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還沒有出來。林子幽黑。

    苗條女子在前麵帶路,顯得十分熟悉,走起來十分輕鬆。輕鬆的走著,苗條的身子,便如青藤似的柔軟,扭動著萬種風情。龔破夭跟在她身後,心裏雖然緊惦著田欣,但目光仍然被女子風情萬種的身段,這裏一飄,那裏一揉,就飄揉到她的屁屁上。她的屁屁,就像會唱歌似的,每一顫動,他龔破夭的心就像升起了一段美妙的樂曲……

    望一下,龔破夭就趕緊收迴目光。但收迴目光沒一陣子,目光就像被一雙無形的手牽著,又情不自禁地落在她的臀部、屁屁上……

    為了打破這種尷尬吧,龔破夭便問,“姑娘的芳名叫啥哦?”

    “我麽?就叫山枝子。”苗條女子笑答。

    龔破夭開心地道,“好好聽的名字。”

    龔破夭知道,山枝子也稱黃枝子,是一種小灌木,開黃色的花,結黃色的果。果實和根都可以藥用。

    山枝子“咭咭”地笑說,“有什麽好聽?我們山野之人,隨便找樣山上的物名,放上就放上了。大哥你呢?高姓大名。”

    “我叫龔破夭。”

    “破妖,厲害哦。”山枝子讚道。

    “嘿嘿,可我是粗人一個,隻會打獵,填飽肚子過日。”龔破夭謙然的道。山枝子迴頭看了他一眼,目光清亮亮的,令他忘記林子的幽黑。

    “山裏的人,誰不是這樣過著日子的。會有什麽詩啊歌的。”山枝子說。

    龔破夭感到山枝子的話十分慰心,平常不多說話的他,心裏也似乎有了很多話一樣,要和山枝子說。他說什麽,山枝子都愛聽。

    說到自己在林子和樹木對話,山枝子就開心地笑起來,說龔破夭你可以成仙哩,連樹木都能和你說話。

    仿佛感受到了山枝子的清純、好心地,龔破夭焦急的心,也變得輕鬆了起來。本是虛虛的目光,此時也像早晨的露珠,變得晶瑩起來。露珠掛在綠葉上,清翠欲滴。他的目光落在山枝子的的後背上,不知怎的,也感到了一種清翠,一種清翠中的芳香。

    是山枝子窈窕的身子像青芽綠葉一樣?還是山枝子身上那一股青春氣息,隨著腰身的輕擺,就散發了出來?

    龔破夭不知道。

    龔破夭隻覺得山枝子的身段好看,窈窈窕窕的,青蔥兒一樣,卻又很有一種曲線的美妙。臀部該有凸的感覺,又恰到好處。增一分嫌多,減一分嫌少。加上圓圓的屁屁,搖著擺著,就像搖出十萬個春天來一樣。他龔破夭很希望自己是春天的小燕子,或者是春天裏第一朵盛開的花。但這個念頭一升起,他就打消了。目光趕緊從山枝子的背上移開,一時看看右邊,一時望望天上的星星。然而這麽一來,他就感到自己很別扭,好像此地無銀三百兩似的,做了賊似的。

    龔破夭並沒偷她什麽東西啊?是不是?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要不是我心裏有了田欣,我是可以大膽追求她的。不追她,欣賞總可以吧?

    似乎有了行動的理由,龔破夭的目光又落迴到山枝子的背上。

    山枝子突然“吃吃”笑了兩聲。

    龔破夭臉一燒,顯然紅了。心裏“卟卟”的跳,就像差點被人抓住了的小偷一樣。

    禁不住問,“山枝子姑娘你笑啥?”

    山枝子笑盈盈地迴望了他一眼,“你都快將人家的背望穿羅。”

    “沒、沒這麽誇張吧?”龔破夭差點沒張口結舌。

    “嘿嘿,說笑而已。”山枝子道。龔破夭頓然鬆了一口氣,感到山枝子真善

    解人意。

    田欣心裏卻在竊笑,因為一進入林子,她就感到龔破夭的目光在她身上如火如荼起來了。而那如火如荼的目光,也越來越大膽,倏地穿過她的衣服,撫摸著她的胸脯。目光熱烈而溫柔。是一種熱戀的人,才能相互體會得到的感覺。她渾身烘熱,無比亢奮……

    但田欣不解的是,龔破夭似乎忘記她叫山枝仙子了。不知什麽時候,寨裏的人都叫她山枝仙子。當然,喊出口的時候,大多都省了“仙子”二字。

    龔破夭是故意裝的,還是什麽呢?

    越往林子的深處走,越是寂靜。每步腳聲,都像夜雨打芭蕉一樣清脆。

    這是龔破夭們的二人世界了。田欣開心地想。龔破夭的目光就像手指,解開她的一隻衣扣,又一隻衣扣。

    她頓然血液沸騰。

    沸騰著聯想翩翩。

    往日,要是龔破夭有十分一的膽子,她想,她絕對會毫不猶豫就給了他的。可那時龔破夭太純了,純得有點傻。月夜之下,兩人相依在小溪邊。龔破夭隻是不時親親她的臉蛋,再沒有進一步的動作。而且親的也像蜻蜓點水,好像用大了力,就會將她的臉蛋親碎了似的。她知道,龔破夭太愛她了。

    不管是日裏思的,還是夢裏想的,她都覺得這個世界上,隻有龔破夭的手撫摸著她是最幸福的。

    但龔破夭從不敢亂摸。

    那晚,她情不自禁拉起龔破夭的手深入自己的懷裏,期望他撫摸自己的小乳*房。可當龔破夭的手觸到她的小乳*房,馬上觸電似的,迅速抽出,臉紅得像火燒。她感到他的心在狂跳。

    幾迴都是這樣。

    有一迴,龔破夭的手搭到她的大腿上,她的血液就沸騰了,巴望著他的手往上點,再往上點,扯開她的裙帶。心裏都為他準備好了。她想她會像朵花,為他而盛開。她想她是一汪柔情的湖,任他跳入來,然後將他淹沒。

    龔破夭的手並沒按她的期望進一步無能去動作,反而在她的大腿上搭了一會,就縮開了,臉還紅紅的。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

    他的臉更加紅了,好像自己哪裏做不夠似的,對她噓寒問暖。

    她十他感動,也十分理解他。

    他是憐香惜玉。

    他希望甜蜜的事業,到了洞房之夜才做。

    愛得太深,愛得太美,有時也是一種錯誤。田欣想。如果他的手大膽一些,扯落她的裙帶,她覺得以大地為床,以天作帳,星星如花燭,她為他的展示,一樣是花容月貌,令他美不勝收的。

    可他沒有。

    因為他太愛她了,他的手縮了迴去……

    腳步聲就像在耳邊。那激動的喘息,已經一聲聲地叩動著她的心弦。

    渾身一陣烘熱,她感到自己的身子軟了,骨頭也酥了。一隻手伸了過來,堅定有力地將她抱到自己懷裏。

    “老公,我的心肝,我的冤家哦。”田欣無比動情地道,“你再不迴來,我真的就要死了,多一天都不能堅持了……”

    “老婆,我知道,我知道,所以我趕迴來了。”龔破夭也動情地說。

    龔破夭抱著田欣,輕放在一棵大樹腳下。樹下有一層鬆軟的樹葉。

    “老公,我要你,我……”田欣幸福得仿若在夢中。

    解著田欣的衣扣,龔破夭豪情萬丈地說,“老婆,我的好老婆,這些天愛你,念你,想你,我的心不知碎了多少迴……老婆,我再不會對你縮手了,不會,絕不會……”

    兩個愛的身體赤*裸著,就像赤*裸著人間最美的詩篇。

    “老公,我要。”

    “老婆,我一切都給你。”

    “老公,我是你的,我要你狠狠地要我。我要為你生兒育女。”

    “老婆,我知道,我知道。我們一定要有愛的結晶。”

    仿佛太陽吻著月亮,是那樣的熱烈……

    仿佛天空吻著大地,是那樣的神妙……

    田欣感到自己的身子就像柔軟而又洶湧的大海,一波波地湧動著龔破夭,一浪浪地吞沒著龔破夭……

    “我愛你,老公。”

    “老婆,我更愛你。”

    是陽剛的。雖然是遲來的陽剛,田欣卻是全身心地為之盛開。

    是清純的。雖然好像已經遙遠,田欣卻感到無比親近,全身的三百六十個穴道,都仿佛張開了嘴,拚命唿吸這清純的氣息。

    迷醉。仿若在夢。

    飄浮。仿若飛天。

    即使是下地獄,田欣覺得自己也會毫不猶豫地跟著龔破夭去……

    可這是天堂。這是他們兩個人的天堂。

    每一聲喘息,都是幸福的。

    每一聲呻吟,都美若春聲……

    愛與愛的相碰,就是靈與肉的相融。田欣感到自己是完全徹底地融入了龔破夭,龔破夭的每一縷清純的氣息,都已經在她身上生根發芽……

    就像大江奔騰到海,洶湧澎湃之後,激情之後,歸於的寧靜。樹林裏的一片天地,突然變得無比的純靜、溫馨。

    龔破夭坐了起身,背靠大樹,然後讓田欣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

    星光從枝葉間灑下來,灑在田欣光潔的身上。龔破夭望著,感到玉色的光斑,頓然像白色的蝴蝶一樣,在田欣的身上翩翩起舞。田欣的腹部,就像開滿五色花的芳草地,散發出陣陣的清香。龔破夭感到無比幸福。因為他知道,一個女孩,隻有深愛著你的時候,身體才會為你散發出芳香。如若不愛,再美的身子,也會無香、無色、無味,宛如一塊死豬肉。靈魂已死。或者說,靈魂早已逃離了她的身體。

    田欣的胸地,就像向陽的山坡,樹木蔥蔥,充滿生機。一萬雙翠綠的眼睛似的,深情地望著他龔破夭,在他身上美妙地滴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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