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趙茗茗並沒有再用煙頭燙王小靜。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王小靜的臉龐，溫柔地說：“好漂亮的臉蛋，稚嫩、青春、有朝氣，令人羨慕。在大學裏，肯定有很多狗崽子追你吧？”
“但是，我告訴你，他們都不是真心喜歡你的，他們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滿腦子都是最肮髒的想法，他們隻是想跟你睡覺。”
“之後，他們就會厭煩你，拋棄你。然後，他們又去舔其他女人。你呢，在他們那裏，還不如一個物件。”
趙茗茗深吸一口煙，吐出煙圈，繼續說：“如何讓所有人尊重你，讓他們離不開你，才是你最應該去做的。在這個社會，隻有一件東西，可以讓你擁有尊嚴，那就是錢！數不清的錢！”
“王小靜，聽清楚了嗎？你隻要有了錢，什麽樣的舔狗都能找到。隻要你有錢，他們都可以跪在地上舔你的臭腳。”
“所以，錢才是萬能的！你去哪個公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有掙錢的方法！王小靜，不要再挑戰我了。好嗎？我要是發了瘋，你會被折磨死的。懂嗎？”
王小靜什麽也沒聽進去。
因為，恐懼包圍著她，讓她大腦一片混沌。
趙茗茗將煙扔掉，雙手抱著王小靜的頭，對著她的額頭親了一口。
“乖！好好幹。隻要你有業績，我能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好好聽話，你一定會有一個令人羨慕的美好未來。”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這麽溫柔的。”
說完，趙茗茗將自己的風衣脫下來，蓋在了王小靜的身上。
王小靜淚流滿麵。
不是被感動，而是害怕。
恐懼的種子在她心裏紮根、發芽。
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人。
前一刻，還殘忍血腥。
現在，卻溫柔如水。
無法讓她接受這種差距。
隨後，趙茗茗嘴角上揚，笑道：“我非常看好你。給你一周的時間，完成10萬的業績。很簡單吧？”
王小靜全身顫抖，連連點頭。
趙茗茗轉身離開，並對門外的兩個保安吩咐了幾句。
一分鍾後，保安進入禁閉室，為王小靜鬆綁。
王小靜癱在地上，嗚嗚大哭，所有的希望在這一刻全部破滅。
趙茗茗直接去了總經理賈年的辦公室。
隻是，賈年的屋裏有人，正在陪賈年喝茶。
此人，是一組總監姚翰。
算起來，他和趙茗茗是競爭關係。
姚翰穿著一身精致的西裝，微眯著小眼睛，賤兮兮地說：“趙總，這次美容的時間有些長啊。你再不迴來，我可要去救你了。”
趙茗茗將包往沙發上一扔，一屁股坐下，迴道：“遇到了一個陌生的熟人。”
“喲嗬，陌生的熟人？趙總都會寫散文了？”姚翰打趣道。
“你閉嘴！”趙茗茗輕喝一聲，看向賈年，說：“賈哥，你猜，我遇到了誰？”
賈年戴著一副眼鏡，摸著凸起的肚子，搖頭說：“猜不中。”
姚翰笑道：“該不會碰到你的老相好了吧？”
趙茗茗沒搭理姚翰，而是將秦笑川的名片扔給了賈年。
姚翰立刻湊上前查看，有些疑惑地說：“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秦笑川……我好像在哪裏看過這個名字。”
賈年說：“在茗茗的客戶資源表上就有這個名字。這個人，是魏成功的客戶。”
姚翰念道：“魔都四葉草集團的總裁？很牛逼嗎？魏成功能有這麽優質的客戶？”
趙茗茗提醒道：“別跟我搶，他是我的。”
姚翰輕哼一聲：“我手裏的優質客戶數都數不過來，我還跟你搶？我吃飽了撐的。”
賈年問道：“你是怎麽遇到他的？”
“他的車撞了我的車。他下車道歉的時候，我從他的口音聽出，他是諸州人。”
“然後呢？”
“既然是老鄉，我就象征性地和他聊了幾句。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他來這邊既是找魏成功的，也是來投資的。”
“投資？”賈年來了興趣。
姚翰當即問道：“他來投資？他很有錢嗎？”
趙茗茗嘴角得意上揚，說：“她的車，是庫裏南。”
“臥槽！”姚翰一臉驚訝，“你這是走了狗屎運啊！”
趙茗茗當即踢了姚翰一腳，罵道：“你他媽才走了狗屎運，你吃狗屎去吧！老娘靠的是實力！不是他媽的運氣！”
姚翰當即拍著嘴巴，道歉：“趙姐，對不住，是我的錯。你是靠實力，不是運氣。”
嘴上雖然道歉，但姚翰心裏卻罵趙茗茗是個傻逼、婊子。
要不是趙茗茗主動爬上了賈年的床，她現在連個屁都不是。
所以，趙茗茗最討厭別人說她靠運氣。
賈年瞪了一眼姚翰，才問向趙茗茗：“秦笑川為什麽找魏成功？”
“因為，他們是朋友。而且，秦笑川懷疑魏成功進了傳銷窩點。他應該是想救魏成功吧。”
“他不知道魏成功已經死了嗎？”
“不知道。因為，他一直聯係不上魏成功。”
“你告訴他實情了？”
“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已經告訴他了。但是，他懷疑魏成功不是自殺，所以，想來我們公司看看。我找你，就是說這件事。”
“他要來的話……”賈年摸著下巴，在思考。
趙茗茗說：“我的意見是，讓他來。既然魏成功的死沒有問題，我們就不該遮遮掩掩。”
姚翰插話說：“真沒問題嗎？他可是被你逼死的。”
“槽！我哪料到他受不了打擊？緬國那邊做的太過分了，竟然弄死了他老婆。本來，我還想著用他老婆逼一逼他的潛力呢。”趙茗茗點上一根煙，悠悠地抽著。
姚翰不解地問道：“你跟魏成功是朋友，你跟馬敏又是發小，你為什麽這麽對待他們？”
趙茗茗翻了個白眼：“老娘的事情，與你無關。”
她看向賈年，問道：“你怎麽說？”
賈年看著那張名片，不急不緩地問道：“你不覺得，整件事就像是一個巧合嗎？”
她伸出手，輕輕撫摸著王小靜的臉龐，溫柔地說：“好漂亮的臉蛋，稚嫩、青春、有朝氣，令人羨慕。在大學裏，肯定有很多狗崽子追你吧？”
“但是，我告訴你，他們都不是真心喜歡你的，他們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他們滿腦子都是最肮髒的想法，他們隻是想跟你睡覺。”
“之後，他們就會厭煩你，拋棄你。然後，他們又去舔其他女人。你呢，在他們那裏，還不如一個物件。”
趙茗茗深吸一口煙，吐出煙圈，繼續說：“如何讓所有人尊重你，讓他們離不開你，才是你最應該去做的。在這個社會，隻有一件東西，可以讓你擁有尊嚴，那就是錢！數不清的錢！”
“王小靜，聽清楚了嗎？你隻要有了錢，什麽樣的舔狗都能找到。隻要你有錢，他們都可以跪在地上舔你的臭腳。”
“所以，錢才是萬能的！你去哪個公司，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有掙錢的方法！王小靜，不要再挑戰我了。好嗎？我要是發了瘋，你會被折磨死的。懂嗎？”
王小靜什麽也沒聽進去。
因為，恐懼包圍著她，讓她大腦一片混沌。
趙茗茗將煙扔掉，雙手抱著王小靜的頭，對著她的額頭親了一口。
“乖！好好幹。隻要你有業績，我能滿足你所有的要求。”
“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好好聽話，你一定會有一個令人羨慕的美好未來。”
“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再有下次，我一定不會這麽溫柔的。”
說完，趙茗茗將自己的風衣脫下來，蓋在了王小靜的身上。
王小靜淚流滿麵。
不是被感動，而是害怕。
恐懼的種子在她心裏紮根、發芽。
她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人。
前一刻，還殘忍血腥。
現在，卻溫柔如水。
無法讓她接受這種差距。
隨後，趙茗茗嘴角上揚，笑道：“我非常看好你。給你一周的時間，完成10萬的業績。很簡單吧？”
王小靜全身顫抖，連連點頭。
趙茗茗轉身離開，並對門外的兩個保安吩咐了幾句。
一分鍾後，保安進入禁閉室，為王小靜鬆綁。
王小靜癱在地上，嗚嗚大哭，所有的希望在這一刻全部破滅。
趙茗茗直接去了總經理賈年的辦公室。
隻是，賈年的屋裏有人，正在陪賈年喝茶。
此人，是一組總監姚翰。
算起來，他和趙茗茗是競爭關係。
姚翰穿著一身精致的西裝，微眯著小眼睛，賤兮兮地說：“趙總，這次美容的時間有些長啊。你再不迴來，我可要去救你了。”
趙茗茗將包往沙發上一扔，一屁股坐下，迴道：“遇到了一個陌生的熟人。”
“喲嗬，陌生的熟人？趙總都會寫散文了？”姚翰打趣道。
“你閉嘴！”趙茗茗輕喝一聲，看向賈年，說：“賈哥，你猜，我遇到了誰？”
賈年戴著一副眼鏡，摸著凸起的肚子，搖頭說：“猜不中。”
姚翰笑道：“該不會碰到你的老相好了吧？”
趙茗茗沒搭理姚翰，而是將秦笑川的名片扔給了賈年。
姚翰立刻湊上前查看，有些疑惑地說：“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秦笑川……我好像在哪裏看過這個名字。”
賈年說：“在茗茗的客戶資源表上就有這個名字。這個人，是魏成功的客戶。”
姚翰念道：“魔都四葉草集團的總裁？很牛逼嗎？魏成功能有這麽優質的客戶？”
趙茗茗提醒道：“別跟我搶，他是我的。”
姚翰輕哼一聲：“我手裏的優質客戶數都數不過來，我還跟你搶？我吃飽了撐的。”
賈年問道：“你是怎麽遇到他的？”
“他的車撞了我的車。他下車道歉的時候，我從他的口音聽出，他是諸州人。”
“然後呢？”
“既然是老鄉，我就象征性地和他聊了幾句。那個時候，我才知道，他來這邊既是找魏成功的，也是來投資的。”
“投資？”賈年來了興趣。
姚翰當即問道：“他來投資？他很有錢嗎？”
趙茗茗嘴角得意上揚，說：“她的車，是庫裏南。”
“臥槽！”姚翰一臉驚訝，“你這是走了狗屎運啊！”
趙茗茗當即踢了姚翰一腳，罵道：“你他媽才走了狗屎運，你吃狗屎去吧！老娘靠的是實力！不是他媽的運氣！”
姚翰當即拍著嘴巴，道歉：“趙姐，對不住，是我的錯。你是靠實力，不是運氣。”
嘴上雖然道歉，但姚翰心裏卻罵趙茗茗是個傻逼、婊子。
要不是趙茗茗主動爬上了賈年的床，她現在連個屁都不是。
所以，趙茗茗最討厭別人說她靠運氣。
賈年瞪了一眼姚翰，才問向趙茗茗：“秦笑川為什麽找魏成功？”
“因為，他們是朋友。而且，秦笑川懷疑魏成功進了傳銷窩點。他應該是想救魏成功吧。”
“他不知道魏成功已經死了嗎？”
“不知道。因為，他一直聯係不上魏成功。”
“你告訴他實情了？”
“為了取得他的信任，我已經告訴他了。但是，他懷疑魏成功不是自殺，所以，想來我們公司看看。我找你，就是說這件事。”
“他要來的話……”賈年摸著下巴，在思考。
趙茗茗說：“我的意見是，讓他來。既然魏成功的死沒有問題，我們就不該遮遮掩掩。”
姚翰插話說：“真沒問題嗎？他可是被你逼死的。”
“槽！我哪料到他受不了打擊？緬國那邊做的太過分了，竟然弄死了他老婆。本來，我還想著用他老婆逼一逼他的潛力呢。”趙茗茗點上一根煙，悠悠地抽著。
姚翰不解地問道：“你跟魏成功是朋友，你跟馬敏又是發小，你為什麽這麽對待他們？”
趙茗茗翻了個白眼：“老娘的事情，與你無關。”
她看向賈年，問道：“你怎麽說？”
賈年看著那張名片，不急不緩地問道：“你不覺得，整件事就像是一個巧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