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梅,現在人已經找到了,你可以告訴我:為什麽要找這個人了吧?”易文墨央求道。(s. )--


    張小梅早就想好了說詞,她嗬嗬一笑,說:“姐夫,這個事情我告訴你,你可不能再告訴第二個人,不然,被老爹知道了,不但會找您算帳,也會埋怨我的。”


    “小梅,你放心,我的嘴巴上有九把鎖。”易文墨很想知道老爹又在耍什麽花’樣。


    “姐夫,是這樣的,三十年前,老爹跟這個張文下象棋,每次總是輸。這個張文曾經嘲笑老爹:你一輩子也下不過我。老爹記著這個事,要找這個人再較量一下,挽迴三十年前丟掉的麵子。”張小梅說得天衣無縫,以老爹的個性’,真會記上三十年。


    “哈哈…要是老爹仍然下不過這個張文,那豈不是要跳樓了。”易文墨說。


    “姐夫,老爹的棋藝呀,現在是下遍親戚朋友無敵手。他估摸’著:完全能夠戰勝那個張文了。”張小梅說。


    “小梅,這個事情我看挺’懸乎的。老爹的棋藝進步大,萬一人家也刻苦鑽研棋藝呢,那豈不是又敗走麥城了。到時候,會不會把老爹氣暈過去呀?”易文墨擔心地說。


    “老爹這麽多年來,研究棋藝那可是廢寢忘食呀。誰會有老爹這麽下功夫?我看,戰勝張文可以說是穩操’勝券。”張小梅堅持道。


    “小梅,我可是提醒過你了,別到時候把老爹氣出毛’病來了,又怪我不該找到這個張文。”易文墨安民告示道。


    “姐夫,不會怪你的,真有什麽事情,我一個人兜著。”張小梅說。


    “小梅呀,依我之見,最好還是推說沒找到張文,別讓老爹跟這個張文惡戰了。你想想:老爹記了三十年。該是何等的奇恥大辱呀。如果再敗下陣來,會氣得吐血的。”易文墨告誡道。


    “姐夫,你負責把這個張文找到就行了,別的你就別多管閑事了。”張小梅覺得易文墨太多慮了。再說,這個下棋的事兒,本來就是編出來的。


    “好吧。小梅,那我就不多說了。不過。你剛才說我多管閑事,我覺得此話不妥。你想想:老爹雖然是你爸。但也是我嶽父嘛。**心嶽父,不應該叫多管閑事吧?”易文墨不悅地說。


    “姐夫,算我說錯了,好吧,我把那句話收迴來。”張小梅說。


    “唉!我這個人啊,把陸家事,陸家人,都當做第一要務,可是。誰能理解呢?就象你,竟然說我多管閑事,好象我是外人似的。”易文墨有點耿耿於懷了。


    “姐夫,我都說了:收迴那句話。你怎麽還不依不饒呀?”張小梅不耐煩地說。


    “小梅,我覺得你態度有問題,不僅僅是收迴一句話的問題,還應該從思想上找找根源。”易文墨不高興了。


    “姐夫。我認錯,我賠禮,我道歉,你還要我怎麽著?”張小梅越發不耐煩了。自從張小梅懷孕後,覺得脾氣見漲。她暗自想:也許這次懷的是個兒子。


    “小梅,算了。我不計較你的話了。”易文墨突然想起張小梅懷孕的事兒,他趕緊說。


    “不計較就好,我掛了。”張小梅急著把找到張文的消息告訴老媽,懶得跟易文墨多羅嗦了。


    易文墨放下手機,他無奈地搖搖頭,喃喃自語道:“我一片好心,怎麽誰都不理解我呢。”


    易文墨琢磨了一會兒。他想:老爹和張文下棋的事兒,不能等閑視之。老爹的性’格他知道,如果這次又下輸了,會氣得七竅生煙的。這既對老爹的身體不利,也對陸家的和諧不利。可想而知,老爹一不高興,老媽也就沒有好日子過了。


    易文墨決定要管管這個閑事,於是,他撥通了張文的手機。


    “您好,請問您是張文師傅吧?”易文墨恭敬地問。


    張文很奇怪,一個陌生的人,竟然知道他的姓名,看來,這又是一個推銷商品的。於是,他不耐煩地迴答:“你是誰?有什麽事?”


    易文墨感覺到張文的冷淡與提防,他說:“請問,您認識機械廠的陸鐵生嗎?”


    張文一聽到對方提到“陸鐵生”的名子,不由得渾身一哆嗦。這個“陸鐵生”的名子,他早已刻在心上了。就是這個“陸鐵生”奪走了他心愛的姑娘。


    “你是誰?”張文警惕地問。


    “我是陸鐵生的大女’婿,我姓易,叫文墨。”易文墨自我介紹道。


    “我記不起來這個姓陸的人了。”張文冷冷地說。


    “您再想想:三十年前,您和陸鐵生是不是下過象棋呀?”易文墨雖然察覺到張文的冷淡,但他不得不硬得頭皮把話說完。


    “我不記得了。”張文一副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腔調。


    易文墨見張文故意裝作不認識老爹,他也不好點破,隻得開誠布公地說:“我嶽父陸鐵生正在找您,他非要和您再下一盤棋,好決個勝負。我希望您不要和我嶽父下棋了。”


    “我從來沒跟你嶽父下過棋,而且,我以後也不想和他下棋。”張文有些不耐煩地說。


    “那就好。”易文墨長舒了一口氣。


    “你,你是從哪兒搞到了我的手機號?”張文詫異地問。


    “這個……”易文墨不好迴答這個問題。


    “我再重申一遍,我不認識什麽陸鐵生,也沒和他下過棋,今後也不會和他下棋。”說完,張文就把電話掛了。


    易文墨心想:這個張文真是個怪人,幹嘛要否認認識老爹呢?不過,張文明確表態不和老爹下棋,這讓易文墨感到很滿意。“幸好打了這個電話,不然,如果老爹堵上門’去,非要纏著人家下棋,那就麻煩了。


    易文墨又想:不管怎麽說,自己是陸家的女’婿,凡是陸家的事情,他都有義務有責任去管。


    易文墨有點埋怨張小梅了,她怎麽就沒想想老爹和張文下棋的後果呢?也許是張小梅懷孕了,智商受到了一定影響。


    易文墨心想:等老爹再找這個張文下棋時,這個張文已經有了思想準備,一定會嚴詞拒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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