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似乎對自己的劍很看重,甚至還有劍的名字,而且以他的語氣來看,似乎是把劍當成了朋友,而這種人是不多見的。我有許多家裏放有寶劍的朋友,他們都是以收藏為主,並不會說是帶在身邊,也就是掛在自己的家裏做個樣子,但是那些寶劍的價格都是很昂貴的,而且都十分有名氣。


    對於那些人來說,劍隻是一個裝飾品,在這個槍支作為主要武器的時代,冷兵器已經不是古代那麽被人看重了,棍棒什麽的還比較常見,但是刀劍這些東西便十分的少見,很少能看到有人會把這些東西帶在身上,更不用說是起名字之類的了。


    我看著眼前的這個家夥,莫名的有些好感,或許是因為小時候喜歡看武俠小說之類的,於是對這種看起來像是劍客的人有一些特殊的情感。


    身邊的絡腮胡子忽然說道:“這家夥叫蕭落,把自己的劍當成寶貝一樣,不過他的水平很厲害,這把劍能做許多事情,在墓裏麵肉搏全靠他的。”


    “這個名字很不錯。”我點點頭,就說道,想要和這個家夥增加一些好感。


    而絡腮胡子卻笑了一聲,說道:“這名字是他自己起的,本來叫什麽名字我們都忘了,他自己說是要改名,不能叫他以前的名字,現在就都習慣了。”


    “別說以前的事情,那都是什麽時候了,我這個名字就挺好聽的,你看,這不是有人喜歡嘛。”蕭落立刻說道,似乎對我的誇獎十分中意。


    但這時候,馬玉忽然站了起來,說道:“差不多該走了,對了,你剛過來,我給你介紹一些,這些夥計都是我們這裏比較厲害的,你知道個名字,待會如果遇到了什麽問題,就直接開口問。”


    馬玉是跟我說的,我立刻點點頭,這種事情是再好不過了,如果當時遇到刑立他們,刑立也這樣做的話,估計會十分舒服,當時就不會出現與鐵槍之間那麽尷尬的交流了。


    馬玉立刻指著自己身前那個看起來很幹淨的家夥,說道:“這家夥叫馬暉,是我表弟,在這墓裏麵就是個跟著玩的,不過有些歪門邪道的東西,這家夥很明白,帶進來很有用,我記得你也是差不多,你們兩個聊起來應該很不錯。”


    “哥,什麽叫歪門邪道,這都是很重要的東西吧。”那家夥立刻抱怨著,緊接著看向我,就笑了笑,說道:“別聽他那樣說,我就是一知半解。”


    我點點頭,對於這種話,我並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算是我比較無奈的地方。


    而馬玉還沒有結束,立刻指著身邊的那個家夥,之前第一個發現我的那個夥計,說道:“這家夥叫李宇,我們都叫鯉魚,你叫哪一個都行,這家夥就是機靈,手腳麻利,如果出了問題,你千萬不要跟著他,他能上去的地方你估計上不去,跟著他你有可能會出事。”


    李宇點點頭,卻沒有說話,之前很說的他這時候似乎還有些緊張,倒是有些反差的表現。


    不過,按照馬玉這麽說,這家夥恐怕並不是一個很能靠得住的夥伴,一般來說,手腳麻利的人都是十分迅速的,很少會顧及自己的夥伴,這一點似乎在我腦海裏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但已經忘記了是誰留下的,


    馬玉這時候指著最後一個人,說道:“這一個我需要好好介紹一下了,是我們這個隊伍裏麵最核心的人物了。”


    “別別別,不至於,我沒什麽用的。”那個人立刻說道,這家夥是這裏最沉默的一個人,在蕭落的對麵坐了許久,一直都沒有說過什麽話,而且在這種悶熱的環境裏,卻穿著厚厚實實的,衣服上還帶著帽子,結結實實的套在頭上,看起來就像是個很厲害的神秘人。


    但是,剛才我一直注意著關於黑子的事情,根本沒有心思去關注這個家夥,而這時候馬玉這麽一說,我反而立刻注意到了這家夥的異常,似乎和這裏的人是格格不入的狀態。


    即便是這個時候,這家夥都是低著頭,我站在這裏甚至看不到這家夥的臉,立刻就感覺更加神秘起來。


    馬玉也不磨蹭,立刻說道:“這家夥以前是個出家人,在寺廟裏麵從小長起來的,特別有佛性的一個人,後來因為一些事情才開始做墓裏的這些事情,算是還了俗,但是在墓裏麵很厲害,我們誰也不敢進去的地方,這家夥愣是敢衝進去,一點都不害怕的。”


    出家人?


    這讓我一愣,還真是什麽奇葩都能見到,這種人應該是在寺廟裏麵燒香拜佛的人物,如果說有什麽佛性,那就更是了不得的事情,按理來說不應該會到達這種地方。與其說不應該,甚至可以說是永遠都不會出現在這墓裏麵,和他們的信仰應該會出現很大的差異。


    這讓我立刻感覺到不可思議,目光完全被坐在地上的這位出家人所奪去了,他的樣子讓我有些緊張,即便是馬玉這樣說過了,似乎都不怎麽在意。


    但這時候,他似乎是察覺到了氣氛已經變化了,這裏已經沒有人說話,隻有我在愣愣的看著他。


    他立刻笑了一聲,打破了這個僵局,輕輕地伸手摘下了頭上的帽子,露出一個光溜溜的腦袋來,或許是因為白光的原因,這家夥的皮膚似乎十分的潔白,感覺像是女性的皮膚,吹彈可破一般。但這家夥十分整潔的外表又無法看作成一個女性,完全是一個潔白純淨的小和尚,年齡似乎並不大。


    他笑完這一聲,便開口了:“我最不喜歡你這樣介紹我了,弄得我不打開帽子都不行,怎麽樣?是不是想不到?”


    我點點頭,有些愣神,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麽話。


    不過,這樣看著他,再看向黑子,就有一種很強烈的反差,一個是全身光潔,一個是到處是毛,看起來就像是正邪雙方一樣,十分對立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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