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梅嗬嗬一笑,說:“姐夫,老爹沒錯呀,您就是小偷嘛,偷走了他幾個女’兒的心。象您這種小偷比盜竊財物的小偷更厲害。”


    “小梅,你這麽說我,讓我很不爽。”易文墨假裝生氣道。


    “姐夫,我感覺您最近氣量越來越小了,動不動就會生氣。我剛才是跟您開個玩笑嘛,怎麽又生氣了。”張小梅挽起易文墨的胳膊。


    “小梅,別在外麵太張揚了,這個小區有些人知道我是老媽的大女’婿。”易文墨想掙脫張小梅的胳膊。


    “姐夫,您越怕,我越是要跟您親熱。我就不信了,姐夫跟小姨子親熱一點,犯了哪一條國法。”張小梅說著,緊緊挽著易文墨的胳膊。


    就在這時,易文墨發現老爹遠遠走來。原來,老媽一迴家,突然想吃話梅了,於是,老爹趕忙討好地跑出來買。


    “小梅,老爹來了。”易文墨嚇得一哆嗦,他竭力想掙脫小梅的胳膊。


    張小梅死死挽著易文墨,就是不鬆手。“姐夫,是我挽著您,不是您摟著我。所以,您別怕。要說,讓老爹說我。”


    易文墨沒法了,隻好尷尬地跟老爹打招唿:“老爹!”


    老爹早就瞅見張小梅挽著易文墨的胳膊,但他假裝沒看見,正想從旁邊繞過去時,卻被這個心虛的易女’婿叫住了。


    “是你呀,怎麽還沒迴去?”老爹板著臉問。


    “老爹,我找姐夫有點事。”張小梅笑嘻嘻地說。


    “這麽晚了,有事明天不能談呀。”老爹不敢說張小梅,但臉上寫滿了不快。


    “老爹,是我讓姐夫來的。”張小梅緊貼著易文墨,就象一對小夫妻。


    “小梅,這兒熟人多。”老爹望著張小梅說。


    “熟人多怕啥?”張小梅撇撇嘴。


    老爹被張小梅嗆了一下,不再作聲了。


    “老爹,您去買東西了。”易文墨沒話找話說。


    “老媽要吃話梅,我去給她買了一袋。”老爹說。


    “老媽也真是的,又不是懷孕的人,想吃話梅,明天再買呀。這麽晚了,還讓您跑出來買。”張小梅不高興地說。


    “是我要出來買的,反正沒事,睡早了也是在床’上烙燒餅。”老爹笑著說。


    “老爹,晚上燈光昏暗,眼睛看不清會摔跤的呀。”張小梅擔心地說。


    “我眼睛好,看得見。”老爹說。


    張小梅和易文墨把老爹一直送上電梯,才往家裏走去。


    “姐夫,老爹看我挽著您的胳膊,就算是看不慣,也隻能幹瞪眼吧。”張小梅笑著說。


    “老爹對你幹瞪眼,對我就未必了。不信,說不定今晚我就能收到老爹的電話或短信,肯定會追問我的下落。”易文墨說。


    “難道老爹還懷疑您會在我這兒過夜呀?”張小梅問。


    “當然了。在老爹的眼裏,我就不是個好東西。”易文墨憤憤地說。


    “姐夫,您對老爹有成見呀。我覺得這就是您的不對了,老爹畢竟是您嶽父,是長輩,凡事都不能太跟他計較了。但您呢,總是對老爹耿耿於懷。”張小梅批評道。


    “唉,老爹和我,就象婆媳一樣,似乎我倆天生就是冤家。小梅,說實話,我對老爹夠謙讓了,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為難我。就拿今晚來說吧,你看老爹對我的態度,真讓人受不了。”易文墨傾訴道。


    “姐夫,您呀,就是不能設身處地,站在老爹的立場上去想想,如果您真能做到這一點,就完全能夠理解老爹了。”張小梅說。


    倆人進了房間。


    易文墨一把抱起張小梅,轉起了圈子。


    “姐夫,您頭不暈呀。當心把我摔著了。”張小梅叫道。


    易文墨抱著張小梅轉了七八圈,就把小梅摔到了床’上。


    “姐夫,洗個澡再那個。”張小梅見易文墨開始脫她的褲’子,便叫嚷起來。


    “洗什麽洗呀,再洗,搞到半夜去了。”易文墨三二下就把張小梅脫光了。


    “姐夫,您真象一頭餓狼。”張小梅嘻笑著說。


    “我就是一頭大餓狼,今晚,要吃了你。”易文墨說著,三下五除二剝光了自己,猛地撲到了張小梅的身上。


    “媽呀!”張小梅歡快地叫了一聲。


    倆人正歡娛著,易文墨的手機響了。


    “姐夫,別,別停下。”張小梅叫著。


    “就,就是天王老子打來的,我也沒功夫接了。”易文墨喃喃地說。


    劇烈地衝撞終於結束了。


    易文墨懶懶地拿過手機一看,驚叫道:“電話是老爹打來的。”


    “老爹這個時候給您打電話幹嘛?”張小梅倦倦地問。


    “小梅,我推測得沒錯吧。老爹怕我在你這兒過夜,這是督促我快迴家呀。”易文墨惱火地說。


    “那您半天不接電話,肯定已經引起老爹的懷疑了。”張小梅說。


    “是啊,要是老爹再給我來電話,問我為什麽不接,我該怎麽迴答呀?”易文墨有點慌了手腳。


    “您就說正在跟我那個,沒功夫接電話。”張小梅嘻笑著說。


    “我要是真這麽說呀,老爹非拿個棍子到樓下堵我,不把我揍個半死,不會歇手的。”易文墨說。


    “老爹沒那麽傻吧?這深更半夜的,他這麽一鬧,還不驚動了左鄰右舍,一報警,豈不是把我連累了。所以,您別小瞧了老爹,他才不會幹這種蠢事呢。”張小梅說。


    “就算不揍我一頓,也會狠狠訓我一頓。”易文墨膽寒地說。


    “姐夫,老爹要是訓您,您就說:是小梅強迫我那個的。”張小梅麵授機宜。


    “我哪兒敢這麽說呀,我要這麽說,豈不是不象個男人了。男人是不能把過錯責任都推給女’人的。”易文墨說。


    “您不敢這麽說,那就隻好伸著腦袋讓老爹打,讓老爹訓羅。”張小梅笑眯眯地說。


    “小梅,你還幸災樂禍呀。”易文墨連連歎氣。


    易文墨的手機鈴聲又響了。


    易文墨拿起來一看,又是老爹打來的。


    “小梅,你幫我接吧。”易文墨嚇得臉都白了。


    “膽小鬼,一個老爹就把您嚇成這個樣子。”張小梅說著,拿起了易文墨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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