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瞧了瞧牆上的掛鍾,對陸三丫和“大魚”說:“兩點半了,你倆該動身了。”


    “大魚”也瞅瞅掛鍾,樂嗬嗬地說:“馬上就要當法師了。沒想到這輩子還能開這個洋葷。”


    張小梅牽著陸三丫的手說:“三丫,辦完事兒就過來。”


    陸三丫甩開張小梅的手,不滿地說:“三姐,您有完沒完呀,還想教訓我?我胳膊還疼著呢。”


    “去,我才懶得教訓你呢。聽說你喜歡吃韭菜合子,我晚上做給你吃。”張小梅說。


    “給我做韭菜合子吃?”陸三丫疑惑地問。“三姐,您不會是拿韭菜合子來引誘我上鉤吧?”


    “三丫,我有這麽狡猾麽?”張小梅問。


    “當然有這麽狡猾了。您第一次,不就給我擺了個鴻門宴,難道您忘了?”陸三丫永遠也忘不了,那一天,她赴宴時被張小梅騙到儲藏室挨了一頓揍。


    張小梅嘿嘿一笑,說:“三丫,你要想吃韭菜合子就來,怕上當就算了,隨你。”


    “我當然想吃韭菜合子了,算算,小半年沒吃這一口了。三姐,您怎麽知道我喜歡吃韭菜合子呀?”陸三丫早就饞韭菜合子了,她心想:這次張小梅不象是騙我。


    “三丫,你是我妹妹呀,你喜歡啥,我當然知道一二了。”張小梅笑著說。


    “為了解饞,那我就賭一把了。”陸三丫摸摸屁股,幽幽地說:“大了不得再挨一頓抽唄。”


    “好,我等你。”張小梅見陸三丫答應了,便喜滋滋地說。


    “三姐,韭菜裏放點蝦米,那味道就絕了。”陸三丫嘖嘖嘴。


    “好,放蝦米。三丫,保證讓你吃得心滿意足。”張小梅拉過陸三丫的胳膊,看了看,問:“姐打的地方還疼?”


    “疼,當然疼了。”陸三丫呲牙咧嘴地說。


    “姐幫你吹吹。”張小梅說著,對著陸三丫的胳膊吹了起來。


    “三姐,以後下手輕點,別往死裏打。”陸三丫埋怨道。


    “三丫,姐夫在咱們陸家夠辛苦了,以後對他好點。”張小梅懇求道。


    “三姐,你怎麽老覺得我對姐夫不好呀?其實,我對姐夫很不錯的。”陸三丫心想:我雖然有時揪一下,踢一下姐夫,但也沒少給姐夫吃“豆腐”呀。


    “不管怎麽說,看在大姐的麵子上,也得對姐夫客氣點嘛。”張小梅勸說道。


    “好,好,好!以後對姐夫溫柔點。”陸三丫覺得一時跟張小梅解釋不清楚,便搪塞道。


    “這就對了嘛。”張小梅高興地說。


    陸三丫和“大魚”走了。


    易文墨望著陸三丫的轎車開遠了,歎息著說:“唉,但願這次能馬到成功,挖出陸家老五的下落。”


    “易哥,您對陸家真是鞠躬盡瘁呀。”張小梅感歎道。


    “小娘子,你太誇張了吧。我是陸家的女婿,為陸家出點力,操點心,是本分嘛。再說了,陸家幾姐妹都對我不錯。”易文墨嘻笑著說。


    “易哥,原來您是想打陸家姐妹的主意,才肯幫陸家呀。”張小梅皺著眉頭說。


    “小娘子,被你這麽一說,我一下子就變成無恥之徒了。”易文墨望了望廚房,問:“都這個時候了,老板怎麽還不迴家休息去。”


    “怎麽?易哥想把我老公支走,然後,打我的主意了?”張小梅嗔怪道。


    “是呀,下午學校裏沒事,我想和你親熱一下。”易文墨饞饞地望著張小梅隆起的胸部。


    “我讓老板先迴去。”張小梅說著,對著廚房喊:“嘿,你先迴家去。”


    老板聽到小娘子喊,屁顛顛跑出來問:“小娘子,你不迴去?”


    “我要跟易哥說說話。”張小梅淡淡地說。


    老板對著易文墨咧嘴一笑,說:“易校長,您在這兒坐,我失陪了。”說完,一溜煙地走了。


    “老板今天好象沒吃醋嘛?”易文墨望著老板的背影,奇怪地問。


    “他呀,不會吃您的醋。要是史小波在這兒陪我呀,他早就陰一句,陽一句地諷刺挖苦了。您是大恩人呀,您又是大校長呀,他就是吃醋,也不敢露在麵上嘛。”張小梅說。


    見老板走遠了,易文墨把大門一關,順勢從裏麵鎖上了。他返身一把抱起張小梅,說:“小娘子,想死我了。”


    “易哥,想我什麽?”張小梅問。


    “想你……”易文墨抱著張小梅轉了幾圈,然後放下來,摟到自己懷裏。


    “小娘子,我想親吻你。”說著,易文墨扳起張小梅的下巴,把嘴唇貼了上去。


    一陣狂吻後,易文墨又說:“我,我還想……”


    “想什麽?”張小梅幽幽地問。


    “我還想咬你屁股。”易文墨說完,把張小梅抱到吧台上,一把扯下她的褲子。


    “易哥,您有病呀!怎麽象狗一樣,喜歡咬人呢?”張小梅叫嚷著。


    “誰讓你屁股長得這麽可愛呢。”易文墨輕輕撫摸著張小梅的屁股,然後,一口咬了上去。


    “媽呀!易哥,您輕點咬。”張小梅叫道。


    易文墨在一邊屁股上咬了三口,然後,饞饞地說:“真香呀!”


    “屁股還香?真是奇談怪論。”張小梅說。


    “小娘子,你屁股真的很香。”易文墨趴上去又聞了聞。“小娘子,你屁股上抹了香水?”


    “我錢多燒得慌呀,怎麽會往屁股上抹香水呢。”張小梅說。“易哥,早知道您今天來咬我屁股,我就噴點香水。”


    “小娘子,你的屁股真的好香。”易文墨聞了又聞,心想:莫非張小梅也用香花洗了屁股?


    “易哥,要麽是您鼻子有問題,要麽是您想象著我屁股香,反正,我屁股不可能香。”張小梅笑著說。


    “小娘子,上次我幫三丫洗腳時,發覺她的腳特別香,後來才知道,原來她用桂花洗過腳。”易文墨說。


    “易哥,您覺得我會用桂花水洗屁股?”張小梅笑著問。


    “怎麽不可能呢?完全有這種可能嘛。”易文墨說。


    “用桂花洗腳的事兒,隻有三丫能幹得出來。我呀,就是給我幾個錢,請我用桂花洗腳,我都不會稀罕這幾個錢。”張小梅撇撇嘴。


    “小娘子,你若真用桂花洗屁股,那我咬得更歡了。”易文墨笑著說。


    “易哥,我都半老徐娘了,哪兒會有這種情趣呀。”張小梅歎息著說。


    “小娘子,你這朵花才開放呢。”易文墨擰了擰張小梅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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