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見劉梅花’起了疑心,忙隨機應變地說:“我和這個幹閨女’有緣份,其實,就這麽簡單。。複製網址訪問 ”


    “有什麽緣份?”劉梅花’刨根究底地問。


    “有一次,我到一家人飯店去吃飯,正吃著,突然一個梳著大背頭的小夥子叫嚷起來:“老板娘,菜裏有一隻蒼蠅……”


    老爹開始講述這個現編的故事了,這個故事情節是老爹從報紙上看到的,現在,他把張小梅和自己編了進去。


    “飯店的老板娘,也就是我幹閨女’,聽到有人叫嚷,就急忙跑了過去……”


    老爹繪聲繪色’地講了起來:


    “老板娘,你這個飯店的衛生咋這麽差,蒼蠅都跑到菜裏去了。你看,這麽大一隻蒼蠅。”大背頭叫嚷著。


    我一進飯店,就對這個大背頭很警覺。因為,他一個人點了六個菜,還要了六瓶啤酒,一看就知道是個海吃海喝的家夥。當時我還在想:這家夥大概沒成家,一個人吃飽了全家不餓。


    聽大背頭叫嚷著菜裏有蒼蠅,我就覺得不對頭,因為,大背頭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六盤菜都隻剩下了盤底。你想想,如果真有蒼蠅,早就應該發現了。


    老板娘仔細看了看蒼蠅,對大背頭說:“這個蒼蠅不是炒菜時掉進去的,應該是剛剛放進去的,您看,蒼蠅的胳膊腿’都是好好的。”


    “你的意思是我放進去的?”大背頭氣急敗壞地說。


    “我沒這麽說。”老板娘息事寧人地說。


    “我要打投訴電話,不對,打報警電話!”大背頭掏出手機威脅道。


    “有事好商量。”老板娘說。


    “商量?可以呀。免了我的餐費,再賠我一千元錢!”大背頭獅子大開口。


    “這樣吧,您的餐費是二百二十元,我隻收您一百元。”顯然,老板娘也知道碰上個無賴,但她不想把事情鬧大,因為,菜盤裏畢竟躺著一隻蒼蠅。


    “不行!免餐費。賠一千元,不然,我就報警了。”小背頭揮舞著手機叫嚷著。


    老爹見這個大背頭欺人太甚,就站起來說:“小夥子,想吃白食,也不是你這個吃法嘛,吃了。還要拿,過分了吧。”


    “你。你是誰?我警告你:少管閑事。”大背頭氣勢洶洶地說。


    “我不光管,還管定了。我告訴你:我親眼看見你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紙包,往菜盤裏一抖。然後,就叫嚷著菜盤子裏有蒼蠅。”老爹揭發道。


    “你,你胡說八道!你血口噴人!你…你……”大背頭氣急敗壞地說。


    “我是不是胡說八道,是不是血口噴人,讓警察來分辨吧。”老爹說著,掏出了手機,裝作要報警的模樣。


    大背頭見老爹要報警了。趕緊掏出一百元,放桌子上一拍,就要走。


    “別跑!留下二百元,否則,我不會讓你走。小夥子,我告訴你:我可是學過武功的,對付你這樣的人。三五個不在話下。”老爹笑著說。


    大背頭見老爹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又叫囂學過武功,不禁有點害怕了,趕忙又掏出一百元,拍在了桌上。


    “你狠,算你狠!”大背頭嚇得頭也不敢迴。匆匆跑了。


    “搞了半天,您和這個幹閨女’是這麽個緣份呀?”劉梅花’聽完了老爹的故事,敬佩地說:“陸哥,您挺’主持正義嘛,我讚一個!”


    “哈哈,就這樣,我和這個老板娘就拜了幹父女’。”老爹心想:我這個故事編得夠精’彩的了。連我都以為是真的了。


    “陸哥,您介紹幹閨女’跟我認識一下。”劉梅花’央求道。


    “怎麽,想叫我幹閨女’給你做舞蹈服呀?”老爹問。


    “是啊,您這個幹閨女’,幫劉翠花’做的舞蹈服棒’極了,誰看了都說好,眼饞死我了。”劉梅花’說。


    “梅花’呀,做舞蹈服的事兒,你就別指望了。我告訴你:我這個幹閨女’和劉翠花’的關係不是一般的好,她知道你和劉翠花’是死對頭,所以,絕對不會給你做舞蹈服的。”老爹說。


    “這個劉翠花’,記恨心太強了,好象我跟她有多大的仇恨似的。”劉梅花’撇撇嘴。


    “梅花’呀,以前,你倆如果隻是鬥鬥氣,那現在就不同了,我和你有了一腿’,等於你變成了劉翠花’的情敵。你要知道:情敵可是切齒之仇喲。”老爹提醒道。


    “陸哥,您也別忘了,我倆現在還沒有一腿’呢。”劉梅花’含情脈脈地望著老爹。


    “現在確實是還沒有一腿’,不過,半小時後就有了嘛。”老爹站了起來,他猛地抱起劉梅花’,把她一下子摔到了床’上。


    “陸哥,您溫柔點嘛。”劉梅花’嗔怪道。


    “我是一隻狼,狼是不會溫柔的。”老爹說著,撲了上去。


    老爹心滿意足地離開了劉梅花’家。


    老爹一下樓,就被張小梅堵在了樓梯口。


    “小梅,你,你怎麽到一號樓來了?”老爹詫異地問。


    老爹家住三號樓,張小梅家住二號樓。


    “老爹,我是特意在這兒等您的。”張小梅幽幽地說。


    “我…我到一個棋…棋友那兒下了兩盤棋。”老爹結結巴巴地說。


    “您這個棋友恐怕連小卒子是一步步拱都不懂吧?”張小梅質問道。


    “哪兒會呀,我,我還下不過他呢。”老爹驚慌失措地辯解道。


    “老爹,您如果還想抵賴,就帶我到棋友家去,讓我跟她下一盤。”張小梅說。


    “你,你也會下象棋?”老爹一驚,從沒聽說小梅會下棋嘛。


    “我至少懂得車是直著走,炮是隔子打,相是走田字。不至於連象棋是什麽都不懂。”張小梅冷冷地說。


    “小梅,你會下棋,太好了,現在我就跟你下一盤。走吧。”老爹連忙打岔說。


    “老爹,下棋的時間多得很,先給我說清楚:您這個棋友是誰?”張小梅不依不饒地問。


    老爹知道再也瞞不住了,他對張小梅說:“小梅,到樓外去說。在這兒說話,隔牆有耳啊。”


    老爹和張小梅走出一號樓,來到外麵的小廣場上。


    “說吧。”張小梅淡淡地說。


    “小梅,是這麽一迴事,昨晚,我迴家時,恰巧碰到劉梅花’了,就是老媽的那個死對頭。她呢,不小心扭傷了腳,正坐在地上哎喲哎喲地叫喚。於是,我就把她扶迴了家。”老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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