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啦,給錢給錢!”


    小綠極不情願的從自己的荷包中掏出銀子,其間不停地碎碎念“怎麽又是你,討厭”


    “願賭服輸,願賭服輸,哈哈哈”單言表情極其猥瑣的數了數自己贏來的銀子,嗯,夠吃一輩子的蔥油餅啦!


    單言答應了和殷在一起才想到一個灰常嚴重的問題,這家夥是彎的彎的彎的,橙黃綠青藍紫們還等著他的寵幸呢,自己插上一腳那真是當時她就懵逼了。話說,選一個彎的刷好感度真的大丈夫?


    實驗證明,真的是有問題的,因為時間已經過了大半個月了,真愛度才堪堪的10%,以前的都是十、二十的漲,這個是一、二的漲,真是差了十倍的距離啊,更重要的是,她不是經常見到他。


    她感覺自己就是在魔教混吃混喝的等死,無聊的她隻好叫人幫她造了一副麻將,然後把彩虹們聚在一起每天打麻將打發時間,想想都覺得自己好明智是不是?不僅贏了蔥油餅的錢,還還了先前借小藍的錢,一舉兩得簡直了。


    該去吃蔥油餅了,今天她要奢侈的吃兩個“你們玩,我出去一趟。”


    輸錢的小青不高興了,出聲阻止她道“贏錢了就想走,不講江湖道義吧你。”


    “唉,說的這什麽話,我還不是為了你們。”單言整理了一下衣服繼續說道“你們的技術還不夠成熟,我是為了讓你們多練練,小綠,小青,小黃還有小橙你們尤其需要多練練,免得輸了不服氣,還有小藍和小紫,你們就打二人麻將吧,規矩是一樣的。”


    把彩虹們勸好後,單言從秘道離開,很快就到了附近的落英鎮。熱乎乎的大餅一到手,她就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又酥又香,好吃。


    “東方教主?”


    她要去好好的逛逛,難得這麽自在。


    “是東方教主嗎?”


    “嗯?”單言久久才意識到似乎有人在叫自己,聲音還挺熟悉的。匆匆的咽下嘴裏的東西,她轉過身去,看到穿著一黑一白的兩個少年正站在那看著她,黑衣少年的眼中帶著興奮,而白衣少年則是一臉的不爽。


    用袖子擦了擦嘴上的油,單言擺了擺手打招唿“嗨”


    然而換來的卻是白衣少年的一臉嫌棄,他怎麽都是不想靠近她了。


    黑衣少年倒是很熱情的來到單言麵前,上下打量了一下,似乎長高了不少,“真是太巧了,居然能在這遇到你。”


    “無巧不成書嘛,你要不要吃餅?”單言遞上另一個蔥油餅問道。


    “好啊”黑衣少年很不客氣的接過去,在單言略幽怨的眼神下咬了一口,隨後讚道“嗯,好吃。”


    “嗬嗬”單言臉上帶著笑,其實心裏很是不好,這位少年郎真是不知道啥叫客氣,剛剛她真的隻是客氣的問一下,真的。嗚嗚等一下她要重新買一個了“你們來這是有事?”


    “嗯,我們前幾天去拜訪了盟主,然後打算在這停留幾天,你呢?也是去拜訪盟主的?”


    “額,算是吧”男主的生命力果然頑強,這樣了都死不了。不過還活著就好,免得她愧疚。(你個沒心沒肺的,我可沒見你愧疚過)


    “對了,為何在一年前的武林大會上沒見到你?”他們一邊走一邊聊著,而白衣少年跟在後麵一直憤憤的看著單言的背影。


    “那時突然有事就沒有去,怎麽,發生什麽事了麽?”


    “還好你沒去,你不知道,那天”


    告別了黑白雙煞後,單言去了一趟單劍山莊,找女主。


    當範言筠看到她的時候,心情是複雜的“你,不去看看他嗎?”


    “不了,如果我進去,情況會變得很糟糕。我是來找你的,我們聊聊吧!”


    “其實我很羨慕你。”範言筠給單言倒了一杯茶,問道“這樣說你會不會覺得很奇怪?”


    單言點點頭“是有點。”


    範言筠苦笑著“雖然我恨他這樣對我,但又羨慕他那樣對你,他用情至深,我突然又恨不起來了。”


    原本單言覺得女主都那樣了還和男主在一起是因為她是m,現在看來,愛是沒有理由的,要是她,估計早就拔腿就跑了吧,她沒有那樣的勇氣去追求難以得到的東西,果然女主是一種很強大的生物。


    和她聊了不少,第一次能和女主這麽聊天,以前的不是沒交集就是不太處得來,從單劍山莊迴來,單言剛踏進房門,裏麵就傳來了殷的聲音“玩得開心嗎?”


    “你怎麽來了?”看他似乎挺忙的,今天居然有空來她這裏。


    “怎麽,你不去找我,我就不能來找你了?”


    “我哪有這麽說?”單言走過去抱住他的腰,在他的懷裏蹭了蹭,最喜歡這種感覺了,很溫暖,很安心的感覺。


    他梳理著她的頭發,問道“你就不會想我的嗎?”他每天都在等著她來找他,可是每次都是失望,總覺得她和小藍他們的感情更好,他是失寵的那一方。


    “想啊!”


    “你愛我嗎?”


    “這不廢話嗎?”她不愛他,就不會選他了不是?


    “可是我覺得你愛的不是我。”殷雙手扶著她的肩膀,眼睛和她對視“你看我的時候想著的是誰?那一定不是我,對不對?”


    單言笑了“怎麽可能想著別人?我心裏的不都是你嗎?”


    “那不是我。”他放開她的肩膀站起來背對著她,“可悲的是,我居然會想著,即使你愛的那個人不是我,隻要你乖乖的呆在我身邊,當替身我也願意。”


    單言皺著眉問道“你怎麽會這麽想?”說得好像很可憐似的,明明都是他不是嗎?即使他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不一樣,可是她知道那都是他,都是她要找的他。


    “你何曾主動的找過我?”


    “你不是忙嗎?我怕打擾你。”他忙得整天不見人怎麽說是她不找他了?


    “我忙什麽?”他忙著等她。


    “我哪知道?”


    看她一臉茫然的樣子,殷很無奈,隻好換一個話題“對於小綠他們你有什麽想法?”


    “他們挺好相處的,啊,也挺聰明的,打麻將一下子就學會了。”


    “就這個?他們可是我的‘男人’。”殷咬牙強調道。


    “我知道啊!”單言看著他一臉無奈,有必要強調自己是彎的嗎?他是在誇自己男人多還是怎樣?


    “真是沒心沒肺,估計蔥油餅在你心裏比我還重要。”殷氣得一甩袖,直接轉身離開。


    “喂喂喂,什麽情況?關蔥油餅什麽事啊?”單言對著他的背影無語的撓著頭,這段對話怎麽感覺哪裏怪怪的,是她漏了什麽嗎?還有他剛剛那樣子是生氣沒錯吧?


    “叮”


    “叮泥煤,說人話。”


    “怎麽走過這麽多世界你還不懂自己的男人要的是什麽?”


    單言搖著頭感歎道“唉,男人,複雜。”說女人複雜,男人也好不到哪裏去,尤其是小說裏的男人,想什麽絕壁不會說什麽。


    想了兩天實在想不通這殷到底在發什麽神經,單言隻好去找他的彩虹們打麻將。一來到他們所處的院子,單言便招收唿道“親們,約嗎?”


    “教主心情不好,你還有心情玩?”小藍捂著鼻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她“虧教主這麽喜歡你,你到底哪裏好了?”


    小綠也附和的說道“就是嘛,人家看到教主難過,人家心都痛痛的,吃不香睡不著呢!你還有心情打麻將。”


    彩虹們你一句我一句的,直接把單言給炸走了。是是是,你們都是真愛,就她沒心沒肺。可是她真的想不通到底是什麽情況啊,她情商一直都是負值的你丫不知道啊!真是全天之下皆他媽。


    “雄壯威武,天下第一帥的係統君,請告訴我怎麽解決吧!”


    “去找他,一撲倒,二強吻,三你懂的。”


    “精辟精辟。”單言給它點320個讚都嫌少了,這麽簡單粗暴的辦法,她喜歡。


    說做就做,單言立即拔腿向殷所在的方向走去,到院子門口的時候,寒狩正好從裏麵出來“寒狩,你家教主在裏麵嗎?”


    寒狩走開了好幾步遠離了她,才點點頭。


    靠之,怎麽感覺大家都很嫌棄她?不就是惹他們的教主生氣了嗎,她突然有一種得罪了全世界的感覺。


    “怎麽,舍得來找我了?”


    單言走到房間門口,正準備伸手敲門,裏麵就傳出了殷的聲音,她暫且聽不出這聲音的主人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想到係統君簡單粗暴的方法,單言深唿吸後推開門,走到背對著她站在窗邊的男人後邊,拉過踮腳直接吻了上去。


    她使出了畢生的吻技在他嘴裏翻攪著,其間眼睛緊閉,沒辦法,臉皮雖厚,害羞還是有的。殷呆愣著,任由她動作,等單言放開他的時候,他有樣學樣的迴吻。


    在兩人意亂情迷,水到渠成的時候,殷皺著眉不解的問道“你身上什麽味道?”


    單言退出他的懷抱抬起手聞聞,“什麽味道?沒有味道啊?”


    “有點像你經常吃的蔥油餅的味道,你是不是又偷偷出去吃餅了?”他派出去跟著她的人迴報最多的就是她去買蔥油餅的事,所以他知道她經常吃。


    “這兩天我沒有出門啊!”單言想不通的撓撓頭,難道蔥油餅吃多了整個人都成餅了?一會兒後她才想起了什麽懊惱的拍了一下額頭,從懷裏掏出了一個不明物體,哭喪著臉說“這個是我那天重新買的,忘記吃了。”看到殷嫌棄的看著她手中的東西,她委屈的問道“你不會嫌棄我吧?”


    怪不得每個人看到她都離得遠遠的一臉嫌棄樣,還以為是為了惹他們教主生氣這件事呢,原來是她太臭了,嚶嚶嚶好丟臉,讓她就此與世長辭吧!


    “怎麽會呢?”殷用兩隻手指捏起她手裏的東西丟出窗外,“好啦,現在沒味道了。”


    “怎麽都覺得有。”這幾天一直在想他的事她哪有時間洗澡,現在她需要洗個澡好好冷靜一下,“我需要沐浴。”


    殷一聽她說要洗澡,心裏的小九九立即動了起來,眯起細長的鳳眼說道“正好一起,我也沒沐浴。”


    單言無語的翻了個白眼,連想洗鴛鴦浴的表情都一樣,還說他不是自己愛的‘他’,鬼都不信。


    自那天後真愛度是飛一般的上漲,果然男人都是感官動物。其實那丫根本不是彎的,看他的某種猛浪就知道,隻是她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麽會養這麽多男寵?


    隱約記得彩虹們說過他討厭女人,原因是什麽沒人說,單言也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兩個人在一起三個月後他倒自己揭了。


    每一個彎的男人都是有故事的男人,殷也不例外。殷的娘是武林正派的人,而他爹是魔教教主,反正兩人在一起是莫名其妙的,曾經山盟海誓,最後老死不相往來。


    在他娘生下他後就丟給了他爹,他爹心裏那個恨那個無奈啊,每天洗腦他女人多無情多可惡之類的,類似那首《山下的女人是老虎》的歌中老和尚告訴小和尚那樣的話,反正殷就真的討厭女人了,見到就惡心的那種。


    不喜歡女人應該是喜歡男人的,於是魔教中的那些護法為了討他歡心就自作主張的到處給他搜羅美男,然後就湊成了一道彩虹,也算是教中一道靚麗的風景了。


    至於名字為什麽隻有一個‘殷’字,那是因為他姓殷,他爹懶得取名,然後就醬紫了,真是——好無語有木有,哪來的爹這麽不負責任的?


    本來殷是打算解散彩虹讓他們離開魔教的,但單言看他們一副傷心難過不舍得離開的樣子,單言隻好求殷讓他們留下來。其實她是有私心的,不為別的,就因為有牌友可以一起愉快的玩耍。


    再說說單劍山莊的那兩位,單淵雖然心裏還想著單言,但也沒什麽行動,好像自暴自棄一樣,範言筠反正是不離不棄的,漸漸的單淵越來越把她放在心裏了,最後像小說一樣,兩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主角定律)


    話說這男主到底是出於什麽原因這麽執著‘單言’,她一直是想不明白的。難道隻是因為從小看照顧大這麽簡單?


    “在想什麽?”殷從背後環住她的腰,順著她的視線看向外麵簌簌落下的雪。


    放心的靠著他,單言說道“就有些東西很亂,想不明白。”


    “介意說說嗎?”


    “嗯”單言點點頭,外麵有些冷,兩人一起走到屋裏,坐好後單言才說道“就是單淵的事,我一直不明白為什麽他會這麽執著,明明小時候也沒發生什麽特別的事啊!”


    “也許是他對親情的依戀過重才會讓他產生不一樣的感情。”殷抱緊她,吻了吻她的額頭說“別想這些有的沒的了,都過去了。”


    “也是,現在有你呢!”她也是吃飽沒事幹才會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真是自找煩惱不是。


    這個世界依然是平平凡凡的度過,單言靜靜地看著睡在旁邊的殷。


    離別式的在他的臉頰吻了一下,時間快到了,她也要離開了,不知道下個世界的他們又是怎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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