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海見父親捂著肚子,一副十分痛苦的神色’,獰笑著問:“你不會馬上就死吧?也好,這個時候死,還有我在這兒給你送終。。媽的,你真會挑時間挑地方,喂,死之前,趕緊給我寫個遺囑。”


    石父掙紮著說:“兒子,謝謝你給我送終。”說完,就口吐鮮血,倒了下去。


    警察一見,忙喊監獄的醫生,又撥打120,準備把石父送迴醫院。


    這時,石大海的肚子也突然絞疼起來,他大叫著:“媽的,老家夥下毒啦!”


    毒鼠強本來就藥’性’大,加上又喝了酒,沒一會兒,石大海就閉了眼。


    下午兩點多鍾,陸二丫就接到監獄的電話,說石父和石大海都死了。


    監獄通過調查,知道了毒鼠強的來龍去脈。那個護工倒了黴,被審查了好幾天,才脫了幹係。他不滿地對陸二丫說:“我護理石老爺子,算是倒了大黴,賺這幾個錢,把我的膽都嚇破了。”


    結算護理費時,陸二丫多給了護工兩千元錢,算是對他的一點補償。


    石大海和石父的喪事都是陸二丫一手操’辦的。


    易文墨欣慰地說:“石父大義滅親,除了石大海這個禍害,簡直太好了。不然,我還怕他出獄後會來找麻煩呢。”


    陸二丫問:“姐夫,要不要讓小泉見見他父親和祖父最後一麵呢?”


    易文墨果斷地迴答:“沒必要。見了,隻能給小泉增添不愉快的迴憶。”


    石大海和石父的喪事一辦完,易文墨就催促道:“二丫,你趕快給小泉改姓吧。”說著,把草擬的“改姓申請書”遞給二丫。


    陸二丫拿出易文墨跟石大海簽的那份假協議,幽幽地說:“這份協議沒用了,還給您吧。”


    易文墨嘻嘻一笑,對陸二丫坦白道:“二丫,這份協議是假的。我第二次到監獄時,石大海變了卦,竟然找我要五萬元錢,所以,我沒答應。”


    陸二丫笑著說:“姐夫,您連石大海的簽名都沒見過,所以,簽得一點也不象,我一眼就看出是假協議。”


    “二丫,你既然看出來了,怎麽沒戳穿我呢?”易文墨問。


    “姐夫,我戳穿您,不讓您難堪嗎?”陸二丫笑著說。


    “還是二丫好,顧全我的臉麵。”易文墨感動地說。


    “就是因為我太好了,所以,姐夫才總是欺騙我。”陸二丫嘟著嘴說。


    “我總是欺騙你?”易文墨不解地問。“不至於這麽嚴重吧,充其量隻是偶爾來點善意的欺騙嘛。”


    “姐夫,您想騙就騙吧,反正我是您的人了,騙來騙去,等於騙您自己。”陸二丫說。


    “二丫,你這個觀點很新穎呀,原來騙你隻是騙我自己呀。”易文墨嗬嗬笑了。


    小泉改姓的障礙徹底掃除了,陸大丫喜滋滋地說:“文墨,趕快給小寶寶取名子呀。”


    易文墨說:“名子早就取好了,前麵加個姓就行了。”說著,拿出一張紙,遞給陸大丫。


    陸大丫接過一看,上麵寫著“徐靜心”


    “嗯,這個名子不錯。二丫,你來看看,這個名子怎麽樣?”陸大丫欣喜地說。


    陸二丫跑過來看了看,說:“挺’好的。”


    “我再征求一下三丫四丫小梅張燕的意見。”陸大丫興衝衝地給妹妹們打了電話。


    一圈意見征求下來,大家都表示同意。


    陸大丫說:“等咱爸來吃飯時,讓他最後定奪吧。”


    陸大丫終於接到了徐省長的電話。“二丫,這個周日你們有時間嗎?”


    “爸,有時間呀。”陸大丫興衝衝地說。


    “那我周日過來吃晚飯。”徐省長說。


    “爸,我讓文墨來接您。”陸大丫說。


    “不用接,我和小曼一起來。”徐省長特意交’代道:“別準備得太豐盛了,都是一家人,隨便點。”


    “好的,我知道了。”陸大丫滿口答應。


    易文墨把張小月叫來,讓她和陸二丫一起準備晚宴。


    易文墨說:“徐省長讓隨便點,那就做幾個精’致一點的菜,原則是少而精’。”


    周日的傍晚,五點鍾左右,易文墨接到了小曼的電話:“大哥,我和爸出發了,你等會兒到小區門’口來接一下。”


    張小月聽說徐省長要到了,忙說:“大姐姐夫,我得走了。”


    陸大丫說:“你往哪兒走?”


    張小月說:“我迴家去呀。”


    陸大丫撇撇嘴,不高興地問:“小月,你沒把自己當成陸家人呀?”


    張小月見陸大丫生了氣,忙解釋道:“今天是貴客臨門’,我怕不好介紹我呀。”


    “怎麽不好介紹,你就是陸家老五嘛。”陸大丫翻了個白眼。


    “小月,你怎麽能走呢?大家都把你作為陸家老五了,你一走,不是掃了大家的興嗎?”易文墨勸說道。


    “那我就留下吧。”張小月笑著說。“說實話,我還沒見過省長呢,留下能看個稀罕。”


    “小月,你這話就說得太出格了,你把省長當成大熊貓了?”易文墨悄聲說。


    “嘻嘻,在我眼裏,比大熊貓還稀罕呢。”張小月嘻嘻一笑。


    易文墨跑到小區門’口,指揮小曼停好了車。然後,陪著徐省長和小曼迴了家。


    陸家幾姐妹都到齊了,包括陶江都來了。


    徐省長記憶力好,他一進屋,就指著陶江和小月問:“這兩位是初次見麵,自我介紹一下。”


    陶江訕訕地說:“我是三丫的老公。”


    “錯,連結婚證都沒打,怎麽是老公呢?應該是我的男朋友。”陸三丫糾正道。


    “三丫,你不是已經答應明天就去打結婚證麽?我隻是多打了一天的提前量嘛。”陶江尷尬地辯解道。


    “別說一天,連一分鍾的提前量也不能打。徐伯伯,我說得對吧?”陸三丫問。


    “三丫的法律觀念強,應該受表揚。”徐省長笑著說。“不過,你倆既然已經準備明天就去打結婚證,在家庭裏打一天的提前量,也未嚐不可嘛。”


    陸三丫和陶江都笑了。


    “我,我……”張小月見徐省長望著自己,她不知道該如何介紹自己。


    陸大丫見狀,插’嘴道:“她是陸家被送走的老五,剛剛找到的,不過,還沒跟老爹做親子鑒定。”


    “陸家不是送走過一個老三嗎,怎麽又送走了一個老五?”徐省長的記性’非常好,他好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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