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得意地想:臭娘們還想到警察那兒告我,沒門!可惜屎上沒有屎紋,要是象手上有手紋一樣,那我就抵賴不了啦。哼!我那一泡臭屎,非把你惡心得三天吃不下飯。媽的,長得象個母夜叉,還敢瞧不起老子。


    張小月目睹了無賴的惡作劇,她深感:這個無賴確實是個十惡不赦的賴皮狗,若不把他一棍子打死,非得咬死人。


    張小月迴家後,把“大腦袋”和“小腦袋”喊來。


    “大腦袋”和“小腦袋”都是張小月的鐵哥兒們。


    “張姐,有什麽吩咐,隻管說,小弟照辦。”“大腦袋”摩拳擦掌地說。“大腦袋”的腦袋本來就大,又剃了個光頭,越發顯得大了。“大腦袋”的腦袋雖然大,但腦子裏缺根弦。屬於那種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一類人。


    “張姐,出了什麽事兒?”“小腦袋”見張小月一臉嚴肅,擔心地問。“小腦袋”的腦袋雖然小了點,但凡事喜歡動腦子。


    “大腦袋”和“小腦袋”都和張小月拜了把子。


    “有個家夥不夠意思,騷擾我幹姐姐。”張小月說。


    “媽的,做了他!”“大腦袋”憤憤然說。“媽的,打狗還要看主人呢。這家夥長了幾個腦袋,竟然敢到張姐頭上動土。”


    “究竟是怎麽迴事呀?”“小腦袋”冷靜地問。


    張小月把無賴騷擾陸二丫的情況說了說。


    “媽的,先打斷他一條腿,讓他狗x的出不了門。”“大腦袋”手一揮。“這事兒用不著大動幹戈,我一個人就能擺平。”


    “張姐準備怎麽懲罰那家夥?”“小腦袋”不緊不慢地問。


    “我想好好教訓一下他,不過,有個原則:不能觸犯了法律。”張小月說。


    “張姐,管它什麽法律不法律的,那家夥騷擾您幹姐姐,難道沒違法?媽的,他違法,老子以毒攻毒。”“大腦袋”氣唿唿地說。


    “打一頓,隻要不把那家夥打殘了,就不違法。不過,不痛不癢地打一頓,未必能解決問題。象這種無賴東西,從地上爬起來,就忘了挨打的事兒。”“小腦袋”沉思著說。


    “是啊,教訓輕了,他不在乎。教訓重了,又有違法之嫌。有點兩難呀。”張小月說。


    “張姐,別前怕虎後怕狼的,打了再說。打那家夥的時候,您幫我化個妝就行了。隻要警察找不到我,怕個球!”“大腦袋”嘻笑著說。“不化妝也行,我戴個頭罩。”


    “張姐,得想個兩全其美的好法子,既要把他治住,又要明哲保身。”“小腦袋”說。


    “是啊。要動點腦筋才行。”張小月表示讚成。


    “嘿,我腦袋裏淨是大米飯,想不出好法子。等你們想好了,告訴我,我照著做就是了。”“大腦袋”掏出手機,玩起了遊戲。


    “張姐,三十六計裏麵有個無中生有之計,咱們就用這一計來治無賴。”“小腦袋”猛地一拍大腿。


    “無中生有?你詳細說說。”張小月問。


    “小腦袋”壓低聲音,說:“張姐,咱們把一個錢包塞到無賴的口袋裏,然後告他偷東西,定他一個盜竊罪。您看這個計謀如何?”“小腦袋”說。


    “我看不錯。”張小月想了想,點點頭。“采用這一計,幾乎沒有風險,而且,能把無賴整進監獄。現在,無賴正在緩刑期,隻要中了招,收監是跑不了的。這家夥一進監獄,我二姐就高枕無憂了。”


    “張姐,那就這麽辦吧。”“小腦袋”高興地說。


    “嗯,我們三個人分個工。我裝扮成丟錢的婦人,你負責把錢包塞到無賴的口袋裏去,大腦袋負責警戒,萬一發生什麽意外,可以接應一下。”張小月安排道。


    “張姐,這事兒您最好別出麵,還是在幕後指揮比較好。因為,您跟幹姐姐以後還要來往,如果被無賴發覺了,反而會給您幹姐姐帶來麻煩。”“小腦袋”建議。


    “對,你考慮得很細。那就讓杏子裝扮成丟錢包的女人。”張小月說。


    “行,杏子比較穩重,膽子也大,臨場不會慌亂。我覺得:她是個不錯的人選。”“小腦袋”表示讚成。


    杏子是張小月店裏的員工,就是上次住院的那位姑娘。她跟張小月拜了姐妹。


    張小月把杏子喊來,如此這般地交代了一番。小杏滿口答應,還感激地說:“張姐這麽信任我,我一定會把這件事兒辦好。”


    “杏子,關鍵是不論到什麽時候,都不能承認這是個圈套。而且,以後也不能跟任何人說。一句話:讓這件事爛到肚子裏。”“小腦袋”交代道。


    “我懂。我永遠也不會對任何提起這個事兒。等完事了,就永遠從記憶中抹去。”杏子堅定地說。


    “好!你真是我的好妹妹。”張小月拍拍杏子的肩膀。


    “張姐,錢包裏的錢不能放少了,至少得二千元。”“小腦袋”說。“錢少了,說不定當場就把無賴放了。錢多了也不行,無賴會發現的。”


    “對,這些細節問題都得考慮周全,有時,一個疏忽就會鑄成大錯。”張小月說。


    經過一晚上的準備,第二天,張小月帶著“大腦袋”“小腦袋”和杏子出發了。


    九點鍾的光景,張小月發現無賴出現了。隻見他一搖一晃地往菜場走去,嘴裏還吹著口哨。看來,無賴的心情非常好。


    昨天,無賴用一泡臭屎報複了彩票站的少婦,他感到特別揚眉吐氣。這大半年來,他都沒有這麽高興了。


    進了菜場,無賴四處一打量,沒見著陸二丫的影子。於是,他尋了一塊磚頭,墊在屁股下麵。唉,最近幾天,陸二丫買菜的時間或早或晚,這讓無賴有點頭疼。沒辦法,他隻好每天早點來,等候在菜場裏。


    九點半鍾時,陸二丫來到了菜場。


    無賴一眼就看見陸二丫了,他興奮地站起來,朝陸二丫迎了上去。


    “二丫,你來了。”無賴涎著臉打招唿。


    陸二丫頭一扭,厭惡地說:“你滾遠點,不然,我喊人了。”


    “你喊人,喊你男人嗎?他還在監獄裏呢,嘻嘻……”無賴淫笑著。


    杏子裝成買菜的,提著個籃子,在菜場裏轉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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