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文墨伸手捉住陸二丫的腳,一隻手捏一個腳丫子,慢慢地揉著。陸二丫身高一米六三,算中上等個子了,不過,腳卻很嬌小。


    “二丫,你穿多少碼的鞋?”易文墨問。他把陸二丫的襪子脫下來,在腳心搔了幾下。


    “三十六碼…別搔我腳心…好癢…嘻嘻……。”


    陸二丫的腳白白嫩嫩的,就象剛長出的蓮藕,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易文墨把玩著陸二丫的腳丫子,心想:二丫真是個尤物,連腳都這麽惹人愛。


    陸二丫的臉上飛起一片紅潮,她覺得渾身又燥熱起來。她眼光迷離,癡癡地望著易文墨。


    易文墨也燥熱起來,他喉嚨發幹,嘴巴冒火,艱難地吞咽著涎水。


    “鬆鼠桂魚來羅!”跑堂的離老遠就大聲叫道。


    易文墨趕緊縮迴手,拿起桌上的餐牌,裝模作樣地看起來。


    陸二丫也趕緊理順上衣,坐直了身子,抓過小坤包,裝作找東西的樣子。


    易文墨想:來這兒幽會的男女,可能沒幾個老實的,不然,跑堂的也不會離老遠就大聲“警告”,免得搞得彼此尷尬。


    菜上齊了,易文墨又要了一瓶紅酒。兩人碰著杯,邊喝邊吃邊聊天。


    易文墨的手機鈴聲響了,拿起一看,對陸二丫說:“是你姐的。”


    “喂…學生家長請我吃飯…家長嘛,有爹有媽,自然有男有女羅…我過兩小時就能迴去…知道了……。”


    “我姐查你的崗?”陸二丫問。


    “你姐


    知道我膽小,不敢到外麵泡女人。”


    “還膽小,連小姨子都泡了。”陸二丫用腿碰了碰易文墨的腿。


    “小姨子本來就是姐夫的半個屁股,不算泡。”易文墨說這話時,覺得自己很無恥。


    “姐夫,我倆算什麽?”陸二丫很天真地問。


    易文墨想了想,迴答道:“應該算好朋友吧。”


    “隻能算好朋友?”陸二丫撅起了嘴,擺出一副不高興的模樣。


    “對,隻能算好朋友。你看,我倆隻是在一起坐坐,聊聊,摸摸。還沒……。”


    “還沒睡睡,對吧?”陸二丫接腔道。


    易文墨咧嘴笑了笑,他覺得“睡睡”有點庸俗。不過,男人女人在一起“睡睡”卻是最自然,最常態,最綠色的一種狀態。


    易文墨抓過陸二丫的手,握在掌中:“二丫,別急,還不到時候。現在,你和石大海還沒離婚,如果咱倆睡在了一起,就給他戴了綠帽子,他能善罷甘休嗎?到時候,弄得雞飛狗跳,四鄰不安,對你,對我,對大丫,尤其是對小泉,都是極大的傷害。所以,咱倆要理智點。”


    “咱倆在一起,又沒敲鑼打鼓,石大海怎麽能知道?況且,他遠在千裏之外,難道他長了千裏眼,順風耳?”陸二丫不悅地說。


    “二丫,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俗話還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為。這些老話不是隨便說的,都是金規玉律啊。”易文墨想了想,又說道:“二丫


    ,咱倆還年輕,日子還長著那,何必在乎早一時晚一日呢。你聽姐夫的話沒錯,俗話說得好:小心駛得萬年船。”


    陸二丫抽迴手,嗔怪地說:“姐夫,你左一個俗話說’右一個俗話說’哪有那麽多的俗話呀。一會兒古話’,一會兒俗話’,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文化。”


    易文墨笑了,他知道陸二丫氣消了。易文墨早就把陸二丫吃透了,知道她三句好話就能哄得團團轉。不過,他可不想“哄”陸二丫。因為,他喜歡她。說實話,如果讓易文墨在陸家四姐妹中挑選一個做老婆,那麽,他會毫不猶豫地挑選陸二丫。這個女人溫柔善良善解人意,還勤快節儉。可以說,這是一個千裏挑一的好女人。


    “咦,看我這腦袋,忘性這麽大,竟然把最重要的事兒忘到腦後了。”易文墨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什麽重要事兒?”陸二丫好奇地問。


    易文墨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紙,遞給陸二丫:“我找律師朋友問了,你離婚的事情要起訴。呶,這是我擬寫的起訴書,你看看。”


    陸二丫接過紙,掃了一眼,說:“姐夫,我對法律一竅不通,我聽你的,你說咋辦就咋辦。”


    易文墨問:“二丫,你什麽時候有時間,我陪你到法院去。”


    陸二丫迴答:“我後天換休。”


    “那就後天上午去吧,早點把這事兒了了。”易文墨說著,又抓起陸二丫的


    手:“二丫,離婚的事兒,你千萬不能三心二意。石大海這樣的男人不值得留戀。”


    陸二丫溫順地點點頭。


    一瓶紅酒見了底,菜也吃得差不多了。陸二丫和易文墨的臉都喝得紅通通的。


    易文墨看看手表:“二丫,不早了,我送你迴家去。”


    陸二丫扭扭腰,不寧願地說:“我還想和姐夫多呆一會兒嘛。姐夫,你迴去又沒啥想頭,幹嗎這麽著急呀。”


    易文墨笑笑,打趣道:“迴去和你姐親熱呀。”


    陸二丫捂著嘴巴笑了起來。


    “你笑什麽?”


    “姐夫,你記錯了日期吧,今天不是星期五,你別打我姐的主意了。”


    易文墨吃了一驚,張口結舌地問:“二…二丫,你怎麽知道星期五這碼事兒。”


    “當然是我姐說的,不然,我咋知道。”陸二丫吃吃笑得更厲害了。


    “夫妻之間的事兒,你姐也到處宣揚?”易文墨覺得臉都沒處放了。


    “我姐沒到處宣揚,隻是當著我們姐妹隨便說說。”陸二丫解釋道。


    “唔,你姐還說什麽了?”易文墨擔心地問。


    “還說姐夫性功能太旺盛,晚上老騷擾她,有時還搞偷襲。”


    “連這種事兒也說,真不象話。”易文墨顯得有點狼狽。


    “說姐夫身體棒,又不是什麽壞話。”陸二丫倒挺替易文墨辯護。


    “就說了這些?”易文墨追根究底。


    “還說了……”陸二丫用雙手捂著臉:“我都不好意思往下說了。”


    “說嘛。


    ”易文墨想:除了我性功能旺盛外,應該沒啥可說的了。


    陸二丫小聲說:“我姐讓我們給…給她幫忙。”


    “幫忙?”易文墨不解其意。


    “就是…就是讓我們……我不說了,你懂的,故意裝傻。”


    “二丫,我真不懂,真的。”


    “不懂算了,你自己慢慢琢磨吧。”陸二丫羞嗔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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