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渝把她關在一個密閉的房間,跟精神病院的房間一樣的格局,隻是寬敞很多,房間裏隻有一張chuang,四麵白牆,一個窗戶都沒有。(說得好像你去過精神病院似的)


    她被送來這裏後,大部分時間都是昏迷的,偶爾醒來就拿後腦勺撞牆,舒渝實在沒辦法隻好給她注射迷藥。看來他是要搞什麽囚.禁y了。


    單言在chuang的周邊找了一圈,媽蛋,又不給她準備拖鞋。她光腳踩在地板上走到門邊,握著門把扭了一下,好吧,跟預料中的一樣打不開。


    話說舒渝什麽時候才來看她啊?在這種地方待久了不是神經病都會變成神經病,她要當女神又不是要當女神經。


    單言掃了一圈四麵牆,發現某角落有一個攝像頭,這麽說他正在看著自己?心裏泛出小邪惡,她坐到chuang邊臉上露出迷茫的表情,對著攝像頭無意識的撩起白色睡裙,露出白皙的腿部,還沒繼續動作就聽到外麵傳來急促的腳步聲,接著門被打開了。


    看來他就在隔壁房間嘛!


    舒渝站在門口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這個女人就快要把他逼瘋了。


    單言放下裙擺看著他,隨後彎起月牙般的笑眼“你來啦?”


    顯然她的笑臉是會讓舒渝訝異的,因為兩人在一起一個多月了她從來沒對自己笑過,他仍然麵無表情的看著她,問道“你想幹嘛?”事出反常必有妖。


    單言睜著大眼睛簡單粗暴的說道“我想‘幹’你。”他撩了她這麽多次,不還迴去不符合她的性格。


    他錯愕了一下,耳根突地發紅起來,握著門把的手越發用力。


    單言向他一步步的走去,抓住他的衣領把他的頭拉下來,張嘴含住他的下唇吸.允著,呢喃道“阿渝,我愛你。”


    他的唇上帶著淡淡的酒香,原來他就在隔壁房間看著她借酒消愁。她的手指撫過他好看的眉眼,眼裏滿是心疼,唉他又在折騰自己了。


    不管她有什麽陰謀了,舒渝忍不住攔腰把她抱起,先是凝視對方的眼睛,而後他張嘴與她纏.繞。單言配合的抱住他的脖子,雙腿環住他的腰,整個人就像考拉一樣掛在舒渝身上。


    看了小說後單言才知道為什麽夜玫瑰總是念叨什麽‘舒氏家族’,什麽‘爺’的,因為在小說世界裏這個家族還真特麽牛掰,聽說家族企業遍布全球,衣食住行樣樣涉及,聽說打個噴嚏地球都要抖三抖。


    小說這麽寫其實是想告訴大家女主有一個很厲害的身世背景。沒想到,現在便宜她了。單言笑得一臉邪.惡的看著身.下的男人,他的眼裏滿是難耐的情yu,俯身吻了他的眼睛一下,才開始動作。


    單言的熱情對舒渝來說是很受用的,因為他最喜歡做.ai.做的事。很快的,四麵牆中環繞著ai昧的纏.綿聲


    總算結束了,單言累cry的趴在舒渝的胸膛上,微微張開小嘴輕.喘。


    舒渝幫她把汗濕的長發撥到一旁,讓她可以好受些。


    “我們去看七叔七嬸吧”


    舒渝的手指停在她的發上,剛柔和了一些的眼神又陰翳起來。他就猜她突然這麽熱情一定是有妖。


    察覺到身.下男人的身子變得僵硬,單言知道他又想多了。她抬頭凝視著他的眼睛,說道“你想娶我就要親自去拜訪七叔七嬸,他們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家人了。”父母不在了,小叔叔不在了,隻剩七叔七嬸了。


    他驚愕“你要嫁給我?”


    單言手掐著他的脖子“次奧,你不會不想娶我吧?”人都被他吃幹抹淨了,居然還沒有娶她的想法,這可是耍流.氓!


    她明顯愉悅了他,舒渝勾起嘴角笑“我還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你比較好。”


    單言感覺還在自己體.內的某東西正在長大,她錯愕的看著他,下一秒她就被翻過去壓在chuang上,他開始用實際行動來告訴她,自己到底想不想娶她(一個大寫的汙)


    單言揉著酸痛的腰幽怨的白了一眼走在身旁的舒渝,這丫一如既往地不知節製,她以後再也不敢撩他了。


    走到單家門口的時候,單言對他說道“你拿著就好,他們就不要進去了。”還是不喜歡黑衣人。


    舒渝乖乖接過黑衣人手中的各種營養品,讓他們在門外候著,然後他跟在單言身後走進屋子。


    “小姐。”


    “七嬸。”


    單言抱住已經淚流滿麵的七嬸,才一個多月沒見,她就老了好多,一定是被單秋潛和她的事打擊到了。


    迴來之前她就打電話通知過他們,七嬸做了一大桌她喜歡的菜,就等他們迴來吃飯。


    單家的公司在單秋潛走後被溫子聖不知以什麽手段給弄到了他的名下,單家唯一剩下的就是這棟宅子,單言讓七叔七嬸在這裏好好生活,她以後有空就會迴來看他們。


    酒足飯飽後,單言和舒渝手牽手在院子裏散步。以往她都是一個人,現在身旁多了一個人,即使隻是靜靜的走著,感覺還是很幸福。


    院子前方的大樹邊是一方泳池,在原主的記憶裏,單秋潛在教她遊泳的時候兇得很,特喜歡罵她笨,可是依然耐心的教導。其實讓專業的遊泳教練教導不是更好?他偏得自己來,教了整整半年她才學會了一個狗爬式,單秋潛是又氣又無奈。


    看到單言眼睛彎彎一臉笑意的看著泳池發呆,便知道她在想那個男人了,心裏有些吃味,但他也不能說什麽,隻靜靜地站著。


    “阿渝,你那天說我惡心,愛上了自己的親叔叔對吧?”他會這麽說,肯定是這麽想,即使心裏無意傷她。


    他麵無表情的看著她,眼裏的情緒卻是複雜。


    單言繼續問道“你很介意對吧?”


    他抿著唇不說話,牽著她的手越來越緊。


    明顯介意的,他一直都很極端,占有欲強,愛情裏容不得一點雜質,一定要對方以百分百的真心對他,如果不是夠愛她,可能他早就把她丟了。(這是一個活在醋壇子裏的男人)


    “我對小叔叔隻有親情,你信嗎?”不把這個說清楚,估計以後還有得折騰。


    “沒有一點兒男女的情.愛?”


    “在你出現之前是有一點兒,可是你來了,就隻剩親情了。”她剛開始以為單秋潛是他,怪她認錯人。


    舒渝盯著她的眼睛在分析她話裏的真假,單言不閃躲,直視著他,讓他自己想清楚。


    他清清淡淡的開口“我會比你的小叔叔更愛你。”


    “我知道。”單言如以往那樣環住他的腰,臉頰貼在他的胸口處,聽他心髒跳動“我知道你會很愛很愛我。”


    其實他什麽都容不下,即使是他的孩子,他也會醋意大發,這就是上一世他給她喝避子湯藥的原因。(愛上這樣的男人必須有一顆抖m的心)


    坐上離開單家的車後,單言奇怪的問他“你怎麽沒提讓我迴你家見父母的事?”


    他撇了她一眼“沒必要。”他不想讓那些人汙了她的眼。


    舒家選繼承人的手段極其殘酷,在這樣的環境下,培養出一批自私自利又貪婪的人,沒有手段是無法在人群中脫穎而出的,他比他們更甚。


    他的父親曾經為了能手握大權,一度派人槍殺他,舒家每個人的手裏都沾滿了鮮血,他也不例外,都太髒了


    可能他們這些牛掰的大家族都有一些怪癖吧。不用見父母更好,她也樂得輕鬆。


    等車子到公司樓下時,單言看向窗外的玻璃旋轉門,那天的發生的事還曆曆在目,他丫的也太狠了,居然直接拿針紮她。話說,他怎麽隨身攜帶迷藥?


    她跟著舒渝下車,還沒走到玻璃門,旁邊突然躥出一個東西,嚇到單言差點跳到舒渝身上。


    “爺,您放過我,我錯了,真的錯了。”


    聽這聲音,不是夜玫瑰的嗎?單言奇怪的看著來人,眼前這個人的雙瞳是藍色的,臉上的皮膚如同老人那樣皺起,哪裏像那個冷.豔高貴的夜玫瑰了?


    黑衣人站成一排,像上次堵單言一樣堵她,不讓她靠近他們。


    自從那天她離開公司後,她的眼睛突然酸癢,照鏡子才發現自己的雙瞳又黑色變成了藍色,第二天皮膚就像流失了水分一樣開始發皺,一天之內老了二十歲,去醫院檢查卻什麽也查不出,才想起那天早上被人注射了藥。


    她知道爺的實驗室喜歡研究各種各樣的新型藥,而注射在她身上的應該是其中一種,女人最怕的是歲月,這種讓歲月加速的藥她真的怕了,連子聖見到她都嫌棄。(怎麽了,你累了,說好的,真愛呢?)


    夜玫瑰跪在那哭道“爺,求求您給我解藥,求您”


    單言問道“你給她下藥了?”還以為他沒有幫她報仇呢,原來做得悄無聲息地。


    舒渝清清淡淡的說道“嗯,死不了。”


    本來研究這藥的目的是改變眼瞳的顏色,可惜副作用太大,不過折磨人最好。看著前方的夜玫瑰,他的嘴角勾起笑意,就像一個惡作劇的孩子。


    酷霸拽的女主變成了一個七八十歲的老太婆,感覺蠻好玩的,第一次nve女主,大四叉啊!


    解藥神馬的根本木有,夜玫瑰哭幹了眼淚也沒用,她隻能用這副身子生活下去,這可是比死了還難受。(要是我就自殺)


    舒渝在國內的事處理好後,他們開始飛往f國,其實他們也不是在固定的一個國家生活,舒渝哪裏有工作,他們就飛哪裏,這一世的生活過得挺豐富多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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