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運那邊出事了。”永齊進來後說道。


    聞言,花從筠擰眉,“發生何事?”


    當初她和花雲詔商量過發展航海線路,搞海上生意,在金錢的支持下,天機閣也確實在航運方麵做生意,一直以來都沒有出過事,現在卻……


    “有海盜出現將我們的船隻給劫了。”永齊愁著臉說道。


    “我們的人受傷情況如何?”花從筠擔心地問道。


    見她竟然第一時間關心的是弟子的安危,永齊眼裏更是仰慕,“我們的人都沒有事,個個都是識水性的,那些海盜劫走東西之後並沒有傷及弟子的性命。”


    聽聞此言,花從筠鬆了一口氣,“東西被打劫了沒關係,隻要人沒事就好!”


    “閣主,那現在我們……要不要集結人去將海盜給端了?”


    “那些海盜隻是劫走船隻和上麵的貨物,並沒有傷害船上的人的性命,說明隻是為了求財。之前他們沒有出現,怕是還沒到需要打劫的地步。你去安排人,明日一早跟隨我去一趟海盜出沒得地方。”


    “這太危險了!閣主要是有吩咐的話,隻要吩咐我們去做就好!”永齊驚唿。


    “去安排吧,我心裏有數。”


    知道閣主說一不二的性格,永齊也沒辦法,點點頭:“屬下這就去安排。”


    海上貿易這一條路掙的錢可是在詔國陸運掙得還要多,所以她不能放棄這一條線。


    不管是兇殘的海盜,還是逼不得已走上這條路的海盜,她都需要見一下。


    如果是前者,那就除掉,不僅能給天機閣除去麻煩,也能保護其他的商船和百姓。


    如果是後者,能商量的話,倒是可以共贏,還能製衡,讓天機閣占龍頭位置……


    ——


    次日。


    花從筠帶著十個武功厲害的弟子,也包括永齊,一同前往海邊。


    天機閣航運是在南海城那邊作為起點。


    在慕舟海海域上,很多船隻都出了事,一連半個月,受損最重的除了朝廷的船隻,當屬天機閣的。


    聽說朝廷那邊收到消息,已經打算出兵圍剿這些海盜了。


    可若是海盜是逼不得已的,隻是劫走了貨物而沒有傷害人姓名,倒也沒必要趕盡殺絕。


    俗話說得好,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如果那些海盜能為她所用,一同對付朝廷的話,對她以後的幫助會更大。


    花從筠這個天機閣閣主親自帶人去慕舟海找海盜談判的事情很快就傳遍整個江湖。


    江湖各門各派或多或少也有涉及生意的,但從來沒有一個門派組織在賺錢上麵能比得過天機閣。


    比武力比不過,比生意也比不過,江湖現在對天機閣隻有忌憚。


    在得知這件事後,很多人是隔岸觀火。


    如果天機閣在這場談判中失敗了,那天機閣必然就會和海島打起來,到時候他們倒是可以坐收漁翁之利。


    可這些人都忘了,天機閣和天下第一莊的避炎山莊可是關係密切的,天機閣出事,還有避炎山莊做後盾呢!


    南海城圍了不少人,大家都為了一睹天機閣閣主登船的時候。


    花從筠覺得這些人真的是吃飽了撐著,竟然跑過來看她這個。


    “君閣主,萬一談判失敗怎麽辦?”


    人群之中忽然有人喊道。


    花從筠斜睨一眼,淡淡地說道:“天機閣,沒有敗績。”


    說罷,她提氣一躍,上了甲板。


    她確實有資格說這樣囂張的話。


    無論是在弟子做任務還是在生意談判上,天機閣都沒有敗績,因為所有談不妥的,都被天機閣用強硬的拳頭給處理了。


    隻有拳頭硬,才能有談判的資格。


    眾人唏噓,有人等著花從筠談判歸來,因為除掉海盜,他們這些船隻也能保全。


    今天風和日麗,海上陽光明媚,花從筠站在甲板上,身姿挺拔,任由冬天的寒風吹拂衣襟。


    說來,這是她第一次真正的出海。


    之前解救夜願的時候,她雖然也在海上行走,但那都是靠著空間和特殊能力,從未試過像今日一樣站在船上。


    她在上船之際就已經將夜願給放出來,此時它就趴在她的腳邊。


    凝望著眼前白茫茫的大海,花從筠迴頭看了一眼岸邊越來越小的人,深深吐了一口氣。


    碧海藍天,海天一色,接天連碧,就好似一副美麗的畫卷,美得令人窒息。


    如果簫北乾這個時候在她身邊就好了,她能和他一塊看這大海的美麗!


    廣闊的海上隻有一艘船,花從筠站在甲板上,感受著冷冽的風,她感覺在這大海上,自己就是蜉蝣一般的存在,特別渺小。


    船隻在海上行駛緩慢。


    打探到的消息都說我慕舟海的海盜是生活在海島上的,但至今都沒有查到這些海盜居住的具體海盜是在何處,所以他們隻能駕駛船隻去到曾被海盜打劫的地方。


    隻有這樣才能遇到那些海盜。


    今天的海麵風平浪靜,特別遼闊,船隻在行走了三日後,可算是到達之前船隻被打劫的範圍內。


    可那裏連一艘船都沒有,隻有無邊的海。


    “你確定我們的人是在這裏出事的?”


    “弟子們說的就是這個地方。”永齊上前說道。


    聞言,花從筠環看四周,想著應該會有盯梢的才對,若不然怎麽會在船隻一來到這裏就出事了?


    想到這裏,她掏出望遠鏡,朝著四周看了看。


    本來平靜的海麵忽然出現小黑點,她靠著望遠鏡仔細一看,才發現那是由遠而近的船隻。


    “閣主,好像什麽海盜都沒有……”永齊看了看四周說道。


    花從筠聞言搖了搖頭,“不是沒有,而是在來的路上。”


    說罷,她將望遠鏡收起來,吩咐道:“讓弟兄們都來到甲板這邊,我們準備麵對海盜。”


    她剛才沒看錯的話,不遠處而來的有三艘船,每一艘船上都有旗幟,是黑色的旗幟,但並沒有任何圖案。


    當這三艘船靠近的時候,船上的歡唿聲響起,在這寂靜的海麵上格外突兀。


    “閣主,咱們是要談還是要打?”


    “先談。”花從筠淡淡地說道,“如果他們不願意談,你們就按照我之前吩咐你們的,將彈丸都投到他們的船上!”


    “是!”


    隨著三艘船靠近,將花從筠所在的船隻包圍住。


    就在這個時候,和天機閣的船隻對立的海盜船上出現一個人,戴著一隻眼眼罩,看樣子是左眼受了傷,穿著是很標準的漁民穿搭,許是常年在陽光下曬著,露出來的肌膚是黑色的。


    “閣主,那……好像是一個女的!”永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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