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家庭,我不得不多說幾句。s。 好看在線>四丫,小月,您倆都應該懂得這個道理:人,需要有一個家庭。沒有家庭,就沒有一個窩。人就好象在水上漂著,紮不下根。”易文墨語重心長地說。


    “姐夫,您又來當說客了。我和六姐都是獨身主義者。您說得再多,也改變不了我們的觀念。”四丫很敏感地意識到,易文墨又來做思想工作了。


    “四丫小月,不能一朝被蛇咬,一輩子怕井繩呀。”易文墨苦口婆心地說。


    “我沒被蛇咬過,怕什麽井繩?不過,我小時候長過蛔蟲,所以,害怕褲腰帶。”四丫嘻笑著說。


    “我被貓咬過一口,所以,怕老虎。”張小月也嘻笑著說。


    “唉,我沒跟你倆開玩笑,說正經話呢。”易文墨搖搖頭。


    “姐夫,怕我跟您拚房,沾了您便宜,所以,想讓快點嫁人,是吧?”四丫斜著眼睛說。


    “四丫,你結了婚,咱們也可以拚房嘛。我和大丫都喜歡熱鬧,巴不得大家都住在一個屋簷下呢。”易文墨誠懇地說。


    “易哥,您又打小九九呀。”張小月悄聲說。“是不是想變相撕毀協議呀?”


    “我是好心沒好報,說了半天竟然以為我使壞,算了,隨你倆吧。”易文墨賭氣地說。


    易文墨按摩完張小月的右腳,開始按摩她的左腳。


    突然,易文墨發現張小月的大腳趾側邊有一團墨跡。他好奇地瞅了瞅,問:“小月,你今天打過赤腳?”


    “這麽冷的天,我打什麽赤腳呀。”張小月奇怪地問:“我腳上怎麽啦?”


    “小月,你大腳趾側邊好象有一團墨跡呀。”易文墨說。


    “不會吧。”張小月扳起左腳看了看。遺憾地說:“我看不到側邊。”


    “來,我幫你洗洗。”易文墨把張小月的左腳放進盆子,往大腳趾側邊擦了點香皂,搓了搓。


    “咦,怪了,怎麽洗不掉呀。”易文墨奇怪地說。


    易文墨又打了一遍香皂,還是沒洗掉。


    易文墨把張小月的左腳舉起來,湊到眼前仔細看了看,說:“小月,好象是胎記呀。”


    “胎記?怎麽會長在腳趾縫裏,怪了。”張小月疑惑地說。“我從來沒發現過,也沒人跟我說過。”


    “小月,胎記長在腳趾間,不容易發現呀。”易文墨對四丫招招手,說:“你來看看,是不是胎記?”


    四丫跑了過來,她仔細瞅了瞅,說:“肯定是胎記。六姐,挺大一塊胎記,您一直都不知道呀?”


    “它在腳趾縫裏,我自己看不見。別人也不會注意到這個地方。”張小月笑著說:“人,難得看不清自己呀。”


    “小月,有了鏡子,人,基本上能看清自己了。不過,要想全部看清就難了。所以,才有旁觀者清這句古話嘛。”易文墨嘻嘻一笑。“今天給你按摩腳,還發現了一個新大陸。”


    “是啊,若不是易哥,說不定我一輩子都不知道那兒還有一個胎記呢。”張小月說。“我運氣挺好的,胎記長在這麽隱蔽的地方。我看不少人的胎記長在臉上脖子上胳膊上,那才討厭呢。”


    “是啊,小月,你運氣確實不錯。就這麽一小塊胎記,如果長在臉上,那就糟糕了。”易文墨慶幸地說。


    “易哥,我運氣也不錯。”四丫說。


    “怎麽,難道你身上也有胎記?”易文墨好奇地問。


    “是啊,我背上有一塊胎記,還不小呢。”四丫說。


    “多大呀?”易文墨問。


    “大小形狀象天津鴨梨。”四丫說。


    “幸虧沒長在臉上,不然,人家會給你起個鴨梨的綽號。”易文墨笑著說。


    “姐夫,您身上沒胎記?”四丫問。


    “應該沒有吧。”易文墨說。“說不定長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就象小月這樣,也很難說呀。”


    “我五姐身上也有胎記。”四丫暴料。


    “三丫也有胎記?”易文墨好奇地問。


    “是啊,就長在大腿內側。”四丫說。“姐夫,您不知道?”


    “三丫長胎記,又長在那麽隱秘的地方,我怎麽會知道呢?”易文墨說。他心想:四丫在試探我,看我跟三丫是不是有了一腿。


    “我們陸家人都好麵子,所以,胎記都長在隱秘的地方。”四丫得意地說。


    “要說隱秘,小月的胎記數第一。長在大腳趾間,誰也不會注意到這裏呀。”易文墨感歎道。


    “六姐,我看看您的胎記象什麽?”四丫說著,又跑過來,仔細瞅著張小月的胎記。瞅了一會兒,她驚奇地叫道:“姐夫,你看六姐的胎記象不象一隻小狗?”


    “我看看。”易文墨湊了過來。


    “姐夫,您從這個角度看。”四丫說。


    易文墨從四丫指的角度一看,果然象一隻小狗。“哎呀,好象還有一條小尾巴呢。”


    “是啊,越看越象小狗了。”四丫興高采烈地說。


    “可惜我看不到。”張小月嘖嘖嘴。


    “六姐,我把鏡子拿來,你可以從鏡子裏麵看。”四丫說著,拿來一麵小鏡子。


    “我看到了,看到了!”張小月歡喜雀躍地叫道。“不過,從鏡子裏看,不太象小狗嘛。”


    “非得從這個角度看,才象小狗。”四丫說。


    “四丫,你的胎記象鴨梨,小月的胎記象小狗,三丫的胎記象什麽?”易文墨問。


    “五姐的胎記圓圓的,象十五的月亮。”四丫說。


    “月亮鴨梨小狗,你仨的胎記都很有特色呀。”易文墨笑著說。


    易文墨幫張小月按摩完腳,一看,快到十點鍾了。


    “不早了,我要迴家了。”易文墨說。“四丫小月,今晚,我們說了三個秘密,都不能外傳喲。”


    “三個秘密?有這麽多嗎?”四丫迴憶著。“一個是您推測二姐曾被石大海強暴。第二個是……”


    “四丫,你看你,一轉身就忘記了。我再強調一下吧。第二:我們準備整治一下石大海,讓他在監獄裏多呆幾年。第三:我有欣賞美腳的嗜好。這三件事都屬於一級機密,一點都不能透露出去喲。”


    “姐夫,我記住了。您放心,我的嘴呀,有一百個將軍把門呢。”四丫樂嗬嗬地說。“不過,姐夫喜歡欣賞腳丫子,真讓人覺得怪怪的。”


    “幸虧我有這個嗜好,不然,小月腳上的胎記還發現不了呢。”易文墨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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