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角辮的偷’拍有點出師不利。。


    易文墨一進房間,就把電視機挪了個方向,便於坐在椅子上看電視。這麽一挪,攝像頭就沒對著床’了。


    易文墨進房間後,沒拉窗簾,沒開大燈,光線暗得很,拍攝的鏡頭模模糊糊。


    羊角辮買的針孔攝像機是便宜貨,質量本來就不咋的,攝影效果太差了。


    陸大丫進房間後,又順手往電視機上搭了一條圍巾,把攝像頭徹底蒙’住了。所以,拍了一夜,真正有價值的也就是這一分多鍾。


    “你把這些攝像資料寄給我,應該是想要一筆錢吧?”易文墨開門’見山地問。


    “嗬嗬,不好意思,我確實是手頭有點緊,想找您要幾個錢。”羊角辮訕訕地說。


    “既然想要錢,就得讓我看看貨,這樣,我才能估估究竟值多少錢。”易文墨心想:偷’拍了一夜,豈止這一分多鍾呀。易文墨想看看,究竟暴露’了多少**。雖然,他是和老婆住宿酒店,但是,如果被偷’拍到了**鏡頭,如果流傳出去,畢竟是丟醜的事情。


    “您就按這個估估價吧。”羊角辮說。


    “我就不明白了,您既然想要錢,總得把貨拿出來給我驗驗嘛,象你這樣藏著掖著,讓我無法開價呀。”易文墨緊逼’道。


    羊角辮心想:就這一分多鍾,已經戳中你的要害了。


    “說句坦率話,我隻拍到了這一段。”羊角辮幹脆照直說了。


    “我不信。難道你的攝像機隻能工作一分鍾?難道其它時間都沒拍清楚?總之,你不把全部資料都拿來,我無法和你討論價格問題。”易文墨想弄’清楚,為什麽隻拍了一分鍾。


    “我跟您直說了。我把攝像機安裝在電視機的音箱裏,你進房間後,挪動了電視機的方向,後來,又把一條圍巾搭在了音箱部位,所以,我隻偷’拍到了這一分多鍾。不過,雖然拍的鏡頭不多,但足以讓你身敗名裂了。”羊角辮威脅道。


    易文墨一聽,徹底放心了。原來隻偷’拍到了這一點無關緊要的東西。


    “你想要多少錢?”易文墨問。


    “二十萬。”羊角辮開了價。她欣喜地想:這個姓易的還挺’識相,看來,敲詐一筆錢大有希望了。


    “二十萬?你真敢獅子大開口呀。”易文墨笑了。


    “易先生,您覺得貴了?”羊角辮問。


    “是啊,二十萬對於我來說,算得上是個天文數字了。”易文墨說。


    “天文數字?您太誇張了吧。象您這樣能屢屢在酒店裏偷情的人,一定是白領吧?”羊角辮問。


    “嗯,算是個白領吧。”易文墨笑著迴答。


    “既然是白領,拿二十萬應該不當迴事兒。再說了,二十萬能保住您的名譽,挽救您的婚姻,應該不算貴吧?”羊角辮說。


    “問題是:你這個攝像資料不值這個價呀。”易文墨說。


    “不值?您想想:假若這個攝像資料落到您的老婆手裏,落到您單位的領導手裏,會產生什麽後果?您要是聰明人的話,就應該二話不說,利索拿出二十萬來。”羊角辮覺得易文墨就象是一隻兔子,被逼’到了牆角。雖然還想開溜,但已經無路可逃了。


    “有這麽嚴重吧?”易文墨嗬嗬笑了起來。


    “易先生,您還有心情笑?我真佩服您了。不過,我奉勸您還是先別笑,要知道,笑多了,會哭的。”羊角辮對易文墨有點摸’不透了。按她的想象:易文墨應該老老實實地掏錢消災,捂住這件偷情的醜事兒。可是,他竟然滿不在乎。


    “我這人愛笑。”易文墨笑得更歡了。


    “易先生,我警告您:如果您拒不掏錢,明天,最晚明天,您老婆也會收到這個光盤。到那時,您就是拿三十萬,恐怕也無濟於事了。


    易文墨不想讓這幕“戲”落幕了,他還想逗一逗這個偷’拍者。


    “二十萬是一筆大數字,我得四處籌集呀。”易文墨退了一步。


    “易先生,我再次奉勸您:沒什麽值得考慮的了。說句不中聽的話,您現在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了。早點拿出二十萬,這一場惡夢也就結束了。我雖然是女’人,但也懂得江湖義氣,隻要錢一到帳,我就會把所有的攝像資料全部毀掉,永遠也不會找您的麻煩。”羊角辮豪爽地說。


    “就算沒選擇餘地了,但要籌這麽一大筆錢,也不是三五天能辦得到的呀。你看,能不能緩個十天半月。”易文墨哀求道。


    羊角辮見易文墨就範了,十分高興,她大度地說:“可以,我這個人好說話。那我就寬限您半個月。我想再提醒您一句:千萬別耍花’招。如果您報警,或者采取其它措施,那麽,這個光盤就會出現在您老婆的手裏。”羊角辮嚴肅地警告道。


    “我知道厲害關係,我不會報警,也不會賴帳。”易文墨信誓旦旦地說。


    “好的,那就這麽辦吧。半個月後,我會再聯係您,希望到那個時候,您不會再生出枝枝節節來。”羊角辮不放心地說。


    “嘻嘻,我已經捏在你的手裏了,哪兒還敢耍什麽花’招呢。”易文墨裝作一副老老實實的模樣。


    吃過晚飯,易文墨對陸大丫說:“今天,我收到了一個快遞,裏麵有一張光盤。”


    陸大丫好奇地問:“誰給你寄來的?”


    易文墨搖搖頭說:“寄光盤的人是個女’的,我不認識她。”


    “文墨,光盤裏有什麽?”陸大丫問。


    “你來看看就知道了。”易文墨故作神秘地說。


    “文墨,究竟是什麽東西呀,搞得神秘兮兮的。”陸大丫不滿地說。


    “姐夫,那張光盤就是您下午在電腦上看的吧?”陸二丫問。


    “是的。”易文墨望了陸二丫一眼。


    “準沒好事。”陸二丫說:“下午姐夫看這張光盤時,板著臉,皺著眉,一副不樂意的模樣。


    陸二丫這麽一說,讓陸大丫來了興趣。“文墨,什麽內容讓你不開心呀?”


    “唉,你看了就知道了。”易文墨走到電腦前,把光盤插’進電腦。


    鏡頭裏,首先出現的是易文墨。


    “咦,你好象是在一家酒店裏嘛。”陸大丫指著屏幕說。“好象是我倆前天住的酒店。”


    “大丫,不是好象,確實是我倆住過的酒店。”易文墨說。


    “你看,這個衣架,這個窗簾,我都很熟悉嘛。”陸大丫象看一部韓劇一樣,興致勃勃地叫嚷著。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一品姐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老牛拉破車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老牛拉破車並收藏一品姐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