幾個丫鬟在那迴答了,可是轉眼一想,他們擔心是應該的啊,畢竟王府的一家之主受了傷,能不緊張嗎他們!


    才一會兒,下人就端著好幾盆熱水來了,當然,下人來的時候還是看到了上官夕月依偎在炎軒懷裏的樣子,上官夕月真的是無語,就吩咐打兩盤水過來,現在竟然打了七八盤過來,現在是要洗澡也用不著這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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