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親該迴去了。”


    “”單言盤腿坐在chuang上刷著ipad,完全沒有要迴小說世界的打算。說別人喜歡用逃避來解決問題,她又何嚐不是?


    “本係統想問親最後一個問題。”


    “愛過,明天有事,沒多少錢了,作業沒寫,這題不會,藍翔,保大,救我媽,不後悔,不知道安利,吃酸奶舔蓋,吃薯條不舔手指,不約,此刻我對你的傷害造成你心理陰影的麵積約9平方厘米,請問還有什麽要問的嗎?”


    “”如果係統君有張臉,現在的表情一定是這樣的(#-.-),沉默了一會兒,係統君說道“本係統隻想弱弱的問一句,你在乎貞.操嗎?”


    單言從手中的ipad抬起頭來,白了不遠處的屏幕一眼,直言“嗬嗬。”


    說不在乎是假的。作為21世界的新女性,她是不想在乎這玩意啊,可是額想到那一幕她就怎麽都不舒服,主要是因為紀鈞荀不是自己喜歡的人。


    單言鬱悶的鼓起雙頰,像冬菇那麽愛吃醋的男人知道後會不會嫌棄她?


    係統君說道“不管在不在乎,親都是要麵對的。”


    “這還用你說,切”話題沒營養得可以,單言拉起被子蓋過頭,以行動表示她現在不想和它說話。


    “言兒。”係統空間本來挺安靜的,一聲唿喚讓單言心裏直打突。


    熟悉的聲音近在咫尺,她猛地掀起被子坐起來,看到隻手撐著腦袋側躺在一旁對她笑的紀鈞荀,單言氣得眼睛瞪得大大的,馬勒戈壁,死係統君又不打招唿就把她送過來。


    看來他真的是把她累壞了,自那後她就睡了足足兩天,看到她的脖頸處他特意留下的專屬印記,心情莫名的愉悅,連眼睛都帶著笑意的眯起“你終於醒了!”


    感覺到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目光,單言惡寒的攏緊微微敞開的衣襟,媽了個蛋,再這麽下去被強第二次是遲早的事,古代沒有警察蜀黍可以幫她,他又是這個世界的boss,她得自己想辦法搞定他。可是,唉又需要智商指數了。


    看她皺著眉不說話,紀鈞荀的笑意有些維持不下去了“怎麽,你沒有話要對朕說?”現在她已經是他的人了,即使不樂意她也要麵對這個事實。


    是有話要說,隻是她還在想單言皺著眉繼續沉默。(嗬拿什麽拯救你,智商)


    “既然你沒話說,那朕就說了。”紀鈞荀換了一個平躺的姿勢,雙手枕在腦後,眼睛仍盯著她,神情嚴肅,活脫脫的霸道總裁上身“以後你就與朕同臥共眠,同桌共食,朕在何處,你就要在何處,沒有朕的允許,你決不能踏出乾清宮半步。”其實他比較想把她粘在自己身上,走到哪兒帶到哪兒。


    媽蛋,如果就這樣被他死死的控製住,她還怎麽去找梁滄衍?怎麽去把他掰直?可是看他那表情,她一開口拒絕,絕壁沒好下場。


    再說了,她一太後,與他同吃同睡同進同出,就不怕他人詬病?“皇上可別忘了,哀家如今還是太後。”


    “啊”紀鈞荀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她是在顧慮這個還是想用這個理由搪塞他?


    不過嘛任何借口都不能當做她拒絕他的理由,他勾起嘴角說道“你以為朕沒想過?”


    把她的身份換掉這事不難,早在前天,他就宣旨告知了天下太後薨於病重,入殯於仁壽宮,明天就與先皇合葬於皇陵。


    現在這宮裏已經沒有太後,隻有他的皇後。再說了,他要做什麽是他的事,不容他人置喙。


    紀鈞荀是誰?皇上是也,即使世人心裏清楚這一切的真相,亦是不敢說閑話的,誰叫這位是天底下最高高在上的男人呢,就像趙高指鹿為馬一樣,他說什麽就是什麽,無人敢反駁半字。


    如他所說的那樣,自此後單言就像被禁足一般,哪都去不了,有她的地方就有紀鈞荀,就連上朝,她也要待在金鑾殿後等他。


    其實經常都是她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大殿後麵的榻子上,隔著一道牆是大臣們討論政策的聲音。


    模模糊糊的聽到他們吧啦吧啦的催眠,單言眯著眼睛又開始昏昏欲睡。


    一直站在旁邊的曉蕪低頭小聲的詢問“皇後娘娘,您醒了?”


    聽到她的聲音,單言清醒了些,她嗯的應了一聲,手覆上額頭,心裏滿是無奈,這樣的日子何時才是個頭?


    想反抗又擔心他一激動就對她亂來,拿鐵鏈拴手拴腳各種y,於是隻好默默地承受這一切,至少兩人能和平相處。


    隻是,朝夕相處神馬的,日久生情神馬的,再這樣繼續下去,她可能會喜歡上他,唉她現在已經快要忘記梁滄衍了。


    “退朝”一道尖細的聲音過後,紀鈞荀加快腳步從牆的那邊走過來,一刻不見如隔三秋似的抱著她開始膩歪。


    就隔著一道牆,他就覺得甚是想念,上朝的時候他滿腦子都是她,那些大臣說了什麽他都沒怎麽注意。(頗有昏君的趕腳)


    耳鬢相磨間她的鼻尖滿是他的味道,雖然不是她熟悉的那種淡淡清香,但這段時間的親同形影讓她不得不習慣。


    實在受不了他的黏膩,單言不鹹不淡的開口“餓了。”


    他嘴角一揚,附在她的耳旁說道“朕也‘餓’了。”


    他咬字的重點讓單言身子一顫,心裏開始發慌,我類乖,她就知道他不會放過她


    自那天後他就沒有再碰她,剛開了葷的男人能忍到現在也是不易。不過,他現在並不打算怎樣,剛剛說的也隻是逗逗她。


    紀鈞荀惡作劇般的一笑,一把抱起她,向已經布好在桌上的早膳走去,說道“朕卯時起來上朝,也沒用膳。”為了和她躺久些,這幾天他都是踩著點來上朝的。


    兩人都坐好後,紀鈞荀捏起一塊糕點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似乎真的餓了。


    看來是她想多了,單言在心裏偷偷的鬆了一口氣,低頭攪著瓷碗裏的粥,沒有一點兒胃口,其實剛才說餓隻是借口罷了。


    紀鈞荀吃完手裏的又捏起另一種糕點,看她不動口,隻好把手裏的遞到她麵前“給你。”


    單言嘴巴緊閉,嫌棄的撇了一眼他手裏的綠色糕點,一大早就吃這麽高糖份的東西,看著胃都難受,隻是這愛好“你喜歡吃點心?”相處了這麽久,她怎麽沒注意到?


    紀鈞荀撇了她一眼“怎麽,嫌棄朕?”他知道一個大男人喜歡吃點心是有些怪異。


    她的語氣是這個意思嗎?什麽腦迴路?她隻是覺得他的愛好與她的男人一樣,單純的問一下而已。


    她不吃他吃,紀鈞荀把糕點放進自己的嘴裏,拿起帕子擦擦手後,拿起她麵前的粥,舀起一勺送到她的嘴邊“張口。”


    他的臉上寫著不吃完就不放她走的字樣,單言隻好乖乖張口吃掉他送過來的粥。


    喂她吃了好幾口後,他說道“吃完早膳你先迴乾清宮,朕有事處理,不能陪你了。”


    今天是仇一清帶軍出發北境的日子,他要去給大軍送行,梁滄衍也在,他不想他們有見麵的機會。


    單言咽下嘴裏的粥才應道“哦”說得好像她很喜歡他陪一樣。


    平常都是一下朝他就在禦書房批奏折,而她則在一旁看書打發時間,無聊得發荒,現在他不用帶上她,豈不是更好!


    吃好早餐後,單言迴到乾清宮換衣服,準備出去飛一下,剛梳好妝,宮女就進來福身說道“娘娘,璃妃求見。”


    “請她進來吧!”除了乾清宮的宮女太監這些固定的人,她已經好久沒見到其他人了,看來這璃妃還是蠻了解紀鈞荀的行蹤嘛,他不在,她就來了,隻是不知道她是不是來撕逼的?


    璃妃進來的時候,單言已經坐正在主位上了,她垂頭微笑著福身“妾身給皇後娘娘請安。”


    單言伸出手虛扶道“璃妃起身罷!”從太後變成皇後,她還沒怎麽適應,看這璃妃的表情,倒是比她接受得快“來人,賜座。”


    坐定後,璃妃直切主題“妾身來找娘娘,隻是代人送些東西。”說完,她從袖口裏拿出盒子交給一旁的宮女。


    單言接過,一打開顯現在眼前的是一支桃枝,她不解的看著璃妃。


    “那人說了,娘娘見物便懂。”


    就說古人說話拐彎抹腳吧,單言打量著手裏的桃枝,應該是在桃園裏摘的,她想起三人曾在桃園裏喝茶賞花,許是梁滄衍約她去桃園相見呢!


    看來他是想清楚了,單言心裏小激動。前腳送走璃妃,她後腳就踏出了乾清宮,約會自然不能帶一群電燈泡,她是一個人去的。


    花期已過,曾經滿是桃花飄香的桃園隻剩下光禿禿的桃樹,單言循著記憶中的路線大步朝亭子的方向走去,遠遠的就看到梁滄衍背對她立在那,清瘦的背影看起來很是單薄。


    由於走得快,單言有些輕喘,休息了一會兒,調整好唿吸,她才揚起笑臉開口喚他“滄衍,你找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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