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又通知了張小梅張燕,她倆二話沒說,都表示一定去。-..-


    張燕問:“讓不讓張小月去?”


    易文墨迴答:“她現在是你的秘書了,她要幫你開車,自然就去了嘛。”


    “姐夫,我考慮再三,覺得應該讓張小月跟老爹去做個親子鑒定。”張燕說。


    “小燕,你探探張小月的口風,看她願不願意去做親子鑒定。”易文墨說。


    “我問過幾次,她覺得自己不可能是陸家老五,還說,即使是陸家老五,在她養父母去世前,也不會相認的。因為,張小月的養父母對她視同已出。”張燕告訴易文墨。


    “張小月要是這麽說,那她就更象陸家人了。”易文墨歎了一口氣。


    “姐夫,您這是什麽意思呀?”


    “小燕,我的意思是:陸家人的脾氣都很倔,一旦倔起來,九頭牛都拉不迴頭。”易文墨說。


    “姐夫,您別一掃帚把陸家人都掃了,我大姐二姐就不倔吧。”張燕說。


    “小燕,誰說大丫二丫不倔,不過是倔的形式不一樣罷了。就拿大丫來說,她認定了要讓小孩姓徐,我怎麽勸都不行。而且,在這個問題上,她連老爹都不怕,當著老爹的麵都敢反駁。二丫的倔,是一種柔柔的倔,讓你感覺不到不舒服。”易文墨說。


    “姐夫,您對我有意見吧?”張燕問。


    “是呀。你一迴歸陸家,就對我敬而遠之了,怎麽說,也不能讓你迴心轉意。唉!我可以肯定地說:張小月八成是陸家人。”易文墨說。


    “姐夫,你再勸勸張小月嘛。”張燕請求道。


    “連你都勸不好,我就更別提了,隻能先等等吧,看有沒有什麽機會,讓張小月改變想法。”易文墨打了退堂鼓。


    上午九點半鍾,易文墨找易菊借了台麵包車。把姐妹們一起接到了民政局。


    易文墨給陸三丫打電話:“喂,你到哪兒啦?”


    “我還在家裏呢。”陸三丫迴答。


    “三丫,九點半都過了,你怎麽還沒挪窩呀,我們已經到民政局門’口了。”易文墨急切地說。


    “姐夫,今天我打結婚證,是個隆重的日子。所以,我得打扮得漂亮一點呀。”陸三丫說。


    “三丫。今天不是舉辦結婚儀式,不需要太講究了。總之,你快點來,別讓我們在這兒幹等著。”易文墨催促道。


    “你們等等有什麽關係嘛。”陸三丫說著,掛斷了電話。


    十點二十分,陸三丫和陶江終於來了。


    “大姐二姐三姐四姐,四丫小月,大家怎麽都跑來了?”陸三丫裝佯道。


    “不是你想隆重一點,就讓我們都來的嗎?”陸大丫問。


    “我讓你們來的?”陸三丫迷’茫地望著易文墨。問:“我說過讓她們來嗎?”


    “嘿嘿,是我讓她們來的,湊個熱鬧。”易文墨說。


    “搞了半天是你讓我們來的,真夠多事了。”陸大丫朝易文墨翻了個白眼。


    易文墨尷尬地笑了笑,解釋道:“今天是三丫和陶江大喜的日子,大家來湊個熱鬧嘛,也能沾點喜氣呀。”


    婚姻登記處在二樓。大家簇擁著三丫和陶江往樓上走去。


    走到樓梯口,陸三丫突然說:“我的腿’疼,爬不動樓梯了。”


    陸大丫好奇地問:“你的腿’咋了?”


    “沒咋了,就是突然疼了起來。”陸三丫說。


    “三丫,那就趕快到醫院去看看吧。”陶江著急地說。


    “看你個頭呀!打結婚證是個喜事,到醫院去幹嘛。”陸三丫怒氣衝衝地訓斥道。


    “你。你不是說腿’疼嗎?”陶江委屈地說。


    “我腿’疼,上不動樓梯,難道你就不能抱我上去嗎?”陸三丫氣唿唿地說。


    易文墨看懂了,原來,這是陸三丫在撒嬌。


    “陶江,三丫腿’疼,你背她上樓嘛。”易文墨說。


    “姐夫。你以為自己很聰明呀,你讓陶江背我,是不是影射’豬八戒背媳婦’呀?陶江,我要讓你抱我上去。”陸三丫說。


    “抱上去?”陶江見民政局裏人不少,他有點不好意思了。


    “對,我要讓你把我抱上去,一直抱到登記室裏去。”陸三丫說。


    “三丫,你就不怕出醜呀,你看,到這兒來登記的人,沒一個是抱著上樓的。”陸大丫批評道。


    “別人抱不抱我管不著,反正,我要讓陶江把我抱上去。”陸三丫說。


    陶江無可奈何了,他隻好紅著臉,抱起了陸三丫。


    “你臉紅什麽啊,咱倆又不是偷情。”陸三丫瞪著陶江說。


    “三丫,大庭廣眾之下抱你,我不好意思呀。”陶江低著頭說。


    “不好意思你結什麽婚呀?幹脆打一輩子光棍算了。”陸三丫訓斥道。


    陶江邁開大步,他想快點把陸三丫抱到婚姻登記室。


    “你跑那麽快幹嘛,摔跤了怎麽辦?”陸三丫說。


    到了婚姻登記處門’口,一看,十幾個人正在排隊。


    陶江走到隊伍末尾,剛準備把三丫放下來。三丫突然說:“你抱著我排隊。”


    陸大丫撇撇嘴說:“三丫,你想懲罰陶江呀。這麽長的隊,沒半個小時不行,你讓陶江一直抱著你,想累死他呀。”


    “結婚證一打,我就是他的人了。他白得了我,就得累一下。不然,太便宜他了。”陸三丫說。


    “三丫,你一百多斤重,讓人就這麽抱著,誰受得了哇。陶江,把她扔了。”易文墨說。


    “姐夫,我又沒讓你抱,你吱個什麽聲?”陸三丫瞪著易文墨說。


    “三丫,你給我下來!”張小梅說。


    “三姐,一個人一輩子就這一次打結婚證,我讓陶江抱,是想體現我倆的愛情嘛。”陸三丫狡辯道。


    “要是都象你這麽體現愛情,世界上的男人都累死光了。”張小梅說。


    “三姐,陶江身體好著那,他抱得動我。”陸三丫說。


    “三丫,我再說一遍,你馬上給我下來。”張小梅威嚴地說。


    “三姐,您今天能不能別管我的事兒了?”陸三丫懇求道。


    “三丫,你睜開眼睛看看,我手裏拿著什麽東西。”張小梅說。


    陸三丫一聽,趕緊側過頭去,她發現張小梅不知道從哪兒摸’來一根棍子。


    “媽呀!”陸三丫驚叫一聲,她對陶江說:“你,你還不把我放下來。”


    “三丫,我抱得動。”陶江說。


    “陶江,你想讓我挨打呀。”陸三丫惱火地說。


    “誰敢打你呀?”陶江莫名其妙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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