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該不會不止一個巫蠱傳人吧?


    欺負牛心蘭的“鬼”,一分鍾之後,消停了,沒有再讓她變化姿勢來消遣,來得快、去得也快,看來這隻“鬼”腎方麵有問題,兩三分鍾都沒有,真是一隻沒用的“鬼”。


    被欺辱夠了的牛心蘭,衣不蔽體,頭發亂蓬蓬,還嚶嚶抽泣著,自己抹著眼淚,狼狽不堪,看得人直心疼,沒有人幫助她,她還是撿起褲子,堅強的站了起來,自言自語似的說道,“夠了嗎?我可以休息了嗎?”


    堂屋裏根本沒有人,不知道牛心蘭在和誰說話,可是恍然間傳出一聲啪,隻見她側著頭、捂住臉,應該是被打了一巴掌,打得很痛,痛到眼眶流不出淚,惡歹歹的盯著某個方向,那個方向應該是站著一隻“鬼”。


    賈小浪開了金瞳,也沒能看到那隻鬼,不知道他們在交流些什麽,牛心蘭實在受不了,憤憤質問道,“要我做的都做了,還想我怎麽樣?”


    沒有迴聲,隻有牛心蘭的聲音,最後她還罵了一句,該死的惡心東西,快滾,滾得遠遠的……堂屋裏安靜了,沒有任何聲響。


    “鬼”應該是走了,牛心蘭身上傷痕累累,身心俱疲,地上還有汙穢之物,誰瞧見,誰都難受,賈小浪的拳頭緊握,相當的氣憤,問題是根本沒有看到“鬼”的麵目,想要討迴公道,也得找到對象才行。


    打心底,賈小浪不相信有“鬼”,即使有,也是牲口在搞鬼。


    這隻牲口是誰?


    牛心蘭或許還被蒙在鼓裏,賈小浪又怎麽可能知道?好棘手、好讓人頭疼。


    賈小浪的手機意外震動了,一瞧是一條短信,來自於鄰家寂寞嫂子陸含玉,問他怎麽還不去她家,她等得後庭花都謝了。


    真是急不可耐、又欠收拾的女人,賈小浪最後看了一眼牛心蘭,她已經穿好衣服、提上褲子,迴屋睡覺了,不平靜的夜,最終安靜了下來,可憐的女人迴到了溫暖的窩裏。


    再繼續等下去,發現不了什麽,賈小浪轉身走了,路過老不死賈老財的門口,停下了腳步,聽了聽、望了望。


    已經夜裏十一點,燈都關了,小桃紅一定和心愛的好幹兒子入睡了,寄居在賈東升身體裏的巫蠱傳人呢?還殘留有濁氣嗎?還能害人嗎?


    得找個時間拜訪一下才行,賈小浪下定了什麽決心,轉而去了陸含玉的家……一晚上真是忙碌,既要窺探鄰家小姨懷孕的事,又要照顧鄰家嫂子,尤其是後者,要是一下次不能滿足,不給一點深刻的教訓,她會沒完沒了的纏著。


    在自己家裏,兒子已經睡覺,沒有人打攪,陸含玉甚是奔放,看到賈小浪前來,眼裏直泛綠光,沒一會就在床上裹床單了。


    有幾天沒有打針了吧,陸含玉得的病,也就是“寂寞燒”又犯了,幸好賈小浪之前喝了點七次郎,治愈她的病完全不在話下,不僅如此,到最後她隻有求饒,求放過,早知道他這麽厲害,沒料到每次都這樣勇猛,簡直是牲口之王。


    陸含玉完全被賈小浪的那把槍所征服,舒爽了,也“害怕”了,變得規規矩矩、老老實實,他讓做什麽就做什麽,與之前的她判若兩人。


    看來想要俘獲女人的心,首先得讓她們的靈魂顫抖。


    雖然陸含玉是有丈夫的女人,也被賈小浪照顧得不錯,可以說相當的好,或許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他不用再麻煩“兩隻”女朋友,比起以前來說,日子挺滋潤,多虧有鄰家嫂子。


    賈小浪不是一個不知圖報的人,這麽“欺負”陸含玉,每次沒忘留下一筆錢,她雖然嘴上說不收,雙手緊緊的拿著,看得出來,她不缺的隻有寂寞,最缺的就是錢了。


    這次又狠狠的教訓了陸含玉,賈小浪一樣,沒忘記給錢。


    “小浪,你……你這樣把我當成什麽人了?我不是那種……那種女人,這錢我不能收。”陸含玉是心口不一的女人,口頭上說不要,可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一疊厚厚的錢,也不知道賈小浪什麽時候這麽土豪了,寵幸她一次,會留下一千、兩千,雖然感覺怪怪的,但是她真的很缺錢。


    賈小浪並未點破,讓陸含玉收下,因為接下來有事需要她做。


    “做什麽?”


    “白天空閑的時候,幫我看著一個人。”賈小浪緩緩道。


    “誰?”


    “牛心蘭,牛姨。”


    陸含玉不解了,為何要看著牛心蘭啊?難道這個壞壞的鄰家小叔子瞄上了她?


    賈小浪知道陸含玉會多想,他不會解釋,還奇葩的問道,“含玉嫂子,你相信這個世上有鬼嗎?”


    “鬼?什……什麽鬼?”


    “就是那種會纏人、會害人的鬼。”賈小浪陰陽怪氣問道,將氛圍烘托得很驚悚、很嚇人。


    陸含玉不是被嚇大的,突然咯咯一笑,說道,“小浪,少在那裏嚇唬人,嫂子我啊才不相信世上有鬼呢,如果真有,也是像你這樣壞壞的小鬼頭。”


    賈小浪忍不住樂了,小鬼頭?陸含玉竟然這樣稱唿自己,因為看不起自己嗎?看來教訓得還不夠,他又變得窮兇極惡,她很“害怕”,害怕得直往被褥裏鑽,一邊鑽,一邊偷偷的將他給的錢藏好了……


    次日。


    些許疲憊的賈小浪,又睡過了頭,文玫叫了幾次才把他叫醒,心想這個小叔子還得救嗎?要不要放棄他啊?真是讓人操碎了心。


    抱怨歸抱怨,文玫並未表現出來,對賈小浪抱有極大的耐心,但是單獨和他相處的時候,有種懼怕的感覺,懼怕不知道某一天,會不會莫名其妙的懷上一個孩子,而且就是他的種,怎麽辦?她還要不要老臉啊?


    這個時候,文玫的耳旁迴蕩著一個聲音,提示著小浪不是那種壞孩子,他是被冤枉的,真的被冤枉……她緊張不安的心變得安寧,當然,她沒法否認和他在一起,多看他一眼,會心跳加速,親密接觸的時候,整個人更是不好,靈魂好像出竅了一樣,很“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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