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您的意見我會慎重考慮的。。”張小月笑眯眯地說。


    “還是小月聽話,至少還能考慮我說的話。四丫,你應該向小月學習。即使你不聽我的話,好歹得琢磨一下文墨的話呀。不管怎麽說,文墨也是堂堂的校長嘛。你想想,沒點本事,能當得了校長嗎?”陸大丫斜眼瞅著四丫。


    “大姐,誰說我沒考慮您和姐夫的話,您倆的話,我都能背下來了。大姐,您瞅瞅我的耳朵,繭子老厚了。”四丫笑著辯解道。


    “四丫,你既然已經考慮了,那我就問問你:你考慮得怎麽樣了?”陸大丫逼’問道。


    “大姐,我考慮成熟了,迫切想談個男朋友。大姐,您趕快給我介紹一個嘛。”四丫給大姐出了一道難題。


    “四丫,你沒開玩笑吧?”陸大丫驚喜地問。


    “大姐,我敢跟您開玩笑嗎?”四丫撇撇嘴。


    “那就好。”陸大丫拍了一下巴掌。“大家都聽到了沒有,四丫決定談朋友了。從今天起,給四丫張羅男朋友,就是陸家的第一件大事。”


    陸大丫說完了,發覺沒人搭腔。一看,三丫在和小梅說悄悄話,張燕在和二丫拉家常,易文墨隻顧著給大丫按摩了。


    “喂!”陸大丫又拍了一下巴掌。“大家注意力集中點。”


    三丫抬起頭,好奇地問:“大姐,您讓大家集中注意力,我又仿佛迴到了學生時代。那個數學老師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注意力集中了!”


    “四丫要談男朋友了,難道這個消息不驚爆嗎?怎麽大家好象滿不在乎的樣子。”陸大丫詫異地說。


    “大姐,四丫要談男朋友,談就是了,又不是外星人來了,有什麽麽值得大驚小怪的。”三丫不滿地說。


    “四丫一直是獨身主義者,現在,終於放棄獨身主義了,難道不是陸家的一件大喜事嗎?”陸大丫實在不理解,陸家人怎麽都變麻木了。


    “大姐,四丫獨身也好,結婚也罷,都是很正常的事兒,不算什麽新聞。”陸三丫瞅了一眼四丫,說:“才當了兩年獨身主義者,真是曇花’一現。”


    “三丫,你這是什麽意思,難道還想鼓動四丫重迴單身主義嗎?自己都快要結婚了,卻想要人家單身。”陸大丫不滿地指責道。


    “大姐,您可別誣陷我呀,我素來的觀點是:結不結婚都是一種活法,無所謂誰好誰壞。”陸三丫說。


    “唉,搞了半天,四丫的事兒,就我一個人著急呀。”陸大丫不悅地瞅著易文墨說:“別給我按摩了,我要迴臥室去休息。”說完,板著臉走了。


    陸大丫一進臥室,大家都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看你們幾個,合著夥兒氣大丫,把大丫氣壞了,該我倒黴。”易文墨指責道。


    “老易,我們幾姐妹派你去安慰一下大姐。”陸三丫笑嘻嘻地說。


    張小梅照著陸三丫的大腿’打了一巴掌,訓斥道:“三丫,你嘴巴又犯賤,喊姐夫什麽了?”


    陸三丫捂著大腿’,叫嚷著:“三姐,您憑什麽虐待我呀?”


    “我憑什麽?就憑你喊姐夫老易。三丫,你喊順了嘴,就難改了。我警告你:再喊一聲老易,我就要抽’你的嘴巴。”張小梅氣勢洶洶地說。


    “三姐,您剛才還跟我站在一邊,怎麽轉眼就翻臉了。”陸三丫不滿地說。


    “三丫,你有點不象話了。幾句話把大姐氣跑了,又想氣姐夫。你要不服氣,走,咱倆到二姐的臥室裏去談談。”張小梅瞪著陸三丫說。


    “要談就在這兒談。”陸三丫的聲音低了八度。


    “唉,我去安慰一下大丫,不然,晚上把氣撒在我身上,我可就受罪了。”易文墨笑著,跑進了臥室。


    沒兩分鍾,易文墨興衝衝地從臥室裏跑了出來。


    “姐夫,大姐的氣這麽快就消了?”陸三丫問。


    “消了。”易文墨喜滋滋地說。


    “姐夫,你是怎麽勸大姐的?”陸三丫好奇地問。


    “我沒說一句話,就搞定了。”易文墨神秘地說。


    “吹牛!沒說一句話,就能讓大姐消氣,鬼都不相信。”陸三丫撇撇嘴。


    “真的。不信,你進去問大丫。”易文墨肯定地說。


    “姐夫,難道你往房裏一站,對大姐施了氣功?”陸三丫覺得很好奇。


    “我連做體操’都做得不標準,哪兒會什麽氣功。”易文墨一笑。


    “我不信。”陸三丫說完,一溜煙竄進了大姐的臥室。


    陸大丫正斜靠在床’頭上養神,嘴裏還哼著小曲。聽見門’響,她睜開了眼睛。一見是三丫,便不快地說:“三丫,你還嫌沒氣死我,是吧?”


    “大姐,我的好大姐,我是您的親妹妹,怎麽會氣您呢。”陸三丫跳上床’,和陸大丫並排靠著。她攬著大姐的腰,說:“大姐,您對我笑一個嘛,就笑一個。”


    陸大丫撲哧一聲笑了。“就你能鬧,我呀,遲早會被你氣死。”


    “大姐,剛才姐夫進來幹嘛?”陸三丫問。


    “文墨進來能有什麽好事。”陸大丫撇撇嘴。


    “大姐,難道姐夫欺負您了?”陸三丫問。


    陸大丫點點頭,說:“唉,我是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呀。”


    “大姐,姐夫是怎麽欺負您了,您告訴我,我找他算帳去。”陸三丫故意裝作十分生氣的樣子。


    “他,他……”陸三丫欲’言又止。


    “大姐,您隻管說,別怕他。”陸三丫鼓勵道。


    “他,一進來,就搔我庠庠。”陸大丫說。


    “搔您哪兒?”陸三丫問。


    “搔我腋下,還有腰側,還有……”陸大丫臉上浮現出一片紅暈。


    “哦,我知道了。”陸三丫心想:這個易文墨真能治大姐,明知道她怕癢,偏要搔她的癢癢,真是絕了。


    陸三丫又一溜煙跑迴了客廳。


    易文墨正在給陸二丫按摩腳,見陸三丫從臥室裏出來了,問:“三丫,我沒說假話吧?”


    “姐夫,你是天下最壞的人。”陸三丫瞪著易文墨說。


    “三丫,此話怎講?”易文墨不解地問。


    “三丫,你咋這樣說姐夫呢?姐夫壞在哪兒啦?”陸二丫不滿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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