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閉,賈小浪像一隻兔子一樣跑了,因為慌亂,差點撞到門上,動作怎是滑稽、好笑,文玫看見,情不自禁的樂了,笑得很開心,即使眼角有淚花,臉上有淚痕。


    賈小浪難堪的撓了撓頭,雖然尷尬,但是嫂子沒有在哭,反而樂嗬了,真是一件值得慶幸的事,仿佛什麽也沒有發生,又迴到了以前,叔嫂關係相當的要好……


    做飯、吃飯、洗碗,賈小浪和文玫配合默契,好似恩愛有加、相敬如賓的一對夫妻,飯後,二人還坐在一起看電視,雖然隔著一段距離,氛圍十分的好,有說有笑又有得聊,怎是和諧。


    賈小浪時不時瞟一眼文玫,發現嫂子真是越來越美麗動人,他的心本能的加速跳動了,這種感覺比和孫笑笑在一起,還要真實、刺激,好似迴到了青春荷爾蒙激增的年紀,想要衝動、想要狂野、想要做一些牲口該做的事,但是……永遠不可能,她是嫂子,不是別的女人,不能再衝動,他在心底提醒著自己。


    文玫勾了勾耳發,看似專心致誌的看著電視,實際心不在焉,也發現賈小浪在偷偷的看她,目光直接而又火辣辣,讓她渾身不自在,從另外一個方麵來說,她又有一些享受這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如果有得選,真不想做小浪的嫂子。”文玫在心底莫須有的感慨道,發出此聲感慨之後,發現自己是有多麽的不要臉,未免太沒有道德與底線了,簡直就是一個賤女人,怎麽能這樣呢?作為嫂子,一點嫂子的做派都沒有,還想著和小叔子……怎麽成了陸含玉那路貨色?


    文玫似怕了自己,真的很怕很怕,也都怪賈小浪,太不規矩了,怎麽能對她動手動腳,還那麽粗魯、那麽用力,讓她那顆冰封已久的心,跳躍得不要不要的,無法抗拒這種感覺,冥冥之中想要更多更多……


    文玫稍稍側臉,也看了看賈小浪,自家小叔子長得英俊陽光,高大壯實,渾身充滿男人味,尤其是他的手指,又大又長,還有鼻子也不錯,一定是個非常不錯的“能幹”男人。


    “哎呀呀,自己怎麽這麽不要臉?”


    “嫂子,你在說什麽?”賈小浪關心道。


    文玫紅著臉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就在此時,賈小浪的手機響了,是一條短信,陸含玉發的,這麽晚了,鄰家嫂子想做什麽?不會賈仁義迴了家,還敢偷腥吧?


    賈小浪皺了皺眉,更擔心的是和陸含玉的關係,被賈仁義發現,忐忑之中,打開了短信:小浪,後山的破廟裏一見,速來。


    陸含玉又想喝豆漿、吃油條嗎?突然著急見麵,賈小浪眉頭緊鎖,還是說此短信是賈仁義發的?想要試探一下二人的關係?


    “小浪,怎麽了?一直拿著手機在看什麽?”


    “嫂子,我還有一點事,需要出去,等一會就迴來,你別擔心,如果累了,早點休息。”賈小浪說完就離開了。


    文玫來不及多問,賈小浪再次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慌裏慌張來到後山的破廟前,賈小浪沒有急於現身,觀察了一會裏麵的動靜,確定隻有陸含玉在,沒有別的人,也未被人跟蹤,他才出去。


    一看到賈小浪前來,陸含玉不顧一切衝到了他的懷中,很是恐懼說道,“小浪,你來了,你終於來了,我好怕,真的好怕。”


    陸含玉的聲音在顫抖,言語之間散發著寒氣,渾身都在抖動,的確很害怕,好像靈魂都在哆嗦,賈小浪被傳染了,手臂上不禁起了雞皮疙瘩,他並未慌亂,關心到底發生了什麽,這麽晚了還邀約出來,不怕被丈夫發現。


    陸含玉搖著頭,不怕被賈仁義察覺她已經被別的牲口爆了菊,因為有更恐怖的事發生了。


    “什麽事?能說清楚嗎?”


    陸含玉並未言明,拉著賈小浪到了破廟後麵,指著一口枯井。


    “怎麽了?裏麵有什麽嗎?”賈小浪問道。


    “裏麵應該有一具屍首。”


    “什麽?屍首?誰死了?你又怎麽知道?”賈小浪緊張追問道。


    陸含玉連連搖頭,沒有直接迴答,推著賈小浪去看,別問那麽多。


    賈小浪心中發虛,還是聽了陸含玉的話,二人到了枯井邊緣,沒有心理準備,迎麵而來一陣陰風,後脊梁骨頓時涼颼颼,他頭皮發麻,還是拿著手電筒照了照井底,以為有一堆森森白骨,仔細一瞧,什麽都沒有,她一直躲在身後,不敢看。


    屍首難道被土掩埋了嗎?


    賈小浪的眼角閃過一抹金光,似開了金瞳,金氣突破中階之後,別說透視美女們的衣服,就是離地三尺的土,也能一眼看穿,看仔細了,什麽也沒有瞅見。


    “小浪,看到了白骨嗎?”


    “沒有,井底下,什麽也沒有,除了落葉枯枝。”賈小浪迴道。


    陸含玉不相信,伸長了脖子,膽怯的瞄了瞄井底下,果然空無一物,又說道,“一定是被土掩埋了,屍首在泥土下麵。”


    “也沒有。”


    “有,一定有,你快下去看一看。”陸含玉催促道。


    賈小浪對自己的金瞳充滿信心,說沒有就是沒有,不用下去看,倒是陸含玉,到底怎麽迴事?她看到了什麽?怎麽會懷疑井底下有屍首。


    “我……”


    “說啊,吞吞吐吐做什麽?”


    陸含玉看著賈小浪,在賈家溝,除了眼前的小牲口,沒有別的人可以相信,有的話,不對他說,又對誰講呢?整件事已經超出她的想象,她沒有承受,猶豫再三,唯唯諾諾,難言心中恐懼說道,“井底下應該埋著一個人,這個人一定是我的丈夫賈仁義。”


    “什……什麽?你再說一次?”賈小浪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瞪大了眼睛看著陸含玉。


    “我……我說,我的丈夫已經死了,而且就死在這口井之中。”陸含玉驚恐道。


    賈小浪直接蒙了,真的蒙了,賈仁義已死?怎麽死的?在什麽時候死的?又是被誰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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