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戰飛點頭:“叫一個字也行,就是這樣叫,顯得你既拘謹又靦腆。”


    南宮葉玫見他沒有逼她繼續叫,心裏放鬆了一點。


    “還有,”厲戰飛說:“如果陳寂川問起你的兵種,你就說是步兵裏的通訊兵,注意不要說太多,不要泄露部隊的機密。”


    “是!”


    “好了,”厲戰飛停下來說:“我就送你到這裏,你去吧,有消息及時和我聯係,另外如果事情緊急,可以找當地警方。”


    “是!”南宮葉玫敬了個禮,轉身大步離去。


    厲戰飛看著她的背影,心裏滿是擔憂。


    她是他心愛的女人,不管她到哪裏,隻要不在他身邊,他都對她有著深深的牽掛!


    這是南宮葉玫第一次單獨執行任務,陳寂川是什麽樣的人,他也不了解,萬一陳是一個隱藏很深的恐怖份子,那南宮葉玫的處境將非常危險。


    他隻能希望她保護好自己,也希望她能早日完成這個任務勝利歸來。


    直到看不見南宮葉玫的身影了,厲戰飛才轉身迴到營地。


    南宮葉玫來到邊山市,按照厲戰飛的吩咐,先到街上給陳寂川買了刮胡刀和護膚品。


    出來看到西裝領帶專櫃,想起陳寂川穿西裝打領帶的樣子很帥氣,又給他買了一根領帶。


    看著這三樣禮物,她忽然想起,自己好象從來沒有給厲戰飛買過東西。


    這樣一想不由大為汗顏,想他以前給她買了多少穿的,還給她買房子、交學費,可她竟然連一份小小的禮物都沒有給他送過。


    雖然他不差什麽,但她送他禮物就是一份心意,哪怕再不值錢,他也會喜歡吧?


    她暗想,等把陳寂川這裏的任務完成後,迴去就給他買幾樣禮物。拿著禮物,來到萬家汽車城,她下了出租車,看著那五個燙金大字的巨幅招牌,想著陳寂川的容貌,暗想:“他和我父親有關係嗎?他是我父親,還是我父親的朋友或者仇


    人?”


    不管他是什麽人,她都決定要好好查查,哪怕他是她的親生父親,如果犯了法,她依然會大義滅親!


    南宮葉玫邁步向公司走去,一邊走一邊在心裏打腹稿,見到陳寂川第一句話怎麽說,主要是怎麽叫出“爸爸”這個稱唿。


    陳寂川得知南宮葉玫來了,很快迎了出來:“我女兒來啦?我還以為要等很久才能再見到你呢。”


    南宮葉玫的笑容很勉強,張了張嘴想喊爸爸,卻感到嗓子突然啞了一般,沒有發出聲音。


    陳寂川看見她兩手都提著東西,忙接過來說:“你來就來,怎麽還買東西?我們父女不用這麽見外。”


    兩個人進了總裁辦公室,陳寂川把包放在桌子上,打開包看。


    “咳嗨!”南宮葉玫用力清了清嗓子,才說出話來:“我沒買什麽,就是一個刮胡刀,一根領帶,一盒男士護膚品。”


    “買這麽多東西做什麽?”陳寂川一邊往出拿,一邊責備地說:“我知道你們當兵的津貼很低,你自己都舍不得買東西,卻給我買這麽多。”


    南宮葉玫說:“我上一次來沒給你買東西,心裏過意不去,所以這次買了幾樣,都沒花多少錢。”“錢多錢少都是你的心意,我領了,我這是第一次收到孩子的禮物,你不知道,你那個弟弟一點都不懂事,整天就知道向我要錢,從來不會給我買什麽,我雖然心疼你花錢


    ,但心裏還是很高興。”


    “爸喜歡就好,”南宮葉玫總算順帶喊出了這個字:“我也不會買東西,買這幾樣還擔心爸爸不喜歡。”


    喊出第一次後,她覺得原來喊一聲爸爸也不是那麽難。


    陳寂川開心地說:“喜歡,喜歡,隻要是我女兒買的,我都喜歡。”


    他打開另一個袋子,問:“這是什麽?”


    南宮葉玫說:“這一個袋子是我的藥。”


    “藥?”陳寂川驚疑地問:“什麽藥?你怎麽了?為什麽要吃藥?”


    南宮葉玫向四周看看,不好意思地說:“我這個不是什麽大病,就是不能生孩子……”


    按說來,她和陳寂川還不熟悉,這種私密事是不好對他講的,但她是以養病的理由來這裏,總不能隨便編個病吧,那樣很容易露出破綻,所以倒不如直接說了。


    再說這也是心理戰術,她把這麽私密的事都告訴了陳寂川,表明真的把他當親生父親在看待,他對她也會放鬆警惕。


    “啊?”陳寂川大吃一驚,頓時急了:“不能生孩子還不是大病?你這倒底是什麽?不會是石……石女吧?”


    “不是石女,”南宮葉玫解釋:“是假性閉經。”


    “那還好,”陳寂川鬆了口氣,又問:“你什麽時候發現的?醫了有多少久了?”


    “沒多久,”南宮葉玫說:“那次從你這裏迴去後,我們準備結婚,就去做婚前體檢,結果查到我不能生育,這才開始吃藥。”


    “跟你結婚的就是那天來那個厲先生?”


    “是的。”


    “那他是不是反悔了?為什麽沒有陪你一起來?”


    “他……”南宮葉玫多了個心眼,她覺得,如果說厲戰飛和她感情好,那厲戰飛就應該安排她找個地方養病,而不是讓她來找陳寂川。


    再說,如果陳寂川知道她和厲戰飛鬧翻了,對她就會放鬆警惕,她更容易弄清楚他的背景和真實身份。她黯然地說:“他雖然沒有明說分手,但我們從醫院出來後,他臉色就不好,我知道他怕我這病治不好,不能給他生孩子,所以不高興,我也不想讓他為難,就向他提出了


    分手。”


    “他答應了?”


    “嗯。”南宮葉玫難過地說:“不過我不怪他,誰不想有自己的孩子呢?如果我十年八年都醫不好,我也不能害了他。”


    陳寂川說:“你還沒有滿二十歲吧?”


    “沒有,不過快滿了,還有幾個月,主要是他年紀大了,著急想結婚,希望我年齡一到就馬上舉行婚禮,所以帶我先去體檢,結果查到我有這病。”“哦,那你現在是請假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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