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賈小浪如今體內的金氣以及對的認知,無法讓死人複活,隻能在混沌狀態下,改變他人的命運,才可能辦到,也才可能讓奇跡發生。


    陸含玉怎麽對死而複生這種事感興趣了?不對,很不對,賈小浪審視著她,又問道,“含玉嫂子,到底發生了什麽?能不能告訴我?”


    陸含玉好像沒有聽到,靈魂出竅一般,自言自語道,“有唿吸、有脈搏、還有正常的體溫,與活人一個樣,不像是死人,更不是鬼……發生了什麽事?又怎麽會這樣?”


    陸含玉的表情越來越難看,黑色的瞳孔,加速放大又縮小,好似真的見了鬼,小小的身子,顫抖得愈發的厲害,賈小浪的心也懸了起來,因為她再繼續這樣,遲早有一天會被她丈夫看出心中有鬼,被發現,被宣揚,就沒法在賈家溝活下去。


    到時候,好嫂子一定會覺得丟臉,毅然決然離開,賈小浪沒臉麵對,工作也會丟掉,落得聲名狼藉。


    勾搭別人的老婆,這種醜事,沒有人會覺得光彩,何況像賈仁義這種禽獸不如的家夥,為了賭博,連妻兒都敢賣,還有什麽做不出來?他要是惱羞成怒,打起了好嫂子的主意,後悔都來不及。


    賈小浪跟著擔心,這叫做什麽?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當初不碰陸含玉,不是什麽事都沒有,如今說來,已經晚了,但是他得沉著、冷靜,不能自亂陣腳,不然,她會越來越慌亂,從而更快的被發現不對勁。


    陸含玉像是被嚇得有些魂不守舍,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說道,“一切都隻是一個夢嗎?但我是親自將他……”


    “含玉嫂子,你真的沒事嗎?你一個人在說些什麽?”賈小浪問道。


    陸含玉依然決口不談。


    “不管什麽事都要和我講,別藏在心裏,不要和我客氣。”賈小浪承諾道,和陸含玉纏綿過不是一次兩次,因為有她,他的槍才有靶子可射,雖然是有夫之婦,但是他更想趕走、甚至弄死那個混蛋,讓她守寡,總比被賣的好。


    陸含玉似被賈小浪的話語擊中了心間,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手,問道,“真的?你說的全是真的?不管我遇到什麽困難,或者說做了任何蠢事,你都要願意幫忙?”


    賈小浪點了一下頭,眉頭皺得更緊。


    “小浪,有一件很重要、很重要的事要給你說。”陸含玉眼中泛著驚悚的盯著賈小浪。


    “說啊。”


    “我……他……其實……”


    “含玉啊,借東西怎麽借這麽久?我和孩子的肚子都餓了。”


    陸含玉的話還未說出口,門外響起了粗狂又野蠻的聲音,正是賈仁義,接著還聽到兒子小軒叫著媽媽。


    陸含玉似乎更害怕,好像賈仁義的聲音充滿魔力,能攝人心魂、震懾心靈。


    賈小浪的心肝在加速跳動,故作鎮定的拍了拍陸含玉的肩膀,眨了一下眼睛,示意沒事,冷靜。


    賈仁義抱著孩子小軒來到了門口,看了一眼賈小浪,張開了嘴,露出了滿嘴的黃牙,說道,“這是誰啊?小浪老弟啊,很久不見,小夥子真是越長越結實,越來越帥氣。”


    賈小浪隻是一笑,禮貌的迴了賈仁義兩句。


    小軒直接蹦到了陸含玉懷裏,叫著媽媽,讓迴家做飯,肚子餓了。


    陸含玉表情十分僵硬的點了一下頭,偷偷的瞥了一眼賈小浪,不敢抬頭看賈仁義,辛辛的離開了,不,用跑最合適。


    賈仁義未跟著離開,也沒有察覺到他的婆娘不對勁,立在原地,笑著打量著賈小浪家裏的一切,說道,“好久沒有迴來了,村裏還是老樣子,沒有變化。”


    賈仁義的變化倒是挺大、挺快,以前的他,未出去打工之前,在家裏還是老實本分,誰知道出去之後,沾染上了賭博,越賭越輸,越輸越賭,整個人也變了,髒話連篇,擠眉弄眼,渾身痞子氣,誰見著都害怕,繞著道走路。


    一年沒見,再次見麵,賈仁義好像又變迴到了原來的樣子,老實、憨厚,雖然滿嘴黃牙,甚至有幾顆牙還是黑的,好像一輩子沒有刷牙,或者說像吃了翔一樣,見著讓人討厭。


    賈小浪還是以笑麵對,並未心虛的樣子,很是鎮定。


    賈仁義突然上前,很賊的問道,“小浪老弟啊,問你一件事。”


    “什麽?”


    “我的婆娘,也就是你的含玉嫂子,長得怎麽樣?是不是很漂亮,很容易讓人動心?”賈仁義笑中帶壞,壞中帶喜問道。


    賈小浪稍稍一愣,有點忐忑,心想賈仁義是察覺到了什麽,在試探嗎?


    “怎麽不迴答?還是同意我說的?”賈仁義笑看著賈小浪,眼神之中滿是質疑之色,“說實話,我發現我的婆娘長得很美、很漂亮,屬於那種一看就像把她抱上床那種,對不對?”


    “不知道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是嗎?問直接一點,你喜不喜歡我婆娘?覺得她值不值錢?又值多少?”


    賈小浪握了握拳頭,質問道,“你又想做什麽?又在外麵欠了很多的賭債,想要把妻兒給賣了?”


    賈仁義搖著頭,表示沒有啊,隻是隨便問一問,就想知道賈小浪覺得陸含玉怎麽樣。


    賈小浪不想搭理。


    “小浪老弟啊,別緊張,我隻是打聽一下,我婆娘如今的情況,我不在的這段時間,你有沒有發現有想對她動歪心思的男人,整天在我的家門口晃蕩?有的話,一定要說,我會好好感謝你。”賈仁義上前拍了拍賈小浪的肩膀,笑得真夠假、真夠衰。


    賈小浪嘴角動了動,似笑非哭,難以言明的表情,難以啟齒的心理,隨即說道,“你以前那麽對待含玉嫂子,她依然對你忠心耿耿,她不會、也不可能、更不敢背著你和別的男人亂來。”


    賈仁義笑了,說道,“看來你對她比較了解。”


    似乎話裏有話,賈小浪稍稍有些緊張,並未顯露,更未解釋,因為解釋顯得心虛,沉默可以掩蓋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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