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兇狠的瞪著她:“抬起頭!看老娘!”


    “大小姐,奴婢什麽也沒有看到的,奴婢真的什麽也沒有看到,奴婢打小就有夜盲症,對於那種東西,晚上奴婢的眼都是瞎的。對了,奴婢好像剛才還打碎了茶水,茶水……茶水在哪……”她表演的就跟真的一樣,當真彎下腰去,就去摸那破碎的茶杯碎片,偶爾在胡亂摸索間,細白無骨的小手被破碎的瓷片紮出幾道血跡,連著額頭上和手上的血口子,隻流的更加的歡了。


    她卻像是絲毫感覺不到疼痛一樣,隻是哭聲更加的淒楚了,活像是哭喪一樣。


    照這種哭法,大白天的不把狼招來才怪:“哎,我說。”她走上前想去勸她,她好像還沒怎麽著她呢吧?不就是親她家大哥被逮了?就算她張揚說出去她也不怕,她的名聲已經臭了,如果因為這件事繼而讓右親王府斷了這門婚事,這對她而言,不知是多大的天大喜事。


    “你這茶是端給誰的?”


    身後的鳳臨淵一把將她準備動身詢問的身子拉向身後,目光幽深的問著她。


    “迴……迴大公子,是右……右親王王妃找夫人敘舊,夫人讓奴婢打些上……上好的龍湖來。”


    她身子顫抖的說完這句話,卑微的低著頭,抬都不敢抬一下。


    鳳臨淵視線如炬火,愣是鳳瑾月自認為對他無比熟悉的人,都覺得此時的她,讓她有些看不透。


    不說話,就沉默的往那一站,冰冷的眸子鎖著她,讓人如芒刺在背。


    “既然是右親王妃親自拜訪,怎麽能怠慢了,再去重打一壺來吧。”


    “謝大公子!謝大公子!”婢女如蒙大赦,慌亂的橫掃著地麵上的殘局,將它們如數卷在漆紅色的朱木托盤上麵。


    “奴婢告退!奴婢告退!”


    退到一半,她畏懼的視線掃過被鳳臨淵拉到身後的鳳瑾月:“大……大小姐,夫人讓奴婢傳喚你到客堂。”


    又去?!


    內心十萬個草泥馬狂奔而過。


    鳳瑾月答的心不情意不願。


    “大哥啊。”


    她一個拳頭委屈的掄上去,“剛剛親我的時候沒犯癔症吧?”


    鳳臨淵淡淡的瞥她一眼,不語。


    “喂!我說!”不滿意了,哪有這樣的人。


    “沒犯。”總算舍得吐給她倆字。


    於是鳳瑾月滿意了,嬉皮笑臉的看著他,本打算在臨走前在他秀美的臉上親一口,一想到其它事情,她停止了這個動作,轉而換手,摸摸他出塵俊美的臉,嬉笑:“大哥的味道果然和料想中的一樣,又甜又嫩,又軟,又酥,又香又可口。”她一連說出來幾個又字。


    鳳臨淵麵頰卻是不自然的透出一股莫名的暈色出來。


    “還不走?”


    他不悅的出聲下了逐客令。


    鳳瑾月確實是不打算親他的,可是一看到他暈紅的臉頰,就像是發現了什麽奇文大陸,沒有忍住,離去的時候,在他俊美的臉頰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鳳臨淵想躲,她卻是先一步的將他的脖子勾住,親了以後,死沒正經的跑開。


    臉上還留有女人跑走前濕熱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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