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那個小白臉,站在那裏做什麽?等富婆啊。”跟著肖天的一個雜毛小子吼道。


    一眾人笑得愈發的狂妄了,沒有把賈小浪當迴事,更有幾隻猥瑣的牲口,似還想玩一玩“同誌”之戀,眼露的眼神相當的壞。


    笑得最開心、最得意的非曾大鼻子莫屬,他又說道,“哥幾個,別那麽喊,他有名字,叫做什麽賈小狗,雖然是小白臉,也是靠自己的能耐吃飯,我們不能貶低他。”


    一聽這話,肖天、丁巧巧二人笑得快直不起腰了,還說道,“對,憑自己在床上的本事吃飯,不丟人。”


    麵對這般無禮的嘲笑,賈小浪的臉色頓時鐵紅,雙眸泛著紅光的盯著始作俑者曾大鼻子,又掃了一眼他們,個個麵目猙獰,好像是從地獄之中爬出來的惡魔,無情、冷酷、沒有人情味。


    “嗬,小白臉,看什麽看?再看,毀了你那張臉,看你怎麽傍富婆。”一位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雜毛小子恐嚇道,直指賈小浪的鼻子,似想動手打人。


    賈小浪看著他們,並未收迴目光。


    “你大爺的,還看,不信我毀了你的容是嗎?”雜毛小子說著話,衝著賈小浪而來。


    曾大鼻子神色得意的笑了,肖天也沒有阻止,還想像高中時期那般欺負賈小浪。


    誰知道雜毛小子沒有近賈小浪分毫,突然間雙膝跪在了地上,痛疼難忍一般,頭不停的撞著地,就像一個大孫子在磕頭。


    賈小浪嘴角動了動,說道,“好了,乖孫子,初次見麵,不用行這麽大的禮,起來吧。”


    雜毛一聽被一個小白臉叫做龜兒子,不能忍受,想站起來,雙腿好像被灌入了銀水,重得根本站不直身體,頭不聽使喚,不停的撞著地,撞得頭破血流了,還在磕,像撞了邪。


    肖天、丁巧巧等人看呆了,曾大鼻子幡然醒悟過來,才想起賈小浪這個鄉巴佬還會一些妖術,這下慘了。


    “乖孫子,叫你別磕了,快起來吧。”賈小浪很慈悲的說道。


    “雜毛怎麽迴事?來不來就給跪了,太丟人了。”有人小聲的議論著。


    “你大爺,別囂張。”發型像雞公頭的一個小子站不住了,也上前了,想要狠狠的教訓賈小浪,誰知道和雜毛一個樣,情不自禁的跪下了,來不來就像拜爺爺似的行大禮。


    所有人看呆了,包括一些路人,都不知道怎麽迴事。


    曾大鼻子看了明白,悄悄的往後挪了兩步,似腳底抹油,打算開溜。


    肖天看不下去,上去就給了雜毛和雞公頭一人一腳,怒斥道,“沒用的兩個廢物,不就是一個小白臉,怎麽見著就跪了?”


    “肖哥,我們……我們也不知道。”雜毛、雞公頭可憐兮兮道,摸了摸額頭,全是血,好痛、好悲催。


    肖天隱約之間察覺不對勁,立在原地仔細的觀摩著賈小浪,不管怎麽看,沒有發現這個鄉巴佬有任何特別之處,自己在嚇自己嗎?


    “你上來做什麽?也想跪嗎?不用了吧,當著你這麽多小弟的麵,給我跪下多不好意思。”賈小浪挑釁道。


    肖天握起了拳頭,怒斥道,“小白臉,好大口氣,是那個富婆給了你膽子,竟敢挑釁我肖天?找死。”


    說話間,肖天抬拳直逼賈小浪而去,但是沒有靠近半米,撲通一聲,也像個龜兒子一樣跪下了。


    “肖哥,我們真不自願的,你體會到了吧?”雜毛苦澀說道。


    “你們……”肖天的臉色奇黑。


    賈小浪說道,“這怎麽好?又跪下一個,快起來,別跪著,地上涼。”


    “小白臉,別得意忘形,我……我肖哥,怎麽會給你跪下。”肖天咬牙道,想撐起來,簡直是癡人說夢。


    所有的人都看傻了,堂堂肖家大公子肖天,竟然情不自禁的給一個農村來的小白臉跪著。


    肖天不知道自己怎麽會這樣,知道很難堪,但是站不起來,使出吃奶的勁,雙腿不聽使喚,好像雙腿被粘在了地上。


    “肖天是吧?你就別給我磕頭了吧,我受不起。”賈小浪冷笑道。


    肖天的拳頭握得哢哢直響,怒吼了一聲,想要直立行走,還是枉然,不僅如此,似有一雙無形的巨掌,摁住了他的頭,難以自己的往地上磕去。


    “不,不能給一個鄉巴佬磕頭,我不能……你們傻站著做什麽?快扶我起來。”


    “知道了,肖哥。”


    四五個身強力壯的非主流牲口,很乖、很聽話,但是不管怎麽扶,沒能讓肖天站起來,不僅如此,瞬間他們都給跪下了,場景一下子變得壯觀,引起了不少路人的注意。


    賈小浪神色得意,謙虛說道,“都說了,不用給我跪,我又不是你們的爺爺,幹嘛這樣?多不好意思,快起來。”


    他們想起來,根本不可能,一個又一個磕著頭,叫著痛,很難受、很屈辱,卻沒有辦法。


    “小白臉,不要太得意,我一定會報仇的。”肖天叫囂道。


    還叫自己小白臉?賈小浪忍無可忍,到了肖天麵前,啪,反手就是一巴掌,直接將其打得在地上滾了三圈,說道,“你有本事再叫我一次小白臉?”


    直接被打蒙了的肖天,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還睜著眼睛,看著賈小浪,隻是眼神充滿了恐懼,完全沒想到這個寒酸到極致的鄉巴佬會這麽厲害,他不敢再說小白臉三個字。


    “叫啊?你有種就再叫我一次小白臉?”賈小浪一隻腳踩到了肖天臉上,說道,“有的畜生說什麽你都相信,沒長腦子啊?”


    肖天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跟著肖天而來的小弟們瞪大了眼睛,一萬個沒想到他們的大哥竟然會被打、會被踩,被踩了不敢還嘴,這下惹到了得罪不起的主。


    見到如此場景,曾大鼻子完全怔住了,如果說那個鄉巴佬不會邪術,誰信啊?狡猾如狐狸的他,知道再不跑,也得變龜孫了,但他已經跑不掉了。


    賈小浪嗬斥了一聲,站住,曾大鼻子不敢動,立在原地,額頭上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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