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魚”有點心疼陳惠,阻攔道:“大哥,陳惠已經喝醉了,不能再喝了。”


    易文墨瞪了“大魚”一眼,說:“醉了,還能坐著嗎?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一醉方休才對嘛。”


    “大魚”不知道易文墨的意圖,莫名其妙地問:“大哥,您把她灌醉了,我晚上就沒戲了。”


    易文墨一語雙關地說:“老弟,你晚上不是沒戲了,是要演一場大戲呀。”


    “老哥,您一定要灌醉陳惠?”“大魚”歎著氣。


    “非灌醉不可,而且,一直要醉到明天早晨。”易文墨說著,又灌了陳惠兩杯酒。


    陳惠喝完易文墨的三杯酒,算是徹底醉了。她軟軟地從椅子上溜了下來,幸虧“大魚”和易文墨有準備,扶住陳惠,把她抬到了婚床上。


    易文墨說:“把惠妹往床裏麵放放。”


    “大魚”不解地說:“這麽寬的床,幹嘛要讓她靠裏睡?”


    “老弟,等會兒還有一個人要來睡。”易文墨幽幽地說。


    “還有人要來睡?到我的婚床上睡?大哥,難道您也喝醉了?”“大魚”疑惑地說。


    “老弟,我一點也沒醉,清醒著呢。我要醉了,你今晚就玩完了。”易文墨笑著說。


    “老哥,這婚床就是給新郎新娘睡的,我是新郎,陳惠是新娘,要睡也隻能是我倆睡嘛。”“大魚”莫名其妙地望著易文墨,不知道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麽藥。


    “老弟,難道你又把易菊忘了?”易文墨提


    醒道。


    “易菊?咦,我還真把她給忘了。媽的,這個女人真厲害,差點砸了我婚禮的場子。”“大魚”想起酒店門口那一幕,還有點後怕。


    “老弟,你以為易菊就這麽輕易被打發了?”易文墨問。


    “她,她還想怎麽著?”“大魚”心虛地問。


    “今晚她要睡你的婚床。”易文墨說。


    “她要睡我的婚床?老哥,您,您沒開玩笑吧?”“大魚”瞪大了眼睛。


    “老弟,我哪兒有功夫跟你開玩笑。我鄭重地告訴你:今晚,你一定要讓易菊睡在婚床上。”易文墨異常嚴肅地說。


    “老,老哥,您真的沒開玩笑?”“大魚”覺得這種事兒太荒唐了,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天下奇聞呀。


    “老弟,我能開這種玩笑嗎?”易文墨皺著眉頭說。


    “這,這該怎麽辦呢?”“大魚”瞅了瞅睡在婚床上的陳惠,咬著牙關說:“我,我決不能答應!”


    “老弟,你不答應易菊睡婚床也行,那你就度完蜜月後和陳惠離婚,或者是讓易菊和你一起生活。”易文墨攤明了說。


    “這,這是她的意思?”“大魚”眼睛瞪得象乒乓球。


    “對呀,易菊說了,三個方案中你可以任選一個。我權衡了一下,唯有讓她今晚睡婚床最可行。”易文墨說道。


    “這娘們做得真絕呀。”“大魚”恨恨地說。


    “老弟,要怪,還得怪你自己。誰讓你承諾過:要結婚就和易菊結婚。既然


    你承諾過了,又不兌現,那就是你的錯了。”易文墨不客氣地說。


    “老哥,雖然我承諾過了,但她失蹤了兩年,害得我到處找,還是沒一點音訊。所以,她也有錯嘛。”“大魚”辯解道。


    “老弟,易菊不是無緣無故玩失蹤,而是躲官司,這個情況你不會一點不知道吧。她沒跟你聯係,是擔心牽連你,所以,你不但不能怪她,還應該心存感激才對嘛。”易文墨覺得“大魚”責怪易菊沒道理。


    “老哥怎麽跟易菊穿一條褲子了?”“大魚”見易文墨替易菊說話,感到十分迷惑。


    “老弟,我怎麽會跟易菊穿一條褲子呢?我跟易菊素昧平生,不過才認識幾個小時而已。我不是替易菊說話,而是站在公正的立場上,幫你分析解決問題。你想想,我若一味袒護你,隻能讓你和易菊的關係更激化,後果是兩敗俱傷,你和易菊鬧崩了,你和陳惠的婚姻也完了。”易文墨點撥道。


    “我,我一時還轉不過這個彎來。”“大魚”用雙手捂著腦袋,蹲在地上沉思著。


    “老弟,你和易菊不是一般的關係,你想想自己是怎麽發跡的,想想易菊對你嗬護照顧。你是個講義氣的人,難道會一腳就把易菊蹬了?再說了,易菊是個什麽樣的女人,你應該非常清楚。你若對她來硬的,她可能比你還要硬。對吧?”易文墨循循善誘道。


    “唉,老哥說得完全對,


    是我一時糊塗,錯怪了老哥。”“大魚”在易文墨麵前跪了下來。“老哥,您幫我,我還誤解您,您打我吧。”


    “老弟,什麽誤解不誤解的,把話說開就行了。”易文墨笑著說:“老弟,你快起來。”


    “老哥,您足智多謀,我聽您的。您說應該怎麽辦,我就怎麽辦。”“大魚”終於醒悟了,他想:幸虧有易文墨,否則,今晚就熄火了。


    “老弟,我看呀,隻能委屈弟妹一晚上了。好在她喝醉了,估計不到明天中午醒不了。你呀,就讓易菊出一口氣吧。不然,她一旦鬧了起來,弄不好陳惠會離你而去。”易文墨勸說道。“老弟,你和易菊是老情人了,好聚好散吧。”


    “大魚”望著婚床上沉醉的陳惠,含著眼淚說:“惠,我對不起你了。”


    “老弟,別太自責了,這都是曆史遺留問題,解決了就好。以後,你對弟妹好點,別再拈花惹草了。”易文墨想:看樣子“大魚”真想洗心革麵了。唉,俗話說:浪子迴頭金不換嘛,想不到,“大魚”這個二混子,竟然被陳惠給改造好了。


    “老哥,我自從碰到了陳惠,就跟所有情人都斷絕了關係。”“大魚”說。


    易文墨想:這個二混子比我強,我怎麽就和張燕小月老板娘斷不了關係呢?易文墨覺得在“大魚”麵前,自己顯得有些渺小了。


    “老弟,你好歹得把易菊擺平了,不然,後患無窮


    呀。”易文墨告誡道。


    “老哥,易菊等會兒就要來嗎?”“大魚”膽怯地問。易文墨點點頭,給易菊打了個電話:“小妹,你過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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