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花從筠點點頭,“也沒多大必要隱瞞他。”


    之前花雲詔說過幫她創出來的勢力已經初成雛形,那天晚上本來應該去看看的,結果她在湖裏撈到了碎玻璃。


    之後便來了靈感製作銀鏡,後來更是一直忙碌到今日才得空。


    簫北乾聽到後,當即神氣揚揚地看向花雲詔,“你以為你讓筠筠一個人來,筠筠就會一個人來了嗎?我可是她丈夫!”


    花雲詔瞥了簫北乾一眼,並沒有迴答。


    因為他認為沒有迴答這樣弱智話語的意義。


    等花從筠上了馬車之後,簫北乾幹脆地坐在馬車前室。


    “你坐進去。”花雲詔淡淡地看了一眼。


    簫北乾聽到後,“筠筠獨自一人在車廂中好休息。”


    本不喜歡和簫北乾離得太近的花雲詔在聽到這話之後,沒有再出聲。


    在車廂中的花從筠差點憋不住笑意。


    她知道,簫北乾看不順眼花雲詔,故意坐在外麵,就為了給花雲詔心裏添堵的。


    但其實也沒必要啊……不管如何,就算她哪日不跟簫北乾在一塊,那也不會與花雲詔在一起的。


    對於她來說,花雲詔更像是一個朋友的存在。


    這一路,馬車穿過街道,穿過山林,越過高山,兩個時辰之後才停下來。


    此時已經是亥時了。


    “到了。”


    花從筠從空間中出來,在簫北乾的攙扶下走下馬車。


    入目是白茫茫的霧氣,前方是山是路都瞧不清。


    若是有人來到這裏,定然不會輕易就往裏麵走的。


    “走吧!”花從筠說道。


    就在這個時候,花雲詔伸出手攔住她,“既然你非要帶上簫北乾,那這第一關就讓他去闖闖看吧,正好看看他的實力。”


    “闖關?還有機關?”花從筠抬眸看了一眼,心想怪不得霧氣這麽濃,原來是機關。


    簫北乾看了一眼花雲詔,“等著。”


    不管他能否找到入口,他都不會離開筠筠的。


    但他也想讓筠筠看到他的能力,這樣子以後筠筠有什麽都會跟他說,而非一直跟花雲詔說。


    看著眼前的大霧,簫北乾將自己從祖父那裏學到的知識活靈活用,很快便在濃霧之中找到正確的機關,並將機關關上。


    不過幾息的功夫,霧氣全部一點點消失,露出前方的石子路。


    而簫北乾此時正站在石子路中間,在那裏是原型石子鋪設,四周有六條路延伸。


    延伸出去的盡頭也都是迷霧。


    “這六條路隻有一條是正確的。”


    聽到花雲詔的話,簫北乾冷笑一下,徑直走向其中東北方向的石子路。


    看到這一幕,花雲詔眼底閃過詫異,但很快這詫異便收斂起來。


    花從筠看到後,扭頭問花雲詔:“可正確?”


    雖然不情不願,但花雲詔還是點頭,“嗯。”


    “牛呀!”花從筠看向簫北乾,忍不住誇道,隨後跟了上去。


    花雲詔默默跟在後麵,他始終想不明白這簫北乾是如何知道那是正確的路的,這六條路在不知道的人眼裏,完全就是一模一樣啊!


    等穿過石子路,來到一片竹林的時候,花雲詔忍不住問道:“你怎知這條路是真正的路?”


    聞言,簫北乾笑了笑,“你求我,我就告訴你。”


    花雲詔:“……”


    花從筠:?


    不是……簫北乾這家夥什麽時候變得這麽惡趣味了?


    不過,她也好奇他是如何知道的。


    “簫北乾,你怎麽知道這是正確的路?”


    簫北乾抿嘴,“你叫我一聲相公我就告訴你。”


    “……”這下輪到花從筠無語了。


    花雲詔臉色難看地瞥了一眼,“調\/情的話不要在這裏!”


    說罷,他也沒有繼續考驗簫北乾的心思,徑直就走在了前麵。


    他實在是不想看到這樣的簫北乾,令人……作嘔!


    見狀,花從筠捧腹大笑。


    她算是發現了,這兩人很容易就被對方給氣到。


    “別笑了。”花雲詔有些幽怨地迴頭看了她一眼,“嘻嘻哈哈的,哪裏還有別人主子的模樣?”


    “不笑了。”花從筠平複一下心情,斂去笑意,變得嚴肅。


    見狀,花雲詔從懷中掏出一個黃金麵具扔給她,“戴上。日後這就是你身份的象征。”


    花從筠接過麵具,低頭仔細打量了一下麵具上的精美花紋,最主要是麵具上的花紋包裹著一朵花,這做工很精細,是個不錯的工藝品。


    “你做的?”花從筠一邊戴上麵具一邊問道。


    “嗯。”花雲詔點頭,從懷中掏出一塊銀色的麵具,和她的金色麵具相比,就是少了那被花紋包裹著的雕刻花。


    看到二人都有麵具,簫北乾皺眉,看向花雲詔,“我可有?”


    花雲詔漫不經心地迴道:“從不知你會跟著來。”


    言外之意就是,簫北乾沒有麵具。


    就在花從筠想開口的時候,花雲詔先一步開口:“不過有普通的代表閣中人的麵具。”


    說罷,他將一塊銅色麵具扔給簫北乾。


    花從筠見狀,問道:“這銅色是他們戴的,金色是我,銀色隻有你?”


    花雲詔點點頭:“銀色和銅色可以有無數,這個由你來決定,但金色就隻有你。除此之外,凡是閣中人,後肩膀都會有一個刺青。”


    聞言,花從筠目不斜視,眼神直視花雲詔,“那你……不會也有那個刺青吧?”


    花雲詔盯著花從筠的眼睛,隻是點頭,沒有說話。


    看到花雲詔竟然做到這一個份上,花從筠忽然有點心情複雜啊!


    本來她和他的相處就有點不像主子和下人,但他如今的舉動又對她百依百順的,實在是……講不出的怪異感覺。


    “稍後給我也刺。”簫北乾將麵具戴上,挺直腰杆,言語滿是堅定,“若銀色是指跟你差不多地位的話,等稍後給我一個銀色的,以後我也要幫筠筠做事。”


    花從筠聽到後瞪大眼睛,“刺青?銀色麵具?你瘋啦?你是簫北乾啊,你未來可是要重新當迴定北王的!若是被皇帝知道你和江湖組織牽扯,這對你不利。”


    “無礙。”簫北乾麵對她,聲音放溫和,眼神也柔了不少,“這刺青是在後肩膀上,隻要不對外脫衣服,除了你和花雲詔,也不會再有第四個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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