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哥,您那些古訓俗話口頭禪統統是扯淡。。 我最信奉的就是:跟著感覺走。我喜歡您,這就足夠了。”易菊不耐煩地說。


    “跟著感覺走?當心掉到坑裏去了。”易文墨瞪了易菊一眼。“多大啦,還象個小孩似的。”


    “我沒結婚,就是小孩。”易菊倔強地說。


    “你到八十歲還不結婚,就變成老小孩了。”易文墨奚落道。


    “誰八十歲了,不許你糟蹋我。”易菊瞪著易文墨叫嚷著。


    “別瞪眼,當心眼珠子蹦出來了。”易文墨笑笑:“美女’,該下車了。”


    易文墨和易菊下了車,易菊一把挽住易文墨的胳膊。


    易文墨說:“當心碰到熟人了。”


    “碰到熟人怕個屁呀,我又沒結婚。”易菊滿不在乎地說。


    “你沒結婚,但談了男朋友啊。”易文墨提醒道。


    “易哥,咱倆化了妝,怕個啥,就算碰到熟人,人家也不認識咱倆呀。”易菊挽緊了易文墨。


    易文墨搖搖頭,說:“象咱倆這種化妝,瞞不過親戚朋友,光憑走路的樣子就能辨認出來。”


    “易哥,咱倆不過著挽著胳膊走路,又不是在床’上,就是一點不化妝,也沒啥了不得。”易菊說。


    易文墨的擔心不是沒道理,此刻,他就被一個人盯上了。要命的是,盯上他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兇神惡煞的老爹。


    說來也巧。


    老爹最近迷’上了養金魚。


    恰巧,在婦’幼保健醫院旁邊,有一個魚蟲市場。


    老爹買了幾條金魚,正準備迴家,突然感到內急。一問,附近沒公共廁所。有人告訴他:“婦’幼保健醫院裏有廁所。”


    老爹上完廁所,一出來,猛地發現對麵走過來一男一女’。這倆人戴墨鏡口罩。一個戴紗巾,一個戴帽子,裹得嚴嚴實實的,一看,就知道想遮人耳目。


    老爹一瞅,發現這男人的體形和走路姿勢很熟悉。他心裏一驚,便仔細打量了一下。他驚訝地斷定:這個男人竟然是易女’婿。


    老爹又仔細瞅了瞅那女’人,他斷定:絕對不是自己的女’兒。


    媽的,易女’婿果然在外麵有了野女’人!


    老爹頓時火冒三丈,他捏緊拳頭,正想衝上前去,將這一對狗男女’痛打一頓。


    剛邁步,老爹突然想:不行,易女’婿隻是和一個女’人一起到醫院來,還算不得出軌的證據。如果現在衝上去,這個狡猾的易女’婿肯定會找到一堆理由,說明自己沒出軌。


    對了,不如悄悄跟著他倆,看他倆去幹什麽。


    老爹不動聲色’地跟在易文墨身後,用手機隨手拍了幾張照片。


    那天,氣溫有點低,老爹穿了件平時很少穿的風衣。這件風衣幾年沒穿過了,所以,易文墨根本就沒見過。


    老爹把風衣的領子豎了起來,又把那頂氈帽放下來,遮住了整個臉。


    老爹偷偷’拍了十來張照片。


    最後,老爹又尾隨著易文墨和易菊走出醫院,上了轎車。


    老爹想:這個女’人是誰呢?看樣子,易女’婿和這個女’人非常熟悉,不然,這個女’人不會一直挽著他的胳膊。


    老爹望著轎車開走了,他本想打個出租車,在後麵跟蹤。又一想:就算到了哪間房子裏,他還是進不去,想捉奸’在床’是不太可能的。


    老爹想了想,決定去找張小梅。


    老爹一跨進“一家人”飯店,就對張小梅說:“小梅,出大事兒了。”


    張小梅見老爹陰’沉著臉,知道大事不妙。


    “出了什麽事兒?”張小梅急切地問。


    “那個可惡的易女’婿露’出了狐狸尾巴。”老爹憤憤地說。


    “露’出了什麽尾巴?”張小梅一頭霧水。


    “剛才,我看見易女’婿和一個女’人,挽著胳膊進了婦’幼保健醫院。我猜想:可能是易女’婿把那女’人的肚子搞大了,現在帶那女’人去流產。”老爹猜測道。


    老爹,您別看花’了眼吧?”張小梅問。她想:易文墨怎麽會帶一個女’人到醫院去呢?


    “小梅,你是知道的,我的眼睛最毒了,決不會看錯人的。”老爹肯定地說。“對了,我還偷’拍了不少照片呢。”說著,老爹掏出手機,遞給張小梅:“我拍了十幾張照片,你一看就知道了。”


    張小梅接過手機,仔細看了這些照片,她可以斷定:那男的確實是易文墨,那女’的便是易菊。


    張小梅想:姐夫和易菊化妝進醫院,肯定有事兒,究竟是什麽事兒呢?


    張小梅找了個借口,跑到廚房裏。她掏出手機給易文墨打了電話。


    “姐夫,您在哪兒?”


    “我在學校裏呀。”易文墨答道。


    “您在學校裏?”張小梅一驚。難道照片上的男人不是姐夫?不會呀,應該是姐夫嘛。


    “您真的在學校裏?”張小梅不相信地問。


    “真的呀,小梅,你語氣怪怪的,究竟怎麽啦?”易文墨察覺到張小梅語氣中的不安。


    “姐夫,您上午一直在學校裏?”張小梅又問。


    “我上午陪易菊到醫院去諮詢,剛迴學校。你問這麽詳細幹嘛?”易文墨覺得有點不對頭。


    “姐夫,您陪易菊到醫院去幹什麽?”張小梅狐疑地問。


    “嘻嘻,易菊跟小眼鏡談朋友,那個小眼鏡很在乎女’人是不是黃花’閨女’,所以,易菊就想做個手術,修補一下那個膜,把自己裝扮成黃花’閨女’。我今天上午陪她到醫院去,就是諮詢一下這個手術情況。唉,我不想陪她去,她不幹,沒辦法,隻好化妝陪她跑了一趟。”


    “哦,原來是這麽迴事。”張小梅如釋重負地說。


    “小梅,怎麽啦?難道有人看見我和易菊了?”易文墨問。


    “姐夫,您說對了。還真有人看見您和易菊了,而且,看見您的不是別人,恰恰是老爹。”張小梅幽幽地說。


    “你,你說什麽?老,老爹看見我和易菊了?”易文墨大驚失色’,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對呀,不但看見了,還拍了十幾張您倆的照片呢。不信,我發過來給您看看。”張小梅說完,把老爹拍的十幾張照片,統統轉發給了易文墨。


    易文墨看了照片,驚慌失措地對張小梅說:“小梅,這可怎麽辦呀?你,你幫我想想辦法,把老爹安撫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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