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言當年遭人查探追殺,假死過一次,後來為掩人耳目,南楠又將她調到了淮江來。


    淮江這地方水深人多,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西辰一愣“我怎麽不知道?”


    青言淡笑“西護法從不過問煙花柳巷之事,又怎會知曉上心?”


    東凡遞給他一杯酒“你還記得她?”


    西辰接過,點點頭“自然記得。”


    青言那時候可是火了整個魔教啊,雖說她常年待在煙柳之巷,但尚是清白之身,就算再難的任務,他倆也從未**,她喜歡南楠的事誰不知道?因為這事兒,前教主還差點沒廢了南楠!


    關於青言的事太多太多了,都不知道她已經死過幾次了……


    “當年她不是被處死了嗎?”西辰一頭霧水的問。


    前教主親口下令將她處死的呀。


    東凡看向他,猶如看一個白癡一般“教主對誰下的令?”


    “南……”


    南楠!教主讓南楠處死青言?所以?青言得以逃了一命?


    南楠念舊情,雖說青言對他有非分之想,但畢竟是南楠一手調養出來的,情分還是有的。


    “所以說,你是想用這件事來告訴我?我該不該喜歡張曦兮?”


    東凡搖搖頭“也不全是,”


    “怎麽說?”


    “你當然可以娶妻,但是得在教主長大之後。”


    洛疏遠迷迷糊糊的抬起眼皮,腦子很重,頭疼,渾身發軟無力,但是……


    他身子就像煮熟的蝦一般紅,體內有種**蠢蠢欲動,那丫頭到底喂他吃了什麽?


    阮珞綁好了他之後,拿著洛疏遠的銀票出門喊來了幾個姑娘,姑娘們妖嬈的薄紗身姿,細膩的皮膚若隱若現,衣服都快要蓋不住身子了,洛疏遠隻一眼,看的他精蟲上腦……身子卻不受控製的綿軟動彈不得。


    洛疏遠死死的盯著阮珞,阮珞很無辜看了看他,平淡的說“這藥叫千紅,我還加了點石剛粉,另外,摻了點麻醉”


    洛疏遠聽到的那一刻,死的心都有了。千紅是媚藥中的極品霸王啊,連帶著石剛粉,那都能讓人精盡人亡的死在床上,還特麽摻了麻醉……


    超出身體限度,洛疏遠渾身軟懦,腦袋極度發昏,偏偏眼前的姑娘們穿的一個比一個少,他身上有灼燒的感覺,腦子越來越沉,眼神越來越迷離,在他還沒有喪失感知的時候,他看阮珞的目光都想把她吃掉,小丫頭簡直不要太壞!


    西辰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我知道分寸!”


    東凡笑笑,心裏多多少少有些壓抑,教主什麽時候能長大啊~~


    青言有些苦澀的笑笑“西護法有了喜歡的人嗎?”


    西辰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著調的問“你還想著阿南嗎?”


    “不敢了。”


    青言為此葬送了半條命,她那時的堅毅固執,那裏有不敢這一說?


    大抵就是身份的隔閡吧!


    西辰垂眸,淡然道“我懂了。”


    洛疏遠口幹舌燥,精蟲上腦,**焚身,強撐著的身子其實早就跨了,他現在就像一頭惡狼,雙眼泛著綠光的**,燒著眼前朱裙羅曼,妖嬈勾人的姑娘們。隻能看,不能吃,體內所謂的反抗早就崩塌的一塌糊塗,


    阮珞對這些姑娘們說了,不能讓他吃到!


    洛疏遠想殺了這個女人,他現在想殺了阮珞……


    白皙的脖頸下,若隱若現遮不住的那片春光,林林總總花枝招展的姑娘在他眼前賣力的跳脫衣舞,偏偏他個磕了**的吃不到!


    這種情況堅持了一盞茶時間,洛疏遠差點咬舌自盡,這種滋味太難熬了。


    “砰!”門被人從外麵一腳踹開了,夜瀟寒君臨天下的身影立於門前。阮珞喝茶的手頓了頓“夜瀟寒?”


    春光一片,洛疏遠縛在柱子上,鼻血流一地……


    仿若被凍結了一般,整個房間裏如頂上一坐冰山一般的壓力,瞬間凍結了一切,低沉的嗓音猶如地獄的閻王一般不可抗拒,夜瀟寒臉色簡直黑到了一個境界,比起在賭場抓到阮珞,他更想拆了這醉塌閣“你在幹嘛?”


    阮珞突然不知道說點什麽好“我……”


    夜瀟寒的刀子眼掃了一圈,腦子混沌的洛疏遠不禁打了個激靈,瞬間清醒一半兒!屋子裏的幾個姑娘忙拾掇好衣衫,將自己縮在角落裏。


    東凡聽到隔壁的聲響,越來越覺得像是夜瀟寒,還沒剛踏出門半步,就聽見他家教主辯解的聲音。“我是被拐來的!”


    客棧內,阮珞小步小步的從門口挪到門口,“阿夜,你生氣啦?”


    “砰!”門關上了,阮珞被關在了門外!


    東凡一臉黑線,腦子疼得厲害“教主,您去青樓幹嘛?”


    西辰扶額,無可奈何的問“教主,您喂洛疏遠吃了什麽?”


    阮珞糾結的看向他倆,一臉自豪的說“我喂他吃了千紅,摻了石剛粉和麻醉的千紅。”


    然後就把人綁在柱子上,喊來幾個姑娘來玩兒火!


    西辰默默的為洛疏遠默哀了幾秒鍾。


    東凡狠狠的抽了抽嘴角,突然覺得生無可戀了“您怎麽跟洛疏遠混一塊兒了?”


    阮珞說了前因後果,西辰緊緊拉著東凡的手臂,讓他冷靜點,看架勢,東凡是要去砍了洛疏遠啊~~


    “阿東,冷靜啊~~”阮珞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洛疏遠了。


    “教主,您藥是從哪兒來的?”西辰忽的想起了這茬事來。


    “從你房裏拿來防身的。”


    ……


    阮珞偷偷的開了一條縫,伸頭進去,軟糯的聲音幽幽道“夜瀟寒~~”


    夜瀟寒躺在榻上,微閉著眼,不說話……


    一陣沉默,門吱牙一聲開了,阮珞磨蹭磨蹭磨蹭過去“你生氣啦?”


    夜瀟寒沉默。


    “我和洛疏遠在那裏,你是不是吃醋了?”


    夜瀟寒沉默。


    阮珞委屈的扯了扯夜瀟寒身上的被子,帶著哭腔說“你居然不相信我……”


    夜瀟寒沉默。


    阮珞帶著濃重的哭腔說“你就是不相信我……”


    夜瀟寒騰的一聲坐起來,其實剛剛她和東凡在外麵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木吶的臉上微微扯了扯唇,勉強擠出幾個字來“我相信你!”


    阮珞臉色忽變“我都和洛疏遠在青樓了,你居然還這麽淡定?你一點都不在意我……”


    “……”


    夜瀟寒還能說些什麽呢?他突然很佩服東凡,伺候阮珞這樣不著調的主子真心不容易!


    “是那小子嗎?”一男人指著客棧內的西辰問。一旁的小弟急忙點頭“是,是!”


    張山臉色刷的暗了下來,曆喝一聲“抓住他!”


    西辰一怔,轉過頭去,十幾個男人手持大刀將他團團圍住。


    張山大踏步走過去,從一個弟子手上拿過大刀,指著西辰沉聲問“張曦兮呢?”


    “不知道。”


    張山怒目看了他一眼,冷哼一聲“搜!”


    “不準搜。”


    西辰聲音不大,足以讓在場每個人聽見,話語中所具備的命令,冷漠的讓那些準備搜客棧的弟子們都停下了身子……


    “砰!”西辰躲過張山那一腳,張山踹在桌子腿上,整張桌子斷裂,塌成幾塊。


    客棧裏的人都很自覺的迴了自己的房間,在淮江,這種事還是漠視的好,隻要不危害到自己,就算大街上死人了也沒人出麵搭理。


    剛剛人還很多的客棧大堂,現在除了他們,空無一人。


    張山自知他不是什麽好欺負的人,語氣也放緩了一點“小子,我手下的人親眼見到你和曦兮在一塊兒,你最好把人交出來,否則……”


    “否則怎樣?”西辰的淡定讓張山看起來特別掉身價!


    張山的大刀一下子斜插進地麵,裂開幾道深痕“老子讓你到閻王殿報到!”


    不愧是張曦兮的爹,簡直跟張曦兮如出一轍。


    幾個弟子從腰間抽出斧頭來,照著西辰就砍下去,西辰側身躲過去“我說了,我不認識張曦兮!”


    張山根本不聽他解釋,伸手與他打了起來,客棧地方小,打起來動靜特別大,倒是沒有人前來看熱鬧。東凡站在閣樓上往下看去……


    顧林楓納悶的看了一眼,樓下正打的激烈。那人不是霍山斧頭幫的人嗎?可真夠惹事兒的。


    顧林楓正要敲門,阮珞突然開了門從裏麵跑出來,嚇了顧林楓一跳,急忙讓路。


    阮珞跑出去看,果然是西辰!


    西辰根本就不是張山的對手,張山下手狠辣且根本就沒有招式可言,他手上的斧頭和大刀,都是見血封喉的家夥,幾個迴合下來,西辰額頭上密密麻麻的全是汗水。


    夜瀟寒隻看了一眼,便又迴了房,顧林楓連忙跟上“主子,李淵還要噬波水!”


    ……


    李淵不死心的還找他們買噬波水!


    夜瀟寒點點頭“賣給他”


    奸商啊~~


    顧林楓從李淵手上奪過那瓶假的噬波水,為的就是不給李淵留下證據,還有,夜瀟寒也覺得,李淵若是沒有完成任務,會再次找他買貨,就會在走一次老路,買噬波水是需要銀子的。李淵估計還得進一次廢宅,還得兌一次銀票。


    重要的是,夜瀟寒還能在坑他四十萬兩。


    顧林楓默!他覺得主子算得好!


    西辰堪堪躲過他那一掌,閃身還未落地,張山的大刀便砍了下來,撕拉一聲,劃破了西辰的衣服,扯了好長的一條大口子,淩曆的刀氣隔著一層完好的裏衣讓西辰背上見血!


    這是連擊,下一刀絲毫不減銳氣的撲麵而來!張山豪氣大笑“小子,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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