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不相信我還是大姑娘?”陸三丫似乎洞察到易文墨的內心活動。


    “相信,相信,絕對相信。如今象你這樣純潔的女孩鳳毛麟角了。”易文墨口是心非地說。


    易文墨知道:女人都喜歡聽好話,即使是假話謊話,也聽得津津樂道。


    “姐夫,你呀,嘴裏沒幾句真話,盡揀好聽的話騙人。我是不是大姑娘,大姐沒跟你說過?”陸三丫問。


    “你大姐跟我說這些幹嘛?她的嘴呀,有鐵將軍把門,嚴著那。”易文墨說得一點不假,陸大丫的嘴巴很緊,尤其是家醜,絕對不會透露半句。


    “姐夫,我不想騙你,其實,我早就不是大姑娘了。”陸三丫淡淡地說。“上大三時,我就糊糊塗塗把貞操獻給了一個楞頭青。他見我流了血,還不知道是怎麽迴事呢。竟然問我:你是不是月經來了。嘻嘻,媽的,好死這小子了,白睡了一個處女。”


    “三丫,你還跟那小子有來往?”易文墨醋意十足地問。


    “來往個屁!就跟他睡了一次,就拜拜了!現在連他的姓名我都記不太清了。那個時候太傻,什麽事兒也不懂,隻是覺得男女在一起睡覺很新鮮,其實,就是想嚐個鮮罷了。等嚐了,才知道一點意思也沒有。”陸三丫笑了起來。


    “姐夫,我交往了好幾個男人,都沒啥感覺。人家都說遇到心儀的男人會有觸電的感覺,我呀,好象是絕緣體,隻怕永


    遠也找不到這種感覺。”陸三丫心灰意冷地說。


    “三丫,你一定會遇到心儀的男人,我預計:這個男人離你不遠了。”易文墨心裏有點矛盾,他既希望,又不希望陸三丫找到另一半。“三丫,你要找到心儀的男人了,還會兌現所說的話嗎?”


    “當然會兌現了。”


    “萬一被他知道了怎麽辦?”易文墨問。


    “又不當著他的麵幹那事兒,他怎麽會知道?”


    “假若你老公象你一樣精明,請調查公司跟蹤咱倆……”


    “姐夫,你什麽意思?想拿我開心呀。”陸三丫板起臉來。


    “我是擔心被他知道了,會跟你鬧,甚至跟你離婚,那就麻煩了。”易文墨不想後院起火。


    “他要鬧,我奉陪。他要離婚,我簽字。有什麽了不得的。我才不象別的女人,離了男人就活不下去了。”陸三丫滿不在乎地說。“姐夫,我是個說話算話的女人,我說給你,就一定會給你,盡管放心好了。不論出了什麽事兒,我都不怕。老娘的身子,難道老娘還做不了主?笑話!”


    易文墨完全放心了,可以說,陸三丫已經是他的預備情人了。


    “姐夫,從現在起,我的身子給你開一半綠燈?”陸三丫顛起腳,在易文墨的臉上又親了一口。


    “開一半綠燈?”易文墨有點糊塗了。


    “姐夫,我的後麵身子由你摸,想什麽時候摸就什麽摸。我要強調一遍:是後麵身子。如果你敢超越


    界限,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陸三丫兇巴巴地說。


    “那界線在哪裏呀?”易文墨聽了心中大喜,盡管隻是開一半的綠燈,但他已經非常滿足了。


    “姐夫,你少裝糊塗。搞不清界線就算了,我綠燈變紅燈了。”


    “別,別,三丫,我知道界線在哪兒,絕對不會越界。”易文墨咽了一口唾沫,迫不及待地問:“是從現在開始嗎?”


    “對!老娘說話曆來算話。”


    易文墨涎著臉問:“是裸摸吧?”


    “對!”陸三丫點點頭。


    易文墨剛才撫摸陸三丫脊背時,就很垂涎她的屁股了,現在,既然陸三丫給他開了綠燈,當然要及時行樂啦。


    易文墨一手摟住陸三丫的腰,一手伸向她的屁股。他想:先隔著褲子摸摸,再讓她脫了褲子給他摸。


    正在此時,易文墨的手機鈴聲響了。


    “肯定是大姐的電話。”陸三丫說。


    易文墨一看,果不其然。


    “文墨,你在哪兒?怎麽還不迴來?都半夜了,還和三丫膩著那。”陸大丫大著嗓門叫嚷著。


    陸三丫搶過手機,說:“大姐,我房間有一盞燈壞了,讓姐夫修了一下。剛修好,我讓他馬上迴去。”


    “姐夫,你快走吧,大姐等得不耐煩了。你再不迴去,怕要睡客廳的沙發了。”陸三丫把手機遞給易文墨,催促道。


    易文墨非常掃興,想盡情撫摸陸三丫屁股的願望徹底泡了湯。他連咽了幾口涎水,敗興地說:“火剛燒起


    來,就被一盆涼水澆了。”


    “姐夫,給你消火的機會多著呢,別計較一時的得失。”陸三丫安慰道。


    易文墨伸手揪了揪陸三丫的屁股,戀戀不舍地說:“真想親親它!”


    “姐夫,走吧!隻要別犯了我那三條,這輩子會讓你親個夠。”陸三丫說著,把易文墨推出了房門。


    吃完中飯,易文墨正想趴在辦公桌上眯一會兒,手機鈴聲響了。一看,是個陌生電話號碼。


    “喂,您是哪一位?”


    “易大哥,吃過飯了吧?”一個聲音甜甜的女人問。


    “您是……”易文墨一時想不起這女人是誰。


    “易大哥,您好健忘喲。前半個月才見過麵,就把我忘得一幹二淨啦。”那女人的聲音,讓人聽了身子發軟。


    “我…我……”易文墨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麽,他實在聽不出對方是誰。他緊張地思索著,迴憶著,搜尋著,但似乎一點印象也沒有。


    “易大哥,我化了裝,您認不出我。現在,我聲音沒變,您還是聽不出我是誰。我…我好傷心的……”對方帶點哽噎的腔調說。


    易文墨連猜帶蒙地問:“你是小月吧?”


    “易大哥,您還沒忘了我呀,要是忘了,我會傷心死的。”小月嬌滴滴地說。“小月,大哥怎麽會忘記你呢。這一段時間,常在心裏念叨你。”易文墨沒說假話。那晚,送走小月後,易文墨給“大魚”打了幾次電話,一是詢問夏部長的案子進展如何


    ,二是詢問小月的情況。夏部長活該倒黴。那天下午,他去k歌時,服用了二顆搖頭丸。警方一化驗他的血液,就露了吸毒的餡。從一個吸毒人的包包裏搜出毒品,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雖然夏部長再三申辯,但就算有一百張嘴巴也說不清了。據“大魚”說:判刑就跑不了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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