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靈秀,盡在長黃,奇險華山,幽靜青城,最美峨眉,還有那傳說中避世的神秘雨蒙山。”

    潘石四平八穩的座於三層鐵甲樓船頂層主位,龍女,語嫣兩女分坐兩側,側邊兩條方正沙發一字排開。

    這一年多陸續擇優竟聘的春夏秋冬四個秘書帶領幾個日常丫鬟伺候在側。

    “雨蒙山嗎?我怎麽從未聽過此地。”二夫人王語嫣的飲了一口茶疑惑道。

    “嗬嗬,你一定聽過每逢天下大亂便有子弟下山尋找真命天子的門派。”

    “哦,這個知道,慈航齋神秘莫測,據說自漢朝至今,每代開國皆有其身影,是當今武林隱形中的正道魁首。卻又不參與世事,聲名不顯,公子怎知這神秘門派駐地的?”

    “我可能知道更多,卻不知道真假,此次除了帶你們領略天下,還有尋找記憶碎片的緣故,如果遇到,倒是可以趁機檢驗一二。”

    “佑兒,你來,這江風與穀中大不相同。”龍女站起到船側環視兩岸風光,衣訣紛飛,心曠神怡道。

    “那是當然,這是自由之風,穀中封閉猶如人活在古代,等我們的飛船造出來,一日飛萬萬裏,那自然又是另一種風采。”

    “萬萬裏,公子,你當真?”王語嫣眼神靈動。

    “哈哈,這還是少的,我記得我曾有一艘1500倍光速的飛船,你算算有多快。”

    “這……你說你腦中有十億圖書是真的!你是從何得知?”

    “這個卻不記得了,也許我是從另一個世界來的。”潘石突然惆悵道。

    “佑兒。”龍女一顆心都在潘石身上,輕輕喊了一聲。

    “恩,老婆,我記得我有許多紅顏知己,卻一個都記不起來,不知何時才能找到我的記憶。”

    “王姑娘。”

    龍女看了王語嫣一眼轉頭走開。

    “好。相公不要急,不如多找幾個,你每日如此辛苦,我們倆也……婆婆出來時亦安排我們為你尋……”王語嫣低頭斷斷續續,潘石卻聽明白了。

    “哈哈,不必心憂,婆婆擔心的事不怪你們,是我的功法問題,還好有龍兒的特殊體質中和功法,才對你們傷害不大。”潘石抱起王老婆,看她麵色猶豫不忍,心中隱隱不好意思。

    “傷害?”

    “恩,我也是因為此事才想起眾多紅顏,似乎我這身功法對她們大大不利,語嫣老婆,你一直醉心研究科技,不如趁這次出來機會好好練習功法?我晚間盡量不打擾你們。”

    “相公,你?那幾個秘書,你……”

    “不用。我也趁此機會靜心修煉一番,借豐厚靈力凝神,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記憶,我總覺得若是100年沒有做到什麽,會失去很重要的東西。”

    “相公……”王夢語眼睛亮晶晶的看著潘石。

    “哈哈,別這樣,否則我可忍不住。”

    王語嫣展演一笑,拉住潘石的怪手依靠船邊,看著水中偶見幾艘烏篷船,一些竹筏道。

    “相公,我們是生活在這個時代嗎?”

    “我們生活在更好的時代,但市井之樂我們亦無法體會,有得必有失嘛。老婆好好修煉吧,天下之大,無盡蒼穹,還有更多未知等你探索。”

    “與天同壽……”王語嫣怔怔不語。

    “去打坐吧,龍兒的進度可比你快多了。”潘石催促道。

    “也好,就委屈公子一段時間了,你說那艘烏篷船是不是一直跟著我們?”

    “這劃船的人內裏力不淺啊,竟然能跟隨蒸汽機的速度。”

    “不管了,有相公在,來個歹人還有個樂趣。”王語嫣抱住潘石來個長長的法式,一轉身迴到內倉。

    潘石迴味著無比的豔福,在船邊沉思不已,最初的王嫣然已經完全蛻變,從一個知書達理的封建女子變成自信知性的科學家。

    美在意料之外啊。

    幾日後,船行至衡陽城地界,遠望衡山煙雨飄渺,雲霧中的古亭長橋飛跨天塹,潘石興致勃勃的停船,帶著兩女上岸朝著山巔之處的祝融峰而去。

    龍女一席白衣清雅淡然,走在天地雲霧之間渾然一體。

    潘石攜帶體力稍差的王老婆隨後,欣賞難得美景,對幾日沒有臨幸的龍老婆更加渴癢難耐。

    “衡山曆史最為悠久,衡山神劍亦江湖赫赫有名的劍法,隻因連著幾屆都沒有弟子能參透,這些年逐漸式微,一直處於江湖墊底的位置。”

    王語嫣隨口說道,江湖百科全書不是蓋的。

    “嗬嗬,隻收女弟子還是有些問題啊,這劍法一聽就適合男子練習嘛,不過,傳承幾百年的門派自有一股底蘊,這山內的建築群如此宏偉,又兼水陸通達,山靈水秀,倒是一個居住的好地方。”

    潘石隨口點評,也沒管身後的幾個衡山女弟子眉頭微皺的快速超過他們。

    “公子看上了?”

    “看上了,不知他們賣不賣啊?”

    “哈哈,還不如請法王過來搶了更簡單。”語嫣靠近低聲說道,怕被遠處幾個豎著耳朵的女弟子聽到。

    “無妨,看你相公怎麽買下他,此地關鍵還在另一位地頭蛇身上。”

    “哦?鐵砂幫邱千任?”語嫣皺起小眉頭想不到關鍵所在。

    “王老婆對江湖之事如此熟悉,要不順手統一了,當個武林盟主如何。”

    “站住!大言不慚!哪裏來的狂妄無知之人,竟然在衡山山門之下口吐狂言,是欺我衡山無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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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個女弟子執劍擋住去路,一名女子飛奔山中報信而去。

    “目前山上誰當家?”

    “我等擒住你去見師父,你自然會知道是誰當家!上!”一個帶頭女子淩厲飛身而起,直取潘石要害。

    “尼姑怎麽都火氣這麽大,難道世道變了?老婆我們快跑。”潘石抱起捂嘴偷笑的語嫣運起輕身術,腳點幾下,便錯過三人,朝著山上跑去。

    “小賊站住!”

    “夠膽別跑!”

    “三個笨蛋,我抱著個人都追不上我!”奔跑一陣,三個尼姑氣喘籲籲剛剛準備停步不追,潘石便迴頭挑釁,尼姑惱怒便又強行再次追來。

    潘石邊走邊笑的追上在雲霧中正在看著一隻五色小鳥的龍老婆,放下語嫣,龍仙子轉身道,

    “佑兒,打架了?”

    “哈哈,對,有龍老婆武功蓋世,天下難逢敵手,我就是出來欺負人的。”潘石三人笑吟吟走在山間開著玩笑,仿佛沒看到山門處的一眾劍拔弩張的尼姑。

    那隻小鳥亦嘰嘰喳喳的飛在不遠處,沒有飛離,潘石便轉頭多看了幾眼。

    “二師,師姐,就是這小賊口出狂言!”三名氣喘籲籲的尼姑麵目通紅跑迴隊伍對著一個五官精致的尼姑道。

    隻見這位師姐尼姑一身淡藍色衣袍垂目而立,神態淡然,五官精致到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頗有林芝靈從畫中走出的韻味。

    皂衣都擋不住撲麵而來的清麗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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