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乎女’人是不是黃花’閨女’嗎?”易菊幽幽地問。


    “小眼鏡”點點頭,說:“我媽老是對我說:你一定要娶個黃花’閨女’,不然,寧可打一輩子光棍。”


    易菊聽了一驚,想不到“小眼鏡”和他的家人如此看重“黃花’閨女’”,看來,要想和“小眼鏡”修成正果,就得把自己變成一個“黃花’閨女’”。


    “想不到你媽和我媽都是一個腔調,我媽從小就教育我:一個女’人最重要的就是貞操’。我牢記我媽的話,所以,一直守身如玉’。不然,怎麽會到了三十歲,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呢。我聽說:現在二十歲的姑娘都沒幾個是黃花’閨女’了。”易菊眼珠子一轉,現編了一套謊話。


    易菊從小就死了爹媽,她連爹媽長得什麽樣都不知道,何談受到******教誨。現在,她看中了“小眼鏡”,覺得他是個可以在一起生活的伴侶。既然“小眼鏡”非常在乎女’人的貞操’,那麽,她就得扮成一個貞節女’人。


    “是啊,坦率地說,我對找一個黃花’閨女’都感到絕望了。想不到能碰到您,真是我的福氣呀。”“小眼鏡”欣喜若狂地說。


    “你確實很有福氣,說實話,象我這樣三十歲的女’人沒碰過男人,簡直比大熊貓還珍奇了。”易菊撇撇嘴,問道:“小眼鏡,你碰過女’人沒有?”


    “小眼鏡”連連搖頭,說:“沒,從沒碰過女’人一個手指頭。”


    “說假話吧?”易菊用鼻子哼了一聲。


    “真的,我和女’人連手都沒握過呢。”“小眼鏡”急切地表白道。


    “哼!你連我的腳都摸’了,還說沒和女’人握過手。你竟然敢當麵撒謊啊。”易菊揭發道。


    “我,我說的是除您而外嘛,我和您應該另當別論的。”“小眼鏡”急忙辯白道。


    “不管怎麽說,自從你跟我交’往後,已經不純潔了。第一,你揉’捏了女’人的腳,和女’人有了肌膚之親。第二,你被女’人用腳揉’了那玩藝,算是失了身。所以,你必須要跟我結婚,除此別無選擇。”易菊霸道地說。“如果你無緣無故不跟我結婚,除非你一輩子打光棍,否則,你隻要談一個女’朋友,我就會打破一個,讓天下所有的女’人都別上你的當。”易菊威脅道。


    “我,我幹嘛不和您結婚?我還怕您不願意和我結婚呢。”“小眼鏡”喜滋滋地說。


    易菊想:這個“小眼鏡”是個老古板,要想把他牢牢抓在手裏,就得下惡耙。


    易菊本來坐在“小眼鏡”的對麵,她瞅著“小眼鏡”陰’笑了一下,一溜煙地跑過去跟“小眼鏡”並排坐著。


    “一杯醉”飯店的燈光很幽暗,座位之間有半人多高的擋板。


    易菊一坐過去,就把手伸到“小眼鏡”的胯間。


    “您,您要幹嗎?”“小眼鏡”驚慌失措地問。


    “你我既然已經定了終生,就是準夫妻了。我想再檢測一下你的那個功能。”易菊說著,拉開了“小眼鏡”褲’子拉鏈。


    “小眼鏡”被易菊逼’在座位裏麵,跑也跑不了,躲也躲不掉。


    “小菊,您,您……”“小眼鏡”驚惶地四處張望,他見飯店的食客們隻顧著吃飯,沒人注意到他倆,這才放下了心。


    易菊已經利索地把“小眼鏡”的那玩藝掏了出來。


    “軟不啦嘰象條蟲,一點精’神也沒有。”易菊用手捏著那玩藝,不滿地說。


    “它在這兒不敢太神氣了。”“小眼鏡”低下頭,望了一下抓在易菊手上的那玩藝。


    “我非得讓它神氣一下。”易菊說著,開始揉’捏起來。


    不大一會兒,“小眼鏡”的那玩藝就趾高氣揚了。


    “小眼鏡,你這玩藝兒都被我玩弄’了,意味著什麽?”易菊緊盯著“小眼鏡”問。


    “意味著我是您的男人了唄。”“小眼鏡”想了想,迴答道。


    “迴答正確,100分。”易菊高興地說。“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男人,我就是你的女’人了。記住這一點,別忘記了!”


    “小菊,它,它要那個了。”“小眼鏡”的大腿’繃得直直的。


    易菊知道那玩藝要瀉了。不過,她故作不懂狀,問:“它,要幹嘛呀。”


    “您,您拿一張餐巾紙來,裹住它。”“小眼鏡”急切地說。


    “裹住它幹嗎?”易菊繼續裝單純。


    “小眼鏡”顧不得多解釋了,他抓起桌上的一張餐巾紙,把那玩藝一裹。


    “它撒尿’了?”易菊裝傻。


    “不,不是。”“小眼鏡”心想:這個小菊太單純了,簡直就象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懂得的比我還要少。


    “小眼鏡”擦幹淨那玩藝,身子往後一靠,疲倦地說:“我好累呀。”


    “不是累,是餓了吧。”易菊和“小眼鏡”鬥了半天嘴,又玩弄’了半天那玩藝,也有點餓了。她把“小眼鏡”的那玩藝塞進褲’子裏,拉上拉鏈。說:“我喊服務員來點菜。”


    易菊手下留情,就點了四道家常菜。點完菜,她對“小眼鏡”說:“你心裏別打鼓,最多五百元錢。”


    “您隻管點喜歡吃的,我付得起這個帳。”“小眼鏡”咬著牙說。


    “你付得起,難道這頓吃完了就去死。還有明天後天的日子要過呢。將來,咱倆有了小孩,該花’的錢海了去了。”易菊皺著眉頭說。


    “那是,應該勤儉持家。”“小眼鏡”覺得易菊不錯,一聽就知道是過日子的好女’人。


    等菜的時候,易菊憤憤不平地議論道:“你說說,這男女’也太不公平了。女’人是不是黃花’閨女’,有個檢驗的標準,但男人是不是童子男,就隻能靠自己嘴巴說了。我問你:你究竟是不是童子男?”


    “小眼鏡”迴答:“除了您,我沒沾過別的女’人。”


    “沾沒沾過,隻有天知道。”易菊撇撇嘴。


    “真的,我敢打賭咒,賭什麽咒都行。”“小眼鏡”信誓旦旦地說。


    “賭咒有個屁用,我才不相信賭咒呢。”易菊斜眼望著“小眼鏡”,問:“假若你這次不跟我結婚,再談個女’朋友,你會對她怎麽說?還會說你是童子男嗎?”


    “我應該還算半個童子男吧?”“小眼鏡”囁嚅著說。


    “你都被女’人玩弄’了那玩藝,還能算半個童子男,真無恥!”易菊瞪著“小眼鏡”罵道。


    “我,我又沒跟您那個,嚴格地說:我應該還是童子男嘛。”“小眼鏡”覺得有點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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