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飛估計他們又去執行秘密任務了,難道他們執行的也是釣魚計劃?久兒落入了a集團的手裏?


    想到這裏,厲戰飛的臉上雖然不動聲色,但心裏已經高度緊張起來。


    他非常擔心視頻裏的女人是久兒,尾巴還那麽小,他不希望久兒出任何事情。


    但除了久兒,他想不出來還有哪個女人是他的親人,又落入了a集團的手裏。


    雖然心裏很緊張,但他隻是默默的看著視頻,什麽也沒有問。


    對方既然告訴他這是他的親人,又讓他看這樣的視頻,就說明他們對他的情況是了解的,越是這種時候,他越要沉住氣,不能讓對方看出他心裏真正的想法。


    鏡頭繼續往前放,那群人終於追上了那個女人,男人們都全副武裝,頭上戴著頭套,隻露出眼睛和鼻子。


    女人被他們抓住了,一個人惡狠狠的扯住女人的頭發,將她的臉麵向鏡頭,隻見她的臉上有血汙和傷痕。


    厲戰飛覺得這張臉很陌生,不是久兒,而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女人。


    他暗地裏鬆了口氣,心想,這些人隨便抓那個女人來,就說是我的親人,他們到底在搞什麽鬼?


    視頻還在繼續,那群男人將女人從雪地裏拖迴來,一直拖進了一個地下室。


    厲戰飛看出來,這個地下室其實是一個專門用來審訊犯人的刑房,裏麵有各種刑具,看起來很恐怖。


    他們將女人綁起來用皮帶抽打,女人慘叫著,身上很快出血了。


    厲戰飛雖然不認識她,還是覺得心痛,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麽要這樣折磨一個可憐的女人。


    打著打著,女人沒了聲音,她昏迷過去了。


    隨後那些人把女人放下來,關在旁邊一個大鐵籠子裏,用鐵鏈將她的手腳全部鎖住。


    厲戰飛的眼睛看著那副鐵鏈,那樣粗大的鐵鏈,別說一個小女子,就是鎖在他身上,他也很難輕易逃脫。


    他不知道這個女人是誰,但不管是誰,如果知道她在哪裏,他也希望有機會把她救出來。


    老板指了指定格的畫麵,說:“這個女人,厲先生認不認識?”


    厲戰飛搖頭:“不認識。”


    “那我們繼續看吧。”


    老板點開下一個視頻,隻見籠子裏的女人被人用冷水潑醒,一個人把她的下巴掐著抬起來,惡狠狠地問:“你叫什麽名字?說!”


    女人喘著氣,有氣無力地迴答:“我叫……葉……葉紅……棗……”


    厲戰飛驚得差點跳起來,好在他當了那麽多年的兵,早已經處變不驚了,隻是瞪大眼睛緊緊地看著屏幕。


    鏡頭裏的男人繼續逼問:“你叫什麽?說清楚!”


    “我叫……葉紅棗……”


    “你男人叫什麽名字?”


    “他叫……祁……祁玉成……”


    老板定住畫麵,看向厲戰飛說:“厲總可能不認識葉紅棗,但應該聽過她的名字。”


    厲戰飛滿臉的難以置信,葉紅棗明明已經死了二十多年了,怎麽會還活著,又怎麽會在g國?


    墓裏的葉紅棗又是誰?


    老板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說:“或許你不相信她是葉紅棗,你可以把這段視頻拷貝下來,找祁玉成核實。”


    厲戰飛暗暗緩了口氣,說:“我會去核實。但我想知道,如果她是葉紅棗,你們囚禁著她有什麽目的?”


    “當然是為了我們能夠愉快的合作。”


    “合作?”厲戰飛心裏好笑,這明明是強買強賣!


    “沒錯,為了我們的合作順利,我才不得已出此下策。”


    厲戰飛問:“你們什麽時候找到她的?在哪裏找到的?”


    他以為葉玫棗二十多年前就落入了a集團手裏,那富安醫院的槍擊案,可能就是黑川使的障眼法,讓死神以為葉紅棗死了,事實上卻調包了。


    老板迴答:“厲先生還記不記得,春節的時候,你們一家四口到雲川市的老山凹鎮這件事?”


    “記得。”厲戰飛的心裏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


    老板接著說:“我的人一路保護你們,因為橋斷了,你們返迴了,我的人卻從冰上到了你嶽母家的小鎮,發現葉紅棗還活著,就把她帶迴來了。”


    厲戰飛第一時間就是想起了那個黑衣人。


    他大為後悔,如果不是帶著孩子,他和葉玫也會從冰上過去,那就會發現嶽母還活著了。


    但是如果這樣的話,當年葉紅棗生了南宮葉玫的時候根本沒有死,那個死亡的產婦又是誰?


    還有,既然葉紅棗沒有死,那這二十多年,她為什麽沒有出現?為什麽一直呆在老山凹鎮,沒有來找過祁玉成?


    難道南宮葉玫不是葉紅棗的女兒?她的母親另有其人?


    可是她父親就是死神祁玉成啊,他們是做過親子鑒定的。


    祁玉成隻和葉紅棗短暫的交往了一個月,除她以外沒有別的戀人,那除了葉紅棗,還有誰給他生孩子?


    如果南宮葉玫不是葉紅棗的女兒,那她的親生母親又是誰?


    厲戰飛越想越複雜,他需要迴去向死神匯報,弄清楚這件事的真實性。


    他看著電腦屏幕問:“她在雪地裏跑是怎麽迴事?”老板迴答:“我們開始把她帶迴來的時候,她什麽也不說,還動不動昏迷。我以為她身體不好,養了她幾個月的病,她卻趁看守不注意的時候逃跑。我這才知道她在裝病,


    就把她抓迴來用刑,她才招了。”


    厲戰飛說:“她隻是一個弱女子,你們這樣折磨她合適嗎?”


    “這是她自找的,如果她好好配合,我們又何必動手。”


    停了停,老板又說:“厲先生不必擔心,隻要你一句話,我們會善待她的。”


    “老板的意思是,”厲戰飛轉頭問:“我隻要跟你們合作,你就放了她?”


    “聰明。”


    “怎麽合作?”


    “厲先生可以看一看這份合約。”


    老板遞過來的合約和戴爾給厲戰飛的是一樣的,不同的是,這份合約上要求厲氏豪霆收購g國一家生物製造公司,而這家公司一直是虧損的,早在破產的邊緣了。


    更誇張的是,這紙合約上要求他們用十八個億收購!真是把厲氏豪霆當豬一樣地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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