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6章 江湖高手?
大夏世子，從一介書生開始 作者：小水怪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我的推測是，可能這件事情後麵會有那些前朝餘孽推波助瀾，但他們絕對不會是幕後主使。”
江楓此時也把自己心裏麵的想法說了出來。
秦誌雲跟著點了點頭，隨後又開口道：“那這麽說起來的話，還是得從咱這裏調查？”
“我們先等一等吧，看看他們能不能從這周圍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秦誌雲對於江楓手底下的人也是相當信任的，而且這也的確是一個好機會。
畢竟他們鐵礦之中的那些護衛不太可能直接去參戰。
但是平日裏要訓練的話也都很枯燥。
假如說有這麽一件事情能夠來檢驗一下，他們現在的能力也還算不錯。
於是江楓和秦誌雲也沒有著急做些什麽其他的事情，而是就在這裏暫時等待著。
直到傍晚的時候，那些出去調查情況的護衛才趕了迴來，其中一個人的背上還背著一頭狼的屍體。
見到江楓之後，這些護衛也是連忙行禮。
不過江楓倒並不在意這些，他的目光看向了那頭狼的屍體，隨後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看起來還真的有狼，這是你們打死的，還是找到的時候就已經是屍體了？”
其中一個護衛趕緊迴答道：“這頭狼對於這附近的地形似乎並不是特別的熟悉，我們發現它的時候，它都是直接往絕路上跑。”
“所以直接用了兩發鳥銃就把它給打死了。”
秦誌雲倒是很稀罕的上前，湊近了仔細看了看。
“這頭狼看起來倒不像野狼，皮毛鋥亮鋥亮看起來日子過得還挺滋潤。”
“這一片地方附近應該也有很多的小動物應該也可以讓它吃的很不錯。”
“不過這附近原本是沒有狼的，怎麽會突然多出來一頭狼？”
他的心裏麵還是有一些疑惑，畢竟這一頭狼出現的實在是有些突然。
再加上剛才他和江楓聊了很多事情，所以自然也有很多猜測。
而江楓在這時候也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下。
這一頭狼的屍體上麵倒的確有很多的線索。
江楓伸手在狼屍體脖子上麵摸了一下，發現其中還有著一些勒痕，當時就已有猜測。
“這一頭狼是被人故意放在這邊的，你們看它的脖子上麵還有勒痕，之前應該是被圈養過，但是狼這種東西野性是不容易被馴化的，所以被放在了這邊之後也就會傷人。”
江楓給出了一個目前較為合理的判斷。
但很快他又接著說：“一般人肯定沒有任何實力能夠圈養狼，而且私自把狼放歸山林也違反律法。”
“所以對方很有可能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旁邊的秦誌雲，開口道：“怎麽樣？你的心裏麵有判斷了嗎？”
秦誌雲搖了搖頭。
雖然說他很認同江楓的看法，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人在背後搞鬼。
但是想要讓他通過這麽一頭狼的屍體來找出背後的兇手，是幾乎不可能的。
不過秦誌雲還是說：“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會是京城的人對你動手。”
“京城裏麵的這些世家大族還有官員，大多數都是文官出身，壓根不可能動用這樣的手段，頂多也就是在朝堂上麵抓你的汙點來彈劾你。”
“所以，要麽就是有些武將家族要對付你，要麽就是江湖上的人了。”
江湖上的人？
聽到這話過後，江楓的眉頭也不由的挑了挑。
他在之前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得罪過江湖上的什麽人吧？
頂多也就是在雲陽縣的時候懲治過地痞流氓。
而且其他時候，他基本上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秦誌雲這時候卻忽然又想到了什麽，開口道：“江楓兄弟，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去江南的時候，在路上剿滅過山匪嗎？”
“你說這會不會就是山匪的報複？”
“雖然當時我們已經把他們的人都給殺光了，但是也很難保證會不會有人根本不在那裏，又或者對方還有一些其他的人手。”
秦誌雲摸著下巴，深以為然的說：“而且像這樣的山賊，有些還比較講義氣，說不定還真有什麽拜把子兄弟要過來找我們複仇。”
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畢竟當初他們對那些山賊動手的時候也非常的不講情麵。
甚至用的手段也稍微有一點誇張了。
難以保證不會有其他的山賊來找他們的麻煩。
不過江楓聽到這話之後卻有些無語。
他皺了皺眉說：“你這想的也未免有點太遠了，你也知道他們都是山賊，而山賊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又怎麽可能會對我們動手？”
秦誌雲這才意識到這一點，不由得尷尬的撓了撓頭。
也對，那些山賊知道江楓的身份是王爺，而他秦誌雲的爺爺又是當朝將軍。
自然不會有任何報複的心思。
跑都來不及，又怎麽可能會上趕著過來。
隻是這樣一來的話，秦誌雲也不知道應該往哪個地方去猜想了。
“那江楓兄弟我們現在又該怎麽辦？既然不可能是山賊，也不太可能是那些前朝餘孽，現在又怎麽把幕後的兇手給找出來？”
秦誌雲也很想要把煤礦這邊的事情給做起來。
尤其是想到這些煤炭可以讓那麽多人安穩的度過冬天，他自己也覺得有一份成就感。
但是現在卻被人破壞，反而還需要他花費更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裏，自然也讓秦誌雲頗為不爽。
要知道他才剛結婚，現在正是夫妻關係最火熱的時候。
江楓想了想，現在也根本沒有什麽太多的線索，隻能是自己留在這邊，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機會，把背後的人給抓住。
他便開口道：“那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就先不迴去了，同時也讓這邊的護衛明麵上放鬆警惕，看看能不能把人給抓住。”
“誌雲你就先迴去吧。”
江楓也知道秦誌雲剛結婚，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幹脆就讓他早點迴去。
不然的話，到時候要是姚詩韻把狀告到了賀芊芊和王憐薇那去，江楓說不定還得被數落一頓。
“我迴去留你一個人在這兒？”
秦誌雲剛才也的確是想著先迴家去看看，但聽到江楓這麽說，他也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我留在這裏陪你吧，等到了晚上，如果真有什麽江湖高手出沒的話，多一個人也多點照應。”
“你這才剛成婚沒幾天，還是先迴去。”江楓搖了搖頭。
秦誌雲連忙勸阻道：“算了，也不差這幾天。”
“再說了，要是這件事情不盡快解決的話，隻怕是將來還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我們也必須把這種事情扼殺在搖籃裏。”
他心裏麵想的也很簡單，這很有可能就是有人在試探他們。
如果這一次不強硬一點，那麽接下來遇到更多的事情，隻怕也不太好處理了。
見秦誌雲這麽說，江楓也不再多勸。
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江楓便讓人迴家遞了消息，說他今天晚上不迴去。
隨後便在這邊和秦誌雲暫且住了下來。
他也沒有認為，這件事情能夠在今天晚上就完全解決幹淨。
很有可能還是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夠把人給找出來。
所以這兩天也隻能稍微辛苦一點了。
……
情況的確和江楓想的差不多。
這天晚上，雖然他也已經讓人盡可能的當做無事發生。
但是卻仍然沒有人過來搗亂，更沒有任何傷人的消息傳來。
他也很清楚，這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對方在這邊也安排有眼線。
所以知道他來過這裏，自然也就不敢再輕舉妄動。
甚至很有可能對方就是在調虎離山，把他和秦誌雲拖在這邊，接下來就會做一些更多的事情。
對於自己家裏，江楓是並不怎麽擔心的。
那裏有二十多個護衛，而且每個人都配備了鳥銃，甚至江楓還把兩門紅衣大炮給放在了家裏。
這樣的布置，別說是什麽江湖高手，就算是來了幾百人的軍隊，家裏也可以安然無恙。
更不用說江楓還把現在造出來的防彈衣，給那些人分配了過去。
雖然是粗糙了一點，但完全能夠擋得住刀割劍砍。
與鎧甲相比，雖然防護的效果並沒有那麽強，但是足夠輕便。
而秦誌雲的家裏麵就更不用擔心了，一來對方不會特地的去針對秦誌雲。
二來秦馳將軍家裏就算是普通的家仆，那也都是軍中的好手，上陣便可殺敵。
所以對方也不可能找不自在。
第二天晚上。
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傳來。
江楓原本也有些懷疑，這裏會不會有對方安插的眼線。
但是仔細的排查了過後，他也認為這不太可能。
首先這些工人都是從鐵礦那邊抽調過來的，而且人都是隨機抽的，不太可能會有人提前安排。
另外，就憑他給這些工人的待遇，恐怕還真沒有人能夠拿錢財賄賂得動他們。
江楓的心裏麵倒也有些相信了秦誌雲之前的判斷。
對方很有可能的確有什麽江湖高手。
也許輕功很是了得，能夠在這邊悄無聲息的查到情況，所以也不敢輕易的露麵。
不過沒關係。
江楓最近這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麽太多的事情要忙。
而且就算是真的需要他做些什麽，也完全可以在這裏規劃。
更不用說，現在煤礦也正處於發展之中，也需要江楓在這邊盯著。
第三天晚上。
今天的夜晚有些不同尋常，月亮被烏雲籠罩，天不是一般的黑。
煤礦這邊雖然也有篝火，並且有人守夜，但那一點火光還不足以照亮所有的地方。
再加上現在天寒地凍的，地上也鋪滿了白雪，就更讓人有些眼花。
江楓的心裏麵估摸著，對方應該也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
或許就在今天晚上會有一些動作。
於是他便讓秦誌雲別著急休息，同時也調了兩三個護衛在身邊跟著。
煤礦廠和之前沒有什麽兩樣，看起來就好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晚上的時候也會有人起夜去外麵小解。
是夜……
“啊——”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寂靜的夜晚。
江楓和秦誌雲猛然精神一振。
“來了！”
秦誌雲本來都還有點睡意，這一下子被吵到，頓時罵開了：“媽的！居然還真敢來！看本少爺不弄死他！”
說著江楓和秦誌雲各自拿了一把短銃，帶上護衛直接衝了出去。
原本就守在外麵的那些護衛，剛才就已經有了動作。
十幾隻火把瞬間就被點亮，在雪地的映襯下，把周圍照的一片亮。
“在西邊！”
看到江楓出來，了望塔上的護衛立馬開口。
江楓和秦誌雲也迅速的跑了過去。
剛才受傷的人已經被抬了過來，這一次並不是故意偽裝的傷口，而是實打實的刀傷。
隻不過是用非常細小的刀片在大腿上割了三下。
看起來就好像是被狼給抓了一樣。
“把人送進去，注意給傷口消毒！”江楓隻是安排一聲，便跟著秦誌雲繼續去追正在逃跑的人。
越來越多的護衛都朝著這個方向湧了過來。
甚至就連原本還在休息的工人，也都穿上衣服跑出來，臉上明顯帶有著怒色。
他們最近這幾天也算是提心吊膽，而且還有兄弟受了傷，自然也是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
等會要是真抓到了那個暗中搗鬼的人，他們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了望塔上，又有護衛高聲道：“賊子輕功高明！跑得很快，如有必要可以開槍！”
一切都按照江楓預定好的計劃在執行著。
對方既然是武林高手，那麽肯定也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死了。
再說對方的速度很快，就算是真中了槍肯定也不會傷在要害部位。
秦誌雲也已經好久沒有管過那些護衛的訓練，一下子也是熱血沸騰了起來。
他本來身體素質就已經被練得很好，現在跑起來一點也都不慢，噌的一下就往西邊跑去。
江楓也跟著過去，但他也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
對方既然膽子那麽大，敢來到這裏肯定不會隻派出一個人，說不定還有幫手。
而就在江楓思考的時候。
忽然間從黑暗處竄出一個人影。
“唰！”
那人速度飛快，似乎是想要直接就抓住江楓。
然而江楓的反應也一點不比他慢！
幾乎是下意識就舉起了手中的短銃。
直接開槍。
“砰！”
江楓此時也把自己心裏麵的想法說了出來。
秦誌雲跟著點了點頭，隨後又開口道：“那這麽說起來的話，還是得從咱這裏調查？”
“我們先等一等吧，看看他們能不能從這周圍發現一些蛛絲馬跡。”
秦誌雲對於江楓手底下的人也是相當信任的，而且這也的確是一個好機會。
畢竟他們鐵礦之中的那些護衛不太可能直接去參戰。
但是平日裏要訓練的話也都很枯燥。
假如說有這麽一件事情能夠來檢驗一下，他們現在的能力也還算不錯。
於是江楓和秦誌雲也沒有著急做些什麽其他的事情，而是就在這裏暫時等待著。
直到傍晚的時候，那些出去調查情況的護衛才趕了迴來，其中一個人的背上還背著一頭狼的屍體。
見到江楓之後，這些護衛也是連忙行禮。
不過江楓倒並不在意這些，他的目光看向了那頭狼的屍體，隨後也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看起來還真的有狼，這是你們打死的，還是找到的時候就已經是屍體了？”
其中一個護衛趕緊迴答道：“這頭狼對於這附近的地形似乎並不是特別的熟悉，我們發現它的時候，它都是直接往絕路上跑。”
“所以直接用了兩發鳥銃就把它給打死了。”
秦誌雲倒是很稀罕的上前，湊近了仔細看了看。
“這頭狼看起來倒不像野狼，皮毛鋥亮鋥亮看起來日子過得還挺滋潤。”
“這一片地方附近應該也有很多的小動物應該也可以讓它吃的很不錯。”
“不過這附近原本是沒有狼的，怎麽會突然多出來一頭狼？”
他的心裏麵還是有一些疑惑，畢竟這一頭狼出現的實在是有些突然。
再加上剛才他和江楓聊了很多事情，所以自然也有很多猜測。
而江楓在這時候也走過去仔細的看了一下。
這一頭狼的屍體上麵倒的確有很多的線索。
江楓伸手在狼屍體脖子上麵摸了一下，發現其中還有著一些勒痕，當時就已有猜測。
“這一頭狼是被人故意放在這邊的，你們看它的脖子上麵還有勒痕，之前應該是被圈養過，但是狼這種東西野性是不容易被馴化的，所以被放在了這邊之後也就會傷人。”
江楓給出了一個目前較為合理的判斷。
但很快他又接著說：“一般人肯定沒有任何實力能夠圈養狼，而且私自把狼放歸山林也違反律法。”
“所以對方很有可能就是衝著我們來的。”
他的目光又看向了旁邊的秦誌雲，開口道：“怎麽樣？你的心裏麵有判斷了嗎？”
秦誌雲搖了搖頭。
雖然說他很認同江楓的看法，也知道這件事情有人在背後搞鬼。
但是想要讓他通過這麽一頭狼的屍體來找出背後的兇手，是幾乎不可能的。
不過秦誌雲還是說：“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會是京城的人對你動手。”
“京城裏麵的這些世家大族還有官員，大多數都是文官出身，壓根不可能動用這樣的手段，頂多也就是在朝堂上麵抓你的汙點來彈劾你。”
“所以，要麽就是有些武將家族要對付你，要麽就是江湖上的人了。”
江湖上的人？
聽到這話過後，江楓的眉頭也不由的挑了挑。
他在之前的時候也從來都沒有得罪過江湖上的什麽人吧？
頂多也就是在雲陽縣的時候懲治過地痞流氓。
而且其他時候，他基本上不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秦誌雲這時候卻忽然又想到了什麽，開口道：“江楓兄弟，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去江南的時候，在路上剿滅過山匪嗎？”
“你說這會不會就是山匪的報複？”
“雖然當時我們已經把他們的人都給殺光了，但是也很難保證會不會有人根本不在那裏，又或者對方還有一些其他的人手。”
秦誌雲摸著下巴，深以為然的說：“而且像這樣的山賊，有些還比較講義氣，說不定還真有什麽拜把子兄弟要過來找我們複仇。”
他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畢竟當初他們對那些山賊動手的時候也非常的不講情麵。
甚至用的手段也稍微有一點誇張了。
難以保證不會有其他的山賊來找他們的麻煩。
不過江楓聽到這話之後卻有些無語。
他皺了皺眉說：“你這想的也未免有點太遠了，你也知道他們都是山賊，而山賊既然知道我們的身份，又怎麽可能會對我們動手？”
秦誌雲這才意識到這一點，不由得尷尬的撓了撓頭。
也對，那些山賊知道江楓的身份是王爺，而他秦誌雲的爺爺又是當朝將軍。
自然不會有任何報複的心思。
跑都來不及，又怎麽可能會上趕著過來。
隻是這樣一來的話，秦誌雲也不知道應該往哪個地方去猜想了。
“那江楓兄弟我們現在又該怎麽辦？既然不可能是山賊，也不太可能是那些前朝餘孽，現在又怎麽把幕後的兇手給找出來？”
秦誌雲也很想要把煤礦這邊的事情給做起來。
尤其是想到這些煤炭可以讓那麽多人安穩的度過冬天，他自己也覺得有一份成就感。
但是現在卻被人破壞，反而還需要他花費更多的時間浪費在這裏，自然也讓秦誌雲頗為不爽。
要知道他才剛結婚，現在正是夫妻關係最火熱的時候。
江楓想了想，現在也根本沒有什麽太多的線索，隻能是自己留在這邊，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的機會，把背後的人給抓住。
他便開口道：“那這樣吧，今天晚上我就先不迴去了，同時也讓這邊的護衛明麵上放鬆警惕，看看能不能把人給抓住。”
“誌雲你就先迴去吧。”
江楓也知道秦誌雲剛結婚，不可能一直留在這裏，幹脆就讓他早點迴去。
不然的話，到時候要是姚詩韻把狀告到了賀芊芊和王憐薇那去，江楓說不定還得被數落一頓。
“我迴去留你一個人在這兒？”
秦誌雲剛才也的確是想著先迴家去看看，但聽到江楓這麽說，他也搖了搖頭。
“還是算了，我留在這裏陪你吧，等到了晚上，如果真有什麽江湖高手出沒的話，多一個人也多點照應。”
“你這才剛成婚沒幾天，還是先迴去。”江楓搖了搖頭。
秦誌雲連忙勸阻道：“算了，也不差這幾天。”
“再說了，要是這件事情不盡快解決的話，隻怕是將來還會有更多的事情發生，我們也必須把這種事情扼殺在搖籃裏。”
他心裏麵想的也很簡單，這很有可能就是有人在試探他們。
如果這一次不強硬一點，那麽接下來遇到更多的事情，隻怕也不太好處理了。
見秦誌雲這麽說，江楓也不再多勸。
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江楓便讓人迴家遞了消息，說他今天晚上不迴去。
隨後便在這邊和秦誌雲暫且住了下來。
他也沒有認為，這件事情能夠在今天晚上就完全解決幹淨。
很有可能還是需要花一段時間，才能夠把人給找出來。
所以這兩天也隻能稍微辛苦一點了。
……
情況的確和江楓想的差不多。
這天晚上，雖然他也已經讓人盡可能的當做無事發生。
但是卻仍然沒有人過來搗亂，更沒有任何傷人的消息傳來。
他也很清楚，這很有可能就是因為對方在這邊也安排有眼線。
所以知道他來過這裏，自然也就不敢再輕舉妄動。
甚至很有可能對方就是在調虎離山，把他和秦誌雲拖在這邊，接下來就會做一些更多的事情。
對於自己家裏，江楓是並不怎麽擔心的。
那裏有二十多個護衛，而且每個人都配備了鳥銃，甚至江楓還把兩門紅衣大炮給放在了家裏。
這樣的布置，別說是什麽江湖高手，就算是來了幾百人的軍隊，家裏也可以安然無恙。
更不用說江楓還把現在造出來的防彈衣，給那些人分配了過去。
雖然是粗糙了一點，但完全能夠擋得住刀割劍砍。
與鎧甲相比，雖然防護的效果並沒有那麽強，但是足夠輕便。
而秦誌雲的家裏麵就更不用擔心了，一來對方不會特地的去針對秦誌雲。
二來秦馳將軍家裏就算是普通的家仆，那也都是軍中的好手，上陣便可殺敵。
所以對方也不可能找不自在。
第二天晚上。
依舊沒有任何的動靜傳來。
江楓原本也有些懷疑，這裏會不會有對方安插的眼線。
但是仔細的排查了過後，他也認為這不太可能。
首先這些工人都是從鐵礦那邊抽調過來的，而且人都是隨機抽的，不太可能會有人提前安排。
另外，就憑他給這些工人的待遇，恐怕還真沒有人能夠拿錢財賄賂得動他們。
江楓的心裏麵倒也有些相信了秦誌雲之前的判斷。
對方很有可能的確有什麽江湖高手。
也許輕功很是了得，能夠在這邊悄無聲息的查到情況，所以也不敢輕易的露麵。
不過沒關係。
江楓最近這一段時間，也沒有什麽太多的事情要忙。
而且就算是真的需要他做些什麽，也完全可以在這裏規劃。
更不用說，現在煤礦也正處於發展之中，也需要江楓在這邊盯著。
第三天晚上。
今天的夜晚有些不同尋常，月亮被烏雲籠罩，天不是一般的黑。
煤礦這邊雖然也有篝火，並且有人守夜，但那一點火光還不足以照亮所有的地方。
再加上現在天寒地凍的，地上也鋪滿了白雪，就更讓人有些眼花。
江楓的心裏麵估摸著，對方應該也稍微放鬆了一些警惕。
或許就在今天晚上會有一些動作。
於是他便讓秦誌雲別著急休息，同時也調了兩三個護衛在身邊跟著。
煤礦廠和之前沒有什麽兩樣，看起來就好像是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晚上的時候也會有人起夜去外麵小解。
是夜……
“啊——”
就在這時，一聲淒厲的慘叫劃破寂靜的夜晚。
江楓和秦誌雲猛然精神一振。
“來了！”
秦誌雲本來都還有點睡意，這一下子被吵到，頓時罵開了：“媽的！居然還真敢來！看本少爺不弄死他！”
說著江楓和秦誌雲各自拿了一把短銃，帶上護衛直接衝了出去。
原本就守在外麵的那些護衛，剛才就已經有了動作。
十幾隻火把瞬間就被點亮，在雪地的映襯下，把周圍照的一片亮。
“在西邊！”
看到江楓出來，了望塔上的護衛立馬開口。
江楓和秦誌雲也迅速的跑了過去。
剛才受傷的人已經被抬了過來，這一次並不是故意偽裝的傷口，而是實打實的刀傷。
隻不過是用非常細小的刀片在大腿上割了三下。
看起來就好像是被狼給抓了一樣。
“把人送進去，注意給傷口消毒！”江楓隻是安排一聲，便跟著秦誌雲繼續去追正在逃跑的人。
越來越多的護衛都朝著這個方向湧了過來。
甚至就連原本還在休息的工人，也都穿上衣服跑出來，臉上明顯帶有著怒色。
他們最近這幾天也算是提心吊膽，而且還有兄弟受了傷，自然也是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
等會要是真抓到了那個暗中搗鬼的人，他們肯定也不會善罷甘休。
了望塔上，又有護衛高聲道：“賊子輕功高明！跑得很快，如有必要可以開槍！”
一切都按照江楓預定好的計劃在執行著。
對方既然是武林高手，那麽肯定也不會那麽輕易的就死了。
再說對方的速度很快，就算是真中了槍肯定也不會傷在要害部位。
秦誌雲也已經好久沒有管過那些護衛的訓練，一下子也是熱血沸騰了起來。
他本來身體素質就已經被練得很好，現在跑起來一點也都不慢，噌的一下就往西邊跑去。
江楓也跟著過去，但他也覺得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
對方既然膽子那麽大，敢來到這裏肯定不會隻派出一個人，說不定還有幫手。
而就在江楓思考的時候。
忽然間從黑暗處竄出一個人影。
“唰！”
那人速度飛快，似乎是想要直接就抓住江楓。
然而江楓的反應也一點不比他慢！
幾乎是下意識就舉起了手中的短銃。
直接開槍。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