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有人要打架,還是肖天帶頭,酒吧的綠男紅女們紛紛知趣離去,不敢逗留。


    肖天很不屑的看著賈小浪,趾高氣揚道,“你挺有種,還敢到老子的地盤上來喝酒,你是覺得我肖天眼瞎,認不出你了,還是覺得我手下無人、好欺負?”


    肖天揮了揮手,緊隨他而來的雜毛們,裏三圈、外三圈圍得更緊,整個酒吧包似被圍得水泄不通,好像一隻蒼蠅別想飛出去。


    賈小浪並未把他們放在眼裏,還在悠然自得的喝著酒。


    肖天忍不住爆粗口,罵道,“你耳聾了?老子說這麽多的話,一個屁都不放?難道你是真的不怕?”


    肖天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賈小浪,又譏笑道,“你小子是不是怕到不敢說話了?是個沒用的東西?”


    圍觀的牲口們哈哈大笑起來。


    賈小浪放下酒杯,冷視著肖天,迴道,“大爺我是給你時間多說幾句話,不然等一會沒有機會張嘴再說一個字。”


    “什麽?口氣竟然這麽狂妄,找死啊。”肖天揮舞著拳頭,直逼賈小浪的臉龐,誰知道未近分毫,被一腳給踹飛了,咻的一聲,撞到了牆上,撞得七暈八素,沒再站起來。


    肖天的小弟們看得膛目結舌,沒有人再笑,大部分的人都在心底嘀咕,這……這怎麽可能?


    賈小浪整理了一下衣服,站立了起來,掃視了一圈在場的所有人,說道,“想死的就快點,別磨嘰了。”


    “真是找死,兄弟們亮出家夥,一起上,為了天哥,非廢了他不可。”肖天的跟班大聲命令道,小弟們很聽話,一點不畏懼,拿出亮晃晃的家夥,就砍向了賈小浪。


    突然間,碰的一聲,酒吧裏的燈全熄滅了。


    “誰把燈給關了?快打開,老子正忙著砍人。”


    “啊……”


    有的牲口不明白怎麽迴事,被一拳撂翻在地,聽到同伴的叫喊之聲,其他的人變得恐慌、緊張。


    又有雜毛吼道,“誰在叫啊?給老子閉嘴。”


    “啊……”接著有幾個人莫名其妙的倒下了。


    “又發生了什麽?”說話的人聲音變得驚恐,幾乎顫抖說道,“大家不要慌張,冷靜,一定是那個臭小子在搞鬼。”


    “鬼,真的有鬼,快看天花板上。”有個雜毛突然吼道,聲音極其驚悚。


    其他人的聞聲望去,真的看見一個類似骷髏頭的玩意在酒吧的上方漂浮著,它燃燒著熊熊烈火,好像會笑、會哭、會樂、會悲、還會飛,怎是嚇人。


    “不……不妙,它向我們飛來了。”有人提醒道。


    火色骷髏頭突然從空中飛向了他們,所過之處,皆一片恐慌,狼藉滿地,砍過人,沒有見過“鬼”的雜毛們被嚇得屁滾尿流,丟盔卸甲一般逃跑而去,很快熱鬧非凡的酒吧變得安靜。


    眼見嚇跑了所有混混,站在原地、一直未動的賈小浪,打了一個響指,火色骷髏頭消失了,燈光亮了起來。


    被一腳踹暈的肖天,隨即醒了,扶著牆、搖搖晃晃站了起來,一看自己的酒吧變得猶如垃圾場一般不堪入目,錯愕了,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自己的小弟呢?都去了哪裏?


    肖天稍稍冷靜,掃視了一圈酒吧,意外發現賈小浪還在,雙腿發軟的後退了兩步,靠在牆上,結巴道,“你……你怎麽還在?”


    “我當然還在。”賈小浪嘴角動了動,憑著意念驅動著體內的金氣,手掌間躍動出四根細如發絲的火色銀針。


    寒冷至極的氣息撲麵襲來,好像死神降臨來索命一樣,肖天被嚇得直哆嗦,眨了眨眼看到了四根火色銀針,唯唯諾諾道,“你……你想做什麽?”


    “讀高中的時候,你不是最喜歡欺負我們這些來自農村的泥腿子學生嗎?現在怎麽了?一點氣勢沒有,被嚇尿了?”賈小浪攤開著右手,眼露欣賞的目光盯著火色銀針,詭異一笑,又說道,“別怕,我沒有惡意,隻是想教訓你一下。”


    肖天頻頻搖頭,眼露極其驚恐的目光,示意不要。


    賈小浪不想再多說廢話,更不願給這種牲口改過的機會,一動手指,四根火色銀針,咻咻咻咻,飛向了肖天。


    火色銀針雖小,堅硬起來堪比鈦合金絲,刺破肌膚猶如吹毛求疵,它們的速度奇快,肖天根本沒有反應的時間與機會,電閃雷鳴之間,伴隨著一聲痛徹心扉的哀嚎之聲,他好似耶穌一般被釘在了牆上,動彈不得。


    從四肢傳來的痛疼,讓肖天暈厥了過去,別說再反擊,以後就是行動、坐立也成了問題。


    賈小浪不想這樣對待任何人,誰叫肖天不知趣,以前被欺負夠了,是時候讓該死的東西償還。


    鬆開了拳頭,賈小浪轉身打算離去,恍然間,發現酒吧之中還有人。


    他頭戴黑帽、身著披風、腳穿皮靴,很鎮定的坐在酒吧的漆黑角落處,由於渾身都是黑,不細看,不知道那裏有個人,好似黑鬼一樣。


    賈小浪皺眉冷冷的注視著黑鬼,按常理,見到會漂浮的骷髏頭,早就被嚇跑了,怎麽還一動不動?


    仔細打量全身是黑的黑鬼,他的背影猶如一個黑洞,陰森而又寒冷,看得久了,手臂上情不自禁的起了雞皮疙瘩,氣場十分的強悍,來路不小,勢力也不弱。


    琢磨的時候,賈小浪將警惕性提高到了最高級,不過,對方未吱聲,當沒有看到,直接走了。


    沒走幾步,他突然撫掌說道,“好,好一個妖人,會的妖術堪稱一絕,貧道閱人無數、收妖數十載,也未見過,今天是大開眼界。”


    賈小浪驟然停下腳步,看了一眼黑鬼,眉頭緊緊的黏在了一塊,又被稱之為妖人,心中十分不舒服。


    黑鬼端起酒杯,重重的喝了一口,站了起來,提了提帽簷,看了一眼賈小浪,說道,“沒想到你的年紀還這麽年輕,真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強。”


    賈小浪並未因為被誇讚而沾沾自喜,相反十分的緊張,隻因為看不見黑鬼帽子下的麵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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