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有很多人就放下了武器。


    還有一些人正在猶豫,還沒有徹底的想好。


    然而看到越來越多的人放下了武器,他們最終也就放下了。


    此刻,天色也已經黑了下來。


    馬文斌就對周瑜說:“現在趕緊迴營吧。”


    周瑜馬上率著來的部隊,前往張魯那裏。


    此刻,張魯依然在寫著一些材料。


    他的腦海當中有了一係列的宏偉藍圖。


    既然是戲公給自己一個個的據點。自己必須要把傳教的事業給做好。


    忽然,他聽到了外麵傳來的聲音。


    原來是馬文斌和周瑜帶著人而來了。


    他先把筆放下,然後朝外看了一下。


    在最前頭的是馬文斌。


    向他匯報了相關的信息。


    現在已經成功的破了敵,而且雲飛揚已經死了,有很多士兵都已經投降了。


    張魯點了點頭,隨後就跟周瑜說起了一些客氣話,感謝周瑜的相助。


    否則的話,自然也不會取得這樣的勝利。


    周瑜卻說這一切都是細工的安排,都是自己應該做的,讓對方千萬沒有必要客氣。


    接下來,張魯就對馬文斌說道:“我的眼睛不好用,你把那些投降的曹兵,都安排站在一旁,單獨站在一列。”


    馬文斌立刻也就這麽吩咐了。


    於是,新投降的人立刻就站在了院子的東邊。


    張魯於是問道:“你們的主帥已經死了,現在你們當中是由誰來為首呢?”


    這一刻,大家都搖搖頭,現在根本已經沒有人為首了呀。


    “也就是說你們現在沒有人是你首領了嗎?”


    張魯就問距離自己最近幾個男子。


    那個男子來的特別的快,他說現在既然已經投降了這裏,這裏就是以後的地盤了。


    張魯再說道:“那麽你們不想家嗎?這裏畢竟離你們的家特別的遠。”


    馬文斌不知道張魯發了什麽神經,怎麽會問這樣一個問題。


    “張將軍,我們既然已經歸到這裏,從此以後就以這裏為我們的家,我們不會想家的。”


    這個男子一說,很多人也都這麽表示。


    “你們這個想法倒是很好,不過你們加入我們這裏,豈不是要吃我們的糧食嗎?我白白的要養活你們,憑什麽呢”?


    張魯之後就對馬文斌說道,把他們全部殺掉。


    馬文斌大吃一驚。


    周瑜也目瞪口呆,說道:“張將軍,對待俘虜這個樣子有些不合適吧。”


    “沒有什麽不合適的,我不需要他們。”


    馬文斌也勸張魯千萬不要這個樣子。


    而那些小兵們此刻也有些害怕。


    有人就在議論紛紛,如果實在不行,他們就跟張魯來硬的,哪怕就是和他們打架死了,也不應該受這樣的侮辱。


    所以,剛才說話的那個男子又說道:“張將軍,你這是什麽意思?居然不收納我們,那我們離開就是了。”


    馬文斌感覺到張魯就像是瘋顛了一般。


    難道他沉浸於傳教的知識當中,有些走火入魔了嗎?


    “張將軍,你到底是怎麽迴事?”


    “沒有怎麽迴事?他們到了這裏來還要吃糧食。”


    周瑜說,雖然是如此,但他們也能夠為張魯增加力量。


    至於糧食的問題,有戲公解決就可以了。


    張魯卻搖了搖頭。


    “周將軍,感謝你的相助,不過這裏是由我做主的,所以你不能隨隨便便命令我。”


    周瑜的時候有些尷尬,他真沒有想到張魯居然會是這麽說。


    張魯再一次轉向那些兵。


    “給你們個機會,你們自己自我了斷吧,我們就不派人動手了。”


    “張將軍,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馬文斌明知故問道。


    “我沒有開玩笑,哦,對了,要不這樣吧,可以給他們一次活命的機會,不過今後的糧草問題都要由曹丕來供應,我現在立刻給曹丕寫一封信,讓他到時候朝這裏供應糧草。”


    說完這話以後,他就立刻迴到了房間裏。


    周瑜就問馬文斌。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張魯平常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嗎?”


    馬文斌表示,並不是這樣子的,他現在之所以沒有理智,肯定是走火入魔了。


    接著,馬文斌就對那些投降者說,讓他們先不用著急。


    先等著就行了,他會想辦法的。


    張魯進入房間以後,也果然開始寫信。


    而且他寫的語言還是如此的惡毒,直接就從曹丕的十八代祖宗上問了起來。


    那語言簡直就像是潑婦罵街一樣,重點就是質問曹丕,為什麽沒事搞事。


    現在士兵們都到了這裏,自己不願意去養活他們,所以必須供應糧草。


    而且張魯表示,自己這麽說都已經很客氣了。


    按照他的本意,是應該讓曹丕親自到這裏來下跪來說明情況。


    他洋洋灑灑的把信給寫完,卻發現馬文斌已經出現在了門口。


    馬文斌剛才就想進來,可是又害怕打擾了他。


    終於看到他把信給裝到了信封裏,這才走了進來。


    “將軍,你是不是走火入魔了?”


    張魯十分的生氣。


    “我沒有走火入魔,我很正常,反正我就這麽做了。”


    馬文斌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無論說什麽,張魯都無法聽進去。


    張魯接下來就讓馬文斌將這些士兵們先安置起來。


    等這封信到了以後再說,如果曹丕不能夠供應糧草,那麽隻能讓這些人死了。


    “在信裏我已經告訴他了,不要以為這些俘虜能給我帶來什麽,我不差這幾個人。”


    之後,張魯就命令人前去送信。


    馬文斌也無可奈何。


    接下來,張魯就說周瑜畢竟幫了自己的大忙,所以今天晚上要好好的慶祝一番。


    自然要盛情款待。並且還要安排一場酒會,讓歌女們來助興。


    同時讓這些俘虜們全部都跪在地上,像狗一般。


    “張將軍,是不是很過分了?”


    “有什麽過分呢,他們如果不願意受這樣的羞辱,幹脆自殺就是了,我絕對不攔著。”


    這一下,馬文斌再一次無語了。


    而這些戰俘們還真的受了這樣的羞辱。


    有個別的人還真的因為受不了羞辱,最終就自殺了。


    長夜漫漫,在昆侖山頂。戲煜和金昌睡在同一個房間裏。


    那房間裏恰好有兩張床。


    小道士們給他們帶來了特別的被子。


    告訴他們,這山上可是特別的寒冷,雖然裏麵有爐子,但是還是擋不住外麵的寒氣。


    戲煜就對金昌說:“其實你真的不應該跟著我到這裏來的,你在家裏多好呀。”


    金昌表示沒有關係,他願意陪著戲煜,隻不過母親到田地裏去叫父親了,父親肯定也迴家了,卻見不到自己,不知道會不會特別遺憾。


    而事實也真是如此,金父和金母等了一到了晚上了,也不見兒子迴來。


    金父說道:“既然跟戲公在一起,那肯定沒有什麽事情,你也就不用太擔心了。”


    “我倒也不擔心,就是因為你沒有見上他。”


    “這有什麽關係,今天見不到,明天還能見不到嗎?他們隻要來了,他們還會下來的。”


    但是金母還有些放心,因為畢竟昆侖山上有很多的傳說。


    很多人上去以後根本就下不來。


    但又忽然說道也不一定,因為兒子說戲公上一次已經去過昆侖山了,而且還請來了道人前去幫助了,看來不會有什麽事的。


    但盡管如此,今天晚上他們卻睡得有些不安寧。


    很快,第二天就到來了。


    戲煜很快就起床了。


    而金昌忽然感覺到身體有些不舒服。


    他摸了一下自己的頭,說道:“或許我有些感冒了吧。”


    “怎麽樣?你沒事吧”?戲煜也專門往他額頭上摸了一下。


    發現還的確是有些熱。


    戲煜於是有一種負罪感,真的不應該讓對方到這裏來。


    “沒有事的,戲公,我以前小傷風感冒,休息上一天就好了。”


    就在這時候,有小道童在外麵經過,戲煜就問小道童有沒有藥物之類的。


    那小道童說他們山上是有藥的,就是隨時備不時之需,因為一旦有道人病了,好像下山是很麻煩的。


    既然有病人,他們現在就要趕緊的去煎藥。


    戲煜說道:“如此,可就有勞了。”


    戲煜看到這個小道童,長得眉清目秀,而且又麵色如此的英俊,便問對方叫什麽名字。


    “貧道法號文香子”。


    他讓戲煜不必在這裏客氣,等著就行了。


    金昌卻感覺到給戲煜添了麻煩。


    戲煜道:“你是和我一起來的,我怎麽能夠棄你於不顧?所以誰麻煩誰的話就不要再說了,否則我可就要生氣了。”


    他同時讓金昌先躺下來休息一會兒吧,等著藥煎完了以後再說。


    戲煜點了點頭,他在想,如果今天清風和明月不來,看來隻能找其他的道長相助了。


    過了一會兒,那叫做文香子的小道童派人說已經弄完了藥了,讓戲煜過來端藥。


    因為文香子還有其他的事情,不方便親自端來,於是戲煜就跟著那個小道童裏去了。


    那個小道童帶來到了後山一個地方,有一個冒煙的地方,就是目的地了。


    他讓戲煜自己一個人進去就可以了。


    戲煜剛剛進去,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香,還有些嗆鼻子。


    他咳嗽了一聲。


    文香子說道:“還得麻煩你親自來,因為貧道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


    “沒關係。”


    戲煜看到桌子上有一個鍋,問是不是這一個?


    “是的,戲公,就是這一個。”


    “難道你知道我是戲煜嗎?”戲煜非常奇怪。


    對方點了點頭說,昨天是聽一位老道長說的。


    戲煜謝過了他,然後把藥給端了起來。


    “等一下,戲公,我跟你說一下注意事項,這藥到底怎麽個吃法。”


    文香子就靠近了戲煜,然後問這藥是由什麽做的?


    對此,戲煜其實沒有什麽興趣,但他明白現在欠了文香子情分,所以他認為必須要聽下去,這樣才顯得特別的有禮貌。


    然後在這時候,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文香子立刻從胸口當中掏出了一把匕首,猛然的戲煜的腰部刺去。


    戲煜啊的一聲大叫,然後那鍋自然也被他撒了手。


    於是,好多的藥都流淌在了戲煜的腳上。


    戲煜的腳又被燙了一下,就在這時候,暗衛忽然從角落當中出現,去對付文香子。


    暗衛掐住了文香子的脖子,問他到底怎麽迴事。


    文香子卻哈哈大笑。


    “我早就聽說他的身邊有暗衛,隻可惜我並沒有把他給殺死。”


    他臉上露出了猙獰的樣子,和剛才完全判若兩人。


    暗衛痛苦的看著戲煜,說自己今天反應太慢了。


    戲煜捂著腰部,一邊痛苦的說道,不怪暗衛。


    主要是對方的動作太快了,也都怪他,放鬆了警惕,直接讓自己來拿藥,他就來拿了。


    結果卻上了當。


    那暗衛就折磨著文香子,趕緊把答案說出來。


    文香子說:“你就把我殺了吧。”


    暗衛真的想把對方給殺掉,但戲煜卻說不要殺死他,還要留下活口,一會兒再審問他。


    “你現在趕緊帶我下山。”


    無可奈何,暗衛就將文香子打暈,然後隻好背著戲煜下山而去。


    但戲煜卻忽然說,必須還要給金昌一個交代,讓他告訴金昌。


    “戲公,都什麽時候了,你還管別人。”


    “不行,他會等急了。”


    無可奈何,暗衛隻好迴到了金昌的房間裏。


    當金昌得知此事的時候,吃了一驚。


    他說:“既然如此,我也陪你們下山吧,萬一再有人也對付我,可又如何是好?”


    戲煜痛苦的說道:“你現在這個樣子下山能行嗎?”


    對方表示完全沒有問題的,反正自己有力氣,再說了自己反正也身體不舒服,下山去看郎中本身也是好的。


    戲煜點了點頭。


    這時候,他終於支撐不住暈倒了過去。


    三個人下山來到山腰的時候,那守門的小道童看到了他們這個樣子,感到很奇怪。


    “戲公,你這是幹什麽去?”


    他才發現戲煜竟然是暈倒的,然後就去問金昌。


    金昌道:”趕緊滾開,別耽誤了我們趕路。”


    小道童十分的生氣,但最終也沒有發火。


    他一會兒要到山上去問一下,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到了山下以後,那暗衛就問金昌,他不是當地的嗎?到底哪裏有郎中,讓趕緊去指一下路線。


    “跟我來就是了。”


    繼續行走的時候,忽然看到了金父帶著鋤頭要到城裏去。


    他看到了兒子十分的慌亂。


    “兒子,你怎麽了?想不到在這種情況下見到你了。”


    於是,他把相關的事情給說了一番。


    得知戲煜出事,金父也感覺到十分的震驚。


    “兒子,既然如此,那你趕緊帶他去看郎中,要不然我也跟你去吧。”


    “爹,你去有什麽用,你還是去田地裏吧。”


    之後,金昌和暗衛繼續前行。


    金父歎了一口氣。


    不過得知兒子沒有什麽事,他也鬆了一口氣,郎中是在鄰村。


    暗衛心想,去了以後可別有什麽事呀,比如說這郎中不在家或者是特別繁忙之類的。


    由於走路特別的著急,所以金昌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


    那暗衛就說道:“你怎麽這麽沒有出息?”


    金昌也特別的不高興,這暗衛是怎麽說話的。


    不過,他也知道暗衛這都是為了關心戲煜,所以才會如此口無遮攔。


    終於來到了鄰村郎中的藥鋪。


    郎中也剛剛起床,正在吃早餐,好在這裏沒有其他的人。


    暗衛也鬆了一口氣,立刻就讓郎中趕緊給戲煜醫治一下。


    郎中看到戲煜受了傷,就連忙問他們這是怎麽一迴事。


    暗衛於是就道:“先別管什麽原因了,這種情況到底能不能治療。”


    郎中點頭,讓兩人把戲煜放到自己裏麵的一個屋子裏。


    之後。讓兩個人先出去就行了,這裏都來交給自己。


    兩個人走了出去以後,暗衛就問金昌:“你不是也感冒了嗎?就不問老頭拿點藥嘛。”


    金昌表示自己不要緊的,關鍵問題是戲公隻要好起來就行。


    他於是就問暗衛,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因為剛才一直在趕路,所以她也一直沒有詢問。


    暗衛立刻就感到十分的愧疚,說自己的反應實在太慢了。


    聽說了事情經過以後,金昌說不是他的反應慢,是對方的速度太快了,讓他也不用良心不安。


    “等戲公好起來以後,我會向他請罪,希望他能夠廢了我。”


    金昌明白,這些暗衛對戲煜的中心程度可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取代的。


    另一邊,那山腰處的小道童立刻就來到了山頂上,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而很多老道長根本就沒有聽說過戲煜已經下山。


    當得知戲煜走的時候還昏迷著,他們更是感覺到十分的奇怪。


    但他們同時又表示,能夠讓戲煜到這來就已經不錯了,至於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他們也不想去管。


    那小道童隻好又迴到了半山腰。


    金昌和暗衛就在大廳裏呆著。


    過了一會兒,金昌就看到父親帶著農具過來了。


    “爹,你怎麽來了?”


    “對了,兒子,我今早晨見到你的時候,聽到你的聲音有些不對,你是不是感冒了?”


    “是呀,爹在昆侖山上畢竟有些冷,不過我來到這裏拿藥正好。”


    “那麽現在戲公怎麽樣了?”金父道。(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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