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又用這樣的辦法,引出了三人。


    這三人中,有一人卻極為難纏,他與邢海幾乎勢均力敵。


    不久,因為打鬥的聲音,洞穴裏又趕過來了十幾個人,這使何朗兩人一下陷入了被動。


    其中十二人將邢海圍住,另八人則圍上了何朗。


    何朗抽長劍就與那八個魔木人拚上了。


    現在何朗也知道自己的優勢所在了,他的優勢就是周身那層金黃色的氣,除了致命大穴需要防範外,普通的刀劍傷不了他分毫,那些刀劍砍到他身上後,隻留下深淺不同的印記,很快就能消失。


    雖然對手身手平平,但架不住人多,何朗還是被逼得十分難看,幾次都險些被人製住要害。


    正當他慌亂的躲閃之際,誰知,他的劍還未刺對方時,那人就慘叫一聲,栽倒在地了,正當他疑惑之際,另一個敵手更是沒哼一聲就倒地身亡了,緊接著,八個人很快就倒下了七人。


    終於,他發現原來是小金不知什麽時候,露著一個腦袋在用嘴向外噴毒針。


    而那七個倒地的人,都是被刺中咽喉一擊斃命的。


    何朗沒想到,小金還有這麽一手絕活。


    但他擔心敵手注意到小金,從而引來危險,還是小聲對其道:“鑽迴去,別鬧了!”


    小金一見隻剩一人了,才很不服氣的把整個腦袋縮迴去了一半,但還是不放心的露出兩隻眼睛向外警惕的看著。


    不一會,最後一個敵手也被何朗斬於劍下了,殺完自己這邊的八人後,他忙去增援邢海。


    邢海此時已經很狼狽了,圍住他的十二人中,有一個身手與他不相上下,而那人身邊還有不少幫手,一時間,邢海被那十幾人逼得連連後退,後麵馬上就要碰上洞壁了。


    何朗一見,連忙躍過去,舉劍就朝其中一人刺去。


    對方完全沒注意身後有人對他下了殺招,剛發現才一扭頭,脖子就被一劍穿過,立刻死在當場。


    何朗的出現,使邢海也稍稍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這些人裏,除了與邢海對上的一人修為極高外,其他的都很一般,所以何朗才能那麽容易就將對手解決。


    不一會,何朗在小金的幫助下,就把包圍住邢海的十一人都解決掉了,最後一起對付那個最難纏的高手。


    何朗雖然跟那人身手比起來相差甚遠,但他有機智的頭腦,他總能發現對方防守空虛之處,然後給予猛擊。


    這使那強敵很為頭疼,他總在與對手打到關鍵處時,身後就有人向自己軟肋紮。


    不多時,就由十幾人圍攻邢海使他極為慌亂的局麵,扭轉成了何朗與邢海將那敵手逼得無路可逃的場麵。


    何朗在那人身後大喊:“看腦袋。”


    結果他卻朝著對方小腹而去。


    他大喊:“砍你腿。”


    卻向對方手臂上刺。


    總而言之,那強敵被何朗騷擾得不輕,最後在他憤怒暴躁要被逼瘋之際,邢海抓住時機,就出棍擊中了對方的前心。


    那人在死前還迴頭惡狠狠的瞪了一眼何朗,眼中不甘和憤怒同時迸發。


    殺完這十幾人後,兩人就進了洞穴。


    他們先到了關押著數十人的囚牢看了看,發現門被鎖得很緊,應該需要特質的鑰匙才可以進入。


    因此兩人又向裏摸去,希望可以找到開啟囚牢的方法。


    在洞穴的最裏側,他們發現了一間似實驗室的地方,裏麵鮮血淋漓,到處是被**的四肢及頭顱,還有腸子肚子扔得到處都是。


    何朗看到這些後,強忍著嘔吐感緊緊勁捂著口鼻,半天才忍住了。


    邢海也發現了,他臉色也早就慘白,腦門也出了一層冷汗。


    這簡直就是一處屠殺場。


    何朗被驚得全身顫抖,牙齒也咬得咯咯作響,他真沒想到,這大漠之下竟有這麽一處罪惡之地。


    在房間的一角處,他們發現了兩個魔木人,一老一少,這兩人渾身的枝丫包裹著身體,做著防禦的姿態。


    那老者一副冷靜的表情,頗有些視死如歸的樣子。


    小的麵色發青,也不出一聲,兩人直愣愣地瞪著闖入的何朗與邢海。


    邢海一下衝過去,就將老的連人再一團枝丫提了起來,問道:“說,是誰讓你們做這些喪盡天良之事的?”


    顯然邢海對逼問人還很缺經驗,他逼問了再三,那人還是閉著眼睛一個字也不說。


    何朗一見老頭如此不配合,壓了壓一直要嘔吐的不適感,挪到了另一個小的身前,幾下就點中了他幾道大穴,另對方一動不能動了。


    此時何朗手裏握著把匕首,由懷裏掏出個瓶子,往刀刃上慢慢的倒著藍色粘液,衝著匕首吹了口氣才冷聲道:“這上麵抹的是腐蝕液,你要不說,我就把這匕首插進你胸口,讓你自己看著自己的心髒是怎麽被一點點腐蝕掉。”


    說完還陰邪的笑了笑,就準備向下紮。


    年輕人被眼前這長相俊美,卻一副陰毒表情之人的話嚇得一驚,見匕首要向自己紮來,急忙道:“我說我說,不要紮我!”


    說完就嚇得渾身抖作一團。


    那老的一聽就急了,不住的罵著:“你這個軟骨頭,沒用的東西!”


    何朗把刀頂在小的的咽喉處,惡狠狠道:“快說,不說現在就紮你十八個大血窟窿,到底是誰派你們做這些缺德事的?”


    “大俠,我們隻是聽從上麵的命令,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


    對方被嚇得渾身的枝丫,都在顫動中發出唆唆的響聲。


    “不說是嗎,那我就先把你眼珠挖下來,當球踩!”


    何朗一揪對方的衣領,擺出一副惡狠狠的神態嚇唬著對方。


    何朗一想,肯定是那老的在一旁起到了震懾作用,才讓他不說實話,想到這裏,他走到老的麵前,就向他後脖頸一拳,將人打暈在了地上。


    小的一見,嚎啕大哭起來,邊哭邊道:“我說,我說,別打我!”


    於是他就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何朗與邢海聽完不由皺起了眉頭,覺得很不可理解。


    原來那小的所說的內容與他們之前聽來的,完全是不同的。


    他說他們是奉了魔木族大護法的命令,在五天前才由海冥界趕到這裏的,目的是為了研發出魔化的高級魔毒,用來攻入魔霧穀救出老魔木王。


    他和那個老的是師徒兩,是海冥界有名的魔木族神醫,此次前來也是因為希望族內可以一統,才滿懷希望的來到的這裏。


    “一派胡言,你們明明就是要製造魔毒,殘害無辜百姓,還在狡辯?我看今天不給你點顏色,你就不知道我的厲害!”


    何朗很來氣,這小的簡直就是睜著眼說瞎話,他就舉匕首朝對方胸口刺去。


    “先別動手,我問問他。”就在匕首就要捅進對方身體時,邢海伸細木棍攔住了何朗手中的匕首。


    “你說奉了護法的命令,是接到的令牌還是以口傳信的?”


    “是令牌,不然我與師傅,也不會從萬裏之外來到上修界的。”


    “可是這塊令牌?”說著邢海小心的由懷裏摸出塊黑木令牌,放在那小子的眼前。


    “就是此物,這怎麽會在你手的?”


    “護法早在兩年前就故去了,令牌是他死前交在我手上的,怎麽可能會拿令牌去你那裏呢?你們是被人誆騙而來的!”


    何朗在一旁聽了也十分驚訝,原來他們魔木族內情況如此複雜。


    “這我確實不知道了,我們一來到這裏,就隻能在這個房間,不能離開一步,除了研究魔毒,其它的都一律不知。”


    何朗這時搭話了,他道:“邢前輩,我看這小的知道的確實不多,還是問問他師傅吧,我想他必定能說出些有用的內容。”


    邢海點了點頭,他手一按那老的的脖頸,不一刻,對方就醒轉了過來。


    他醒後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神情。


    邢海看了看那剛醒來的老者,道:“你可是海冥界的神醫華青嗎?”


    那老者一聽,便瞪了眼他徒弟,以為是對方把自己出賣了。


    “師傅,不是我說的,這人手裏有護法大令,他說護法在兩年前已經不在人世了,說我們是被騙來的。”小的急忙解釋道。


    那老的,也就是華青也是眉頭一皺,甚為驚訝,他抬頭去看邢海,還是不相信。


    邢海又將護法大令晾了出來,他一抖身,便幻化出了一身的枝丫,並輕輕扶起華青道:“華神醫,我早就由包護法處聽說過您的醫術極為高明,不想還有機會在此相見,真是三生有幸。”


    “你是?”華青一見對方竟然與自己是同族,也不禁一愣。


    “華神醫,是這樣的,我是包護法手下的參議叫邢海“


    於是邢海就將他的所有遭遇都給華青講了一遍。


    原來,兩年前,包護法因為被魔人所傷命在旦夕,小魔木王也在當時被魔人掠走,就在此時魔木穀的青喻老祖竟然趁機來犯,包護法便在那時亡故了,包護法在死前將魔木大令交到了邢海手上,讓他暫時保管,等找到小魔木王再拿出來召集魔木族的力量以圖救出老魔木王,重整魔木族。


    當時青喻老祖也被重傷,邢海想趁機報仇,才遠道由中原大陸追到了綠城,但還是沒有機會將其殺死,自己幾次還險些喪命,所以前不久才準備返迴中原大陸,尋找小魔木王,將包護法的心意達成。


    華青聽後,又仔細看了看邢海手中的大令,也是極為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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