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傾嫌惡的瞥了眼那滿眼欲望,色迷迷的妙玉郎君。故作傷心的走上前,神情淒然道:“雖然皓弟平日裏沒少欺負我,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定然不舍得讓皓弟就這麽安詳的去了”


    慕容靖皺了皺眉,聽著雲傾這番不算祈福的言詞,臉色一沉,礙於外人在也不好意思發作。


    再看那泫然欲泣的楚楚可憐模樣甚是惹人憐惜,妙玉郎君小心肝都要揪疼了。忍不住心疼地上前一步開口安慰道:“三小姐”


    話音未落,突然一陣風吹過,雲傾的麵紗適時掉了下來,空氣中刹那間隱隱可聽見雷到一片的抽氣聲。


    “鬼啊——!!!”有些膽小的已經嚇得落荒而逃。


    妙玉郎君登是臉色都發青了,連滾帶爬地就往外跑,還結結巴巴道:“慕容老爺令令令公子的病實屬罕見你你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慕容靖氣的臉色發白,手指抖啊抖的指著雲傾厲聲問道:“你的臉究竟怎麽迴事?”


    雲傾伸手撿起掉在地上的麵紗重新帶上,漫不經心道:“我也不知道怎麽迴事,一覺醒來就變成這樣了,本來我是想前來看看父親請來醫治皓兒的神醫能不能順便也看看我的臉,怎知麵紗一不小心就掉了下來”


    假戲真做的夏荷瞥了眼慕容靖,站在窗前背對著慕容靖神色落寞道:“父親也知我本就長的醜,雲兒這輩子怕是嫁不出去了”那落寞哀傷的身影令人看了著實心生不忍。


    慕容靖卻怎麽看怎麽覺得哪裏怪異,這跟那天在客廳氣勢冷冽,咄咄逼人的慕容雲傾是同一個人?


    不過下人看雲傾的目光卻是從開始的鄙夷和冷漠變成了同情,這三小姐本來就長的醜啊,雖說再毀了容也沒什麽區別,但是如今這副模樣這輩子都甭嫁出去了。


    林翊躲在門外挖了挖耳朵感慨:這丫頭不去做戲子真是暴殄天物啊!不過心中還是有些小小的得意,他設計的台詞,夏荷倒是念的很好。


    “父親放心,皓兒一定會好起來的,雲兒也不想繼續留在這裏嚇到大家,就先迴房了。”


    雲傾,不,應該說易容後的夏荷,轉身剛要走,卻聽見慕容靖冷喝一聲:“站住!”她立時僵住了背脊,站在那裏沒迴頭卻緊張的手心都在冒汗,並在心裏祈禱著,千萬別被老爺看出什麽來


    午後的清風輕輕的拂過,清爽中帶著一絲柔軟,令人倍感愜意。


    雲傾從座位上站起來,俯身抱了琴正要走,衣襟中突然掉出那天上元節麵具男給她的玉佩,她拾起來仔細看了看,這玉佩做工精致無暇,呈流火的形狀,觸手溫潤,通體血紅透亮。看著倒是挺獨特。


    她記得那晚攔截她的黑衣人人口口聲聲說要她交出這麽玉佩,而聽那麵具男話裏的意思,她手裏的這枚玉佩是焰火令,那些黑衣人便是為此物而來。


    這焰火令到底有什麽作用?


    那帶麵具的男人看著好神秘,他是誰?


    上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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