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也跟著喝了一口，試探地問道：“你跟我二嫂有矛盾？”
“沒有啊。”
“那你為什麽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就是單純看她不順眼。偷人就偷人吧，還被人發現了。被人發現了，就大膽承認唄，結果，還死不認賬。這種人，能看著順眼嗎？”
林滿月喝了一口湯，哼道：“你二哥就是太老實了，居然還能忍受她。如果我是你二哥，早把她揍的爬不來了，還讓他淨身出戶。年紀都那麽大了，還不守婦道，簡直丟人丟到家了，也不怕給自己的孩子臉上抹黑。”
“明明叫夏西瓜，還改名叫夏西西，我呸！我聽著就惡心。西西？你歸西吧！除了村長那個老頭子，咱們村沒人和她有來往。”
秦笑川接話問道：“村長這個人怎麽樣？”
“他？嗬嗬，一個字：流氓。兩個字：老流氓。”
“你是不是誇大其詞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這麽跟你說吧，咱們村的女人，和他做朋友的，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
“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啊！他還想打我的主意呢，但是，他沒那個膽。他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直接廢了他，還讓他在全鎮出名。他幹的那點事，我都知道。”
“他既然是這種人，為什麽還讓他當村長？”
“在他當村長之前，倒是挺老實的。自從他當了村長，嗬嗬，就再也藏不住自己的本來麵目了。另外……”
林滿月微皺眉頭，說：“他有個兒子在縣裏幹工程，手底下養著不少人。在李長波競選村長的時候，他兒子帶人來了村裏。大家一看，有人為李長波撐腰，也就隻能選他了。”
“再說了，年輕人都去了城裏發展，也沒人願意當村長。年紀大的，都不願意摻和這種事。所以，李長波就順理成章地當了村長。”
“狗日的李長波，前幾年忙著掙錢，把村裏能賣的基本都賣幹淨了。這幾年，也沒什麽好賣的，他就有時間挨家挨戶搞溫暖了 。”
“唉！”
林滿月歎了口氣，說：“女人在家，不容易的。”
秦笑川點頭認可。
因為，他想到了韓翠翠。
他不想再繼續這個不好的話題，不由主動轉移話題，問道：“月姐，咱們村有沒有讓你敬佩的人？”
“沒有！哦，倒是有一個。”
“誰？”
“就是你三嫂，韓翠翠啊。”
“她？”秦笑川有些意料之外。
林滿月用濕巾擦著手，說：“韓翠翠是個寡婦，一個人在家，很難的。但是，她就是守住了底線。而且，這麽多年，她也沒有改嫁。”
“笑川，一個女人長期自己生活，是非常痛苦的。幹活沒人幫，生病了沒人照顧，出了事也沒人伸手……唉！總之，很難。”
“所以，咱們村，我就佩服她一個人。對了，李長波那個混蛋經常去騷擾韓翠翠，你找個機會可要好好教訓教訓李長波。”
秦笑川點點頭：“我知道了。”
突然，林滿月拍了大腿一巴掌，埋怨自己：“我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呢？應該把韓翠翠一起叫過來的。現在還不晚，我這就打電話……”
“月姐，你還是別打了。她應該在照顧我二嫂。”
“什麽？她照顧夏西瓜那個老娘們？”
“呃……是。”
“是夏西瓜喊她去的，還是韓翠翠自己主動過去的？”
“應該是二嫂喊她過去的。”
“不對不對……事情不對啊。”
“哪裏不對？”
“哪裏都不對。”
林滿月分析道：“夏西瓜一般是不會跟其他人來往的。去年，她磕著腿了，自己在家待了一個月，哪怕是天天吃泡麵，她也沒找人過去照顧她。”
“這迴，她竟然主動讓韓翠翠過去了，有些蹊蹺啊。除非，她是有什麽事想讓韓翠翠知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突然，林滿月恍然大悟地說：“明白了，明白了……夏西瓜是想讓韓翠翠知道，你，秦笑川，搬到了夏西瓜家的果園去住了。這個老女人，心思很重啊。”
秦笑川其實也想到了這一層。
但是，他想的更深。
比如，車上的事情。
比如，果園裏被蛇咬的事情。
如果那些事都讓韓翠翠知道了，那麽，秦笑川在韓翠翠心中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了。
如果在以前，秦笑川不會多想。
但是，從林滿月嘴裏聽說了二嫂的為人後，他不得不多想了。
看來，吃完飯得去一趟三嫂家，把一些事情解釋清楚。
秦笑川沒再繼續談論二嫂，而是問了另外一個人：“月姐，咱們村是不是有個傻子？”
“對。真名叫劉蠻。別人覺得他傻，我可沒覺得他傻。”
“怎麽說？”
“他偷看女人洗澡，這能是傻子？”
“他看過你？”
“看是看過。好在，老娘還沒全脫幹淨就聽見了動靜。”
提到這事，林滿月就火大，一臉氣憤地說：“那個小流氓竟然翻牆進了我家，趴在洗澡間的門上偷看。老娘發現情況後，拿著棍子就衝出來了。”
“別看那小子跑得快，但老娘也認得出來，就是他，認不錯的。你說，一個傻子能懂男女之間那點事？我看啊，他就是裝傻。”
秦笑川心中的猜測開始得到了驗證。
看來，劉蠻是用傻子的身份做掩護，暗中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個家夥，倒是陰險。
“對了，你問他幹什麽？他不會也偷看你了吧？”林滿月笑問道。
秦笑川搖頭，迴道：“他要是偷看我，可沒那麽容易逃走的。我就是遇到了他，隨口一問。”
“不用搭理他。那個小流氓就是欺軟怕硬。自從我把他嚇跑之後，他就再也沒敢出現在我家附近。來，喝酒。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喝的那麽慢？快點！”
“好。那我喝出來。你就別多喝了。”
“這是我家，我能不喝嗎？喝多了，倒頭就睡，什麽也就不想了。嗬嗬，來，走一個。”
林滿月喝完後，又倒了一杯。
“沒有啊。”
“那你為什麽有點幸災樂禍的樣子？”
“我就是單純看她不順眼。偷人就偷人吧，還被人發現了。被人發現了，就大膽承認唄，結果，還死不認賬。這種人，能看著順眼嗎？”
林滿月喝了一口湯，哼道：“你二哥就是太老實了，居然還能忍受她。如果我是你二哥，早把她揍的爬不來了，還讓他淨身出戶。年紀都那麽大了，還不守婦道，簡直丟人丟到家了，也不怕給自己的孩子臉上抹黑。”
“明明叫夏西瓜，還改名叫夏西西，我呸！我聽著就惡心。西西？你歸西吧！除了村長那個老頭子，咱們村沒人和她有來往。”
秦笑川接話問道：“村長這個人怎麽樣？”
“他？嗬嗬，一個字：流氓。兩個字：老流氓。”
“你是不是誇大其詞了？”
“沒有！絕對沒有！我這麽跟你說吧，咱們村的女人，和他做朋友的，兩隻手都數不過來了。”
“真的？”
“我沒必要騙你啊！他還想打我的主意呢，但是，他沒那個膽。他要是敢對我動手動腳，我直接廢了他，還讓他在全鎮出名。他幹的那點事，我都知道。”
“他既然是這種人，為什麽還讓他當村長？”
“在他當村長之前，倒是挺老實的。自從他當了村長，嗬嗬，就再也藏不住自己的本來麵目了。另外……”
林滿月微皺眉頭，說：“他有個兒子在縣裏幹工程，手底下養著不少人。在李長波競選村長的時候，他兒子帶人來了村裏。大家一看，有人為李長波撐腰，也就隻能選他了。”
“再說了，年輕人都去了城裏發展，也沒人願意當村長。年紀大的，都不願意摻和這種事。所以，李長波就順理成章地當了村長。”
“狗日的李長波，前幾年忙著掙錢，把村裏能賣的基本都賣幹淨了。這幾年，也沒什麽好賣的，他就有時間挨家挨戶搞溫暖了 。”
“唉！”
林滿月歎了口氣，說：“女人在家，不容易的。”
秦笑川點頭認可。
因為，他想到了韓翠翠。
他不想再繼續這個不好的話題，不由主動轉移話題，問道：“月姐，咱們村有沒有讓你敬佩的人？”
“沒有！哦，倒是有一個。”
“誰？”
“就是你三嫂，韓翠翠啊。”
“她？”秦笑川有些意料之外。
林滿月用濕巾擦著手，說：“韓翠翠是個寡婦，一個人在家，很難的。但是，她就是守住了底線。而且，這麽多年，她也沒有改嫁。”
“笑川，一個女人長期自己生活，是非常痛苦的。幹活沒人幫，生病了沒人照顧，出了事也沒人伸手……唉！總之，很難。”
“所以，咱們村，我就佩服她一個人。對了，李長波那個混蛋經常去騷擾韓翠翠，你找個機會可要好好教訓教訓李長波。”
秦笑川點點頭：“我知道了。”
突然，林滿月拍了大腿一巴掌，埋怨自己：“我怎麽把這一茬給忘了呢？應該把韓翠翠一起叫過來的。現在還不晚，我這就打電話……”
“月姐，你還是別打了。她應該在照顧我二嫂。”
“什麽？她照顧夏西瓜那個老娘們？”
“呃……是。”
“是夏西瓜喊她去的，還是韓翠翠自己主動過去的？”
“應該是二嫂喊她過去的。”
“不對不對……事情不對啊。”
“哪裏不對？”
“哪裏都不對。”
林滿月分析道：“夏西瓜一般是不會跟其他人來往的。去年，她磕著腿了，自己在家待了一個月，哪怕是天天吃泡麵，她也沒找人過去照顧她。”
“這迴，她竟然主動讓韓翠翠過去了，有些蹊蹺啊。除非，她是有什麽事想讓韓翠翠知道。到底是什麽事呢？”
突然，林滿月恍然大悟地說：“明白了，明白了……夏西瓜是想讓韓翠翠知道，你，秦笑川，搬到了夏西瓜家的果園去住了。這個老女人，心思很重啊。”
秦笑川其實也想到了這一層。
但是，他想的更深。
比如，車上的事情。
比如，果園裏被蛇咬的事情。
如果那些事都讓韓翠翠知道了，那麽，秦笑川在韓翠翠心中的印象就一落千丈了。
如果在以前，秦笑川不會多想。
但是，從林滿月嘴裏聽說了二嫂的為人後，他不得不多想了。
看來，吃完飯得去一趟三嫂家，把一些事情解釋清楚。
秦笑川沒再繼續談論二嫂，而是問了另外一個人：“月姐，咱們村是不是有個傻子？”
“對。真名叫劉蠻。別人覺得他傻，我可沒覺得他傻。”
“怎麽說？”
“他偷看女人洗澡，這能是傻子？”
“他看過你？”
“看是看過。好在，老娘還沒全脫幹淨就聽見了動靜。”
提到這事，林滿月就火大，一臉氣憤地說：“那個小流氓竟然翻牆進了我家，趴在洗澡間的門上偷看。老娘發現情況後，拿著棍子就衝出來了。”
“別看那小子跑得快，但老娘也認得出來，就是他，認不錯的。你說，一個傻子能懂男女之間那點事？我看啊，他就是裝傻。”
秦笑川心中的猜測開始得到了驗證。
看來，劉蠻是用傻子的身份做掩護，暗中去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
這個家夥，倒是陰險。
“對了，你問他幹什麽？他不會也偷看你了吧？”林滿月笑問道。
秦笑川搖頭，迴道：“他要是偷看我，可沒那麽容易逃走的。我就是遇到了他，隨口一問。”
“不用搭理他。那個小流氓就是欺軟怕硬。自從我把他嚇跑之後，他就再也沒敢出現在我家附近。來，喝酒。你一個大男人，怎麽喝的那麽慢？快點！”
“好。那我喝出來。你就別多喝了。”
“這是我家，我能不喝嗎？喝多了，倒頭就睡，什麽也就不想了。嗬嗬，來，走一個。”
林滿月喝完後，又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