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得美,老娘現在對你一肚子意見,沒捶你幾下就算便宜你了。”陸三丫恨恨地說。


    “三丫,你對我一肚子意見從何而來?”易文墨問。


    “易文墨,三天過去了,你幹了些啥事?”陸三丫質問道。


    “哎呀,我隻顧著忙,忘了向你匯報,真是罪該萬死呀。”易文墨嘻笑著說。


    “易文墨,少跟老娘耍貧嘴,現在匯報也不晚,快說吧。”陸三丫命令道。


    “三丫領導,這兩天,本人幹了以下事情:第一:讓歐陽老伯做通了小慧的工作,她已經同意驗血了。第二:做通了老爹的工作,他也同意做親子鑒定了……”


    “易文墨,你混’帳!”陸三丫打斷易文墨的話,罵道。


    “三丫,我做了這麽多工作,你不表揚我,還罵我,是何道理呀?”易文墨委屈地說。


    “既然已經做通了小慧和老爹的工作,怎麽還不趕緊做親子鑒定呀?俗話說:夜長夢多,難道你不懂這個理?”陸三丫訓斥道。


    “三丫,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我話還沒說完,你就打斷了我的話。”易文墨不悅地說。


    “那你就再說說其二吧。”


    “三丫,我想趁此機會,讓張燕和張小梅也去做個親子鑒定,搞清楚她倆究竟是不是陸家人,這就叫做一舉三得。”易文墨說。


    “姐夫,你想得對呀。應該趁這個機會讓三姐和四姐都去做親子鑒定。”陸三丫表示讚同。


    “三丫,現在的問題是:我大丫和老爹都去做了張小梅的工作,但她執意不肯去做親子鑒定,現在,就卡在她那兒了。”易文墨說。


    “三姐幹嘛不願意去做親子鑒定,總得有個理由嘛。”陸三丫說。


    “小梅的理由也能站住腳。一是:已經做過一次了,沒必要再做第二次。二是:做不做,他已經認自己是陸家人了,老爹和你們也認她是陸家人,所以,再做就沒意義了。”易文墨訴說道。


    “三姐說的雖然有一定道理,但是,還是做一個比較好。至少能夠驗證一下上次親子鑒定的結果對不對嘛。再說了,上次三姐和老爹做的親子鑒定,否定了他倆的父女’關係,這個鑒定結果給大家心裏留下了陰’影。雖然陸家人認了她,她也認了陸家,但彼此心裏都有一個結。”陸三丫說。


    “唉,好話說遍了,道理也講透了,但小梅就是堅持一個字:不!現在,誰也把她沒辦法了。”易文墨歎了一口氣。


    “姐夫,你應該能做通三姐的工作嘛。你跟三姐一直都非常要好嘛。要說你做不通工作,我是不信的。”陸三丫說。


    “三丫,我若是做得通小梅的工作,何必要假謙虛呢?”易文墨無奈地搖搖頭,說:“小梅現在完全不聽我的話了,而且,她最近好象還跟我對著幹。”


    “姐夫,你得罪三姐了?”


    “我怎麽會得罪她呢?你們陸家姐妹,我曆來不會得罪一個的。”易文墨說。


    “那就怪了,既然沒得罪三姐,三姐為何要跟你頂牛呢?”陸三丫沉思著問。


    “三丫,你去問問小梅,反正我是蒙’在鼓裏,搞不清什麽狀況。”易文墨心想:這個張小梅越來越不聽我的話了,還什麽都瞞著我,跟自己大有離心離德之勢呀。


    前不久,才答應張小梅,讓她生一個小孩。最近,也不知道她肚子裏有沒有動靜了。


    “姐夫,你想什麽心思呀?”陸三丫見易文墨半天沒吭聲,問道。


    “還能想什麽?想如何做張小梅的工作唄。”易文墨搪塞道。


    “實在不行,我去試試。”陸三丫自高奮勇地說。


    “三丫,你要去?!”易文墨詫異地問。


    “是啊,既然你們都沒做通三姐的工作,那我就去試試嘛。”


    “三丫,你還是別去為妙。”易文墨阻攔道。


    “我為什麽不能去?”


    “三丫,你想去跟小梅打架呀?”易文墨笑著說。“別忘了,你打不過小梅。你一個人去,萬一吃了虧,連救你的人都沒有。”


    “三姐還能把我打死了不成?”陸三丫撇撇嘴。


    “雖說不會把你往死裏打,但皮肉’之苦也不好受喲。三丫,你難道忘了,那次小梅把你屁股都打爛了。”易文墨故作悲天憫人的樣子說。


    “姐夫,你太誇張了吧。那次,也就是把我屁股打紅了而已。”陸三丫狡辯道。


    “三丫,你騙得了別人,騙不了我嘛。上次,還是我幫你抹的藥’呢。”易文墨朝陸三丫的屁股瞅了幾眼。


    “易文墨,你正經點,往哪兒瞅呀。”陸三丫發現易文墨瞅她的屁股,生氣地說。


    “三丫,一句話:我不主張你去找小梅談。”


    “姐夫,你是心疼我,怕我吃了虧,對吧?”陸三丫幽幽地問。


    “對啊,小梅要是打你,你疼在皮上,我疼在心裏呀。”易文墨深情地說。


    “易文墨,你別拿言語來挑逗我。你是我什麽人呀,心疼這個詞不該你用。”陸三丫說。


    “該誰用?”


    “那還用說嗎,該陶江用嘛。他是我老公,他心疼我,才是名正言順的。”陸三丫說。


    “三丫,問題是:你挨了打,我確實心疼呀。盡管我也知道自己不該心疼你,但它要心疼,我也沒辦法呀。”易文墨表現出一副很誠懇的神情。


    “姐夫,天知道你是真心疼,還是假惺惺地心疼。”陸三丫望了易文墨一眼。


    “三丫,我說句心裏話:我真的很心疼你,信不信隨你。”


    “姐夫,我對你的話,從來都是半信半疑。不過,今天,我相信你這句話。”陸三丫在心裏得出一個結論:易文墨確實是心疼自己的。


    上次,陸三丫被張小梅打了一頓,易文墨埋怨了她半個月,說她不該和張小梅對著幹。聽說,易文墨還批語了張小梅,說她下手太重了。


    現在,張小梅不聽易文墨的話,也許與這個事情也有關呢。


    “三丫,你如果實在要找小梅談,我奉勸你:一是白天去,二是老爹在飯店時去。”易文墨出主意道。


    “好吧,我就聽姐夫一次話。”陸三丫深情地望了易文墨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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