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水勺被石奎的副官從水裏撈起來的時候,水勺已經睡著了。


    “喂,喂”,副官嚇了一跳,連忙甩了水勺兩個巴掌,“起來啊,你不是有什麽重要情報要說嗎?”


    水勺睜開了朦朧的眼睛,突然一個激靈,想起了自己的任務。


    “我剛才夢見石奎了,兄弟你是誰?”


    副官無奈地遞給水勺一身衣服,然後把他拎到了石奎麵前。


    到了石奎的麵前,水勺的記憶終於和自認為的幻覺重疊在了一起。


    “你說前麵有兩隻大妖在戰鬥,山都削平了?”石奎問道。


    水勺猛得打了自己一巴掌,把石奎等人嚇了一跳,這貨怎麽迴事?


    “竟然是真的”,水勺喃喃自語了一句,然後重新看向了坐在上首的石奎。


    靠,這家夥是用這個方法讓自己清醒啊!


    “石奎將軍,隨風少將軍讓我們去北蠻找殷梨命少家主,我們本來是8個人出來的……”


    說到這裏,水勺就開始掉眼淚花子了。


    “慢慢說,到底出了什麽事兒?”


    水勺抬起頭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出了什麽事兒,幾天前,我們剛過一線天,當時隻覺得地動山搖,山崩地裂,到處都是巨大恐怖的聲響,我動作快就溜出來了,但我的同伴都被壓在了那邊的山下麵”。


    想到剛剛水勺展現出來的身法,石奎點了點頭,這小子如果描述準確的話,也確實能夠逃出來。


    “你說你看到兩隻妖獸在戰鬥?”


    “其實是不是妖獸在戰鬥,我也不知道,我隻是遠遠的看到兩個人影”,說著水勺還模仿起了動作,“其中一個就這樣,一揮手一大片山就垮塌了”。


    “另外一個身上能長出長矛一樣的東西,動作也是飛快”。


    “我不敢在那兒多看,南邊也迴不去了,就趕緊往北邊跑了過來”。


    聽到水勺的描述,靈狐走到了石奎的耳邊:“要不讓花濺去看一看?”


    石奎暗暗點了點頭,花濺便麵無表情的飄然而去。


    迴過頭來石奎又詢問了一番,譬如為什麽他們會打著公主的旗號,水勺自然也是按照自己的理解,“如實”稟報。


    石奎不由感歎,皇室中人果然手眼通天,連這麽一個偏僻的小地方,都能夠把觸手伸過來。


    隨即石奎又問道:“你不是說你家少將軍給你派了任務嗎?”


    “哦,是的,少將軍讓我給英靈命少家族帶一個口信”。


    石奎想了想,還是沒控製住自己的好奇心:“方便說說是什麽口信嗎?”


    “這有什麽不方便的?就是殷夫人突然迴來了,現在就在大羅山鎮”,水勺直接迴答道。


    “哦,是這麽迴事兒”,聽到這個信息,石奎也沒有了興趣。


    在這之前他就已經知道,古麗瑪依已經放走了殷夫人,算算時間——呃,不用算時間,以殷夫人的身手,這麽長的時間都足夠她周遊列國了。


    “你運氣也挺好的,現在你家少主正在我的隊伍後方”,說完石奎還安排了一個人帶水勺去找殷梨命。


    而他自己,則將視線投向了一線天的方向:難道是初秋迴來了?


    石奎不由在心裏盤算了一下,以他現在手上的兵力夠不夠留下初秋。


    答案是:就算能把對方留下估計也會傷亡慘重。


    想到此處石奎命令大家就地紮營,後續行動,一切以花濺探聽到的情報之後,再做打算。


    水勺很快就被帶到了殷梨命的麵前,隻是讓水勺有點意外的是,殷梨命的身旁還有一個穿著北蠻服裝的漂亮女子,看上去,跟殷梨命的關係還挺好。


    聽到自己的母親已經安全迴到了大羅山鎮,殷梨命當場就哭得稀裏嘩啦的。


    巴不得馬上就迴大羅山鎮去跟自己的母親會合。


    可偏偏這個時候就傳來了石奎的命令,要求大家就地紮營,等待時機。


    殷梨命那迫切的心哪裏能夠等得住?


    當即就衝出去找石奎理論了,把水勺以及那個穿著北蠻服裝的漂亮女子晾在了當場。


    看著殷梨命著急的背影,那漂亮的北蠻女子不由搖了搖頭。


    大帳內部,就剩下了他們兩人,水勺這個時候是坐也不是,跪也不是,站也不是。


    看著那漂亮的北蠻女子……不,水勺不敢看,眼睛都不敢往那邊瞟,那女子太漂亮了,水勺覺得自己都不配看。


    他隻能看著桌上的果脯和食物,竟然不小心把自己看餓了,不斷咽口水。


    反而那個漂亮的北蠻女子落落大方,注意到了水勺的這個小動作。


    “這些東西都是殷少家主的,你既然是殷隨風的部下,她還讓你坐在這兒了,餓了你就吃吧,她不會怪你的”。


    水勺被這樣一慫恿,忍不住就伸手從桌上拿了一小塊蛋糕在嘴裏麵咀嚼。


    其實,以前殷梨命在大羅山鎮的時候,跟大家也是挺隨和的。


    水勺怕的不是殷梨命,而是這個漂亮的北蠻女子。


    但是一塊蛋糕下肚,水勺覺得自己膽子瞬間被撐大了不少:“這位小姐,你應該是北蠻人吧?”


    “是啊”,古麗瑪依挑眉迴答道,目光中的意味不明。


    “你們不是我們的敵人嗎?”


    水勺顫顫巍巍地說出了這句話,他的兩隻腳已經不由自主地做好隨時逃命的準備。


    古麗瑪依皺了皺眉頭,想了想迴複道:“我們以前是敵人,這有什麽問題嗎?”


    “有,我沒有想到敵人會有這麽漂亮的”,水勺臉很紅,腳步一眨眼已經移動到了門口。


    這個動作直接把古麗瑪依給逗笑了。


    看著笑的花枝亂顫的古麗瑪依,水勺也停下了自己的腳步:“你,你笑什麽”。


    “沒,沒笑什麽,其實我們也可以不是敵人的,對吧?”古麗瑪依繼續說道。


    “這可能嗎?”


    “怎麽不可能?你看我現在和你們的少家主,關係不是挺好嗎?”


    “但我不是少家主麾下,我是殷隨風麾下的”,為自己的身份辯駁,是水勺最後的倔強。


    “嗬嗬嗬嗬,你真是太有意思了,難道我必須要和殷隨風關係好,你才認可我嗎?”


    水勺覺得自己的cpu都快幹燒了:“好像是這麽個道理”。


    說完這句話,水勺就後悔了。


    現在少將軍的麻煩也挺多的,好像西秦的公主還守在少將軍旁邊。


    要是我再給少將軍拐迴去一個這麽漂亮北蠻女子,她們兩個會不會打起來?


    到時候隨風少將軍,又應該幫哪邊?


    不行不行,我不能給少將軍添亂。


    就在水勺還沒有想清楚,自己到底是什麽想法的時候。


    殷梨命氣衝衝的衝迴了帳內:“這個石奎,還說什麽西秦未來將星,明明就是膽小鬼嘛,前麵有一點風吹草動就不敢前進了!真氣死我了!”


    水勺剛剛想詢問,結果就被古麗瑪依給搶了先:“好姐妹,石奎將軍向來沉穩,行兵打仗,還是沉穩一點好”。


    殷梨命看了一眼古麗瑪依:“你到底是在哪邊呀?”


    “我肯定在你這邊呀”,古麗瑪依迴答道。


    “那我決定兵分兩路,我們單獨走,我要先去大羅山鎮見我娘,你怎麽說?”


    古麗瑪依一愣:“我能怎麽說?我現在要去哪個地方,沒有時將軍首肯,我是走不了的”。


    “也不全是”,殷梨命破有點得意地說道:“你現在也可以跟著我走,不知道前麵到底是什麽?但聽石奎的意思,如果到時候打起來,他顧不了你”。


    古麗瑪依不禁一愣:“你的意思是:石奎同意我跟著你走”。


    “是的,但是你隻能跟著我去大羅山鎮,然後在那個地方等石奎”,殷梨命說道,這個已經是他和石奎談的最佳的解決方案了。


    “沒問題,正好我也想去看看你的那個好哥哥”,古麗瑪依莞爾一笑。


    殷梨命突然覺得自己的腳有些疼,像是被石頭砸了。


    而水勺則感覺大腦突然被清空:完了完了,少將軍身邊又要再起風雲了。


    *


    等會兒還有一張還沒碼完,今天被孩子老師叫到學校去了。


    大上午都沒有人碼到字兒。


    我現在是真沒存稿,因為早就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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