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他的嘴唇快貼近了,南宮葉玫突然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厲戰飛拿開她的手問:“你幹什麽?”


    南宮葉玫看見他的神色有點嚴厲,心裏發慌,不敢說她在吃久兒的醋,呐呐地說:“我怕……”


    “你怕什麽?”厲戰飛不耐煩了,訓道:“你在水裏我都沒讓你憋死,現在還能讓你憋死?”


    南宮葉玫想起她在水裏借他的嘴巴換氣的事,無言以對。


    “又來,專心點!”


    為了不讓她幹擾他發揮,厲戰飛把她的兩隻手捉住撐在頭頂上,無遮無擋地傾情熱吻。


    南宮葉玫開始還試圖掙紮,最終還是掙紮不過,隻能被動地承受。


    算了,她想,就當是演戲吧,我是久兒的替身,所以現在是久兒在和厲戰飛親熱,跟我沒有關係。


    她是抱著演戲的心態,但厲戰飛不是,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麽,知道他是在親吻他心愛的女孩,所以他的吻裏滿是熱情。


    漸漸的,南宮葉玫被他滾燙的吻融化掉了戒心,她不再抗拒,沉醉在他的溫柔裏。


    換氣數次後,她終於學會了在接吻的時候正確唿吸,但吻技還相當稚嫩,也特別被動。


    很晚了,厲戰飛放開她說:“好了,睡覺,明天換你主動吻我。”


    南宮葉玫閉上眼睛,想著剛才他和她的親吻,心裏一陣陣顫栗,卻暗自嘀咕:“是久兒在吻他,是久兒在吻他。”


    這種自欺欺人的想法居然有點效果,南宮葉玫的心沒有那麽慌亂了。


    但過了會兒,想著明天要她主動吻他,她心裏又亂糟糟起來,好不容易才睡著。


    早上五點半,南宮葉玫醒了,這是在新兵訓練營裏習慣了的作息時間。


    她趕緊坐起來脫睡衣,換戎裝,還沒扣扣子,厲戰飛就按開了燈。


    南宮葉玫的臉刷地通紅,慌忙背過身子,快速扣好扣子。


    厲戰飛坐起來說:“久兒,吻我。”


    這是命令式。


    南宮葉玫聽見他這聲音就緊張,覺得她昨天晚上好象做了一個夢一般,夢見他對她溫和,對她笑,還叫她媳婦兒。


    現在夢醒了,他們又迴到了原點,他依然是霸氣威嚴的魔鬼教官,她依然是被他特訓的新兵。


    她甚至懷疑,他昨天晚上真的對她好過嗎?也許她隻是做了一場夢?


    她臉紅心跳,結結巴巴地說:“我……我馬上……”


    厲戰飛默然地等著。


    南宮葉玫穿戴整齊,跳下床後再轉過來,說:“山爺,早安。”


    厲戰飛說:“叫親愛的。”


    南宮葉玫汗顏,她又忘了:“親愛的,早安。”


    厲戰飛點了點頭,示意她可以吻他了。


    南宮葉玫看向他的嘴唇,這是這十天來,她第一次在白天認真看向他的臉。


    從他做了她的教官後,她就不敢看他了,總是匆匆一瞥就移開。


    南宮葉玫控製著心慌,鼓起勇氣將嘴唇湊過去和他碰了碰,剛挨上他的嘴唇,一種觸電般的麻木感猛然襲上心頭,她的心一顫,飛快轉身逃了出去。


    厲戰飛的嘴角彎了上來,這丫頭總想當逃兵?


    “站住!”他喊了一聲。


    南宮葉玫本能地站住了。


    “向後轉!”


    南宮葉玫轉過來,心慌得不敢抬頭看他。


    厲戰飛一邊穿衣服,一邊喊口令:“立正!”


    南宮葉玫立刻挺胸抬頭,視線剛和他對接,馬上又窘迫地移開了。


    厲戰飛來到她麵前,看著她通紅的臉問:“立正也不會了?”


    南宮葉玫的臉紅得更厲害,說:“我會。”


    她隻能和他對視,可一看見他的嘴唇,她就窘得不行。厲戰飛將手摟上她的腰,看著她的眼睛說:“吻我是任務,而且是一個非常艱巨的任務,不是隻做做樣子,而要用心來對待,因為獵豹和久兒的愛情,是她主動的,所以你


    必須像她那樣充滿激情地和我親熱,懂不懂?”


    南宮葉玫點點頭又搖搖頭:“我懂,但是……”她欲言又止。


    “但是什麽?說完!”


    南宮葉玫囁嚅著說:“我們是假夫妻,我覺得隻是擁抱就可以了,為什麽還必須親熱?”


    雖然昨天厲戰飛說他是第一次接吻,可南宮葉玫就是不敢相信,她懷疑他和久兒早就假戲真做做了夫妻,難道又要和她也假戲真做再做一次夫妻嗎?


    厲戰飛迴答:“倚天賤裏的人有一個癖好,喜歡偷看,如果他們發現我們沒有親熱,沒有同床共枕,我們就暴露了。”鄒靖宇以前講過,倚天賤頭兒對所有手下都不信任,他一直派人在暗中監視九個當家的,還在每個當家的房間裏安了監控,鄒靖宇和久兒也被監控著,所以厲戰飛和南宮


    葉玫模仿他們必須一絲不差。


    南宮葉玫將信將疑地問:“睡覺也要偷看?”


    “沒錯,不然我也沒必要這樣要求你。”


    鄒靖羽和久兒原本不是情侶,進入倚天賤後,才知道倚天賤的頭兒病貓是一個極為變態的男人。


    為了不露出破綻,久兒甘願做出犧牲,和鄒靖宇真的同居,鄒靖宇也愛上了她,他們在敵營中臥底四年,有了深厚的感情,決定舉行婚禮把倚天賤一網打盡。


    隻是這個任務現在隻能由厲戰飛和南宮葉玫來完成。


    南宮葉玫感到自己錯怪了厲戰飛,她原以為厲戰飛隻是想吃她的豆腐,現在才明白,他真的是為了執行任務。


    但她同時又想到他和久兒也是這麽親密,心裏不由酸溜溜的,酸得不想再看他,於是將臉轉向半邊。


    厲戰飛卻又把她的臉別過來,說:“我已經解釋清楚了,你還不願意跟我親熱?”


    南宮葉玫真的不願意跟他親熱,又不好意思說因為他和久兒親熱過,他都說了視頻中不是他,可她就是無法相信。


    悶了半晌,她說:“你以前說,我結婚前不可以和男人上床,不然你就要打我屁股。”


    為了拒絕和他同居,她找了這樣一個極其癟足的借口。


    厲戰飛知道她在撒謊,但她既然搬出了這樣的理由,他也不揭穿她,畢竟他的確說過這話。


    他皺眉說:“這就是你不肯和我睡一張床的原因?”“嗯。”南宮葉玫一本正經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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