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清儀雖然已經伏法,但是他造成的影響依舊存在,那些被他囚禁在地下室的女修在出來時除了那些世家子弟,家裏有親人的,其他一些宗門女修皆因修為下滑並且與端王府結怨而遭到了門派的冷遇。


    而被趙清儀坑害深陷礦場的那些女修,雖然後來在被救治好,眼睛和嘴巴都能正常使用,但是腦子已經傻了,一生也就隻是做個普通凡人罷了。


    吳清竹的師門也就隻有他師傅和他師兄三個人,所以在逃出來之後,他便一直追尋他師兄的蹤跡。


    可是悲憤的是,在她拜托薑思年為她找尋師兄,並且薑思年也找了天機閣的人尋找,最後卻隻找到了她師兄的半截手臂。


    據她未過門的嫂子所說,在她被趙清儀抓起來以後,師傅登門討要說法卻被其所害,師兄自知僅僅憑借自己的力量是無法撼動根基深厚的端王府,所以就走了歪路,企圖依靠蠻荒百域的力量為自己複仇。


    但是雖然整個蠻荒百域的勢力能和趙宋兩國抗衡,但是單一一域的力量確實不是大宋的對手,在替他們做了幾件事以後,吳清竹的師兄也清晰的認識到了這件事情,然後就對他們不抱有希望。


    最後就以自身為誘餌,坑死了那一域在大宋的最高指揮者。


    可是因為敵人的臨死反撲,吳清竹師兄不幸的被吞噬全身,隻留下一條手臂存在於世。


    吳清竹當晚抱著她師兄留下的手臂哭了好久,眼睛被哭紅了,原本就消瘦被榨幹生機的身體頓時就撐不住了,昏迷了好久好久。


    清晨,一個自稱是顧家子弟的信使找到了虎大。


    細節不清楚,因為那個信使隻是來送信的,所有的內容也就隻有看信的虎大知道。


    “顧元河找我去喝酒賠罪?”


    “不過也確實是他的性子。”


    虎大與顧元河是舊識,雖然關係不是特別好,但是在很早之前也是在邊境戰場上一起對敵的戰友,雙方也有幾次合作,也互相了解對方的情況。


    這顧元河是個講信用,識大體,嫉惡如仇的人,請他喝酒賠罪確實是他顧元河的風格,更別提在這封信裏顧元河還說專門因為這事和端王府斷了關係。


    要知道,這顧元河可是端王的姥爺,是這個世界上跟端王血緣關係最近的人之一。


    簡單的了解之後,確認了信息無誤,虎大當即就準備好了東西,準備前去赴宴。


    當然既然是賠罪的酒席,怎麽能不帶受害者呢?


    當即就把在房間裏還在唿唿大睡的薑思年給叫了起來,不管她願不願意,一行九個人就這樣出發了。


    隨著靈氣的愈發濃烈,從來沒有接受過如此精純靈氣的薑思年紅潤了臉龐,眼神迷離好像是被灌醉了一般。


    原本他們住的地方是南三區,靈氣對比一般的府郡更是濃鬱,但是對於虎大這樣的化神修士作用不大。


    化神修士一般都是有傳承的,散修的數量實在太少,隻是因為能供給元嬰期修士突破化神的靈脈數量實在太少,大多掌控在有化神存在的玄修宗門手上。


    而燕京的靈脈更是頂級,即使是分散而出的四大支脈那也是能供給出渡劫強者的頂級靈脈,皇宮深處的那條主脈更是差一點就能蛻變成可以供給渡劫期突破洞虛的絕世靈脈,這是皇室一代一代供給靈脈的結果。


    或許再過個幾千年,這靈脈也就成功蛻變,隻是到那個時候,載沛估計已經被送進皇陵安息了。


    ……….


    燕京一品顧氏處。


    虎大在接到顧元河的信後,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雖然燕京有禁飛令,雖然燕京很大,區與區之間的跨度大小就好像是跨省一般,但是虎大還是以最快的速度趕到。


    到的時候,顧元河剛醒時倒下的溫酒還是溫的。


    原本並不是多熟的兩個人也好似多年未見的老朋友,熟悉的攀談了起來。


    從年少時參加針對蠻荒百域天域的覆滅之戰,再到幾十年前才發生的死域打壓之戰,他們兩人把這幾十年來為數不多的見麵場景一一細數而出,直到最近的端王府案。


    說道此案,顧元河很是抱歉,他說道。


    “就是因為我多年沉浸苦修,荒廢了對時韻的思想教育,這才讓他誤入歧途,教育出了趙清儀這樣的牲畜。”


    “如果我能早點出來,或許那些姑娘就不會遭此毒手。”


    虎大打斷了他的話,因為憑著他對顧元河的了解,後麵他會說什麽自己都知道,根本不用浪費口舌去說。


    “還是考慮一下怎麽救助那些被其坑害的姑娘吧!”


    “那些姑娘除了世家子弟有父母親族救助,剩下的那些被趙清儀毀去修為的宗門弟子已經迴不去了,隻能一輩子當個凡人,就更別提那些礦場裏被洗腦,被毒啞,毒瞎的了。”


    “雖然端王府補償了一筆可觀的收入,但根本無法彌補他們犯在這些姑娘身上的罪行。”


    說完,虎大看向顧元河沉重的說道:“我早就聽聞顧兄家裏有一則秘法,專門就是為那些根基被斷絕的修士而著,雖然這件事與顧兄關係不大,但是我相信按顧兄的性格絕對不會做事不管。”


    顧元河沉思了一會,那功法他確實有,也確實會。


    但是如果用那種功法給那些女子重塑根基,消耗的就是他的根本,到時候如果度渡劫期的天雷會比普通天劫更為兇險。


    他是顧氏幾十萬年來唯一一個有可能突破渡劫的人,換而言之,他身上背負的是顧氏的命運,不隻是他自己的。


    如果他隻是個普通的家族長老,那麽他絕對不會猶豫,但是他是顧氏的大長老,他是顧氏的希望,那麽就不是他自己能做決定的了。


    看他如此猶豫,虎大輕歎一聲,搖了搖頭,這顧元河的路走不通,看來還是得另尋方法。


    就在這時,在一旁專心幹飯的薑思年注意到了師傅的神態。


    她的桌上擺放著上百個空碗,她的周圍聚集著數量眾多的顧氏子弟,不僅僅是年輕的,就連顧氏的老一輩也沒有缺席。


    但是顧氏的老一輩明顯沒有像年輕一輩那樣輕浮,覺得薑思年飯量大就聚集著觀看,隻是因為這薑思年的樣貌和性格非常的像一個人,像一個過去在顧家叱吒風雲,現在在端王府叱吒風雲的一個奇女子。


    那女子是大長老的女兒,自小也是混世魔王的性格,做事毫無顧忌,因此也惹下了許多禍事,但在長大後便收斂了一點,乘著政治聯姻嫁給了端王的親爹生下在大宋叱吒風雲的端王。


    像,實在是太像了。


    不僅僅是顧氏的老一輩,就連和虎大交談的顧元河也注意到了薑思年。


    雖然他大部分時間在閉關,但是他還沒老到忘記自己女兒樣子的程度。


    這薑思年不管是樣貌還是神態都和自己女兒實在是太像了。


    簡直就是縮小版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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