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王殿下。”


    徐文遠這會兒正在抄寫江楓之前寫的那些詩詞。


    見到江楓走了進來以後,便趕緊起身行禮。


    江楓進來以後便問道:“你在忙?”


    徐文遠說:“沒有,在下方才在抄寫肅王之前寫的那一首水調歌頭。”


    “這一首詞,肅王殿下實在是寫得太好了。”


    “初看便已覺得驚豔,此時再細細品讀,仿佛又能讀到一些新的感悟。”


    對於徐文遠來說。


    這一首詞已經不單單隻是一首詞。


    甚至它能夠給人以啟發,讓人不知不覺的就會想到些什麽,感悟些什麽。


    江楓笑著點了點頭,隨後讓他先坐。


    緊接著自己也坐到了徐文遠的對麵。


    徐文遠又是給江楓倒茶。


    隨後他一邊整理麵前的紙稿,一邊說道:“肅王殿下的這一手天鶴骨體,在下也實在模仿不來。”


    “在下還是先收起來,免得讓殿下看了笑話。”


    這是一句打趣的話,話題瞬間就被打開了。


    江楓說道:“其實我寫得也不好,等你慢慢練習,肯定會寫的比我更好。”


    他說的是實話。


    畢竟他曾經也隻是練過一段時間。


    而且他也確實不擅長寫毛筆字。


    徐文遠作為一個真正的書生,在書法這方麵的造詣肯定比他強。


    “在下愧不敢當。”徐文遠趕緊拱了拱手,謙虛的道。


    隨後,他的目光又放在了麵前紙稿上的水調歌頭。


    “今日又品讀了水調歌頭,在下也確實多了很多感悟。”


    “在這分別之際,就更感團圓之珍貴。”


    江楓聽明白了徐文遠話語裏麵的意思。


    他不由得開口說道:“你已經決定好了,要跟本王一起去京城?”


    “這是你自己的想法,還是你父親的想法?”


    “不瞞你說,本王向來是一個很尊重他人的人,如果你有自己的想法,本王不會怪你。”


    徐文遠搖了搖頭。


    目光也變得鄭重了幾分。


    “之前肅王殿下親口招攬在下,在下卻推辭,著實是不對了。”


    “當時在下不過是覺得父親才剛剛除掉了提刑官張淮義,現在也正是需要幫手的時候。”


    “但現在看來,父親好像並不需要我幫忙。”


    “如此一來,在下也就沒有任何理由能夠再拒絕肅王殿下的美意。”


    這番話,他說的很是真切。


    因為在他看來,家人的陪伴確實要更重要一些。


    尤其是現在徐家才剛剛算是真正的在寧州城站穩了腳跟。


    有很多地方也需要他去打點。


    但徐定轍也不是一般人。


    他本身能力也是足夠的,不然也不至於做到寧州刺史。


    而且對於徐定轍來說,在江楓的身邊做事確實比他去京城入朝為官要好得多。


    也許他在京城蹉跎一輩子也做不出個什麽成績來。


    畢竟他父親雖是寧州刺史,但勢力卻也僅僅隻限於寧州。


    在朝中沒有其他靠山的情況下。


    徐文遠想要自己一步一步地往上爬,是相當困難的。


    而且這兩天他也聽到了另外的一件事情。


    肅王之前讓人從海外尋迴來一種糧食作物,也已經讓人開始種植,將來還會推廣到大夏的各個地方。


    據說肅王是把這件事情交給了秦誌雲去做的。


    也就是說,將來等到大家都能夠吃到紅薯,並且不至於再餓肚子的時候。


    都會想到肅王,還有秦誌雲。


    徐文遠覺得,秦誌雲有能力,但好像也並不多。


    如果是自己在肅王的手底下做事。


    勢必可以把這件事情做得更好。


    而且到時候,有些事情一旦做成了。


    說不定自己也可以名垂千古。


    這對於徐文遠來說,是一件絕對不可能拒絕的事情。


    之前他也確實不知道這件事,現在知道了之後,自然就更想要追隨江楓了。


    江楓聽到這話以後,便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的話,那好,你先收拾東西,明天咱們就要出發了。”


    “目前本王還沒有想好具體要讓你做什麽事情,所以恐怕需要你先多看看,多了解。”


    “以後可能本王會把很多事情都交給你去做,所以你需要了解的事情有很多。”


    徐文遠並沒有被這樣的話給嚇到。


    甚至此刻的他都還有些興奮。


    他立刻站了起來,激動的說道:“請肅王殿下放心,在下向來不怕困難。”


    “越是有挑戰性的事,在下越想去做。”


    和徐文遠聊完了以後,江楓便再一次迴到了客棧裏。


    此刻,秦誌雲已經醒了,正在那裏咕咚咕咚的往嘴裏灌茶水。


    “你事兒都辦完了?”


    見到江楓迴來,他便放下了手中的茶壺,抹了一把嘴問道。


    江楓看著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


    疑惑的問:“你這是在幹什麽?”


    秦誌雲長唿了一口氣:“昨晚喝得太多了,現在頭都還在疼,我再多喝點茶,省得明天頭還疼。”


    “對了。”他又想起了一件事,說道:“你剛才不在,宇文雄來過一趟。”


    “薑卓沒來,是他自己來的,就是想問問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算數不?”


    江楓聽到這話,不由得眯了眯眼睛。


    他心中也是在想著,雖然說薑卓沒來,但也不排除薑卓並沒有完全上他昨晚這個當的可能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說明薑卓恐怕還沒有江楓想的那麽愚蠢。


    江楓開口問道:“那他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已經走了。”秦誌雲又灌了一口茶說:“我跟他說了,昨天晚上的話肯定算數。”


    “等他們迴到京城之後,就給他們先送過去一批鳥銃讓他們先用,後麵再給他們慢慢補上。”


    “他聽了這話之後,也沒說什麽,揉著腦袋就走了,他肯定也難受了一晚上。”


    說這話的時候,秦誌雲的臉上都帶有著幾分得意。


    畢竟喝酒能夠把宇文雄給喝服了,也確實挺厲害的。


    江楓見狀,沒有再多說些什麽。


    這時,關欽從外麵走了進來。


    “殿下,屬下昨天派人去西南方探查了一下前朝餘孽殘部的蹤跡。”


    “他們目前應該是跟那些土司勾結在了一起。”


    “不過畢竟他們戰損過高,想來短時間內也掀不起什麽風浪。”


    江楓說道:“沒必要再盯著了,這些事情咱們不用管,讓朝廷頭疼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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